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羅茨基談話錄》

《布羅茨基談話錄》

《布羅茨基談話錄》,作者約瑟夫·布羅茨基,馬海甸譯,2008年4月1日由東方出版社出版,本書根據俄裔美籍詩人約瑟夫·布羅茨基生前與文化史學家所羅門·沃爾科夫的談話整理而成。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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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東方出版社;第1版(2008年4月1日)
平裝:319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16
ISBN:9787506030892
條形碼:9787506030892
商品尺寸:22.2x16.8x2.4cm
商品重量:499g
ASIN:B0018NEWW0

內容簡介

《布羅茨基談話錄》系根據俄裔美籍詩人約瑟夫·布羅茨基生前與文化史學家所羅門·沃爾科夫的談話整理而成,《布羅茨基談話錄》十二章,內容涉及布氏的生活經歷、創作,他與俄國詩人阿赫瑪托娃、茨維塔耶娃、英國詩人奧登、美國詩人弗羅斯特的關係;對上世紀五十-八十年代蘇聯和美國的文化交流、文化現象頗多精闢之見。

編輯推薦

《布羅茨基談話錄》的兩位主角,都是20世紀俄國和美國文化界的名人:約瑟夫·布羅茨基是1987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他早年在蘇聯列寧格勒(今聖彼得堡)開始寫詩,後因“不勞而獲罪”被判刑,遭流放,1972年被驅逐出境,他於1974年加入美國籍,曾在哥倫比亞大學等多所美國大學執教詩歌,如今,這位俄裔美籍猶太族詩人,已經被公認為20世紀下半期世界範圍內最重要的詩人之一;所羅門·沃爾科夫和布羅茨基一樣,也是猶太人,也生長在列寧格勒,後來也移居到了美國。他是一位音樂學家和文化學家,他為作曲家蕭士塔高維奇、芭蕾舞大師巴蘭欽、小提琴家米爾斯坦等人所寫的傳記,在歐美國家享有盛譽,他還是第一部《聖彼得堡文化史》的作者。

作者簡介

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Brodsky,1940-1996),蘇裔美籍詩人。生於列寧格勒一個猶太家庭,父親是攝影師,布羅茨基自小酷愛自由,因不滿學校的刻板教育,15歲便退學進入社會。他先後當過火車司爐工、板金工、醫院陳屍房工人、地質勘探隊的雜務工等。業餘時間堅持寫詩,譯詩。
布羅茨基從1955年開始寫詩,多數發表在由一些青年作家和藝術家所辦的刊物《句法》上,並通過詩朗誦和手抄本形式流傳於社會。卓異的詩才很快使他嶄露頭角,被稱作“街頭詩人”,並受到阿赫瑪托娃和其他一些文化界人士的賞識。1963年發表的著名長詩《悼約翰·鄧》是他早期創作的代表作。1964年,布羅茨基被法庭以“社會寄生蟲”罪判處5年徒刑,送往邊遠的勞改營服苦役。服刑18個月後,經過一些蘇聯著名作家和藝術家的干預和努力而被釋放,獲準回到列寧格勒。從此,布羅茨基的作品陸續在國外出版。從1965年起,布羅茨基的詩選陸續在美國、法國、西德和英國出版,主要詩集有《韻文與詩》(1965)、《山丘和其他》(1966)、《詩集》(1966)、《悼約翰·鄧及其他》(1967)、《荒野中的停留》(1970)等。

目錄

代序
第一章 在列寧格勒度過的童年和少年
第二章 瑪麗娜·茨維塔耶娃
第三章 被捕,精神病院,審判
第四章 流放北方
第五章 羅伯特·弗羅斯特
第六章 迫害。被逐向西方
第七章 溫·休·奧登
第八章 在紐約的生活。亞歷山大·戈都諾夫的逃亡
第九章 義大利和其他旅行
第十章 回憶阿赫馬托娃
第十一章 重讀阿赫馬托娃的信
第十二章 聖彼得堡。關於未來的回憶
譯後

