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圍的日與夜》

《天水圍的日與夜》

《天水圍的日與夜》是由香港導演許鞍華拍攝,鮑起靜、梁進龍、陳麗雲主演的劇情片。影片講述了天水圍的一對母子的生活故事。本片於2008年3月27日在香港上映。

基本信息

劇情介紹

《天水圍的日與夜》《天水圍日與夜

天水圍位於香港新界元朗區,原是一條小圍村,1980年代末被港英政府發展成為以住宅為主的新市鎮,但今天它的30萬居民多為底層勞工(其中有諸多新移民及大陸新娘)。由於天水圍發生過多起震驚港媒的倫常慘案,該地被視作“悲情市鎮”,可是其中多數居民平日其實過著與其他港人並無差異的生活,相依為命的貴(鮑起靜)與張家安(梁進龍)母子便是如此。

年紀輕輕便守寡的貴14歲出來做工,先後供兩個弟弟念完大學,如今他們做成富貴人,她依舊是超市女工一名,但是她並不覺上天待她刻薄,每日生活都很樂觀。張家安是乖乖仔,會考完畢沒找暑期工做的他多數時候會呆在家裡睡覺或看電視,外出見朋友、參加活動的時間非常有限。母子一起坐下吃晚飯聊天時,說的也是該買哪家報紙一類再平常不過的話。

與他們住在同一棟樓里的阿婆梁歡(陳麗雲)是新搬來的住戶,她每日過著鬱鬱寡歡、斤斤計較的孤獨生活。憑著曾在市區賣過果蔬的經驗,她在貴工作的超市找到份工。起初,她與貴不過是見麵點頭之交,且神情相當冷漠,但慢慢地,貴的慷慨與無私融化了她心中的冰山。而貴在了解到她的心結後,給了她更多溫暖,兩人漸漸親如母女。

日子一天天過,張家安亦從母親身上、幾件平常事中了解到生活的多面,舅舅們並沒在心理上疏遠他們母子,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他做好了若是會考成績不理想,便出來做事的準備。

主要場景

鮑起靜在片中飾演賣水果的檔主鮑起靜在片中飾演賣水果的檔主

場景一
單身母親貴姐(鮑起靜扮演)早上出門上班的時候,兒子張家安還賴在床上。貴姐在天水圍一家超市工作,負責水果檔。她有些吃力地搬運一箱榴槤,然後拿出工具刀劃開箱子,把榴槤拿出來,然後很熟練得切開榴槤,包裝起來。
一個孤寡阿婆梁姨(陳麗雲扮演)早上去買十塊錢的牛肉,和一把青菜。中午炒一半青菜和牛肉,吃完飯洗碗,然後在桌邊托著下巴發獃。傍晚,她開燈,把剩下的菜再炒來吃。
一次在超市,貴姐看到阿婆拿著幾瓶油很猶豫。阿婆說,一個人買這么多吃不完,單買一瓶要貴三塊。貴姐說我和你一起買。買完給了一瓶給阿婆,卻不要阿婆的錢。
場景二
在團契,輔導老師說先認識一下,問家裡人怎么叫各位的。很多同學家長都叫他們暱稱。貴姐的兒子張家安說家人就叫他張家安。
當天的主題是愛恨家庭。老師要大家畫一棵樹代表家庭,自己是樹幹,然後用距離來代表與家人的關係。張家安的畫上只有媽媽一個人。老師讓大家回答幾個問題測試下和家人之間的溝通,比如會怎么回答媽媽叫你早點回家,不要打那么久電話,多穿點衣服等類似問題。只有張家安面對所有問題,都只有一個字,“喔”。
在人群里顯得不怎么合群的張家安那天很早就離開團契回家了。折衣服的時候貴姐對他說,衣服明天就要穿了,不要折。他回答,“喔”。
場景三
阿婆在櫥櫃裡拿出一包冬菇,上面滿是灰塵,她把價錢標籤撕掉了。這天,張家安在家接到電話,說外婆病了。張家安去醫院看外婆,剛好表姐在。外婆說醫院的東西不好吃。想吃燕鮑或燕窩粥。
貴姐下班的時候,阿婆叫住她,把那包冬菇送給她,說是過年的時候買給孫子吃的,他們不要。就給張先生吃吧,貴姐說我老公不在了。
第二天,張家安又和表姐去看外婆,帶的是魚片粥,外婆說怎么不是燕窩粥?
這一天,張家安一個人來看外婆。說大舅母做的粥,有燕窩的。外婆問你媽這個禮拜天來嗎?還叫張家安讓媽媽多開心。外婆說,她這個人成天傻傻的,只知道一個“做”字。
場景四
在工作間,貴姐對阿婆說這個禮拜陪她去沙田看孫子。阿婆在玉器店買了一條金鍊和一對戒指。
張家安問為什麼阿婆不和她女兒住一起。貴姐說她只有一個女兒,幾年前死了,現在女婿又結婚了。
阿婆和貴姐坐大巴到沙田。阿婆對女婿說,買了一條金鍊給傑仔,一對戒指給他們夫妻。女婿拒絕了,吃完東西早早就離開說要上班。在返回的車上,阿婆對貴姐說,我也給你和安仔買了金鍊和戒指,現在給你們,剛才女婿不要的東西也都給你。
貴姐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拒絕的,就說我都幫你收好,以後你要用錢的地方就告訴我,我幫你搞定。
阿婆看起來很傷感,說將來就是做鬼也會保佑安仔讀書好。貴姐只是把她的手拉過來挽起來,兩個同病相憐的心靠得更近了。
中秋節。天水圍的人們聚在廣場上點蠟燭、賞月。這是多年不變的場景。

