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之行》

《幽靈之行》

《幽靈之行》圖書由(英)斯托特著,向丁丁譯,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發行。

(圖)《幽靈之行》《幽靈之行》

作者: (英)斯托特 著,向丁丁 譯
出 版 社: 人民文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2-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97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020068821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內容簡介

二○○三年,遁世的劍橋大學歷史學教授伊莉莎白·沃格桑在她自家果園的小河裡溺水而亡,手裡還緊抓一片玻璃稜鏡。
教授留下一部她用畢生心血寫作而尚未完成的書稿。蹊蹺的是,似乎正是這部關於十七世紀劍橋大學幾樁離奇死亡事件、探討劍大科學家牛頓鑽研鍊金術的書稿,為她引來殺身之禍。
她的兒子卡梅隆·布朗請求前女友麗迪亞·布魯克代筆,完成母親未竟的著作。
麗迪亞搬到伊莉莎白的住處繼續寫作。很快,她就感覺到周圍籠罩著一股恐怖氣氛。她開始對卡梅隆感到懷疑。一系列死亡之間究竟有何關聯?卡梅隆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作者簡介

麗貝卡·斯托特(Rebecca StoLL),英國學者、作家。1964年生於劍橋。在約克大學獲得英國文學碩士和藝術史博士學位,先後執教於利茲大學、約克大學和劍橋安格利亞·魯斯金大學,目前為東英吉利大學英國文學與寫作教授。 麗貝卡·斯托特寫有多部關於維多利亞時期英國文學、文化的學術著作,還出版過《達爾文與藤壺》、《牡蠣》等橫跨自然史與文化史的非虛構作品。 《幽靈之行》是她的第一部小說,出版後即入圍英國傑爾夫集團最佳處女作小說獎和作家俱樂部最佳處女作小說獎,並被翻譯成十四種文字。

媒體評論

在《幽靈之行》里,我將已有縝密研究的劍橋大學聖三一學院命案、牛頓的鍊金術和他的劍橋同事以西結·福克斯克羅夫特交織在一起,講述了一個有關贊助人制度和謀殺的故事這個故事本身是我的猜測、而至於這一猜測究竟是不是虛構,永遠也不會有答案了  ——麗貝卡·斯托特 包含了鍊金術、神經病學、動物保護運動,以及探索諸多超自然現象等元素、使這部處女作成為一部精彩絕倫又包羅萬象的驚險小說。 斯托特輕鬆而流暢地展開了她的研究,顯示出其對細節的高度重視: ——《紐約客》 詭術,科學,痴愛,秘史,一齊糾纏在這本驚世駭俗的神秘小說中,讀之生動真實,卻又毛骨悚然,一旦捧起小說,不讀完最後一個回合,你很難將它放下 ——戴姆·基利安·比爾,劍橋大學文學教授

