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鹽:探索近代中國改革的十位歷史名人》

《光與鹽:探索近代中國改革的十位歷史名人》

《光與鹽:探索近代中國改革的十位歷史名人》,作者:李可柔(Dr.Carol Lee Hamrin) (編者), 畢樂思(Stacey Bieler),由中國檔案出版社於2009年出版,本書容簡介:書中的十位歷史人物是當時社會中的“光”和“鹽”。作為“光”,他們為那些在黑暗中掙扎的國人帶來了真理和希望;作為“鹽”,他們在社會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卻持守自己的信念。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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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國檔案出版社;第1版(2009年8月1日)
外文書名:SaltandLight:LivesofFaithThatShapedModernChina
平裝:277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32
ISBN:9787510500589
條形碼:9787510500589
商品尺寸:20.4x13.8x2cm
商品重量:299g
品牌:找到啦環球文化
ASIN:B002XISD0Q

內容簡介

光與鹽:探索近代中國改革的十位歷史名人》內容簡介:書中的十位歷史人物是當時社會中的“光”和“鹽”。作為“光”,他們為那些在黑暗中掙扎的國人帶來了真理和希望;作為“鹽”,他們在社會中,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卻持守自己的信念。

編輯推薦

《光與鹽:探索近代中國改革的十位歷史名人》:
容閎:中國留學生事業的先驅,“幼童留美”奇蹟的創造者
唐國安:“清華”第一任校長
石美玉:中國醫學界最早留學美國的女醫生之一
范子美:“儒者基督徒”
丁淑靜:中華基督教女青年會第一位華人總幹事
梅貽琦:西南聯大校長、著名教育家
林巧稚:中國現代婦產科醫學奠基人之一
韋卓民:華中大學(現華中師範大學)第一任華人校長
貽芳:中國第一位女大學校長
晏陽初:中國平民教育第一人

媒體推薦

這本書所講述的十個人物,是當今的中國人都應該記住的人物;這些人物後面的歷史,是當今的中國人都應該記住的歷史。這些人物為之獻身的事業,是當今的中國人應該繼續進行的事業;這些事業後面的精神,是當今的中國人應該從中吸取營養的精神。
——何光滬
今日最急需的,不是練兵、不是辦學、不是開礦,也不是再革命,我們全國人民所急需的,就是革心。把那自私自利的爛心革去,換一個公心。有新心而後有新人,有新人而後有新社會,有新社會而後有新國家。
——晏陽初

作者簡介

譯者:單傳航劉紅王文宗編者:(美國)李可柔(Dr.CarolLeeHamrin)(美國)畢樂思(StaceyBieler)
畢樂思(StaceyBieler),1994年在密西根州立大學獲得歷史學碩士學位。作為一名獨立學者,著有《“愛國”還是“賣國”?中國留美學生史》,與人合著《中國就在你門前》,《中國知識分子和福音》。還擔任密西根州立大學國際項目志願者機構的總裁。

目錄


緒論
第一章容閎:心繫中華
第二章唐國安:“清華”第一任校長
第三章石美玉:中國醫學界最早留學美國的女醫生
第四章范子美:傳統與現代之間
第五章丁淑靜:中國“新女性”的開路者
第六章梅貽琦:戰爭年代的大學校長
第七章林巧稚:用雙手托起千萬人的希望
第八章韋卓民:跨越中西文化的橋樑
第九章吳貽芳:中國第一位女大學校長
第十章晏陽初:立志鄉村建設的改革家
本書人物大事年表
注釋
作者簡介
封面及正文圖片資料來源

序言

這本書所講述的十個人物,是當今的中國人都應該記住的人物;這些人物後面的歷史,是當今的中國人都應該記住的歷史。
這些人物為之獻身的事業,是當今的中國人應該繼續進行的事業;這些事業後面的精神,是當今的中國人應該從中吸取營養的精神。
為什麼呢?
在往昔,我們所記住的歷史人物,主要是“帝王將相”和“才子佳人”(古時所謂“才”,多半指“文才”);在當今,我們所關注的同時代人,也多半是政界、商界的“大腕”和演藝界、體育界的“明星”。然而,我們中國人今天的生活,包括日用設施、家庭關係、學校教育、醫療衛生、職業培訓、書報傳媒、國際交往等方面,以及這些現代化生活所依賴的各種的“硬體”和“軟體”,卻更多地是得益於古今“帝王將相”和“才子佳人”之外的一些人,即那些獻身於社會服務和社會工作的仁人志士們的努力。這些人在“1850年至1950年”間,作為“教育、醫療、媒體、外交領域中的先驅”,以及“婦女運動、民事機構和社會工作的領導者”,憑著感人的獻身精神,通過艱苦的終生勞作,在那一個世紀“艱難的環境中,推動了社會的發展”。

