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堡壘》

《上海堡壘》

凝結的時間,流動的語言,黑色的霧裡,有隱約的光。 其實我也趕時間,出了門,我撒腿就跑。 我想想,還是刪除了。

(圖)《上海堡壘》《上海堡壘》

作者: 江南
出 版 社: 萬卷出版公司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5
印刷時間:
開本: 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7592709
包裝: 精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是你在哭泣么?我心裡的小野獸,我以為你走了,很久都不會回來。我長大了,所以你討厭我了,你不願住在我心裡了,所以你走了。你扛著你的小包袱走在苢蓿盛開的小路上,漸行漸遠……就這么分別。這樣也好,不要回頭,不要讓我看見你沮喪的臉,著那朵花蕾直到秋風來時,只為了看它開出什麼樣的結果。可它凋落了,娓娓的,凋落。秋風夕陽里,你抬起滿是淚水的臉。

內容簡介

12年9個月又6天。這條簡訊在中國移動的信號台之間穿梭,找不到它的目的地,就像是永不消逝的電波,穿行在空無一人的城市裡。我想像這個沉眠在地下的城市,那條簡訊是個虛無縹緲的女孩,有的時候她會升上泡防禦界面的頂端,隔著那層透明的東西,看著紫色的大麗花盛開,而後低頭俯視空無一人的城市,夜晚到來的時候,路燈在程式控制下“刷刷刷”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燈下,哼著我聽不懂的歌。
凝結的時間,流動的語言,黑色的霧裡,有隱約的光。
可是透過你的雙眼,會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間。啦………………
你是凝結的時間,流動的語言,黑色的霧裡,有隱約的光。
可是透過你的雙眼,會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間,而花朵的綻放,在昨天。
“好好睡,晚安。”

作者簡介

江南,作家,經理人。
畢業於北京大學和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Louis,師從Prof.Michael L.Gross。居北京。
寫過《此間的少年》和《九州·縹緲錄》。有很多作品還未完成。還在堅持不懈地寫那些未完成的作品。還在等待黃蓉嫁給郭靖,令狐沖成就大業。姬野和羽然並肩飛翔,阿蘇勒拄劍君臨。有過很多的夢想。其中很多已經注定無法實現。還在繼續夢想。愛生活,愛和好朋友們一起,愛寫小說。
 已出版作品:
《九州·縹緲錄》系列:《蠻荒》、《蒼雲古齒》、《天下名將》、《辰月之徵》《此間的少年》《光明皇帝》《死神的一千零一夜》《蝴蝶風暴》《上海堡壘》待出版作品:《荊棘王座》《涿鹿》。

