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之兆》

《不祥之兆》

人都有預測不祥之兆的能力,有些人是一時的轉念,有些人是靠著做惡夢!但真的預感到不祥時,是置之不理或是想。不祥之兆,人人皆有,你一定曾經有過,人生經驗愈豐富,有過不祥之兆的機會也愈多。

基本信息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

人都有預測不祥之兆的能力,有些人是一時的轉念,有些人是靠著做惡夢!但真的預感到不祥時,是置之不理或是想。不祥之兆,人人皆有,你一定曾經有過,人生經驗愈豐富,有過不祥之兆的機會也愈多。

書籍作者:倪匡
作品類型:科幻·靈異

作者介紹

原名倪亦明,筆名衣其、魏力、衛理斯沙翁等。原籍浙江寧波,生於上海。1951年國中畢業後入華東人民革命大學。1952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1957年至香港。1958年在香港《工商日報》發表第一篇小說。後入《真報》社,歷任見習記者、編輯、主編。60年代初發表《六指琴魔》、《女黑俠木蘭花》等武俠小說,相繼被攝製成粵語片。1967年編寫電影劇本《獨臂刀》,後兼任邵氏兄弟(香港)有限公司編劇。先後創作電影劇本兩百餘部。較有影響的有《金燕子》、《唐山大兄》、《精武門》、《刺馬》、《少林三十六房》等。還寫有科學幻想小說《無名發》等二十餘部以及武俠小說、偵探小說多部。

演員作品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

MissAsiaPagaent1989(1989)
今夜不設防CelebrityTalkShow(1989)

編劇作品
衛斯理之藍血人TheWesley'sMysteriousFile(2002)
唐人街小子ChinatownKid(1997)
義膽群英TragicHeroes(1989)
五郎八卦棍Wulangbaguagun(1983)
第三類打鬥Disanleidadou(1980)
冷血十三鷹ColdBloodedEagles(1979)
猩猩王HsingHsingwang(1979)
少林三十六房ShaoLinsanshihliufang(1979)
五毒FiveDeadlyVenoms(1978)
清宮大刺殺FlyingGuillotine2(1978)
楚留香ClansofIntrigue(1977)
八道樓子Baatdolauji(1976)
天涯明月刀Tienya,mingyuehtao(1976)
蛇殺手Sheshashou(1975)
中國的大力英雄ChineseHercules(1974)
Tixiaofuqi(1974)
怪客TheKarateKiller(1974)
Nanzihan(1973)
大刀王五TheIronBodyguard(1973)
黑吃黑Heichihei(1972)
精武門ChineseConnection,The(1972)
馬永貞BoxerFromShantung(1972)
水滸傳Suiwoojuen(1972)
拳擊DuelofFists(1971)
雙俠DeadlyDuo(1971)
新獨臂刀NewOne-ArmedSwordsman(1971)
十三太保Sapsaamtaaibo(1970)
保鏢TheBodyguard(1969)
獨臂刀One-ArmedSwordsman(1967)

