《悠然花開》

《悠然花開》是由簽約作者伊錦創作的一部網路類的小說,該小說類型:穿越時空。

基本信息

簡介

近日,伊錦創作的30萬字長篇小說《悠然花開》在連城書盟http://www.lcread.com首頁大篇幅重點推出,9月19日起獲作家秀推薦,23日又將循環封推,成為都市言情類小說熱點推薦作品。

作品的故事梗概為:一窗涼月閒,白悠然帶著對輓歌的思念穿越到這個亂世里,一次新的屠城過後,她驚醒在一大片橫七豎八的死屍中。生命在這個世界是這樣的脆弱,而她所邂逅的男子,究竟哪一個才是她的良人。我們都在他人的目光下生存,更多的時候,我們相愛而無法相守。因為,我們都是不自由的,不管生在哪一個時代。

作者伊錦,原名金喜英,浙江省平湖中學2000屆校友,受教於金中、梁種玉等先生,為破土文學社第九任社長。浙江師範大學漢語言文學系畢業至今,在杭州市天杭實驗學校任教。

金喜英自幼喜歡舞文弄墨,過閒雲野鶴,恬淡生活,冷暖自知。閒來細數,雲捲雲舒,且讓天妒。杭州是最適合她居住的城市,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她喜歡旅行。行人如酒淺淺歸,一路俱風景。走過許多地方,酒泉衛星發射中心,沙漠腹地,青海湖畔,西安古城,雲南高原,都曾留下過她的足跡,這都為她創作增添了一個又一個靈感。她又酷讀史,喜詩詞,最愛後主詞,念往昔,語翩躚,最喜他開闊感傷的意境,為之傾倒。余者偏愛宋詞甚於其他,那些鮮活靈動的詩句,總能久久縈繞在她心頭,徘徊不前。

高中時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學校組織的古詩背誦比賽,她能背出516首。那時的苦讀,為她現在的寫作積澱下了紮實的基礎。文思泉湧,常覺高中是讓她後積薄發最關鍵的時期。

近期,《浙江少年作家報》將刊登她的散文《醉里吳音相媚好——世外仙源,白髮蘇州》,附作者照片,並介紹她的長篇小說《悠然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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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花開 人生若只如初見 第1章 情恨(1)

暮春之初,杭州城最是人頭攢動的就是西湖邊了。三月的風嫵媚一如江南女兒美麗的縴手,拂堤楊柳醉春煙,春雨如酒般飄飄灑灑,中人如醉。早發的桃花粉紅嬌艷,夾雜在一片綠楊陰外,露出一片酡然的紅色,分外妖嬈多姿了。一池煙波浩淼的西湖水,水平如鏡,在兩岸的依依楊柳中,嫵媚多情,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輕輕低訴:畫眉深淺入時無。

“江南好

風景舊曾諳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悠悠,等等我。”

正當我走在幽雅恬靜的北山路上,欣賞著滿目花紅柳綠,懷春獨吟時,耳邊突然傳入一個咋咋呼呼的叫聲。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青山、秀水、垂柳、嬌花,所有的美好幻景全部消失,我仿佛一跟頭跌入熙熙攘攘的真實世界裡,從太虛幻境中硬生生被人拉了回來。

不用回頭,我用鼻子都能嗅出這道聲音的主人。自我入浙大以來,整天粘在我身邊自動充當我護花使者的人——范凌。只可惜流水雖有情,落花卻無意,他人不討厭,甚至可以說是只績優股:品學兼優,長相英俊,身材頎長,家世也好,算是有足夠吸引浪蝶的資本。只是我既不是狂蜂,也不屑做浪蝶,他的殷勤,算是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不理會他的叫喊,抱緊手中的箏,我加快步子往前走,只想趁著天色甚好,早點到岳王廟拜祭我的在車禍中過世界的母親。