書摘插圖


“上海也會下沉么?”
“難說,自己做好準備。”
“準備?”
“囤積點瓶裝水和麵包。”
將軍這么說的時候,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遠處的天空陰霾,灰黑色的雲在天空上滾動,如同平鋪著湧來的潮水。目測起來雲層的高度大概只有兩公里,世界上並沒有距離地面那么近的卷集雲。雲層的移動速度很快,接近我們上空的時候,周圍迅速地黯淡下去,外面南京西路上的路燈跳閃了幾下紛紛亮了起來。雲層蓋過了我們的頭頂,而詭異的是它像是遭遇了什麼障礙,一分為二又迅速地匯合,整片雲就這么洶湧著掠過了我們的上空,只在天心正中央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空洞,陽光像是聖光那樣從空洞裡灑落。
我低頭看了一眼將軍桌上的顯示器,上面是模型計算的結果:雲層高度1700米左右,在1500米的高空中,它遭遇了泡防禦界面,這層界面覆蓋整個上海,像是一口倒扣的
“是新德里被光流轟炸後的塵埃,被風吹到這裡,用了72個小時。這陣塵埃雲過去,還有因為微小顆粒凝聚水汽形成的雨雲,兩天之後天氣才會晴朗起來。這些塵埃向東進入海面上空,和濕潤氣流碰撞會形成灰雨,那裡的魚要遭殃了。”將軍說得很學術,倒像是我《大氣科學原理》那門課上的老頭子
隨後又是沉默,空氣里充滿了老式輪機般的咔咔響聲。這座大廈的中央空調不太好用了,不但響,冷風裡還一陣陣地帶著濕氣,讓人很不舒服。
“要把一座城市沉到地底下去,就靠瓶裝水和麵包能頂住?”我不喜歡死沉死沉的氣氛,想接上原先那個話題。
“就算採取陸沉方案,也會有配套的救援措施,1800萬人,沒那么容易死的。報告給我,你可以滾蛋了。”將軍沖我行了一個很不正規的軍禮。
我知道這個老頭子現在心情很不好,沒有必要去捋他的老虎鬍子。於是我把檔案袋放在了他的桌面上,檔案袋上寫著《新德里泡防禦破裂技術分析報告》,封口上印著”絕密”的紅章
我退出辦公室帶上門的瞬間聽見了《Superstar》的前奏響起,那個少女組合的歌聲從將軍的口袋裡傳來。我這個人就是太八卦,很沒眼色地回頭,看見將軍打開他那隻三星滑蓋手機,不帶半點表情地翻了翻眼睛看我。
其實我也趕時間,出了門,我撒腿就跑。
整座辦公大樓里出入著軍裝筆挺的軍官們,他們的肩章顯示著從上尉到大校的各種軍銜。而現在我最惹眼。巨大的環形辦公室里所有人都以奇怪的目光看著這個一身預備役中尉軍服的小子,估計是不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人會出現在泡防禦指揮部的大廳里,還跑得那么囂張放肆。
衝出中信泰富廣場,我站在空蕩蕩的南京西路上。我還記得我最初來上海的時候,最喜歡在風和日麗的下午在這條路上溜達,看著衣著時尚的美女們來來去去。而現在那些路燈光色陰冷,沒有風,可是讓人覺得身上的熱量一瞬就蒸發掉了。裹著制式風衣的年輕軍官以手拉緊風衣的立領禦寒,筆挺地站在這座大廈的門口。他們的目光森嚴,袖口上有憲兵的標記。
對面就是梅龍鎮廣場,一隻巨大的米老鼠燈箱在緩慢地鏇轉,隱約還有《新年好》的音樂聲,這提醒我今天是鼠年的元宵節。梅龍鎮廣場還在辦它的新春打折大賣場,應該是市政府宣傳部門安定人心的把戲。不過也實在太拙劣了,誰還有心思在這個時候去逛Burberry和Givenchy?
米老鼠燈箱鏇轉,商場門口空無一人。
紐約和倫敦都已經下沉,新德里的泡防禦被擊潰,光流轟擊下片瓦不存。下一個會不會輪到上海,誰也不知道。戰爭開始的時候,紐約的防禦工事和準備都是最充分的,一度主動出擊消滅了多達三位數的捕食者,泡防禦張開到最大的時候儼然如永不陷落的堡壘。可是轉眼訊息傳來,紐約啟動了陸沉計畫,引發了海水倒灌,損失相當慘重。
現在時間是2008年2月15日,戰爭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年。
我旁邊的憲兵上尉對我投來了冷冷的目光。
我覺得背心有點發涼,剛想掏證件給他看,他沖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閃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天空里,陰霾的雲層中,一個巨大的東西隱隱約約懸停在裡面。它距離我們大約有1500米,這是它的極限。它不可能突破泡防禦界面,但是已經極度逼近了。在洶湧流動的塵埃雲里,它也在不停地顫抖,長長的觸鬚擺動激烈,令人想起《西遊記》裡面的妖魔。我小時候總是幻想這些妖魔在雲中披髮而來,男的穿著滿是朋克鐵釘的皮夾克,女的穿皮靴搭配洛麗塔長裙,迎風嘶吼吐雷吸雲。
它忽然睜開了眼睛!
只是一瞬間,放射狀排列的十二隻眼睛同時睜開,隔著一公里以上和我們做了一次短暫的對視。那些眼睛是綠色的,像是貓瞳,沒有眼白,卻是人眼的形狀。我後背發麻,麻勁從尾椎直衝到後腦。而憲兵畢竟不同,他按著腰間的槍柄,逼上了一步,緊緊地盯著那個東西。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這些軍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支撐他們的意志——把靠化學動力推動金屬彈丸的武器?可是上尉站在我面前,讓我憑空生出安全感。那東西閉上了眼睛,它睜眼的過程更像是快門一閃,而後它輕輕揮舞著觸鬚,隱沒在迅疾流動的塵埃雲里了。
那就是捕食者,不過應該是一隻偵察型的,它在睜眼的瞬間應該已經捕捉了包括我在內的地面資料,現在要回去傳輸給次級母艦。
“我靠!”我舒了一口氣,”眼睛大了不起啊?就出來嚇人。”
“大概每隻有足球場那么大吧。”年輕的憲兵上尉笑笑,”大眼賊。”
他笑的時候所有森嚴一掃而空,還帶著點孩子氣,應該跟我年紀差不多。我從口袋裡摸出從大豬那裡摸來的中南海遞到他面前。
他擺了擺手:“站崗。”