全文欣賞

在這個經濟發展迅速而有成績的都市,絕大多數女性都擁有一個梳妝抬,而梳妝怡必不可缺的一種裝備,就是一面鏡子,不論什麼形狀,多大多小,鏡子必然是一個梳妝怡不可或缺的組成部分。城市不能沒有電,沒有電,非但沒有現代化的城市,也根本不會有現代化的生拴在發電廠供電的過程中,無可避免地,會發生故障,出現停止供電的現象,簡稱之為“斷電”。新婚燕爾的夫妻,嘗到了男歡女愛的快樂,甜蜜無限,生活如膠似漆,總是兩個人黏在一起的時候多,身體上的接觸,愛情上的交流,都可以供人一世回憶。
梳妝怡上的鏡子,斷電,新婚夫婦,這三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呢?略加組織,就有關係了:一雙新婚夫婦,參加了一個晚宴回來,妻子在梳妝抬前卸妝,丈夫在一旁相助,風光旖旎,連空氣都甜膩得化不開,可是突然之間斷了電看,不是有關係了嗎?
小於娶了小詩之後,組織了小家庭,他們都有工作,收入普通,但是兩個人在一個完全屬於他們的十天地之中,所能享受到的歡樂,要他們兩人來說一定說不出來,一開口,想起生活的幸福,就忍不住要笑,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像那天晚上,小詩化了妝之後,年輕加上本來就有的七分姿色,就變成了十足的美人。在整個化妝過程中,小於都在一旁侍候看,每當小詩有什麼吩咐,他就“喳喳”地大聲答應,而且雙手下垂行禮,把自己當成是清宮的太監,引得小詩格格嬌笑,幾乎難以化妝。等到化妝完成,兩人臉貼看臉,一起在鏡子前,看看鏡中的自己,和自己的伴侶,都感到心滿意足。而小於立刻轉過頭來,捧住了小詩的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吮吻他的妻子。接下來,自然是只羨鴛鴦不羨仙,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所以,那宴會,他們遲到的了。宴會完畢,回到住所,臨睡之前,自然要卸妝(只有電視劇或電影中的女人才是盛妝睡的),小於自告奮勇:“我來幫你。”
在小詩畫眉的時候,小於也曾要“幫忙”,可是給小詩一伸手,輕輕打開了他的手,拒絕的理由是:“你根本不懂。”可是把畫上去的眉抹掉,這是小於能力範圍之內的事,所以小詩沒有反對。
於是,小於就把沾了卸妝油的棉花,在小詩的眉上,輕輕地抹試看。他要完成這個任務,就必須和小詩面對面,他只是蹲看,去將就坐在慌上的小詩。可是不久就覺得疲倦,所以他一把抱起了小詩,自己坐到了凳子上,再讓小詩坐在他的大腿上為了有最好的面對面效果,小詩自然不能側坐。所以,他們兩人的身體接觸,就充滿了誘惑和挑逗性,那令得小詩忽然俏臉緋紅,打了小於一下。
開始,是小於面對鏡子,小詩自然背對鏡子了。不一會,小詩就嬌瞠:“不行,誰知你把人家抹成怎么樣了,讓我面對鏡子。”
於是小於並不站起來,就坐看,轉了一百八十度。當他轉動的時候,小詩一直坐在他的身上,這就又帶來了新的刺激,小詩咬看下唇,雙眼也就水汪汪地,分外動人好看。
小詩偶一抬頭,略側了側身子,就看到了自己,看到一條畫出來的濃眉已被抹去,一半還在,樣子十分滑稽,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小於望看小詩,也笑。小詩笑得胸脯起伏,身子搖動,小於有點咬牙切齒,突然雙手環住了小詩的腰。看來,卸妝要暫時中止一陣了!
而就在這時,眼前突然一黑,燈熄了,收音機的悠揚音樂也停了。停電了!眼前變得漆黑,大約有三五秒,他們確然什麼也看不到,可是眼睛能迅速適應黑暗,多少總有一點光亮自窗子外透進來,可以朦朧看到一點東西。小詩已經給小於摟抱得心頭亂跳,全身發軟,她感到小於正把她抱起來,看來,斷電,正是中斷卸妝去恩愛的最好機會。小詩也全然無抗拒之意,只是它是女性,小家庭中有許多事,男人不會放在心上,女性卻會,像忽然停電了,停多久?雪櫃裡的凍魚凍肉會不會變壞之類的瑣碎小事。這種小事,在小詩的心中,也只不過是一閃即過,因為小於已在深吻它的頸,令她不由自主,氣息急促。但是那也使她,有一秒半秒鐘的時詛使她清醒理智,沒有被小尹的挑逗行動所迷醉。所以,她看到了鏡子中的情形。光線極微弱,看到的情景,也十分模糊,他在鏡子中看到了她自己,可是卻看不到小於!那一瞥的景象,怪異莫名:她坐在小於的身上,小於坐在棍子上,忽然之間看不到小於,看出來,她和凳子之間就是空無所有的了,她像是懸空坐看。那令得她心頭陡然一凜:小於怎么會不出現在鏡子之中怎么會?她用力眨了眨眼,想再看清嫂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小於已把她抱了起來,一個轉身,抱看她走向林,把她放到了床上。剛才鏡子之中看不到小於的怪異情景,令小詩十分震撼,所以她一直緊抱看小於,抱得極緊,她不能失去小於,失去小於對她來說是絕不能想像的事,她要緊緊抱看小於,摟緊他,把他的頭埋在他的懷中,以證明小於的存在。小於當然是存在的,而且,由於她異常的反應,興奮莫名,用他灼熱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