文摘

第一章容閎:心繫中華
1850年至1854年,容閎就讀於美國耶魯大學。他是第一位到美國留學的中國學生。作為耶魯大學唯一的中國學生,他面臨很多挑戰。容閎因生性含蓄內斂,平時並不引人注目。然而,大學二年級時,他一連兩次在英文寫作評比中獲得第一名,從而嶄露頭角。儘管他的寫作能力受到好評,可他時常為自己數學能力差感到鬱悶煩惱。
大學三年級時,他在寫給美國傳教士衛三畏(SamuelW.Williams)的信中談到自己對未來事業的想法。他寫道:“對於一個想回饋祖國的人來說,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每一件都很有價值,要想從中作出正確的選擇的確很難。因此,我不會只憑藉個人的愛好和判斷來選擇,而是希望依靠上帝的幫助作出滿意的決定。”
在求學的過程中,容閎從未忘記處於水深火熱中的祖國。他在和同班同學凱羅·卡特勒(Carrollcutler)散步時談到在他心中漸漸成形的選派幼童留學的計畫。若干年後,凱羅·卡特勒成為位於俄亥俄州克利夫蘭的華盛頓天主教大學的校長。
在耶魯讀書時期,中國國內的腐敗情形,常常觸動我的心靈,一想起來就快快不樂……我既然遠涉重洋,身受文明教育,就要把學到的東西付諸實用……我一人受到了文明的教育,也要使後來的人享受到同樣的好處。以西方學術,灌輸於中國,使中國一天天走向文明富強。這將成為我畢生追求的目標。
畢業紀念冊中,同班同學們鼓勵他追求夢想,盼望他能用所學到的知識報效祖國,成為“中國道德改革的領袖”。當時,有很多中國人認為自己的文化博大精深,對西方的東西不屑一顧,而容閎認識到西方的文學、科學和宗教對中國走向強大的重要性。1854年容閎畢業,很多人慕名前來參加耶魯的畢業典禮,就是為了能見到這位非同尋常的中國學生。
容閎於1852年加入美國國籍。畢業後,他並不迫切地想回國。對他來說,七年的美國生活,已經改變了他生活中許許多多的東西。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聖經里的一節經文總是浮現在他腦海之中,仿佛上帝在提醒他:“人若不看顧親屬,就是背了真道,比不信的人還不好,不看顧自己家裡的人,更是如此”。(《提摩太前書》5章8節)對容閎來說,“親屬”和“自己家裡的人”就是中國。於是不久,他就搭船返回香港,經過海上151天的漂泊,終於回到了故土。
早年的機會
1828年11月17日,容閎出生在廣東省香山縣(現珠海市)南屏鎮,和澳門一水之隔。1835年,容閎七歲時,父親將他送到一所由英國傳教土郭士立(Gutzlaff)夫人在澳門創辦的一所女子學校讀書。他成為那所學校附設的男生班最早招收的學生之一。當時大多數中國父母對基督教傳教士辦的學校持懷疑態度,容閎的父母卻看到西方教育可以幫助兒子成為一名和洋人打交道的翻譯,以幫助家裡擺脫貧困。後來,學校關閉,郭士立夫人帶了三個盲女孩去美國,容閎回到家鄉。1840年,容閎的父親去世,只剩下母親照顧四個孩子。容閎因為懂英語,找到了一份幫助羅馬天主教神父摺疊文書紙張的工作。
四個月後,英國醫生兼傳教士合信(BenjaminHobson)帶話給容閎,讓他到馬禮遜(RobertMorrison)學校讀書。早些時候他們在郭士立夫人的學校見過面。郭士立夫人曾經叮囑合信醫生,當馬禮遜男子學校開班後,要招容閎回來上學。馬禮遜是第一位來中國的傳教士,1807年至1834年在中國傳教,這所學校就是為紀念他而創建。1841年,容閎入學,當時那裡已有五位年齡比他大並且比他早一年到校的學生。第二年,容閎和這些同學隨學校搬到香港,新的學校位於一座山上,從那裡可以俯視熙攘、繁忙的海港。
1847年,馬禮遜學校的校長布朗牧師(S.R.Brown,1832年畢業於耶魯大學)因身體狀況不好需要回國,帶容閎和另外兩名男生去美國學習。他們到美國後住在布朗先生母親的家中。後來,容閎在麻薩諸塞州的孟松(Monson)學校讀了兩年書。其間,他接受了基督教,成為公理會的一名信徒。容閎最早是準備在美國學習兩年,但兩年之後他決定留下來到耶魯大學讀書。孟松學校的董事們答應支持容閎讀完大學,條件是容閎要回到中國做一名傳教士。容閎拒絕了這個條件,因為他認為同意這個條件,就有可能“坐失為中國謀福利的事”,他相信“上帝賦予人應盡的本分,不能因為受到限制而改變”。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布朗先生到喬治亞州薩瓦納去看望姐姐,和她談到了容閎的情況。當地的婦女會同意幫助容閎讀完大學而不設任何條件。容閎在讀書期間也曾擔任校兄弟會的小圖書館管理員,掙一些額外的補貼。