書摘插圖

第1章
過去的兩年中,有好多次,我不得不讓自己變成你,卡梅隆·布朗。我想從環繞著伊莉莎白之死的迷霧裡看出個究竟,可是事實與假象時時糾纏在一起,就像熔岩從海底的地隙湧出,總與鹹鹹的海水一同翻騰。我變成你,好讓自己沿著一條脈絡理出個頭緒。當時——不,即使是現在也如此——想像你眼裡的世界並不費力。在河裡發現母親屍體前的那個下午,你在花園裡東走西踱,這些分分秒秒,在我想像中都驚心地真切。我們曾經是那么親密的戀人啊,那段長長的歲月里,我們的每寸肌膚都那樣繾綣難分!太過纏綿,後來竟成了我們的積怨之一。麗迪亞·布魯克和卡梅隆·布朗啊。親密無間,竟悄然纏結了我們的感情。
所以,我這樣做是為了你,卡梅隆;也是為了我,麗迪亞·布魯克。因為我連綴起所有碎片,也許便終於能夠走出你的軀體,回歸我自己。
河水裡漂浮的伊莉莎白,那具小小的紅色身體,不是這故事唯一的起點。故事的開端還埋藏在其他許多地方,我當時斷然發現不了;但現在終於看得清清楚楚:這些起點,全都環環相扣。一六六五年一月五日午夜,有另一個人死去。是夜,一個男人提著燈走上聖三一學院的一處樓梯,推開了門,面向一處漆黑的平台。此人名叫理察·格里斯伍德,是劍橋大學聖三一學院的研究員。一陣風忽然吹來,燈罩中的火焰搖曳不止,男人的影子扭曲了,拉長了。鮮血先從他的一側鼻孔滴答而下,緊接著兩側都開始涌流。他抬起手背來抹了一把,血便一道又一道,印在臉頰上。月亮透過窗扉照進來,灑下蒼白縹緲的光影,男人就在這片光影里倒了下去,慢慢地,沉沉地。他的身體抽搐著,在樓梯上、牆上撞得咚咚直響。手裡的燈也飛了出去,碰在地上發出金屬的脆音,與肉體觸木地的悶聲竟似相互回應。到早晨,理奩德·格里斯伍德靜靜躺在石鋪地板上,已經死去。從他頭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淌了一地,浸透了地面凹凸不平的溝溝隙隙。守門人說,血跡就像一幅紅褐色的地圖,繪著從東部沼澤一直延伸到北部的條條水路。守門人手裡拿著一把花園門鑰匙,鑰匙是從死人緊攥的拳頭裡搿出的。血結成了硬殼·簡直跟沼澤地里的淤泥一樣厚。
伊莉莎白之死與格里斯伍德之死密切相聯。她知道他的死亡,是在她自己死前不久。對此,我們卻無從得知。兩宗命案都發生在劍橋,中間隔了足足三個世紀,但卻互相投下陰影,交錯不可分。先是理察,格里斯伍德,再是伊莉莎白·沃格桑。
伊麗莎自·沃格桑溺水而亡是在二○○二年九月。四個月以後,警方就三起死亡事件展開了一項調查,她就是其中最先一起的死者。警方找到我,讓我做了份證詞,整個過程有些倉促毛糙。一位名叫卡夫的警佐問了若干問題,我一一回答,證詞用磁帶錄了音。時間是二○○三年一月十六日,地點是帕克塞警察局地下室一處沒有窗戶的房間。
我跟在警佐身後走過一條灰色的走廊,來到一扇門前,他停了下來,急急忙忙找鑰匙。“今天上午所有的會談室都有人在用·布魯克博士,”他解釋說,“所以我們只好來中心調查室了。這地方恐怕算不上好,但至少空著沒人。今天上午我們有個員工培訓會,是關於健康啊安全啊什麼的。咱們大概有一個鐘頭的時間。你知道,這算不上是個正式的問訊,那個以後再說。今天我們只是聊聊。”
“沒準兒,我了解的東西還說不了一個鐘頭呢,”我答道。我一宿未眠,腦子裡亂糟糟的。仿佛還在暗夜裡與你同行,也與自己同行,心中怒氣沖沖。但我還沒把沉著冷靜拋到腦後——這兒是帕克塞警察局,我得十二萬分地小心,十二萬分地警惕——莉莉·萊德勒已經被他們逮捕了。
“咱們還得再見面,布魯克博士。毫無疑問。你可是我們調查的關鍵人物。”
就這樣,我看見了此事的又一種模樣——他們眼裡的模樣。說“看見”,大概還不如說“瞥見”來得妥當。帕克塞警察局的中心調查室里立滿了檔案櫃;四張桌子,刻著惹眼的花紋,四散著排開;右邊掛著一塊磁鐵白板,遮住了滿滿一面沒窗的牆。卡夫抽出一張轉椅放在他的座位對面,於是我們隔桌對坐。他把桌上的檔案和簿記收進抽屜,鎖起來,絲毫也不馬虎。白板上用磁鐵掛著許多小物件,還有照片。在這些東西周圍,用記號筆寫了好些問題、人名和條目,還畫了幾條箭頭,看起來像是出自不同人的手筆。從我坐的位置,除非直勾勾地盯著牆,看自板視線是不太清楚的。所以一等卡夫轉身去另一個房間找材料,我立刻悄悄從手提包里摸出數位相機,對著白板攝了下來。這舉動相當冒險,我這么做,只因為失去至友,一心要弄個水落石出。