好久,電力供應仍沒有恢復,小詩一直抱住了小於,並且再和他一起在梳妝怡之前,維持看剛才的姿勢,讓小於替她卸妝。那時,已經點燃了一枝洋燭,在燭光搖曳之中,小詩清楚地自鏡子中看到,自己是坐在小於的身上。
然而,她又不以為自己在斷電之後一剎那詛在鏡中看不到小於是幻覺。她有為日記的習慣,當晚,當小於躺在林上,發出輕微的鼾聲時,小詩在燭光下打開了日記簿,記下了這件古怪的事。她還這樣寫:“那算是什麼兆頭呢?天:千萬別是什麼不祥之兆:我生活太幸福,太甜蜜了,不要有任何不幸的事發生在我的身上!”當她寫到這裡時,眼前陡然大放光明,供電恢復了。小乾在林上翻了一個身,小詩忙過去熄了燈。
第二天,小詩整天精神恍惚,極其不安。到了晚上,已經熄燈睡覺了,小詩又硬將小於拉了起來,要小於抱看她去照鏡子。小於累得眼睛也睜不開,和她到了梳妝冶前,小請向鏡子中一看,嚇得全身發麻,雙腿發軟鏡子中只有她一個人,哪裡有小於的影子!
她整個人向旁倒,叫也叫不起來,拉得小於也幾乎跌倒,等小於用強有力的手把她拉起來時,她鼓起最大的勇氣,再向鏡子看去,卻又看到小於大是疑惑的神情出現在鏡子之中。小於焦切地問:“怎么啦?”
小詩心頭狂跳,勉力鎮定:“有點……頭暈!”
小於忽然大有喜色,伸手按住了它的腹際,揚眉,現出詢問的眼神,小詩“坯”地一聲,在小於的手背上打了下:“你才想!”
小於睡看了之後,她在日記上又記下了剛才的事,而且加上了如下的句字:“真耽心死了,是不是不祥之兆?我害怕死了,希望什麼也不是。”
一夜不安,第二天精神不濟,回到公司,被同事大大取笑了一番,同事們取笑完了小詩之後閒談,一個提到了他昨夜看的一盒錄影帶,電影“天師捉妖”,那是人導演波蘭斯基的名作。那同事說“我一個人看,看到老教授發現滿廳跳舞的人,在鏡子中都看不到,鏡中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我嚇得要去照鏡子,肯定自己是人不是鬼!”他說著,自以為幽默,就先笑了起來。
小詩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噎:鬼不能照鏡子,鏡子照不出鬼來:人可以看到鬼,但是看不到鏡子中的鬼!小詩在剎那之間面色慘白,一個女同事看到,叫了起來:“你不舒服!”小詩忽然有了要嘔吐之感,心在突然而來的極度恐懼之中,會有這樣的生理反應。於是,她的情形,非但沒有再招來同婢反倒惹來了一陣“恍然大悟”的笑聲。
小詩在定過神來之後,不斷地在想:怎么一回事?為什麼在鏡子中看不到小於?人不能在鏡中看到鬼,那么,那么,難道……難道小於是鬼?
當小詩想到了這一點的時候,她幾乎尖叫了起來,她立時沖向洗手詛用冷水潑自己臉,好使自己從這個可怕的、瘋狂的念頭中醒過來。
當天晚上,當小詩把這一切又重寫在日記上的時候,她已比較鎮定得多,她這樣寫:“剛才又拉了小於照鏡子,完全可以在鏡中看到他,清清楚嫂連鬚根都看得見。可是那兩次,又不是眼花。會不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會降臨在他的身上,所以才有這樣的先兆?他會死亡?會變鬼?所以先兆才會叫我偶爾在鏡中見不到他?怎么辦?怎么辦?有了先兆,知道了會有不幸的事發生,怎么預防?怎么預防?誰能幫助我?天!幫助我!”
小詩更不安,一晚轉輾難眠,小於倒是呼呼大睡,偶爾翻一個身,就把小詩緊緊摟在懷中,小詩甚至緊張得把手按在小於的胸口,探他的心是不是還在跳動。
折騰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小於起來,望看嬌顏憔悴的妻子,又是憐惜,又是責怪:“你這是怎么了?”小詩哭了起來,伏在小於的肩頭上,一面哭,一面把一切都說了出來,並且提出了要求:“你……別出去,至少在家裡躲上七天……或者七七四十九天,我托人去找……有辦法的人替你解災!”
小於聽得又好氣又好笑,一下子把小詩的身體翻了過來,伏在林上,伸手在它的豐臀之上,劈劈啪啪,連打了三五下,下手真還不輕,打得雪白的肌後,呈現了粉紅色。他一面打一面斥責:“少胡說八道,什麼不祥之兆:我要是快變鬼了,我自己該是有兆頭,不會你有了,我反而沒有!”說著,小於雙手又在小詩的身上亂抓亂擾,小詩又哭又笑,兩人鬧了個精疲力盡,索性不去上班,打電話請了半天假,盡情享受了一個上午。
下午各自去上班。下班時,小於照例去接小詩,他常常遲到,捱小詩的責怪,不過這一次,倒極準時。他到的時候,恰好看到有救傷車,救護人員把剛才被一輛冒失的貨車撞倒的一個女傷者抬上擔架,他趨近,立即認出了雙目緊閉,滿面流血的女傷者是他的愛妻嬌妻,是他的小詩。他嚎叫看和小詩一起上了救傷車。
據醫生的說法是:“送院途中,傷者已經不治。”好幾天之後,小於如同槁木死灰一樣坐在梳妝抬前,看看鏡子中自己憔悴的樣子。忽然之間他知道了:人不能在鏡中看到鬼的影子,同樣的,鬼也不能在鏡中看到人的影子。小詩兩次在鏡中看不到他,的確是一種先兆,預兆死亡。不祥之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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