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西蒙娜停止歌唱的那一天》

《妮娜·西蒙娜停止歌唱的那一天》

這是一各真實的故事。一個為延續父親理想至死不渝的女兒,只為捍衛父親付出生命換取的“自由”。她的父親是記者和作家,她忠守著她父親至死不渝的夢想,決不出賣自由。這一夢想在內戰的暴力與仇恨下粉身碎骨。這不是一部懺悔錄,而是一個年輕女人關於贖罪、重返生活、成長為一名與瘋狂和死亡為鄰的女人的史詩。本書是一個讓人觸目驚心的故事,黎巴嫩的整部歷史被濃縮為一部個人史。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自由的代價是什麼?性自由、戀愛自由、政治自由、社會自由或宗教自由……
達里娜·阿勒讓迪聯手穆罕默德·卡西米向我們講述了一個令人觸目驚心的故事,一個由真實、瘋狂、暴力、柔情組成的故事。黎巴嫩的整部當代史被濃縮為一部個人史,她堅守著擁有記者和作家雙重身份的父親誓死不渝的夢想——絕不出賣自由。這一夢想卻在內戰的暴力與仇恨下粉身碎骨。在戰爭中,一切成為可能,這位年輕的反叛者用性對抗恐懼,用毒品對抗生活,她拒絕接受一切社會規則與宗教習俗,而這個冷酷的社會隨之向她施以無情的報復。

作者簡介

達里娜·阿勒讓迪(DarinaAl-Joundi),一九六八年出生於貝魯特(黎巴嫩),自八歲起開始表演生涯,同時也創作和拍攝一些短片。
穆罕默德·卡西米(MohamedKacimi),一九五五年出生於哈梅爾(阿爾及利亞),生活在巴黎,曾經出版小說、散文及戲劇,作品《一九六二》於一九八八年在南方行動出版社出版,《亞伯拉罕的懺悔》於二〇〇一年由伽利瑪出版社出版,《神聖的土地》於二〇〇七年在銀幕前台出版社出版。

前言

二00六年六月,我在巴黎一家劇院組織了一次圍繞貝魯特的演出。活動結束後,一個身著黑衣,靦腆,甚至有點被嚇壞了的年輕女人朝我走來,遞給我一本手稿,沒說一句話就走開了。當晚我就翻閱了這本手稿。這是一封寫給父親的公開信,她父親一直夢想能為女兒爭取最大的自由,而女兒,卻因為這種自由,經歷了被奴役的極致。文章很含蓄,富於隱喻。我隨後打電話問她是否願意更深入,即真正意義上地和盤托出。她以一種出奇的坦率接受了這場冒險。她給我講述了她的童年、她經歷的戰爭以及毒品、愛情,不作任何刪節。她講,我寫。這次見面催化了我們之間的深厚友情及一部戲劇劇本的誕生。後來我把這個劇本交給了阿維尼翁市場劇院的經理阿蘭·蒂瑪。第二天,阿蘭·蒂瑪就乘坐高速列車來到巴黎,建議她把這個劇本搬上舞台,並希望她能在阿維尼翁藝術節上出演這部戲劇。她從八歲起就是一名戲劇演員,但從未在法國演出。背井離鄉使她遠離了舞台。然而,她那極具張力的演技使得演出第三天觀眾就爭相前來看她。對宗教的態度,懾人的驚艷,徹底燃燒的激情和釋放的靈魂,整座聖克萊爾教堂因她而熠熠生輝。
整個法國傳媒界都在談論她的成功。勞爾·阿德萊和法比恩·帕斯高讚譽她為二○○七年藝術節的一顆新星。童話繼續編織流傳。蒂埃里·法布爾看過演出後,請求我們把它寫成一個故事。於是我們約好在巴黎碰面。每天,達里娜用阿拉伯語和法語對我講述她的生活,年復一年,而我,在一邊記錄。最後,我手上有了這幾百頁的稿紙。我需要整合所有,當然決不能失去她口述的韻律,我要把它寫成一部虛構的作品,在這部作品裡,一切都是真實的。達里娜的傳奇生活也講述了一個喪失理智的國家的故事,一個在戰亂中無比狂熱,卻在和平中轟然倒塌的國家,正如達里娜口中女性的自由一樣脆弱。在人類眼裡,這個國家將永遠敘述著一種陌生的語言。
穆罕默德·卡西米

精彩書摘

當我還是孩子時,我見誰就咬。我妹妹奈拉的身上總是留有我的牙印。我討厭穿女孩的衣服。我把自己的黑髮剪得很短。和小流氓的臭嘴一樣口無遮攔。村裡的人都叫我“小哈桑”。他們不得不承認我就是個男孩。我憎恨洗澡,因為洗澡讓我凍得渾身發抖。我總是這樣髒兮兮的,我去捕蚱蜢,折斷它們的腿,然後把它們放進火柴盒。我就是用這些蚱蜢給阿農的小孩做沙拉。
我們的房子是用波福爾城堡的石頭砌成的,這是一座十字軍在十一世紀建造的城堡。是前往巴勒斯坦的必經之地。城堡和村子的其他建築完全孤立,通向城堡的道路兩側是椴樹和垂柳裝點的林蔭小道。周圍田野的泥土是血一般的紅色。它們被巨大的向日葵和大塊的高嶺土覆蓋,這些大塊的高嶺土,猶如傳說中古羅馬鬥獸者的雕塑。
我父親是一隻怪鳥。一九三三年,他出生於色拉美亞,敘利亞北部的一個城市。一個詩人、作家和共產黨駐紮的城市。當地的大部分居民是伊斯瑪儀派,這一宗派是新柏拉圖學派的信奉者,對於他們來說,理性高於信仰。伊斯瑪儀派人有一個做禱告的寺院,他們在耶穌和穆罕默德的位置放了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
一九五八年,我父親二十五歲,流亡到黎巴嫩,他先是在泰爾,然後在貝魯特教文學和哲學。他一生都未丟掉他的色拉美亞口音。他總是穿一件阿拉伯長袍和一雙母親每年宰牲節從敘利亞連同一盒蛋糕寄來的皮涼鞋。在貝魯特,他邂逅了我母親。母親很快懷上了父親的孩子。為了掩蓋醜聞,他們被迫結婚。
我母親是黎巴嫩電台聲名顯赫的人物。她出生於一個有教養的大地主家庭,她的父親是憲兵隊的軍官,曾在約旦首相謝里夫·海珊的部隊里服役。海珊把最後一面旗幟託付給了外公。旗幟被外公疊放在他房間的大衣櫥里。謝里夫在旗幟上寫下了這樣一句話:“這面旗幟將屬於有一天解放耶路撒冷的人。”而我們這些孩子,相信巴勒斯坦只是一個童話。
外公做事向來都有始無終,浴室也就一直沒有屋頂。我就在陽光普照或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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