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揚古

費揚古

費揚古,清朝政治人物,滿族正白旗人,董鄂氏(又譯棟鄂氏),順治時期的董鄂妃之弟。曾參與平定吳三桂的戰爭,轉戰江西、湖南,升領侍衛內大臣,列議政大臣;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以參贊軍事從福全討伐噶爾丹的叛亂;1696年,康熙西征噶爾丹的西路軍主帥,撫遠大將軍(康熙帝親領中路軍,薩布素領東路軍),費揚古是主力,噶爾丹兵敗而死,費揚古立下首功。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康熙十三年,從安親王岳樂率兵徇江西討吳三桂。三桂將黃乃忠糾眾萬餘自長沙犯袁州,費揚古與副都統沃赫、總兵趙應奎擊敗之,克萬載。十五年,擊走夏國相於萍鄉,進圍長沙,累戰皆捷。十八年,復敗吳國貴於武岡。師還,擢領侍衛內大臣,列議政大臣。

人物生平

人物背景

費揚古在滿語裡是“老生子”的意思,也譯作費揚武、費揚果、飛揚古。最出名的是董鄂氏的費揚古。

費揚古生於順治二年(1645年),比孝獻端敬皇后小6歲,在他的腦海中姐姐的印象已經非常模糊,但他卻承襲了姐姐辦事認真、為人謙和、追求完美的性格。當他的父親在順治十四年去世時,14歲的費揚古就承襲了父親在他13歲時因女兒被封為皇貴妃而晉升的伯爵。14歲的小伯爵懂得約束自己,在姐姐最得寵的時候,不敢有任何放縱自己的言行,而且抓緊時間學習文韜武略,為將來建功立業奠定基礎。

平定三藩

年輕的費揚古在安親王帳下效力,因戰功卓著被授予領侍衛內大臣、議政大臣。費揚古不是憑藉外戚的身份,而是憑藉自己的功績而躋身於政壇。在清王朝抗擊準噶爾部首領噶爾丹的戰爭中,費揚古更是大顯身手。

征準噶爾

以伊犁為統治中心的漠西蒙古中實力最為雄厚的一支--準噶爾部,在首領噶爾丹率領下揮師東進,並於次年五月越過杭愛山大舉進攻漠北的土謝圖部,又乘勝渡過土拉河侵入車臣部牧地,漠北各部紛紛南奔,請求歸附清朝。如果清廷不接受漠北各部(又稱喀爾喀各部)內附,他們必然被準噶爾部所吞併,將成為清王朝北部的巨大威脅;如果允許喀爾喀各部內附,噶爾丹就可能以追擊為名而內犯。儘管情況如此嚴峻,但康熙絕不會錯過臣服漠北各部的天賜良機。

在此之前,漠北各部已經對清王朝“間通使,間為寇”,準噶爾的侵略使得他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於是康熙下達了允許喀爾喀各部內附的命令,並在靠近邊界的牧場予以安置,調撥歸化城的糧食用來賑濟他們。漠北各部在內附後也同漠南內蒙古一樣編旗,被編為三十七旗,且建立匯宗寺以安置各部喇嘛。康熙“施恩於喀爾喀,使之防禦朔方”的做法,的確收到了“較長城更堅”的效果。

到康熙二十九年(1690年)又以追擊喀爾喀各部為名,率領軍隊數十萬南下,“已進汛界”。噶爾丹“志在不小”,於是康熙決定御駕親征,開始了同噶爾丹之間的第一次戰爭。但此次親征由於康熙病倒在軍前,只得委託裕親王等指揮此次戰事,而費揚古就是裕親王福全麾下的一員得力將領。雙方在烏蘭布通展開激戰,噶爾丹在被擊潰後率餘部渡過西拉木倫河逃回漠北。在此之後,噶爾丹依然時時越過克魯倫河,南下侵略巴顏烏闌一帶。為了防禦噶爾丹,康熙任命費揚古為安北將軍,駐守歸化(今呼和浩特)。

為了解決噶爾丹對內蒙古的軍事威脅,康熙在三十五年(1695年)二月,再次御駕親征。此次親徵兵分三路,東路由薩布素負責,率領數千軍隊駐守蒙古東部,防止噶爾丹向東逃竄;被任命為撫遠大將軍的費揚古是西路統帥,西路是此次征戰的主力,兵力四萬六千有餘;中路由康熙親自率領,兵力約三萬三千。

