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年》

《回家過年》又名《過年回家》,該劇共分5場,旨在通過生活中大家司空見慣的瑣事,揭露當今社會的一些不合理面。

基本信息

簡介

工廠技術員於正高(梁松飾)和女工陶愛榮(李野萍飾)是各帶一個女兒的再婚夫婦,兩人常為家裡的一點小事拌嘴。

有一天,於正高的女兒於小琴(李涓飾)偷拿了父親忘在窗台上的五塊錢。第二天父親翻箱倒櫃地找那五塊錢。母親懷疑是父親偷偷把錢給了於小琴,父親懷疑母親偏袒她女兒陶蘭(劉琳飾),兩人吵得很兇,提出要搜兩個女兒。於小琴很害怕,偷偷把錢放到陶蘭的枕頭底下,結果大家在陶蘭床上搜到了錢。母親感到很丟臉,大罵陶蘭。

上學路上,陶蘭為自己辯解,於小琴輕蔑地說:誰會信你。陶蘭氣急了,從路邊抄起一個菜農的扁擔,朝於小琴打過去。

於小琴死了。

凌晨,陶蘭蓬頭垢面地回到家裡。母親擔心陶蘭要被槍斃,讓女兒給父親跪下。父親捶打著自己:你不配跪。是我殺了於小琴。我為什麼要娶你媽呀?母親哭了:我害死了於小琴,又害死了陶蘭。

警察把陶蘭帶走了。

十七年後

大年三十的清晨,監獄長向女犯們宣布了今年允許回家過年的犯人名單。按照我國監獄法規定,對於長刑期在監獄表現好的犯人,為讓他們適應社會,在刑滿釋放前兩三年,允許回家過年。今年被允許回家過年的犯人有陶蘭,這是她服刑十七年後第一次回家。再有一年她就要刑滿釋放了。

監獄的年輕女警察陳潔(李冰冰飾)今天也很高興,因為這是她當監獄警察三年來第一次和家人一起過年三十。

城關車站,許多犯人家屬接到監獄的通知信都在這裡等著,可沒有人來接陶蘭。她覺得家裡人可能不歡迎她。正巧陳潔回家路過這裡,她決定先送陶蘭回家,再回自己家。

監獄里關了十七年,陶蘭已經完全不適應現在的城市感覺。

陶蘭的父母都明顯地老了許多。

父親、母親和陶蘭三個人,互相看著又互相迴避著眼神,不知說什麼好,母親想對女兒作出親熱的表示,又礙著父親克制著自己。父親獨自進到裡屋,關上門,母親慌忙跟了進去,見父親躺在床上,和十七年前於小琴去世的那個晚上一樣。母親拉陶蘭到父親身邊,陶蘭跪下了,父親勸陶蘭起來,說不要跪了,都在監獄裡“跪”了十七年了,他讓陶蘭母女出去,說自己想安靜一會兒。

最後,父親終於走出屋,他不想讓這個家再沉浸在痛苦之中。一家三口抱在一起。

所得獎項

本片榮獲1999年吉耶國際青年人電影節最佳導演獎;2000年上海國際電影節最佳新人導演獎;2000年新加坡國際電影節最佳亞洲女演員(李冰冰 & 劉琳)和最佳亞洲導演獎;1999年威尼斯電影節最佳導演獎、OCIC特別獎、Pasinetti特別獎、Sergio Trasatti獎。

相關評價

李冰冰《回家過年》創作隨想

應該說,《過年回家》是一部帶有一定悲劇色彩的生活劇。但它又是一部具有特殊內容的生活劇:一個警察和一個女犯人的故事

當我初次接觸這部戲的劇本時,我就被劇中的角色所打動,因為劇作不僅提供了一個堅實、動人的故事框架,而且塑造了劇中的幾個有血有肉的人物。我主演的是一位看守所的女警官這個身份決定了我和女犯人之間的關係:看管的和被看管的,這個關係本身就構成了一定的戲劇性,當故事發生的時間一旦被置放在大年三十的那一天,犯人陶蘭又因獄中表現良好,允許回家過年,就使得她的“回家”和我在同樣“回家”的路途中與她的“遭遇”形成了這部電影的主體內容,因此,我和陶蘭在“回家”的路上,以及幫助她回家後重建新的家庭關係,消除每個人心中鬱積了長達十七年的陰影,是我要在劇中擔負的“使命”。

我深知這一“使命”的重要性,因為警察這個人物不僅代表了“懲戒”,同時她也代表了善良、理解和拯救。我相信她同時也代表了本片的主題。

由此,我特別注意把握我在劇中與一個犯人之間的微妙關係。我知道,如果在監獄裡,一個犯人和我的關係僅僅是管制與被管制的關係,除此,不可能再發生其他的關係,可現在這位名叫陶蘭的犯人被允許回家過年,她起碼具有了短暫的自由(儘管只有幾天),並且與我在路途中不期而遇,那么,這個犯人和我的關係就必然要發生一個變化。原有的關係肯定沒有改變,但我們又多了一份“姐妹關係”,因此,放棄自己盼望已久的“回家過年”的願望,而幫助一個茫然無措的“犯人”,是一個警察的責任,如果僅僅這么處理,這種關係,肯定會缺少點“人情味”,所以我在表演上有意識地添加了一些“姐妹”的色彩,使我飾演的這個人物多一些個性的東西,同時,在人物設計上,我也根據劇情的需要,對一些細節略加調整,使我這個人物多一些心理層次,比如,在劇本的原設計中,警察是直接帶陶蘭回家的,但我覺得這樣處理會將人物人為的表面化和概念化,因為作為一個年輕的女孩(雖然身份是警察),我也同樣需要一個合家團圓的大年三十,將犯人送到家門口,從一般意義上說,她的“使命”已宣告結束,這時回頭帶陶蘭走進家門必須要有一個反動作,所以,我嚮導演要求,改成了現在電影中的,帶陶蘭到了她的家的樓下,我叮囑了幾句,反身離去,陶蘭遲疑著不敢進家,快步追上我,欲言又止,我理解了她的難言之隱,帶她走進了家門,也意味著帶她走進了原本應該屬於她的生活。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很好的完成這個角色,但我只知道我是儘可能用我的心去觸摸這個人物,並賦予她更多的“人”的色彩,我真誠地希望大家能喜歡“她”。

寫到此處,我又有了一個奇怪的感覺,我恍惚覺得這個故事好象是一個命運的圈套,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引導著我去幫助一個“犯罪”的女孩,為什麼我會與她在“回家”的路上不期而遇,而我最初又因為與她家裡同處一地而攜手同行,17年的監獄生活對於陶蘭這樣一個女孩是一個太長太長的日子,而17年來中國城市的變化又足以使她一旦置身於變化了的城市中茫然失措,是的,我最初的幫助僅僅是“順帶”,而這一“順帶”卻使這一故事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拯救了一個家庭長達17年的積怨,這似乎是一個命運的感召,又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圈套,也許生活本身就充滿了這許許多多的未解之迷,但我們又必須時時發生“遭遇”,並給予你這么多不解然而然的感觸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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