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與我》

《丁丁與我》

《丁丁歷險記》的作者埃爾熱,本名雷米·喬治,是比利時優秀漫畫家,一直受到全世界漫畫迷的喜愛。本書採用訪談方式,輕鬆幽默地講述了埃爾熱的創作生涯,他是怎么構思和繪製《丁丁歷險記》的,還有他鮮為人知的生活經歷。可以說,“丁丁”就是他的一個縮影,是他理想中的樣子。“丁丁”迷們可以從書中看到《丁丁歷險記》背後的故事,愛好動漫的讀者可以從中得到埃爾熱的真傳,他有很多怎樣用圖畫來講故事的好建議。

(圖)《丁丁與我》丁丁與我

作者: (法)薩杜爾 著,龍雲 譯
出 版 社: 人民文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1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020068838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傳記 >> 學者

內容簡介

努馬·薩杜爾是第一個想到長時間採訪“丁丁之父”的人。
在這些訪談中,我們 可以看到埃爾熱和藹可親的性格,他的簡單,他對真實的熱愛,他的生活觀,他的幽默感……
我們也可以看到他的謹慎,他不想讓人失望的願望。
我們了解了他的各種看法:作品,緣起,讀者的反應,批評成功……。
想要深入了解埃爾熱其人其作品,本書就是必讀的第一手資料和不可或缺的參考。

作者簡介

《丁丁歷險記》的作者埃爾熱,本名雷米·喬治,是比利時優秀漫畫家,一直受到全世界漫畫迷的喜愛。本書採用訪談方式,輕鬆幽默地講述了埃爾熱的創作生涯,他是怎么構思和繪製《丁丁歷險記》的,還有他鮮為人知的生活經歷。可以說,“丁丁”就是他的一個縮影,是他理想中的樣子。 “丁丁”迷們可以從書中看到《丁丁歷險記》背後的故事,愛好動漫的讀者可以從中得到埃爾熱的真傳,他有很多怎樣用圖畫來講故事的好建議。

目錄

前言
“訪談”:一個故事的歷史
埃爾熱:其人其文
埃爾熱年譜
訪談錄
初逢埃爾熱
訪談一
 《丁丁在蘇聯》和盜版
訪談二
 埃爾熱講述:老太太和計程車
 埃爾熱遭了愚人節的殃——第一段插曲
 埃爾熱+雅各布=“奧拉夫”,一個流產的筆名
 阿道克船長的“粗話”
訪談三
 談班傑明·拉比耶的“丁丁”
 埃爾熱遭了愚人節的殃——第二段插曲
 埃爾熱講述:埃德加·雅各布和木棍
訪談四
 關於“埃爾熱畫室”廣告公司
 重新找到了奧托卡權杖
 (推測)阿道克家族的起源
 卡斯塔菲爾給阿道克船長取的名字
訪談五
補編
 埃爾熱與薩杜爾通信選
 話說埃爾熱
 身邊人看埃爾熱
 人物畫廊
 埃爾熱致丁丁的信