1855年,容閎在美國度過八年之後,回到了中國。見到年邁的母親時,容閎試圖讓母親明白他所取得的成就,讓她為他感到自豪。由於多年不用漢語,他無法參加能夠讓他走上仕途的科舉考試。在學習了六個月的漢語之後,他當上了翻譯並進入商界。容閎知道,為了能讓朝廷同意派幼童到美國學習,他必須同那些思想開明、願意藉助西方教育讓中國走上強國之路的高官們建立聯繫。
19世紀60年代,清政府逐漸認識到“師夷之長技以制夷”的重要性,開始探討用何種方式引進西方技術,以使中國走上自強之路。他們面臨的選擇有:建立現代學校,邀請外國專家教授西方語言和技術;派代表團出訪歐美,收集資料,並將西方的兵器帶回中國進一步研究、仿製;將學生送到海外,待這些學生學成歸國後向國人傳授西方富強的秘訣。
保守官僚們反對將中國幼童送出去的計畫:其一,這需要耗費時間和金錢;其二,承認自己需要向西方學習,這對大清王朝來說是奇恥大辱。大多數學者們也反對,因為整個計畫只是強調技術,而不強調用孔孟之道培養出來的“臣民之氣節”,他們認為後者才是國家安泰,人民富強的保證。但是,當時最有影響力的總督曾國藩和他的擁護者李鴻章卻大力支持將幼童送往海外學習,以此作為自強運動的一部分。李鴻章認為留學海外是取得西方秘訣的最快和最有效的方法。
1863年,總督曾國藩正在和太平軍作戰,一些在曾國藩手下任職的天文學家、數學家向曾國藩舉薦容閎。不久,曾國藩在他的安慶大營中召見容閎。當容閎被領到曾國藩面前時,曾國藩長時間仔細地打量了容閎。對容閎來說,那樣的經歷他從來沒有過。很顯然,曾國藩對容閎感到滿意,於是就命令他到美國購置機器,以裝備在上海創辦的一個西式機器廠——江南製造局。
1865年,容閎完成了機器採購任務。曾國藩特別上書大清朝廷,請求封容閎正式官職。容閎被封為五品官。在那些先前將他視為外國人的中國官員眼中,他的名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1870年,“天津教案”的發生讓容閎得到了一個機會。這一事件引起中法危機。曾國藩命令容閎擔任同法國人談判的翻譯。在處理這一事件的過程中,容閎向在一起的四位朝廷官員講述了他關於教育的計畫。於是,他們將容閎起草的教育方案呈遞給朝廷。
曾國藩和李鴻章採納了容閎關於派留學生的建議,並成功地加以推動和實施。在此之前,朝廷中保守的官僚們將容閎的建議阻擋了七年。中國官方選派學生到美國基於以下三點:首先,他們認為美國的教育比歐洲的更實用;其次,容閎更了解美國的教育體系,有助於該項目的順利實施;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中國和美國在1868年簽定了互惠協定,允許中國學生到美國任何公立學校讀書學習,包括軍事院校。
1871年,清政府最終批准了中國幼童留美教育計畫,設立中國教育使團(ChineseEducationalMission,原稱“幼童出洋肄業局”)。該計畫的大致內容是:從1872年至1875年的四年中,每年向美國派30名男童,接受高中和大學教育,並於1887年返回,終生服務國家。當容閎聽到這一計畫被批准實施後,倍感激動,整整兩天不吃不睡,“他興奮地走來走去,心中默默地讚美上帝。從他返回中國算起,已逾十六載,上帝終於應允了他的禱告”。
中國教育使團官員
雖然朝廷對留學計畫寄予了厚望,可是上海地區很少有學生願意報名。大多父母親不願讓這么小的孩子背井離鄉,到異國生活如此長的時間。無奈,容閎只有回到南方,到他故鄉附近招募學生,因為那裡的人們對海外了解較多。儘管如此,容閎還要苦口婆心地說服那些父母親,允諾他們的孩子將來回國後會得到公職,成為政府的官員。
清政府在上海為這一留學計畫設立了預備學校,強化學生們對中國傳統科目的學習,把英語及其他科學類課程放在次要的位置。1872年夏天,首批30名學生乘船前往美國,他們當中有百分之九十的孩子來自於廣東。這一留學計畫的主要設計師和推動人曾國藩不幸在首批學生出發前去世了,他的繼任者李鴻章繼續推動、領導著這個留學計畫。李鴻章當時已成為清政府最有勢力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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