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區大謎案》

《弓區大謎案》

英國作家伊斯瑞爾·冉威爾的《弓區大謎案》最早於1891年連載在《倫敦之星》報紙上,被後世尊為“第一部長篇不可能犯罪作品”。這部作品最大的意義在於它一定程度上的創新,以及造成的偉大的開創性。

(圖)《弓區大謎案》《弓區大謎案》

作者: (英)冉威爾 著,周晶
出 版 社:
出版時間: 2008-10-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11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7628200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一個年輕的房客死於一棟簡陋公寓的房裡,這個房間由老舊但堅固的鎖和門閂所封閉,那房客的喉嚨被深深割開,死者沒有掙扎的痕跡,現場的窗子從內鎖住,兇器卻憑空消失……
該小說最早於1891年連載在《倫敦之星》報紙上,被後世尊為“第一部長篇不可能犯罪作品”。這部作品最大的意義在於它一定程度上的創新,以及造成的偉大的開創性。
推理小說史上第一部長篇密室作品,心理密室最高傑作,密室十大經典榜單第六位,內附冉威爾的短篇小說《欺騙絞刑架》以及大陸推理界領軍人物傷痕文章《歐美密室及不可能犯罪作品發展簡史》。

內容簡介

一個冬日的清晨,同情工人運動的青年亞瑟·康斯坦在自己的床上被殺。當退休偵探格羅德曼被驚慌失措的女房東叫來現場,他發現門窗緊鎖,而康斯坦躺在床上……喉嚨被可怕地割開。
格羅德曼和警官愛德華·溫普鬥智鬥勇,都要在這一神秘案件的偵破過程中占據上風。案件的內幕逐漸揭開,直到最後令人驚愕的結局……
這是推理小說史上第一部長篇密室作品。在短篇推理之王霍克等人推出的密室十大經典榜單中,本書列第六位。