悠悠,走這么快小心摔著。”話音未落,一張笑意融融的痞子臉已撲到我的面前。到底是男孩子家的腳步利索,大步流星便已追上了我。我心中正有事,猛然間抬頭迎上這個不速之客,一不留神,我一腳踩空,腳下一滑,一個趔趄,直向地下撲去。我雙眼一閉,心中哀號:完了,我的臉。

恍然間似乎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軟玉聞香,鼻子裡鑽進來一股CK男用香水的青草味道。我睜開眼睛,躍入我眼帘的正是這個我一直沒給過他好臉色的男孩子。也就是甫入大學一年,偏偏他就是一副要把我吃定了的架勢,到哪裡都自動成了我的影子,說是開學典禮上對著他的那一次拈化微笑也成了他揮之不去的夢魘,死纏爛打之下招致我的喝罵卻仍如義勇軍搬不退縮,我只好感嘆他一定有著蝸牛爬葡萄樹的偉大毅力。想著自己第一次和異性擁抱竟然就這樣不清不楚沒了,我的臉上是一陣白,一陣青,火燒雲一樣難受。而腰上的力道似乎是越來越緊,絲毫沒有鬆手的味道。我勃然大怒,猛抬頭瞪著這張俊臉:“放手!”

范凌似乎猶自沉醉在自己英雄救美的壯舉中,被我這一聲怒喝,恍然回神,溫柔地沖我笑了笑:“害羞呢,反正你早晚是我的人,我們這不又親近了一層。”

我掙脫開他的大手,定了定神,世上最惹人厭煩的莫過於這樣自大而不自知的人。我回復了一慣淡淡的冷漠,冷下臉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何苦。”

又是這語氣,鐵樹還有開花的時候,我總想著有一天,你能夠被我的行為所感動。”范凌收回了自己的痞子臉,一臉正色的信誓旦旦。

范凌。”我輕嘆了一聲,“如果你是個相信愛情的人,那你就找錯對象了。因為,我從來都不相信這些。知道你好和喜歡你是兩回事情。”

或者你可以選擇杜鵑兒,起碼你可以少奮鬥十年,算是愛情給你的回報。”鵑兒是班級中唯一一個超級富商的女兒,喜歡范凌到要命,我略一沉思,便想到這解脫自己的辦法。

“為什麼?”

啊?”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演說中,抬頭一看,才發現范凌的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鐵青,兩隻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狀,一副氣極的樣子。

“為什麼?”他的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不停地搖晃著:“你竟然還是把我推給別人。”語調中竟然透著些許傷感。

為什麼?我的腦海里霎時間浮現出一張英俊銳氣的臉,恐怕那才是我這輩子愛情的真正夢魘。

我抬頭看了一眼身後流光異彩的岳王廟,高高的門牆遮不住古老的蒼松如一枝紅杏出牆來,在風中微微含下眼眸。我輕輕地嘆了一聲:“我要進去,你要陪我進去嗎?”

他明顯地楞了一下,呆呆地鬆開抓得我發疼的雙手,顯然是為我難得的好臉色而呆住了。我不理會他,直接掏出市民卡,刷卡進去,知道他自會跟來。

這一年你多少次來了。”范凌在我身後小聲地嘀咕著。

他若是知道,十三歲那年在這裡,究竟在我身上發生了怎樣夢魘般的事情,摧毀了我今後所有的人生,也許他也會像我這樣冷漠淡定,所有美好人生的信念俱皆在那一刻夭折。八年過去了,我已經由一個懵懂,充滿憤怒的小丫頭長成了大人,仇恨在時間的歲月里漸漸淡忘,可是記憶,卻像烙在心口的一塊膏藥,越來越清晰。岳王廟風光依舊,門前依舊如昔的車如流水水馬如龍,甚至更加鼎盛了,精忠柏仍在,鄂王墓如故。四院的樹越發的綠了,高了,或多或少烙下點歲月的痕跡。腦子裡那張英俊銳氣的臉,又浮現了出來,甚至越來越清晰。

我雙眼一閉,十年前的那一幕如電影般又開始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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