序言

編纂《布羅茨基談話錄》一書的最初動機,來源於詩人1978年秋在哥倫比亞大學的講座。他當時向美國學生們評介了他喜愛的幾位詩人:茨維塔耶娃、阿赫馬托娃、羅伯特·弗羅斯特和溫·休·奧登。
這些講座讓我很受震撼。很自然地,我很想讓儘可能多的客群分享我的感受。我產生了編纂一部“談話”之書的想法,並向布羅茨基提出了這個建議。他很快就表示同意。於是,就開始了這項持續了多年、耗費了大量時間和精力的工作。這項工作的結果就是這部容量很大的文本。在這本書中,除了關於上述幾位詩人的章節外,占據更大篇幅的是一些具有傳記性質的章節:關於青少年時代和列寧格勒的回憶,關於“布羅茨基案件”的回憶,關於北方流放和隨之而來的流亡西方的回憶,以及關於紐約的生活、各種旅行等等的回憶。
一些章節在布羅茨基生前就曾公開發表。按照原來的計畫,本書最後一章的內容,應該是詩人重新見到俄國、見到他的故鄉城彼得堡時的感觸。這一計畫未能實現……
“談話錄”這一體裁很特殊。這一題材在西方的深人人心已有相當長的時間了,可是它在俄國暫時還沒有被廣泛接受。麗季婭·楚科夫斯卡婭關於安娜·阿赫馬托娃的那部經典之作,儘管具有紀實性,可它首先畢竟還是楚科夫斯卡婭本人的日記。
俄國讀者還不習慣和自己的詩人們“談話”。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原因之一,就是羅斯的文學職業化出現得很晚。人們傾聽詩人,卻不熱愛詩人。
埃克曼在1836年出版了他著名的《歌德談話錄》;第二年,在普希金的訃告上出現了這樣一句話,說詩人“在其偉大生涯的半途之中去世了”,這句話引起了俄國教育大臣的憤怒:“得了吧,哪有這么高的榮譽?難道普希金是一位統帥、一位軍事長官、一位大臣、一位國務活動家嗎?寫點小詩,還稱不上是偉大的生涯。”
到20世紀初,隨著詩歌的大眾市場的出現,情況開始發生變化。但是已經遲了,因為革命到來了;與革命一同,各種各樣的談話都躲進了隱蔽的地下室。儘管錄音機早已存在,可是無論是帕斯捷爾納克、扎博洛茨基還是阿赫馬托娃,卻都沒有留下錄音談話。
與此同時,對話體裁在西方卻興盛起來。這一體裁的源頭——《歌德談話錄》,仍獨樹一幟。其另一頂峰,就是羅伯特·克拉夫特近年出版的與斯特拉文斯基的五部談話錄;這套出色的叢書對我們的文化趣味產生了顯著的影響。
這一體裁的美學也形成了。這裡可以提到布萊希特的《難民的談話》以及貝克特、尤奈斯庫的一些劇作。路易·馬里亞的電影《與安德烈一起吃午餐》完全建築在兩個真實人物相互交談的基礎上,這部電影的成功表明,有相當廣泛的客群對這一手法感興趣。
細心的讀者能夠看出,與布羅茨基的每一次談話,也都構成了一部劇作——都有著開局、潛在的衝突、高潮和結局。
所羅門·沃爾科夫