捷運轟隆隆地作響、搖晃。
現在我叼著一根煙坐在空蕩蕩的長椅上,伸長了脖子在左左右右的車廂張望,隔了很遠才有稀疏的人影。坐得離我最近的應該是一個空間戰略指揮部的女軍官,我只能看見她制服裙子的白色裙擺,裙擺下的小腿線條凌厲,像是雕塑家用大斧在石膏上簡單劈削出來的。一雙獵豹似的小腿。我估計這姑娘負重越野肯定比我強得太多了。
林瀾也總是穿著這樣的制服,現在她在做什麼?
我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摩托羅拉的L7,打亮螢幕。我想給她發一條簡訊。我要去龍陽路站,估計要等半個小時,這段時間裡我得有點事情做,比如等某個人的簡訊。
“在乾什麼?”
聽起來像是一條沒事找事的騷擾簡訊,我輸入完這四個字立刻把它們又刪除了。
“我把新德里的分析報告做完了,熬了一晚上,我靠,真是累死了。”
我想想,還是刪除了。為什麼我要對林瀾匯報我的工作進度?她又不是我姐姐。我老娘說女人再怎么嘴硬,最終還是會喜歡比她強的男人,所以不必太甩她們。我問老娘她為什麼喜歡我當老師的老爹,老娘說你不看他在講台上的架勢,簡直指揮十萬雄師呢。
“真夠煩的,塵埃雲一來,陰得跟夜裡一樣。”
這也還是沒話找話。
真難,連個簡訊都寫不出來。我覺得有點累了,握著手機靠在那裡,對面的液晶電視上正在演新的捷運安全小短片。主角一如既往地是孫悟空和豬八戒。孫悟空這個叛逆分子在這個短片中被塑造為一個知識豐富而又耐心穩重的少年,他教育豬八戒說如果在捷運中遇見光流襲擊,應該立刻躲避在車廂的角落。長椅下是最好的地方,因為即便有東西落下來也砸不到你,而且要用手機不斷地撥打求救電話。
長椅救得了誰?根據計算的結果,那些光流中的能量密度可以和氫彈相比。如果泡防禦界面被擊穿,我們的下場不會比新德里更好些。那時候整個上海的灰塵飄到東海上空,還是會化成一場灰雨。其中有些灰是我的,有些是林瀾的。
我盯著液晶螢幕開始浮想聯翩。
分眾傳媒的CEO叫做什麼來著?江南春?嗯,是這個名字。我想這人如今一定很鬱悶,自從戰爭開始,他在高檔辦公樓宇和捷運內的全部液晶電視都被軍方徵用了。而這發生在他併吞了最大的競爭對手聚眾傳媒後不到一年,正準備大展宏圖進軍韓國市場的關頭。
當然其他納斯達克上市公司的老總們也不愜意,據說他們如今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經常聚起來打打麻將,每盤都是以他們手持的股票下注。不過這算不得賭博,因為納斯達克無限期閉市,這些股票根本無法交割為現金。而創業型公司的未來……鬼才知道,也許明天就會死光光呢。
一度這些富豪榜上的名人都是我的偶像。
我是北大畢業的,我的理想其實是去華爾街當一個精算師。
我高考那年把可報的大學和專業翻過來覆過去地看了有十幾遍,估摸著在我們家那個窮地方,分數線奇高無比,要想考北大,還想考金融類純屬痴人說夢。這時候我發現了物理系有個特設的模型精算班,我那個在華爾街的表哥看了這個班設定的課程說這個專業好轉金融類,我就報了,成功錄取。
四年時間裡我一邊苦讀原版的《Economist》和《The Wall Street Journal》,一邊狂考GRE。表哥拍了胸脯保證搞到推薦信推薦我去哥倫比亞讀金融,系裡上上下下都是他的老關係。
然而畢業那年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我的年級主任拿著我那份哥倫比亞大學的研究生錄取通知書,隔著厚如瓶底的眼鏡看了我半天,看得我心裡發毛,然後他語重心長地說:“江洋,你有沒有考慮過應徵入伍?”
……

書摘與插圖

(圖)《上海堡壘》《上海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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