影片揭秘

《天水圍的日與夜》《天水圍的日與夜》海報

秘密1
天水圍年輕的家庭主婦都染頭髮,穿A貨的名牌T-shirt買菜
天水圍位於香港新界元朗區西北部,距離中環市區約25公里,是低收入人群的密集區,很多家庭依賴失業綜援度日,“童黨、自殺個案、家庭暴力”是香港媒體描述這個地區時的常用詞。2004年天水圍發生滅門慘案,2007年再發倫常悲劇。兩宗慘案後,天水圍被冠以“悲情新市鎮”之名。

導演許鞍華,家住北角。2004年的滅門慘案發生後,她去天水圍看過。“從悲情想法出發,我以為那裡會是霧氣沉沉的。但不是,我看到的天水圍的人特別有活力,很多年輕的家庭主婦都染頭髮,穿A貨的名牌T-shirt買菜,仿佛比我住的北角要時髦、漂亮,給我的感覺是幾乎有點原始的生命力。”

許鞍華覺得該拍一部關於天水圍的電影,於是讓人開始寫關於滅門慘案的劇本。劇本完成後,她去找電影公司談投資,“談了很多家,沒人要拍,對我很冷淡,基本上什麼話都不說就把本子還給我了。”2007年,許鞍華拍完《姨媽的後現代生活》,終於有家公司答應投資1000萬港元。許鞍華籌建了劇組,“班子組起來後,公司忽然說他們對這個案子沒有信心,項目必須停下來”。公司給許鞍華的解釋是:故事太沉重了,沒人願意看的,而且涉及到新移民,又有暴力血腥部分,肯定無法申請內地合拍片,而如果沒有中國內地市場,那么回本的機會就很低。

許鞍華只好將一班人遣散,很沮喪———“但是有一天,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一個劇本,可以拍成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天水圍!”

秘密2
新聞系一年級女生交來“荃灣新村”的劇本,等投資等了8年
1999年,許鞍華在香港城市大學當客座學者,教授創意媒體課程。一天,她收到一個來自新聞系女生的郵包,裡面是一個手寫劇本。其中有個故事發生在荃灣新村,講一些很平常人的日常生活,平淡,可是非常打動人心。許鞍華當即約了這個叫呂筱華的女孩出來談,“你寫得不錯啊,你願不願意把劇本留在我這兒,如果我找到錢我就去拍。如果你找到錢、找到導演拍,我就還給你。”直到2007年,無論是許鞍華還是呂筱華,都沒有找到投資。

這個8年前的劇本出現在腦海里,許鞍華忽然看見了一線光明。“荃灣新村和天水圍,格局、氛圍都很像,我完全可以把整個故事搬過去。人人都說我原來的劇本沉重,那我就給你們一個不沉重的!”許鞍華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找投資車輪戰。