後記

在東方出版社的文化編輯室里,本書編輯劉麗華女士對我說:“這本書早該出了,很多人都在翹首以待呢。”其實,一直“翹首以待”的,還有本書的譯者。三年前,香港的馬海甸先生就譯完了此書的大部,並托人將譯稿捎至我處,囑我補譯完他餘下的篇頁,然後交出版社出版。但後來由於著作權方面的原因,此書的出版事宜一直拖到今天。幸運的是,在劉麗華女士的關照下,此書終於得以面世,這讓我想起了俄國的一句諺語:“晚做總比不做好。”
本書的兩位主角,都是20世紀俄國和美國文化界的名人:約瑟夫·布羅茨基是1987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他早年在蘇聯列寧格勒(今聖彼得堡)開始寫詩,後因“不勞而獲罪”被判刑,遭流放,1972年被驅逐出境,他於1974年加入美國籍,曾在哥倫比亞大學等多所美國大學執教詩歌,如今,這位俄裔美籍猶太族詩人,已經被公認為20世紀下半期世界範圍內最重要的詩人之一;所羅門·沃爾科夫和布羅茨基一樣,也是猶太人,也生長在列寧格勒,後來也移居到了美國。他是一位音樂學家和文化學家,他為作曲家蕭士塔高維奇、芭蕾舞大師巴蘭欽、小提琴家米爾斯坦等人所寫的傳記,在歐美國家享有盛譽,他還是第一部《聖彼得堡文化史》的作者。這樣兩個人的交談,注定是“棋逢對手”的,也注定是一種“關於文化的對話”(這是出現在本書俄文版扉頁上的字樣)。
這的確是一本值得翻譯的書,無淪在歐美還是在俄國,此書出版不久就贏得了很高的知名度,此書的章節曾在多家報刊率先發表,成書後又不斷再版,僅在最近幾年的俄國,由不同出版社先後推出的版本就多達四五種。這又的確是一本值得一讀的書,尤其是對那些關注布羅茨基、關注20世紀俄語詩歌乃至整個詩歌和文學的讀者而言。國外的評論家常將此書與埃克曼的《歌德談話錄》相提並論(這也恰恰是這裡的交談者之一沃爾科夫的初衷),它能否享有《歌德談話錄》那樣崇高的文學史地位,還有待觀察,但是布羅茨基的確像歌德一樣,通過“談話錄”這一文學體裁,更為自由、多面地,因而也似乎是更為生動、深刻地向我們展示他的生活和創作。
關於此書的緣起,沃爾科夫在他的《代序》中已作了介紹。從1978年到1992年,他們兩人的“談話”時斷時續地進行了十四年,這真是一次漫長的交談。這裡的文本像是錄音記錄,實際上卻是一種被重組過的“談話”,每一次問答都是原話,但每一篇訪談卻往往是多次交談的“混成體”,比如,第八章《紐約的生活。亞歷山大·戈都諾夫的逃亡》一章,原文標題下就這樣註明了談話的年代:“1978年秋至1990年冬。”我們應該注意到沃爾科夫自己的定義:這是作為一種文學體裁的“談話”,這是一出出“有著開局、潛在的衝突、高潮和結局”的微型“戲劇”。
在本書俄文版的封面勒口上,印有幾段文化名人關於此書的評價,我把它們譯在這裡,供讀者參考:
在傾聽那種暴露出了分歧的對話時,你時常會去輪流地同情對話的雙方。但重要的是,書中要有觀點的衝突,而不僅僅是博物館式的崇敬。書是有生命的,它會像談話一樣流淌。
——維亞切斯拉夫·符·伊萬諾夫(俄國語言學家,俄國科學院院士)
這無疑是一個傑出的事件……這會讓人立即聯想到埃克曼那部著名的《歌德談話錄》。不過,兩者也有很大的差異,這個差異是有利於沃爾科夫的:埃克曼只是一名普通的速記員,歌德的秘書,而沃爾科夫卻是與布羅茨基交談的倡導者,是他設計出了這個方案,並順利地實施。一項偉大的文化工作完成了……此書有利於理解布羅茨基。我想說,此書給出了解讀布羅茨基詩歌中眾多密碼的鑰匙。布羅茨基的創作主題和他的世界觀,都顯得更為清晰了。人也顯得更為清晰了,這一點非常重要。因為,在閱讀此書之後所得出的一個主要結論就是,一個作為詩歌創作和詩歌影響之前提的個性所具有的規模。你會意識到,一個偉大的詩人,似乎首先就是一個偉大的人。——鮑里斯·帕拉莫諾夫(俄國批評家)布羅茨基心靈的慷慨最為清晰地體現在他和所羅門·沃爾科夫關於阿赫馬托娃的交談中……這是布羅茨基關於阿赫馬托娃所說過的一切話中最為深刻的東西,或許,也是任何人在任何場合就創作過程所說過的一切話中最為深刻的東西。——切斯拉夫·米沃什(流亡美國的波蘭詩人,1980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面對這樣一個獨立不羈、言辭激烈的人,所羅門·沃爾科夫如何能像指揮樂隊一樣指揮交談,他如何能把談話翻譯為能讓他的讀者感到興趣的那些主題,他如何敢對布羅茨基進行反駁和質疑,而反駁和質疑可都是大師所非常不喜歡的——這些都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謝爾蓋·多夫拉托夫(流亡美國的俄國作家)在翻譯此書的過程中,我遭遇了最大的一次人生打擊——父親突然去世。2007年6月2日下午,在河南大學講學的我,坐在宿舍的電腦前翻譯此書的第八章,4時許,一直很順手的譯事突然變得艱難起來,我努力了幾次,也無法克服心中的煩躁和難受,只得關掉電腦,電腦上那個題為《布羅茨基訪談錄(第八章)》(本書最初的譯名)的文檔,其修改日期也就定格在了“2007—6—2—16:52”上(我永遠不會再“修改”這個“日期”了)。就在這時,大弟發來簡訊,說父親因為突發心梗在北京去世了!就是因為外出講學,就是因為翻譯布羅茨基,就是因為諸如此類的事情,我沒能在父親臨終時守在他的身邊!這將是我心中一個永遠的痛。父親不搞學術,也不懂翻譯,但是他知道布羅茨基,因為他讀過我寫的、譯的關於布羅茨基的所有文字,也就是說,他是“認識,,布羅茨基的;父親和布羅茨基一樣嗜好菸酒,他離去的病因也和布羅茨基一樣——心梗(我永遠記住了俄語和英語中的這個單詞,也就是說,愛好相同、同病相憐的他們若在天國相遇,是有可能找到某種共同語言的。那么,就允許我把此書中由我所翻譯的關於布羅茨基的文字獻給天國里的父親吧!本書的代序、第八章、第九章和第十二章的後半部分(從287頁布羅茨基談話中的“他在列寧格勒不是外人”一句開始到結尾)由劉文飛翻譯,第二章收入了陳方發表在《世界文學》2006年第2期上的譯文,其餘文字由馬海甸翻譯,全書由劉文飛通閱。我向來認為,不同的翻譯風格享有同等的存在權利,因而在通閱時僅僅做了一點統一譯法、訂正錯譯方面的工作。翻譯中存在的錯誤和不當之處,還望讀者諸君指正。劉文飛2007—7—28於京西近山居