書摘插圖

“訪談”:一個故事的歷史
與埃爾熱合作之前,我對他了解甚少。最多在某些場合有過一兩次碰面,也沒有什麼下文。但你們看,在最不經意之間,事情總是那么機緣巧合……
1971年的一天,我正在布魯塞爾為《連環畫手冊》蒐集素材,配有“一位小採訪行家”的所有裝備——錄音機,磁帶,相機,紙張,鉛筆等等。突然,我產生了一,個想法,打算冒昧地去拜見一下我們親愛的大人物,帶著年輕人的無畏精神,不知天高地厚地要他接受長時間的盤問,然後再出一本訪談錄,為什麼不呢?
埃爾熱異常友善,既認真,又好奇,他無條件地同意了我的請求,甚至還帶著幾分熱情。
後來我才知道,我讓他覺得開心,是因為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吸引了他。
我們開門見山,投入工作。從1971年10月20日到26日,我們每天都在他家或路易斯大街的工作室一起消磨很長的時光。
我們隨意地聊天,沒有提綱,沒有保留,宛如老朋友一般;機器靜靜地記錄著。錄了連續十二個小時的對話!……
後來,1972年1月27日,我帶著這些厚重的錄音資料重返布魯塞爾,想提一些最後的問題,解決一些懸而未決的細節。
1975年第一版——書名為《丁丁與我,埃爾熱訪談錄》——發行之後,我覺得有必要更新其中的內容,因為其間《丁丁與流浪漢》已經出版。1976年5月5日,利用喬治和法妮來法國南方的機會,我們一起在我位於海濱卡涅的家中度過了一天時間,增加了一節重要的訪談內容,終於徹底(哎!)完成了一個人關於其作品的“懺悔”。就這樣,1983年出版了該書的第二版,乾脆定名為《埃爾熱訪談錄》。因為,習慣上來說,《丁丁與我》這一書名讓讀者很費解:他們通常認為“我”指的是努馬•薩杜爾,而實際上當然指的是作為“我”的埃爾熱。這期間,1971年第14—15期《連環畫手冊》發表了部分節選,後該書於1978年再次發行。
這就是此次經歷的歷史脈絡。至於別的,也是關鍵的一點,我對那些美輪美奐、恍如夢境、無與倫比的時刻記憶猶新。完美和諧的時刻,彼此默契的時刻。埃爾熱,一個謹言慎行的人,一個謎一般的人,他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坦誠相見。他那么投入,無話不說,幾乎毫無保留,包括最隱私的問題:和日爾曼娜的分手,和法妮的邂逅,精神分析,痛苦的夢,無神論,或多或少承認與比利時右翼的來往,等等。
麻煩也隨之而來。我把文章初稿寄給了埃爾熱,他開始修
改,噩夢也上演了:他追求完美,全部重新寫過,再次推倒重來,不斷地從零開始,修飾自己的觀點,裁減自己的風格,花了他整整三年時間才拿出可以出版的手稿給我。除了初稿之外,我還保存著由埃爾熱大幅度修改過的另外兩稿,我可以證明,直到付梓之前,他還在一門心思地琢磨文字。
我這裡給大家附上第二稿的一頁樣稿,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大師”的批註……
不用說,這期間他多少進行了自我文字審查。那些關於“家事”的片段被刪除了——喬治不希望影響自己離婚程式的進展——政治層面的回答也做了潤色,免得給人一個反動的埃爾熱形象。另外,出版商還不忘記刪繁就簡,在埃爾熱與宗教關係的問題上進行了修改:讓人知道他不信教,這對“名人形象”可不是好事!……
因此,在徵得出版商和法妮•雷米同意之後,1989年,我決定推出完整的原版《訪談錄》,我們稱之為“定本”。增加的部分根本不違背埃爾熱的初衷:我只不過補充了最後手稿和印刷清樣之間被刪除的零星片段,埃爾熱對這些句子毫不排斥,但最後時刻卻不得不忍痛割愛,要么因為缺少地方(1975年,紙張並不富裕),要么因為出版商的壓力,要么因為某些在當時看來完全在理的顧慮,但由於後來“泄漏”的各種信息,這種顧慮已經過時。我們一起度過的時光有著那么多的插曲,既好玩,又讓人驚喜,非常有意思,值得在這裡舊事重提。比如,每天都和工作室的成員一起喝茶,這是繞不開的一道儀式。埃爾熱,鮑勃•德•摩爾,波杜安•萬•敦•布朗頓,他們彼此心照不宣,一起插科打諢,玩文字遊戲,耍嘴上功夫。大家盡情地開玩笑,有時候雖然並不雅觀,但絕不至於說什麼流言蜚語,這是最讓人開心的時刻。在那裡,我尤其了解到,埃爾熱還專門給我發明了一句套話。我在雷吉納•德弗日出版社出版的《一位色情作者的回憶》讓他很不舒服,他從中提煉出一句話來:“* 如努馬•薩杜爾”。這絕對是埃爾熱對我的無中生有。
