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刺青時代》

《後刺青時代》

《後刺青時代》是作家雪屏病癒移居北京後所寫的第一部長篇小說。該書描述了三個漂泊在北京的年輕女孩的情感遭遇。

《後刺青時代》《後刺青時代
《後刺青時代》是作家雪屏病癒移居北京後所寫的第一部長篇小說。按作者的話說:這是一次地圖上的旅行。該書描述了三個漂泊在北京的年輕女孩的情感遭遇。作者通過犀利而充滿哲理的文字,人物內心深刻的獨白,表達出都市青年在成長過程中的欲望與掙扎。
女性都是不朽的。她們一生中的三分之一交付與日常工作,又有三分之一交付與日常生活,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追求愛情了……
新星出版社 出版 作者:雪屏

作者簡介

雪屏,姓劉。祖籍河北滄州,現在首都北京。1979年開始發表文學作品,卻不曾獲得過任何獎項。1989年開始經商,也不曾攢下一分錢。1999年開始患病,更不曾博取到身殘志堅的光榮稱號。準備在2009年開始正式從事文學創作,而在此之前,出版有長篇小說《每個葡萄架下都有一隻狐狸等待著》、《你喜歡林肯公園嗎》、《天堂里也有一雙媚眼》、《帶我到阿爾泰》和《深度憂鬱》,還編寫過一本《笑話罈子》,一本《幽默對聯》。現主編一家小說雜誌。其出版的小說《你喜歡林肯公園嗎》為新浪網等主辦的中國原創小說大獎賽獲獎作品。

聯合推薦

《後刺青時代》《後刺青時代》
春樹、丁天、張永琛聯合推薦

刺青時代的都市青年的欲望與掙扎

頹靡到神聖,委靡到激昂

一部刺痛而驚艷的情感力作!

內容簡介

女性都是不朽的。她們一生中的三分之一交付與日常工作,又有三分之一交付與日常生活,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追求愛情了……《後刺青時代》當中的三個“北漂”的青年女性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她們在生活和情感的潮水中撲騰,起起伏伏,時而迷茫,時而貪婪,時而又無所適從,她們惟一的理想似乎就是把自己嫁出去,甚至不擇手段——像個喜劇,又像個寓言,其實,你讀過之後才發現,它什麼都不是,就是生活本身的粼粼片片……

作者以他生活周圍所接觸到的女作家為模特,信手拈來,侃侃而談,人物形象鮮活靈動,栩栩如生。

相關評價

雪屏是我所認識的一個比較文學的文學老青年,喜歡動腦子,所以作品總有一點獨特的東西。

——著名青年作家春樹

雪屏貌似與世隔絕,其實對人情世故毫不冷漠,關注青年人,文法上也講究詩境、畫意和禪趣。

——著名編劇張永琛

上帝把雪屏留在了寂寞書房,殘忍地隔絕了他享受市井喧囂的歡樂,但同時也給了他在精神世界獨自跋涉時,人們所不能領略到的景色。

——著名作家丁天

雪屏,一個虛張聲勢的偽唐璜,義薄雲天的真男人,天津衛的老頑童,手持菸捲、齒缺指黃的乾瘦預言家;他通曉現代都市的一切邪惡秘密,卻執拗於用深情故事宣示邪惡,展露秘密;他用刺青給我們這個欲望年代做了一塊鮮艷標記,仿佛夢魘,揮之不去。

——著名評論家顧建平

精彩書摘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再過個一年半載,我可能就穿上婚紗嫁給了他,之後,就做家庭主婦,再之後,生上一兩個孩子,這也就是我未來的生活軌跡。可惜,我不想過這種毫無懸念的日子,不想。我想跌宕起伏,我想五顏六色,我想領略更多的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獵豹一樣好鬥的和綿羊一樣溫順的人……

要到北京去,是我在三峽的遊輪上確定下來的既定方針。當時,游三峽,簡直就是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了,再不游,三峽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有幾個北京的哥們兒在甲板上指點江山,高談闊論,我聆聽著,聆聽著他們談得那些靠譜和不靠譜的話題,不禁心馳神往。

我把這個想法跟閨蜜們說了,她們眨巴著晶亮的黑眼睛,個個一臉的疑惑:他媽的你瘋了,丟掉現成的差事,現成的男友,跑那么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你腦袋裡長羽毛狀的複葉植物了吧?