王晶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我聽人說許鞍華有一部戲,說要拍又停了,到處在找投資,我就主動聯繫她。”說起自己的初衷,王晶說,“我只是覺得許鞍華的戲不應該這樣。她是我佩服的導演,她都找不到錢拍戲……太不正常了。”

兩人第一次談話時,經歷了多次碰壁的許鞍華已大大調低了期待值,她說自己只想拍一套7集的電視電影,第一集講天水圍兩個女人的故事,名字叫《天水圍的日與夜》。王晶說那好,簽下契約再說吧,第一集的投資我給你100萬左右好了。

秘密3
化妝和梳頭全部省掉,鮑起靜片酬很低,陳玉蓮連紅包都不要
100萬,許鞍華找演員費了些勁。“當然就找電視劇演員,鮑起靜知道我們困難,開價很低,比她平時拍電視劇要低。”化妝和梳頭乾脆不要,反正是師奶戲。鮑起靜甚至親自動手剪頭髮,“她覺得貴姐(鮑起靜扮演的女主角名)這種女人肯定是自己剪頭髮的”。

更好玩的是陳玉蓮的加盟。這個歸隱已久的明星很多導演高價都請不動,許鞍華怎么打動她的?“我一開口陳玉蓮就答應了,據她說是她佛家師父告訴她,最近有人來找她拍戲,她應該應下來。她跑來,什麼條件都沒談,連妝都是自己化。”陳玉蓮的戲只拍了一個晚上,許鞍華後來給了她一個紅包,她還不願意收。

戲拍得很快,14天就拍完了。王晶看了片,很滿意,催促許鞍華接著拍後面6集,但她卻說,“我沒法拍了。”

“按照現在這個投資規模,我等於是沒薪水的,而且還要到處找朋友幫忙。因為我自己不太懂技術,所以我從來都是找圈裡的一流人才,我的班底里絕對沒有初學者。他們都知道我這次困難,所以要不就不收費,要不就收很少,完全是幫忙。演員也收得很少。雖然投資少,但我沒有降低要求,所以整部片拍完等於就到處討人情。討一兩集還可以,七集就不行了。”

王晶說:“完全明白。”許鞍華再建議:“我還有個劇本,講天水圍那個滅門案。”王晶很快給她電話:“我把後面六集的錢一起給你,你別拍電視電影了,拍電影!找卡士,按1000萬以內的製作來搞!”《天水圍的日與夜》惟一的姐妹篇《天水圍的夜與霧》有了近千萬的投資。

多謝。我年輕時覺得,去坎城拿獎才是最威風的。但是,我年紀大了,覺得在自己人手上拿獎,是最令我高興的。我想講講我對香港業界的感覺。30年前,我剛剛開始做導演,來到一個所謂以男性為中心的電影界,我並沒有受到任何歧視。30年後,在同一個電影界,我已經年紀大了,他們對我也沒有年齡歧視,發這個獎給我,證明香港業界是非常的開明和進步。我深深為我是這個業界的一分子,感覺驕傲!而且,在電影百年的時候,男女老幼都一起為香港電影界下面的一百年,努力!“———導演許鞍華