文摘

布羅茨基談話錄
沃爾科夫:約瑟夫,我想和您談談在您被捕和流放期間阿赫馬托娃給您的三封信,它們在前一段時間刊出了……
布羅茨基:我不曾重讀過它們……
沃爾科夫:第一封寫於l964年10月20日……
布羅茨基:天哪!
沃爾科夫:……阿赫馬托娃說,她和您白天黑夜進行著無休無止的談話,從中您應該知道已發生和不曾發生的一切。這是在暗示她著名的談話本領,就是說“超乎障礙”之外?
布羅茨基:在一定程度上。在我看來,這甚至不是暗示,而簡直是確認我們所知道的全部事實。
沃爾科夫:順便說一句,關於這,阿赫馬托娃在她關於莫迪利阿尼的回憶中談道:“……我最令他吃驚的稟性,是愛猜測思想、觀察他的夢境和其他瑣事,而認識我的人早已見怪不怪了。”在致您的信中,她仿佛以您作自己的媒介:您“應該知道”,關於您她在想些什麼。這是
對上面一段引文的準確解釋嗎?
布羅茨基:在某種程度上是的。
沃爾科夫:亦即阿赫馬托娃認為,對於詩人,閱讀他人的思想和其他心理的“把戲”,這是一件普通事,是這樣吧?
布羅茨基:是的。要知道我們詩人什麼都懂。
沃爾科夫:阿赫馬托娃隨後在這封信中引用了自己兩首詩的片段。第一首引自《走遍大地》,她所謂的“小長詩”。對於我,這是最難懂的阿赫馬托娃作品。它先以所謂“基捷冉卡”開其端,亦即她是傳說中那座消失在水下、因而倖免於韃靼人毀滅的基捷日城①的居民。我現在,正如您所知道的,正在撰寫彼得堡文化史。我覺得,對於阿赫馬托娃,彼得堡在某種意義上就是傳說中的基捷日。亦即說彼得堡文化是藏在水下的基捷日,就憑這種方法免遭毀滅。
布羅茨基l是的,這是可能解釋文本的辦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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