在第一版《訪談錄》出版後不久,還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在日內瓦見到了喬治,還有尼古拉•佩拉克米什里娜•達克斯,要一起做電視節目。那天,日內瓦城裡正逢反佛朗哥大遊行。上鏡之前,我們一起去餐廳吃飯,卻趕上了騷亂;去午餐的路上我們被澆成了落湯雞,精疲力竭,痛苦不堪,警察們拿著滅火器,直接向瘋狂的人群噴射催淚氣體,讓我們深受其害……
為了塑造一個與眾不同的形象,推出一本翔實豐富的傳記,我經常往返布魯塞爾。埃爾熱對我披肝瀝膽——我永遠感激他——並且把工作室的鑰匙給了我。在他家裡,我就像在自己家一樣。我常常在那裡駐留,靜夜時分,誰也不會來打擾我這個不速之客,我獨自不慌不忙地翻箱倒櫃,翻閱那些最隱秘的材料,總之,就像螞蟻一樣無拘無束地幹活。
就這樣,我有了很多出其不意的發現。在廁所的儲物櫃裡,在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後面,我發現了一大捆原來的底版:《丁丁在蘇聯》的底版,不僅如此!很久以來,大家都以為這些寶貝一般的底版早已經不知去向;可以說,在我之前,誰也沒想到去那堆拖把和污水旁湊熱鬧。
另一天晚上,在喬治辦公室的私人抽屜里,我打開了他和比利時法西斯黨派雷克斯運動領袖萊昂•德格勒爾的通信。其中還有埃爾熱草擬的選舉海報計畫:該計畫已經像模像樣了,但他們最後很聰明,沒有付諸實施。
考慮再三之後,我決定保守這個秘密:我沒有攫取海報,而是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抽屜,轉向了別處……
我藉此機會開始做另一件工作,與我已經展開的工作同樣神聖:整理工作室的圖片檔案。很多個深夜,我都在整理那些底版、草圖、各種卷宗,而此前這些東西幾乎雜亂無章。
如果工作室以及後來的埃爾熱基金會的資料多少有點井井有條,那么我可以毫不謙虛地說,這其中有我的一份功勞。
首先,我希望好好地完成《訪談錄》,這是“總綱”,這是後來所有埃爾熱傳記的參照;其次,儘可能地挖掘那些不為人知或鮮為人知的插圖,天知道該有多少!從那裡,我毫不誇張地說,我有幸開啟了一個非同尋常的運動,不管是出版關於埃爾熱的著作,還是建立各種俱樂部和協會,抑或是熱銷那些或多或少比較少見的肖像。另外,也輪到我的書被廣泛“盜版”了。這大概就是“榮譽的贖金”吧!只不過在我看來,這一切不過說出來罷了,而屬於羅馬王政時代第二代國王努馬的,我們卻加到了愷撒的頭上……
今天——希望在必要的時候出版完整的原稿(傳記作家阿索蘭提到的那一部)——,這就是最終的版本。
願你們閱讀愉快!
埃爾熱:其人其文
讓法語連環畫成為一種流行的體裁,一種介於圖畫和文字之間獨立而特殊的中間形式,埃爾熱大概是第一人。還是因為他,連環畫有史以來第一次加入了那些才情平庸者(他們壟斷了天國,這是眾所周知的)所謂的“高貴”文學,但又絕不讓自己完全禁囿其中。在1921年寫成的《布朗勃爾上校的沉默》一書中,安德烈•莫洛亞講述了他的“帕德爾”第一次獵殺獅子的情景:
……還差半個小時到午夜,我聽見樹枝折斷的聲音,從一堆灌木的上方露出了獅子的腦袋。它感覺到我們的存在,朝我們這邊東張西望。我瞄準了它,扣動了扳機;腦袋消失在灌木後邊,但一分鐘後,又重新露了出來。
第二槍:同樣的效果。野獸受了驚嚇,埋下頭去,又再次抬起來。我屏聲靜氣:我的各個槍枝里一共可以開十六槍。第三槍:如出一轍。第四槍:毫無二致。
我很惱火,越打越糟,開了第五槍,畜牲還是把頭高高揚起。
——如果你還打不準,黑人夥計對我說,我們就要被吃掉。
我深吸了一口氣,仔細地瞄準,開槍。野獸應聲而倒……一秒……兩秒……十秒……沒有再露出來。我又等了一會兒,然後大功告成地衝過去,黑人跟在我後邊。
……

書摘與插圖

(圖)《丁丁與我》《丁丁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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