我笑一笑,沒說什麼,反正我的主意已定。北京誘惑我的東西太多了,那些名勝古蹟暫且不說,就是那裡的人,也有見識得多,起碼比我們這個小城裡的那些淳樸卻又無趣的人們好玩。

不久,一支搖滾樂隊來我們這裡演出,我告訴他們我想去北京,他們的目光在我的臉上滯留了老半天,我敢說他們所見到的是在他們記憶中最漂亮的一張臉,嫵媚、俏皮,當然還有一點害羞……

去呀,像這么精彩的女孩,北京絕對歡迎你!他們唧唧喳喳地說。我注意到,他們的眼神始終徘徊在我沒穿胸罩的裙衫緊繃處,那裡鮮明地凸起乳頭的輪廓。我似乎看透了他們的內心深處。

三天以後我就跟他們一起走——我們約好。可是我要做的善後工作還有那么多,辭掉以前的差事容易,可是要休掉以前的男友就難了。他是那么地愛我,我也有點愛他,相處一年半了,他還只敢貪婪地盯視著我嬌嫩的身體,而不忍下手,任憑我扮演著玉潔冰清的角色。

如果不出什麼意外,再過個一年半載,我可能就穿上婚紗嫁給了他,之後,就做家庭主婦,再之後,生上一兩個孩子,這也就是我未來的生活軌跡。可惜,我不想過這種毫無懸念的日子,不想。我想跌宕起伏,我想五顏六色,我想領略更多的人,老的、少的、胖的、瘦的、獵豹一樣好鬥的和綿羊一樣溫順的人……

那天,破例,我約我的男友去吃飯,而且由我請客。這一邀請對他來說,似乎太突然和蹊蹺,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我就威脅說:去不去,不去就拉倒。他用驚奇的口吻說:太陽不是從西邊出來了吧?我罵了他一句:德行。

我在餐廳的一個角落坐下來,不一會兒,就見我的男友興沖沖地跑來,不知為什麼,我不免憐憫起他來。我特意點了幾樣他喜歡的菜,他居然一臉的感激,我越發地覺得慚愧,但是我還是狠狠心,按既定方針辦

照例,他要送我回家,走到僻靜的地方,我讓他抱抱我,他跟過去一樣,機械地摟住我的腰,我卻主動地吻起他來,並用舌尖輕薄著他的唇。於是,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我靈巧地逃避著,挑逗似的瞧著他被激情燒灼得變形的面孔。

終於,他認輸了,神情莊重起來,其實我知道他心裡是多么的沮喪。他說:回去吧,晚了,家裡會惦記著……我垂頭站在那兒,不動地方,等他牽我手的時候,我就撲在他的懷裡,微微彎了彎眉毛,竊竊地說:你帶我開房去吧。

我男友猶豫著,似乎在權衡著利弊。我輕蔑地哼了一聲:我本來是想把自己交給你的,既然你不要,那么好吧,你就走吧,從此我們再也不要見面了。

他又驚又喜又慌張,耳語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反問他:難道你不想嗎,你以前不是為此總跟我鬧彆扭嗎?

當時,我穿的是一件淺色的連衣裙,很短,就像是用三點式泳衣改的一樣,能露的地方都露著,要是允許,我大概不能露的地方也照露不誤。

……每時每刻都有人從處女變成不是處女,這與哪個季節或周幾或白天與黑夜都沒什麼關係,起作用的往往是荷爾蒙。我清楚地記得我不再是處女的日子是2004年的3月27日晚九時至十時之間。

跟他攤牌的時候,他正在淋浴。我告訴他,我要到北京去發展,不管他支持也好反對也好,至於我們倆的關係,那就以後再說了。當時他的表情,用樂極生悲來形容,縱使稍有差距,也八九不離十。

3月的風還是很寒冷的,我走出旅店不禁打了個寒戰,雙臂交叉地抱在胸前,孤零零地沿街走著。我不爭氣的眼淚終於流淌了下來,就這么離開他,我還是捨不得。

第二天,我就跳上了北上的火車,不過,一路上的細節,我已經沒什麼印象了。我沒有跟家裡說,我把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男友來辦,誰叫我父母都喜歡他呢。在我父母的印象里,我本來就是個秀麗嫵媚卻又有點野的女孩。

幾乎是二十五分之一世紀以前,我終於來到了首都北京,那時葉爾欽的外孫子還不是俄羅斯的首富,矽谷的發源地也沒被確認為是加州愛迪生大街的一間地下室里,郭德剛的相聲也沒那么火,整容更沒現在那么普遍……

要不是突然的變故,我也許會跟著那支搖滾樂隊走另外的一條路了。但日後回想起來,搖滾的那些人還是我見過的最有意思的一群人。同他們在一起不久,我就發燒了,他們還要去演出,我問他們:你們走了,我怎么辦?他們遲疑了很久,說道:我們找個人來照顧你。他們找來的那個人後來影響了我的一生,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

昨天,我還跟雷雯和鄭媛提起這段往事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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