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赴吳興登樂遊原》

《將赴吳興登樂遊原》

《將赴吳興登樂遊原》是唐朝著名文學家杜牧的代表作品之一。

詩詞原文

《將赴吳興登樂遊原》《將赴吳興登樂遊原》
《將赴吳興登樂遊原》
杜牧
清時有味是無能,閒愛孤雲靜愛僧。
欲把一麾江海去,樂遊原上望昭陵。

詩詞解釋

注釋:
1、清時句:意謂當這清平句為之時,自己所以有此閒情。
2、昭陵:唐太宗的陵墓。
譯文:
太平時有閒情逸興,是無能之人;喜歡孤雲悠閒,也喜歡和尚清靜。我想手擎旌麾,遠去江海的吳興;再登上樂遊原,遙望太宗的昭陵。

詩詞賞析

詩表達了作者想出守外郡為國出力,又不忍離京的忠君愛國之情。以登樂遊原起興,以望昭陵戛止。熱愛祖國,追懷盛世之情自在,為國捐軀,抱負未能施展之意自見。簡煉深刻,沉鬱含蓄。
在唐人七絕中,也和在整個古典詩歌中一樣,以賦、比二體寫成的作品較多,興而比或全屬興體的較少。杜牧這首詩採用了“託事於物”的興體寫法,稱得上是一首“言在此而意在彼”、“言已盡而意有餘”的名篇。
這首詩是作者於宣宗大中四年(850)將離長安到湖州(即吳興,今浙江湖州市)任刺史時所作。樂遊原在長安城南,地勢高敞,可以眺望,是當時的遊覽勝地。
杜牧不但長於文學,而且具有政治、軍事才能,渴望為國家作出貢獻。當時他在京城裡任吏部員外郎,投閒置散,無法展其抱負,因此請求出守外郡。對於這種被迫無所作為的環境,他當然是很不滿意的。詩從安於現實寫起,反言見意。武宗、宣宗時期,牛李黨爭正烈,宦官擅權,中央和藩鎮及少數民族政權之間都有戰鬥,何嘗算得上“清時”?詩的起句不但稱其時為“清時”,而且進一步指出,既然如此,沒有才能的自己,倒反而可以藉此藏拙,這是很有意趣的。次句承上,點明“閒”與“靜”就是上句所指之“味”。而以愛孤雲之閒見自己之閒,愛和尚之靜見自己之靜,這就把閒靜之味這樣一種抽象的感情形象地顯示了出來。
第三句一轉。漢代制度,郡太守一車兩幡。幡即旌麾之類。唐時刺史略等於漢之太守。這句是說,由於在京城抑鬱無聊,所以想手持旌麾,遠去江海。(湖州北面是太湖長江,東南是東海,故到湖州可雲去江海。)第四句再轉。昭陵是唐太宗的陵墓,在長安西邊醴泉縣的九嵏山。古人離開京城,每每多所眷戀,如曹植詩:“顧瞻戀城闕,引領情內傷。”( 《贈白馬王彪》杜甫詩:“無才日衰老,駐馬望千門。”(《至德二載,自京金光門出。乾元初,有悲往事》 )都是傳誦人口之句。但此詩寫登樂遊原不望皇宮、城闕,也不望其他已故皇帝的陵墓,而獨望昭陵,則是別有深意的。唐太宗是唐代、也是我國封建社會中傑出的皇帝。他建立了大唐帝國,文治武功,都很煊赫;而知人善任,惟賢是舉,則是他獲得成功的重要因素之一。詩人登高縱目,西望昭陵,就不能不想起當前國家衰敗的局勢,自己閒靜的處境來,而深感生不逢時之可悲可嘆了。詩句雖然只是以登樂遊原起興,說到望昭陵,戛然而止,不再多寫一字,但其對祖國的熱愛,對盛世的追懷,對自己無所施展的悲憤,無不包括在內。寫得既深刻,又簡煉;既沉鬱,又含蓄,真所謂“稱名也小,取類也大”。
這首詩寫長安秋天景象,從“望”字生出。首句點出“望”的立足點,登樓而望,眼界自然更為開闊。次句寫望中天宇高遠寥廓,纖塵不染,正切高秋之題。後二句於放眼遠望中突出終南山,並將有形之山與無形秋色兩相比高,在對一般邏輯的超脫中運用以實托虛的方法導出秋之風神,極具藝術魅力。全詩寥寥二十字,寫盡了天闊山高的壯美景象。同時,詩中極力渲染秋氣之高朗,實即詩人胸懷之象徵與外化,特別是結尾那種比高向上的動態,尤其可以見出詩人積極進取的精神風貌與豪邁俊爽的性格氣質。