作者簡介

周晶,浙江企業餘推理愛好者,尤其喜歡美古典推理,最喜歡的作者是阿加莎·克里斯蒂。自高中起開始閱讀美原版推理小說,《弓區大謎謎底》是譯者首次嘗試書籍翻譯。

目錄

弓區大謎案
欺騙絞刑架
附錄:歐美密室及不可能犯罪作品發展簡史

書摘插圖

弓區大謎案
01
在一個難忘的十二月初的早晨,剛睜開眼睛的倫敦城迎來的是寒冷的濃霧。在有些早晨,霧之王會把他的碳原子在城內聚集成一支支密集的連隊,而在郊區則稀稀拉拉地散布幾支,從而使早上的火車把你從黎明帶向黑暗。但今天敵方的策略更為單調。從弓區到哈默史密斯區被拉了一道陰沉而討厭的霧障,就像一個貧窮的自殺者剛死亡的時候,他的鬼魂顯形一樣。晴雨表和溫度計們悲憐地分擔了這種陰鬱,它們的情緒(如果它們有的話)低落。寒冷像多刃的刀那樣割人。
住在弓區格羅夫街十一號的德拉但普太太是倫敦少數不受大霧影響的人之一。她同平常一樣無精打采地幹著她的活。她是最早發現敵人來臨的人之一,當她捲起房裡的窗簾看到冬日早晨陰沉的景象時,就從黑暗中發現了縷縷濃霧。她知道這霧會至少持續整個白天,而季末的煤氣賬單將會創紀錄地高。她也知道,這是因為她允許她的新房客亞瑟·康斯坦先生支付固定的一先令每周的煤氣費。而不是向他收整問房實際開銷的一定比例。當那些氣象學家們預測最可能下雪,而霧哪兒也不會有之時,德拉但普太太就想。除非他們為她解決煤氣賬單,大概才能挽回他們科學的信譽。實際上到處是霧,而德拉但普太太也並不因此就相信她的前科學預見。實際上她並不相信任何東西。她艱辛地面對生活,就像一個疲憊的游泳者試圖去到達地平線那樣。事情總會像她所預見的那樣糟;這一點,並不能讓她高興。
德拉但普太太是一個寡婦。寡婦都不是天生的,否則你可能會以為德拉但普太太一直是個寡婦。她被大自然賦予了又高又瘦的身材,蒼白的長臉,薄嘴唇,還有令人痛苦的刻板的頭髮,這些幾乎總是和艱難的寡婦生活聯繫在一起的。只有在上流社會。婦女在失去丈夫之後還能保有魅力。死去的德拉但普先生的拇指根兒曾經被銹釘子颳了一下,德拉但普太太就預見到他會死於破傷風,但這預見力並沒能防止她日夜同死亡的陰影搏鬥,她此前曾經徒勞地同死亡搏鬥過兩次——凱蒂得了白喉而死,而小約翰尼則死於猩紅熱。可能是窮人們工作過度地辛勞以致死亡反被淡化成了影子。
德拉但普太太非常科學地燃起了廚房裡的灶火。她知道如果不是掌握得恰如其分的話,挑火棍就會在濃煙中化為灰燼了。科學像往常一樣成功了,德拉但普太太心滿意足地站起來,就像一個按時完成了早晨對神祈禱的祆教女祭司。然後她突然吃了一驚,險些失去了平衡。她看到壁爐台上鐘的指針正指向六點四十五分。德拉但普太太通常在六點十五就生好了火。這鐘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德拉但普太太馬上想起了鄰居的鐘表匠斯諾普,會不會把送去修理的鐘放上幾個星期,在送回去之前草草修理一下,再偷偷地破壞得更嚴重,以使自己“生意興隆”。這一番邪惡的幻想如同它的出現一樣,迅速被聖唐頓的大鐘低沉的表示三刻的鐘聲擊碎。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恐慌。身體的本能出錯了,德拉但普太太起床的時候是六點半而不是六點。現在她知道自己為什麼覺得這么頭暈,感覺這么奇怪還犯困。原來她睡過頭了。
在懊惱和困惑的同時,她趕緊把水壺放到噼啪作響的煤炭上。很快她發現自己之所以會睡過頭,是因為康斯坦先生希望比平常早三刻鐘被叫起來,在七點吃早餐,以便去同不滿的列車工人們在早上會談。她立刻拿著蠟燭跑向他的寢室。寢室在樓上,樓上有兩個相鄰的獨立房間,全是亞瑟·康斯坦的。德拉但普太太拚命敲著他用作寢室那一間的房門,叫著:“七點了,先生。你要遲到了,先生。你得馬上起來。”她並沒有聽到通常那聲睡意朦朧的回答“好吧”;但是,由於她自己也改變了早晨的問候,因而她的耳朵也並不那么希望聽到回應。她走下樓,除了害怕水沒法趕在她的房客穿好衣服前燒開外,沒有更多的擔憂。
因為她知道,不用怕康斯坦先生會對值班員的呼喚(暫時由德拉但普太太代表)充耳不聞。他睡得很淺,而且列車工會領導人的鈴聲可能經在他耳邊響,召喚他去會面了。為什麼像亞瑟,康斯坦這樣一個不乾粗活的徹頭徹尾的紳士會去關注那些列車工人,明明他至多只要接觸司機之類就足夠了,對此德拉但普太太完全無法理解。可能他想當議會中弓區的代表,但如果這樣的話,在一個丈夫還活著,也就是擁有投票權的女主人那裡租房才是更好的選擇。像他那樣刷自己的靴子(他幹得很一般),像一個弓區的工人那樣生活,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當然,弓區的工人不會像他這么浪費水,不管是在酒杯里的、洗浴盆里的還是洗衣用的。他們也不會吃德拉但普太太為他提供的高級美食。她無法忍受看到他吃不合他身份的食物。亞瑟·康斯坦張嘴吃女房東給他的東西時,並不像常例那樣故意把眼睛閉上,而是像吃了特別的美味那樣睜大了眼睛。但要讓這樣的聖人看穿自己的光環並不容易,實際上,頭上的光環往往和霧一樣難以分辨。