獨樹一幟

《天水圍的日與夜》劇照《天水圍的日與夜》劇照

第28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提名公布,就如往屆金像獎一樣,香港電影金像獎依然以內地合拍商業大片占據提名的絕對位置,《赤壁(上)》獲13項提名, 《葉問》 《畫皮》各占12席,除此之外,《證人》《保持通話》《文雀》等電影也各有提名,如果沒有《天水圍的日與夜》最佳女主演等的多項提名,本屆香港電影金像獎就徹底與藝術電影絕緣,成為徹頭徹尾的商業電影“分蛋糕”聚會。
金像獎將再次上演藝術與商業的對決,儘管實力懸殊,但勝負難料。有意思的是,在提名名單上的電影幾乎全部在內地上映過,宣傳攻勢無不鋪天蓋地,但許鞍華的《天水圍的日與夜》默默無聞,它以白描的手法娓娓敘述天水圍居民的日常生活,天水圍30萬居民以諸多新移民及大陸新娘的普通勞動者為主,片中相依為命的阿貴與張家安母子便是如此。影片用真實的日常細節展示普通,買一塊10塊錢的牛肉、一把蔬菜炒一炒湊合一頓飯,買一份報紙送一包紙巾。
《天水圍的日與夜》是用DV拍攝的,幾乎沒有戲劇性的情節,但處處體現出導演對社會、人生的觀察以及真實情感的流露,堪比許鞍華當年的《姨媽的後現代生活》。《天水圍的日與夜》純粹而樸素,但一街一巷、一人一景,都有意猶未盡之味。這樣一部真正關注香港本土居民生存狀態的影片,在全球金融風暴的大環境下,顯得尤為動人,有一種潛藏的激勵人心的力量。
《天水圍的日與夜》的6項提名,使香港文化和本土電影有了立足之處。

幕後故事

《天水圍的日與夜》《天水圍的日與夜》

《天水圍的日與夜》就是這樣一部平淡得幾乎乏味的電影,然而它卻成為第28屆香港金像獎的最大贏家,一舉拿下最佳導演、最佳編劇、最佳女演員、最佳女配角4個含金量頗高的大獎。拋開獲獎的既定事實不說,《天水圍的日與夜》的確是一部充滿溫情與關懷的作品。即便不了解香港天水圍的前世今生,即便聽不懂瓮聲瓮氣的粵語,你依舊可以在平靜的鏡頭語言下去感受都市普通市民最真實的生活狀態。或許,香港印象帶給你更多的是流光溢彩與樓宇林立,香港影像讓你記住的是警匪槍戰與江湖情仇,所以看到平淡如水的香港市井生活時,你開始覺得疏遠與乏味了。
當然,《天水圍的日與夜》不是一部視聽享受的港片,也不是商業的大製作,它更像是一部天水圍社區的紀錄片。影片以黑白膠片的早晨開始,又以黑白膠片的夜晚結束,仿佛片名“日與夜”,平靜的記錄著天水圍居民的生活場景。不可否認的是這種類似紀錄片的形式,沒有激烈的矛盾衝突,也沒有完整的劇情,對於習慣劇情片的觀眾來說的確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它不同於反敘事的紀錄片風格的影片,雖然也有空鏡頭和長鏡頭的展現,也不是形式大於內容的後現代表現方式。導演儘可能的用平靜的鏡頭語言來記錄天水圍普通市民的故事,應該說本片的內容還是相當豐富,矛盾衝突也是埋伏在鏡頭之下。故事的主人公是在超市上班的中年婦女阿貴。年紀輕輕便守寡的阿貴14歲出來做工,先後供兩個弟弟念完大學,如今他們做成富貴人,她依舊是超市女工一名。兒子張家安是乖乖仔,會考完畢沒找暑期工做的他多數時候會呆在家裡睡覺或看電視,外出見朋友、參加活動的時間非常有限。新搬來的阿婆孤身一人生活,因為阿貴和家安而漸漸感覺到生活的溫暖。阿貴和弟弟們見面不多,卻沒有疏遠。時代的變遷,歲月的更替,改變了人們生活的節奏與方式,也讓親情變得平淡,但是天水圍的阿貴卻選擇堅強而樂觀的簡單生活。
無論是買報紙、吃飯,還是修燈泡都是生活的瑣碎展現,本片裡導演放棄了所有的藝術手法,以最真實與平淡的視角來展示天水圍的原生態生活。而正是這些看似瑣碎無趣的片段,構成了天水圍最真實的生活。透過鏡頭背後,我們可以品味出生活最真實的味道,沒有複雜的社會背景,也沒有浪漫的愛情故事,這就是天水圍的日與夜,也是喪偶的中年婦女和兒子的平淡生活。這種平淡讓我們放下喧囂與浮躁,在每一個細節里去感受生活的真實與簡單,在看似簡單的生活片段里感悟親情與友情,去體味人與人之間質樸的情感。
《天水圍的日與夜》還原了市井的原生態生活,帶領我們從瑣碎的生活小事裡,去找尋那些我們正在遺忘或忽視的溫情與感動!特別是片尾的那一曲《明月千里寄相思》,就像一壺沁入心脾的暖酒,溫暖了每一個寂寞與喧囂的心靈。