作者介紹

杜牧
(公元803-853年),字牧之,京兆萬年(今陝西西安)人,宰相杜佑之孫。大和二年進士,授宏文館校書郎。多年在外地任幕僚,後歷任監察御史,史館修撰,膳部、比部、司勛員外郎,黃州、池州、睦州刺史等職,最終官至中書舍人。晚唐傑出詩人,尤以七言絕句著稱。擅長文賦,其《阿房宮賦》為後世傳誦。注重軍事,寫下了不少軍事論文,還曾注釋《孫子》 。有《樊川文集》二十卷傳世,為其外甥裴延翰所編,其中詩四卷。又有宋人補編的《樊川外集》《樊川別集》各一卷。《全唐詩》收杜牧詩八卷晚唐詩多柔靡,牧之以峻峭矯之。人謂之小杜,以別於少陵。七絕龍有逸韻遠神,晚唐諸家讓渠獨步。
人號“小杜”,以別於杜甫。與李商隱並稱“小李杜”。牧之有抱負,好言兵,以濟世之才自詡。工行草書。《宣和書譜》云:“牧作行草,氣格雄健,與其文章相表里。”董其昌《容台集》稱:“余所見顏、柳以後,若溫飛卿與(杜)牧之亦名家也。”謂其書”大有六朝風韻”。傳世墨跡有《張好好詩》 。著作甚富,主要著有《樊川文集》 、 《舊唐書》卷百四十七、 《新唐書》卷百六十六皆有傳。 《張好好詩》 ,行草墨跡,杜牧太和八年(834)所書,此時年32歲。帖為麻箋,縱28.2厘米,橫162厘米,46行,總322字。從整幅詩卷中可以看出,其書法深得六朝人風韻。真跡現藏故宮博物院。此篇書法作品氣勢連綿,墨筆酣暢,因是詩稿,所以更得樸實無華之美。卷首尾有宋、元、明、清人的題簽、題跋印章。曾經宋直和分府、賈似道、明項子京張孝思、清梁清標、乾隆、嘉慶、宣統內府及張伯駒收藏。曾著錄於《宣和書譜》《容台集》《平生壯觀》《大觀錄》等。杜牧由於以詩稱著,故其書名為詩名所掩蓋。此書刻入《秋碧堂法帖》 。延光室、日本《昭和法帖大系》均有影印。
杜牧的文學創作有多方面的成就,詩、賦、古文都足以名家。他主張凡為文以意為主,以氣為輔,以辭采章句為之兵衛,對作品內容與形式的關係有比較正確的理解。並能吸收、融化前人的長處,以形成自己特殊的風貌。在詩歌創作上,杜牧與晚唐另一位傑出的詩人李商隱齊名,並稱“小李杜”。他的古體詩受杜甫、韓愈的影響,題材廣闊,筆力峭健。他的近體詩則以文詞清麗、情韻跌宕見長。七律《早雁》用比興托物的手法,對遭受回紇侵擾而流離失所的北方邊塞人民表示懷念,婉曲而有餘味。 《九日齊山登高》卻是以豪放的筆調寫自己曠達的胸懷,而又寓有深沉的悲慨。晚唐詩歌的總的趨向是藻繪綺密,杜牧受時代風氣影響,也有注重辭采的一面。這種重辭采的共同傾向和他個人“雄姿英發”的特色相結合,風華流美而又神韻疏朗,氣勢豪宕而又精緻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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