按照事先的部署,中路軍在四月初一從北京出發,而西路軍在三月份分別從寧夏、歸化出發,五月底中路和西路在土拉河以北會師。

西路軍在行進途中因天氣惡劣影響了進度,為了避免不能按期到達使得康熙率領的中路軍獨自承受巨大的壓力,費揚古親自率領一萬四千精銳日夜兼程……而當康熙抵達克魯倫河以南時,“北岸已無一帳”,噶爾丹早已“拔營宵遁”。

噶爾丹在向西逃竄的途中“遺老弱輜重”,在經過五晝夜的狂奔後抵達位於庫侖(今烏蘭巴托)的昭莫多(蒙語大樹),但卻被費揚古所率領的西路軍迎頭予以阻擊。費揚古在昭莫多同噶爾丹展開激戰,噶爾丹的主力全部被殲滅。從此費揚古的名字就同康熙盔甲昭莫多、同大敗噶爾丹緊密聯繫在一起。

“雪花如血撲戰袍,奪取黃河為馬槽。

滅我名王兮虜我使歌,我欲走兮無駱駝。

嗚呼,黃河以北奈若何!嗚呼,北斗以南奈若何!”這是準噶爾部的一名善彈箏笳的老樂工被俘後,在康熙皇帝所舉行的慶功宴上演唱的一首悲壯淒涼的歌,從歌詞中可以看出:噶爾丹率領的準噶爾部在占領漠北喀爾喀三部後試圖向南擴張、飲馬黃河的狂妄之心,也反映出在昭莫多之戰重創下噶爾丹精銳喪盡、處於窮途末路的可悲境地。

噶爾丹在天山以北的故地已經被他兄長僧格的兒子策妄阿拉布坦所占有,進退失據。由於噶爾丹拒絕康熙的招撫,費揚古在康熙三十六年(1696年)二月又參加了第三次對噶爾丹的戰爭,但雙方還未來得及交戰,噶爾丹就在這一年閏三月十三日一命嗚呼。費揚古因在平定噶爾丹戰爭中的傑出貢獻,被封為一等公爵。

自第一次在烏蘭布通交戰到噶爾丹兵敗身亡,在長達七年的時間裡費揚古駐紮在歸化,由於他能約束布眾、軍紀嚴明,深得民心,當第三次討伐噶爾丹的戰事結束後,他奉命調離,當他從該城開拔時,歸化的商人、百姓紛紛給他送行,不久為他修祠立像,以紀念他在抗擊噶爾丹、戍邊衛民及綏靖地方的過程中所立下的功績。

人物經歷

噶爾丹劫掠喀爾喀,遣使諭罷兵,不從,數擾邊境。二十九年,授裕親王福全為撫遠大將軍,率師討之,命費揚古往科爾沁徵兵,參贊軍事。秋,擊敗噶爾丹於烏闌布通。三十二年,歸化城增戍兵,以費揚古為安北將軍駐焉。三十三年,噶爾丹遣使至,請入貢。費揚古發兵迎護,偵其眾男婦千五百有奇,留之歸化城。疏聞,上察噶爾丹意叵測,陽為修好,潛遣入內地窺探,命侍郎滿丕諭責其使,遣之還。七月,聞噶爾丹將窺圖拉,詔費揚古偕右衛將軍希福率軍往御。希福請益兵,上責其疑沮,令勿偕往。尋以圖拉無警,慮噶爾丹將趨歸化城,詔費揚古鏇師。三十四年,噶爾丹至哈密,費揚古往御,乃自圖拉河西竄。尋授右衛將軍,仍兼攝歸化城將軍事。疏言:“聞噶爾丹據巴顏烏闌,距歸化城約二千里,宜集兵運糧,於來年二月進剿。”詔授費揚古撫遠大將軍,以都統伊勒慎,護軍統領宗室費揚固、瓦爾達,副都統碩岱,將軍舒恕參贊軍事。尋召入覲,授以方略。