幕後花絮

《天水圍的日與夜》陳麗雲《天水圍的日與夜》女配角獎

“男女平等的口號喊了很多年,電影依舊還是男性為主的世界,香港電影近30年來,男人堆里總是默默站著一個目光坦蕩的許鞍華——拍片不快,賺不到什麼大錢,但就是願意拍電影。雖然作品成就有高有低,但在香港,甚至在亞洲,幾乎找不出一個女導演可以與之匹敵”,在創刊號的《香港電影》雜誌上,如此的介紹了許鞍華這位依然在香港電影圈裡堅持拍片的女導演。而最近,她也獲得了福岡亞洲文化大獎,成為首位獲得該獎項的女性,這也是對她的藝術生涯的肯定。

生於遼寧省鞍山市的許鞍華,母親是一位日本人,而她自己在中國傳統文化與古典文學方面則深受祖父的影響。她在澳門和香港長大,中學時期就很喜歡看電影,在香港大學獲得英國文學與比較文學碩士學位後,前往倫敦電影學院學習電影專業,返港後一度擔任胡金銓的助理,然後又在電視台任職,後來才在七十年代末執導影片,並先後執導了《瘋劫》、《投奔怒海》、《女人四十》、《姨媽的後現代生活()》等佳作,成為香港電影新浪潮以來最重要的香港女導演。
最近,除了獲得福岡亞洲文化獎之外,她的新片《天水圍的日與夜》將於7月17日在百老匯電影院獨家上映,映期暫定一周。

影片評論

《天水圍的日與夜》劇照《天水圍的日與夜》劇照

這是一部淡淡然而又讓人感動、振奮人心的社區生活電影——以社區為背景的劇情片在八九十年代曾經不少的出現,像爾冬陞的《癲佬正傳》、鄭則仕的《何必有我?》、張之亮的《籠民》等都是代表,而去年邱禮濤導演的《性工作者十日談》及羅永昌導演的《每當變幻時》也都是圍繞著社區而展開的故事片,而許鞍華再度的以平實而夾雜著悲憫的手法關注起普通人在社區裡的日常生活。

就如片名所說的“天水圍的日與夜”,許鞍華影像關注的焦點是這個曾經一度曾為傳媒爭相報導的“悲情”社區——天水圍,而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時,與《天水圍的日與夜》一起展映的還有劉國昌導演的《圍·城》,同樣是以天水圍為故事背景,但偏向於刻畫這個社區的悲情事件(也即將這個社區的一些社會問題放大其悲劇的一面),而《天水圍的日與夜》里儘管也有單親家庭問題、孤寡老人問題、中學生成長問題(如早戀、孤僻等)等,但在整體上是洋溢著一種很淡的人情味,而顯得比較的溫情。

而影片中的三位主角,剛好就代表著這個社區里最為普通的三代人。兒子張家安代表著年輕的一代,成績普普通通,對未來難免有所想法而同學之間也會出現一些如早戀之類的問題,會考結束後在家等待著放榜,並主要是無聊的躲在家裡打遊戲機度日——如此的狀態即使是在內地不少城市裡的中學生之間也是最平常不過的;母親則代表著中年一代的香港人,儘管在日常生活裡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問題,但喜怒哀樂早就融解於她的堅強里,她安心而平靜的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並試圖幫助別人,相信明天會更好——就像是很多出生於五六十年代並在七十年代的香港經濟騰飛時期成長的女兒一樣,早早放棄學業出來工作並供養家裡兄弟們讀書,步入中年後則過著人工不高、簡單但自我感到滿足與充實的日常生活;至於代表老年人的是梁歡,她在年輕時前往香港市區的繁華地段賣生果為生,年老之後落葉歸根回到了故土天水圍養老,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數著日子生活……三代人的故事就像是一次的生命輪迴(影片似乎暗示著平平凡凡的張家安將會到繁華市區工作,或者辛苦或者悠閒的打拚半輩子然後再回到故居養老),而穿插其間的,不再是《圍·城》式的悲情故事,而是讓人感動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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