白板上內容不少,不同人不同色的筆跡,層層簇簇的照片——三具屍體:一個溺死的紅衣女人,兩個臉被砍得血肉模糊的男人;一面塗鴉牆;幾張遭虐受傷的貓和馬的照片;蘭丁街那套房子;莉莉·萊德勒的一張照片,她身邊那群人我不認識,大約是些激進的動物權利保護者吧;一疊七零八碎的紙——照片真是形形色色。後來,我在手提電腦上調出這張白板的照片來,反覆細看,卯足了勁兒要挖出更多細節。稍微用心一些,就能辨明藍色文字標出的是兩處謀殺現場:一是聖三一學院的樓梯E,一是聖愛德華學院的走廊。再屏氣凝神往右邊角落裡看——那位置不大容易發現——就在薩拉的照片旁邊,赫然是一張我的照片!就是你手機里存著的那張,你藏得密密嚴嚴不讓別人找到的那張,你在霍克曼海灘替我拍的那張。他們一定是翻遍了你手機里每個文檔才找到的。照片下面注了一筆我的名字:麗迪亞·布魯克。
沒錯,這塊白板就如一張草草繪成的速寫,警方眼裡事情的模樣,就從它開始。不久,“劍橋謀殺案”轟動一時,街頭巷尾在傳說,議會議員在討論,支持通過《嚴重有組織犯罪及治安法案》,重典者援此案為據,它最終竟推動了英國法律的變革。真的,我們也許參與創造了法律史,只是當時自己也無從知道。
與卡夫的第一次談話當真花了快一個鐘頭,因為他要問的實在太多了——包括我跟你究竟什麼關係,我在伊麗莎自家做過哪些事情,我與你們家的淵源是怎樣開始的,我上一次見你是何時,我們談話的內容,你當時穿什麼衣服,以及我在電話上給你留言的內容。我猜,卡夫故意裝作輕輕鬆鬆、漫不經心,就是為了讓我放下戒備。他把我的回答做了份概要,記在警察局專用的格紋紙上,然後讀給我聽——我片段的敘述讓他連成了一個連貫的故事。我在後面簽了字:“證詞屬實”。
過了幾個月,我提起筆來,試著把我知道的事情再描述一遍,講得更清楚連貫一些。這一回,是應莉莉·萊德勒的法庭律師之請。她讓我把記得的可能與案情有關的事情——從伊莉莎白的葬禮到開庭之日——一一記下。當時,我對於事情的真假以及來龍去脈並沒有任何帶傾向性的想法,這種想法是後來才生出的。我就坐在琪特的書房裡把記憶打成文字。從書房的窗戶,正好可以俯視一片夏天的花園。每天寫兩個小時,故事終於基本成形了。紙上的故事讀來井然有序,但要知道,我寫的時候卻並非如此。人的記憶哪有那樣規整呢。我寫著寫著,總會突然想起別的一點什麼,當時看來也許無關緊要,但說不定就“跟案情有關”,於是趕緊回過頭去,把它插進合適的位置。許多細節、想法、猜測和思考就是這樣被加進去的。
我總是在想這兩個故事——面對卡夫時零散的回答以及坐在琪特的書房裡為帕特麗夏·蒂波寫下的記憶——結局怎會截然不同。每每想到這裡總讓自己驚嘆不已。我並沒有對其中任何一方說假話。對於警方,我的話只不過構成了完整故事的一小段,他們手裡還握有大概其他二十個證人的證詞呢。提起公訴時,他們就按時間順序把這些證詞啊證據啊連綴起來,其中難免有磕磕碰碰的地方,所以我講的故事就被牽著鼻子引了方向,就好比紙上撒了鐵屑,紙下卻暗暗動著塊磁石。就這樣,我講的故事混在所有的證詞中間,已經面目全非了。而陪審團點頭認可的,正是這個篩過濾過又揉過的版本。字字確鑿,最後就這樣了事,就這樣判莉莉·萊德勒謀殺罪,就這樣把她投進監獄終身監禁。真是個無懈可擊的故事,最後一次見面時,她對我說。如今結了案,更是密實得一絲縫兒也不透了。
 ……

書摘與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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