等那個麻煩的水壺里的水燒開後,給康斯坦先生泡的可不是那些粗糙的黑綠混合物。早飯讓她想起了莫雷克先生,他什麼都沒吃就在凌晨四點在大霧瀰漫的寒冷冬夜中到德文波特的什麼地方去了。她希望他不會白跑一趟,也就是他的津貼不會少,而他也能證明,那些和他競爭的工人領袖所當眾指責的“出差費”的確被用到了正當地方。她並不嫉妒他的收入,也不關心莫雷克先生是否像他們宣稱的那樣,在介紹康斯坦先生來這裡的時候是另有所圖。他所做的那些不尋常的事情都是為著她的利益,這未免和人家說給這位房東的話同樣奇怪。他成為苦工們的領袖,並不讓德拉但普太太感到不安。湯姆·莫雷克曾是一個排字工人,而工人領袖顯然是一個收入和地位更高的職業。湯姆,莫雷克作為一個大罷工中的英雄,自己的名字被印在海報上,這顯然比去印別人的名字的工作強多了。當然,這工作並不輕鬆,德拉但普太太感到湯姆最近的工作一點也不值得羨慕。
在去廚房的路上經過他房間的時候,她搖了搖門,但並沒有反應。通往街上的門在這通道下面幾英尺的地方,稍稍一瞥就知道湯姆並沒有放棄他的旅行。門閂和鏈條都打開了,只有碰鎖來保護房子的安全,德拉但普太太感到一絲不安,儘管她從沒有像別的家庭主婦那樣受罪犯的侵擾。雖然不是正對面,但就在街對面不遠的地方,住著著名的退休偵探格羅德曼;很不合理地,他在這條街上的存在給了她一種奇妙的安全感,就像一個在神殿陰影下的信徒似的。在她看來,任何心術不正的人會有意到離如此有名的偵探一英里以內的範圍,都是不太可能的。格羅德曼已經退休了(但仍然很有能力),就像一隻沉睡的獵犬;而那些罪犯如果有理智的話,就會讓他繼續躺在那裡。
因此,德拉但普太太並沒有真的感到多少危險,特別是再看大門一眼後她發現,莫雷克很細心地把拉回門閂的圈移了進去。她再一次為在前往德文波特造船廠的沉悶旅途中的工會領袖感到同情。並不是他告訴了她除了要去德文波特之外的任何有關這次旅行的信息,但她知道德文波特造船廠,因為湯姆的女朋友傑西·戴蒙德曾經提到她的阿姨住在那附近,而大家都知道湯姆要去幫助碼頭工們仿效他們倫敦的同志。德拉但普太太不需要別人提醒也會注意到這些。她回去準備康斯坦先生的精製茶,模模糊糊地對為什麼人們現在總是如此不滿感到奇怪。當她把茶以及麵包和雞蛋帶到康斯坦先生的起居室(同臥室接鄰,儘管並不相通),康斯坦先生並沒有坐在那裡。她點起了瓦斯,鋪好桌布,然後回到平台處去緊急地敲臥室門。回應她的只有一片沉寂。她叫著他的名字,告訴他時間,但她能聽到的只有她自己的聲音,在樓梯的陰影下,這聽起來非常奇怪。她咕噥了一句:“可憐的先生,他昨晚牙疼,可能只睡了一小會兒。為了那些列車工會領導就把他叫起來實在是太可憐了,我會讓他睡到他平時起床的時間。”她哀傷地、幾乎是帶著詩意把茶壺拿到樓下,發現煮得嫩嫩的雞蛋(就像愛情)準會變涼了。
七點半到了,她再次敲了門,但康斯坦先生還在睡。
他五花八門的信件在八點到了,稍後來了一封電報。德拉但普太太拚命敲門,大聲叫喊,最後把電報塞在門底下。她的心臟在激烈地跳動,儘管那兒似乎有一條濕冷的蛇纏著它。她再次下樓,轉動莫雷克房間的把手走了進去,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么做。床罩顯示這裡的住戶只是放下了他的衣服就離開了,就像怕錯過早班的火車似的。她並沒有期盼能在房裡找到他;但她忽然第一次察覺到房裡只有她和沉睡的康斯坦先生。那條濕冷的蛇把她的心纏得更緊了。
她打開大門,緊張地上下張望。現在是八點半,街道在濃霧中靜靜地延伸,兩端路燈悶燒著,好似眨著朦朧的眼睛。一時看不到任何人,儘管煙從許多煙囪中升起去迎接她的霧姐妹。在對面偵探的家那兒,窗簾拉著,百葉窗緊閉著。然而這熟悉而平常的街道景象讓她平靜下來。刺骨的風讓她咳嗽,她關上門,回到廚房去給康斯坦先生重新泡茶,他可能只是睡得太熟。但是茶罐在她手裡顫抖。不知道是它掉了下去。還是她把它扔下的,但當她到臥室門前時,手裡已經沒有東西了。房間裡沒有任何對敲門的回音,她近乎瘋狂地捶著門,幾乎忘了她只是要叫醒她的房客,還險些踢壞了底下的門板。然後她轉著把手試圖把門打開,但它鎖上了。這個阻攔讓她變回了她自己——她差點想要闖進康斯坦的臥室。然後,恐懼再次吞沒了她。她覺得她是一個人和一具屍體待在房子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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