三十五年二月,詔親征,三路出師,以黑龍江將軍薩布素出東路,費揚古出西路,振武將軍孫思克、西安將軍博霽自陝西出鎮彝並進,上親督諸軍自獨石口出中路。上與費揚古期四月會師圖拉。費揚古師自翁金口進次烏闌厄爾幾,再進次察罕河朔,與孫思克師會,而上已循克魯倫河深入。五月,費揚古師至圖拉,疏言:“西路有草之地為賊所焚,我軍每迂道秣馬,又遇雨,糧運遲滯,師行七十餘日,人馬疲睏,乞上緩軍以待。”上進次西巴爾台,再進次額爾德尼拖洛海。噶爾丹屯克魯倫河,聞上親督師至,升孟納爾山遙望,見御營,大驚,盡棄其廬帳、器械遁去。上命馬思喀為平北大將軍,逐噶爾丹,並密諭費揚古要擊,親督大軍躡其後。次中拖陵,費揚古偵知噶爾丹走特勒爾濟,遣前鋒統領碩岱、副都統阿南達、阿迪等率兵先往挑戰,且戰且卻,誘至昭莫多。昭莫多者,蒙古語“大林”也,在肯特嶺之南、土臘河之北。費揚古分兵三隊,東則京城、西安諸軍及察哈爾蒙古兵,屯山上;西則右衛、大同諸軍及喀爾喀蒙古兵,沿河列陣;孫思克率綠旗兵居其中。並遵上方略,令官兵皆步戰,俟敵卻,乃上馬衝擊。噶爾丹眾猶有萬餘人,冒死鏖斗,自未至酉,戰甚力。費揚古遙望噶爾丹後陣不動,知為婦女、駝畜所在,麾精騎襲其輜重,敵大亂,乘夜逐北三十餘里,至特勒爾濟口,斬級三千餘,俘數百人,獲駝馬、牛羊、廬帳、器械無算。噶爾丹妻阿奴喀屯素悍,能戰,亦殪於陣。噶爾丹引數騎遠竄,費揚古令阿南達詣御營奏捷。上乃班師,令費揚古駐守科圖。

費揚古費揚古

尋命移駐喀爾喀郡王善巴遊牧地,詗噶爾丹所往。甫至,噶爾丹潛使台吉丹濟拉率千五百人入掠喀爾喀牲畜、糗糧,遣副都統祖良璧御卻之,追至翁金河,丹濟拉敗遁。尋以馬疲,請移軍駐喀喇穆倫。會噶爾丹使其宰桑格壘沽英等來請納款,上再幸塞外,駐蹕東斯垓。召費揚古至行在入對,上褒其功,奏曰:“軍中機務,皆遵皇上指授,並未有所效力。況西路糧匱馬乏,不能前進。及聞駕至克魯倫,官兵無不奮發,不俟督責,力戰破敵。奈臣庸劣,皇上窮追困蹙之寇,臣不能生擒以獻,實臣罪也。”上曰:“噶爾丹窮蹙,朕不忍悉加誅戮,不如撫而活之。”對曰:“此天地好生之仁,非臣等所能測也。”賜御佩櫜鞬、弓矢,命還軍。

三十六年春正月,阿南達自肅州奏哈密回人擒獻噶爾丹子塞卜騰巴爾珠爾等,上以其疏錄示費揚古,並賜胙肉、鹿尾、關東魚,諭曰:“時當上元令節,眾蒙古及投誠厄魯特等齊集暢春園,適阿南達疏至,眾皆喜悅。爾獨居邊塞,不得在朕左右,故以疏示,並問爾無恙,即如與爾相見也。”

二月,上復親征,自榆林出塞,詔費揚古密籌進剿。費揚古以去歲未生擒噶爾丹,請解大將軍任,上不允,令便宜調遣軍馬。費揚古進次薩奇爾巴爾哈孫,丹濟拉使來,言噶爾丹至阿察阿穆塔台飲藥自殺,欲攜其屍及其女鍾齊海率三百戶來歸。費揚古以聞,上乃班師,令費揚古駐察罕諾爾以待。六月,丹濟拉至哈密。費揚古有疾,詔昭武將軍馬思喀代領其軍。還京師,仍領侍衛內大臣,進一等公,仍以未生擒噶爾丹疏辭,不允,因諭曰:“昔朕欲親征噶爾丹,眾皆諫止,惟費揚古與朕意合,遂統兵西進。道路遼遠,兼乏水草,乃全無顧慮,直抵昭莫多,俾奸狡積寇挫衄大敗。累年統兵諸將,未有能過之者。”又曰:“屢出征,知為將甚難。費揚古相機調遣,緩急得宜,是以濟事。”

四十年,從幸索約勒濟,中途疾作,上駐蹕一日,親臨視疾,賜御帳、蟒緞、鞍馬、帑銀五千,遣大臣護之還京師。尋卒,賜祭葬,謚襄壯。以子辰泰襲一等侯、兼拖沙喇哈番。

費揚古樸直有遠慮。昭莫多破賊,費揚古令幕府具疏減斬馘之數,備言“師行迷道絕糧,皆臣失算,賴聖主威福,徼幸成功,非意料所及”。幕府或咎其失體,費揚古曰:“今天子親御六師,如見策勛,易啟窮兵黷武之漸,非國家福也。”及還京師,上嘗命大臣校射,費揚古以臂痛辭。出語人云:“我嘗為大將事,一矢不中,為外籓笑,損國家威重,故不敢與角耳。”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