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布托

貝.布托

1953年6月21日,貝-布托生於喀拉蚩的大地主世家,是巴基斯坦已故前總理阿里-布托的長女;。

貝.布托簡歷:

貝.布托貝.布托

資料圖片:貝.布托

16歲考入美國哈佛大學,後又進入英國牛津大學深造;1976年,學成歸國的布托繼承父志,進入政界;

1988年12月2日,35歲的布托成為巴基斯坦最年輕的政府首腦,成為穆斯林國度里的第一位女總理;

1990年8月,貝-布托因家庭涉嫌腐敗,被解除了總理之職;

1993年再度當選,但3年後布托任期未滿就因涉嫌腐敗再次被解職;

1999年4月,布托因“腐敗和濫用職權”,被判處5年監禁,並被處以860萬美元的罰款。

2007年12月27日,布托在競選集會上遭到暗殺。當地時間27日18時16分(台北時間21時16分)在拉瓦爾品第總醫院不治身亡,終年54歲。

貝.布托生平大事:

1979年4月4日 貝-布托的父親、人民黨創始人佐勒菲卡爾-阿里-布托被法院以謀殺政治對手為由判處死刑。1977年,時任巴總理的佐勒菲卡爾·阿里·布托在軍事政變中被趕下台。

1986年4月10日 流亡在外的貝-布托從英國倫敦返回國內,領導人民黨角逐議會選舉。

1988年12月1日 時年35歲的貝-布托就任總理,成為巴基斯坦歷史上第一位女總理。她領導的人民黨在當年11月的選舉中獲勝。

1990年8月6日 時任總統吳拉姆-伊沙克汗以腐敗和解決民族衝突不力為由宣布解散貝-布托政府。

1993年10月19日 貝-布托再次宣誓就任巴總理。

1996年11月5日 時任總統法魯克-艾哈邁德-汗-萊加里宣布解散貝-布托政府。

1999年4月14日 巴一家法院認定貝-布托腐敗指控成立,但後來撤銷了這一裁定。貝-布托開始流亡生涯。

2007年10月18日 貝-布托回國,結束了長達8年的流亡生涯。

貝.布托遇刺的新聞評論

楊耕身:貝-布托之死 遇刺的民主與和解》

作者:楊耕身

不到最後一刻,我們永遠不能知道這個世界會發生些什麼。

當新華社在12月26日以總結陳詞的語氣,盤點“2007年全球重大恐怖攻擊”時,那個苦難深重、飽受恐怖攻擊之苦的巴基斯坦成為當然之選。而事件則是10月19日,巴南部城市喀拉蚩發生針對巴前總理、人民黨主席貝·布托的爆炸襲擊,共造成140多人死亡、500多人受傷,貝·布托本人安然無恙。然而那些急於年終總結的人們,甚至不能預見第二天的世界——就在新華社盤點的第二天,12月27日,那個安然無恙於上一次爆炸的貝·布托,在巴東北部城市拉瓦爾品發生的自殺性爆炸事件中,遇刺身亡。

這位“東方之女”,巴基斯坦歷史以及伊斯蘭世界的第一位女總理,一度身陷深獄、兩次出任總理又兩次被解職直至亡命天涯的名門才女,一隻沉重而耀眼的“鐵蝴蝶”,終於沒能飛得更高、更遠。她躺在一攤恐怖的血泊之中。就在貝·布託身亡後,基地組織發言人聲稱對此事件負責。“我們破壞了最有價值的美國資產,她曾發誓要擊敗穆斯林游擊隊。”基地組織的新領袖穆斯塔法·阿布·耶齊德通過電話對媒體AKI說。

這依然是未經證實的,但無論如何,這都是恐怖主義對於人類文明發起的又一次戰爭。因為,死於這場爆炸的,不光是貝·布托,還有其他至少20名平民。就像在“10·19”襲擊中,還有140多名平民死亡。如果說每起爆炸都始於政治,那么為什麼總是讓無辜平民來付出生命的代價?

巴基斯坦,這個在波斯文中意指“聖潔的土地”的國度,能夠承受多少苦難?當12月15日,巴基斯坦總統穆沙拉夫發布總統令,取消全國緊急狀態,原以為這個苦難的國度從此不再“緊急”。當貝·布托與謝里夫相繼歸國,當穆沙拉夫以平民身份在總統選舉中獲勝,並且表示“我可以與她(貝·布托)合作,我不是那種讓人特別反感的人。”我們曾經對一種和解與民主抱以樂觀。但是最終,恐怖依然以最恐怖的方式發生,鮮血依然以最鮮血的方式泉涌。

更重要的是,貝·布托遇刺,也使得巴時局面臨著極大的變數,計畫於明年1月8日的公開透明的選舉可能擱淺,國內兩大政治力量可能重新洗牌,未來將因此充滿不確定性,更有可能使巴基斯坦成為一隻“火藥桶”,人民依然無法獲得寧靜的生活。

巴基斯坦難道就是仇恨、謀殺與震盪的淵藪?貝·布托,這樣一個致力要把國家從恐怖以及極端主義中解救出來的人,卻不得不死於恐怖與極端主義的炸彈之下;一個致力要為國家注入更多民主基因的人,卻沒能來得及領受民主賦予的榮耀;一個因為處在把女性視為二等公民的國家而致力要“提高女性的政治地位”的女人,在歷盡那個叫扎爾達里的男人對其命運的捉弄之後,卻依然對他痴心不改。在腥風血雨之後,她最終留在世上的,仍是一汪血泊。血泊里映著整個世界。“我沒選擇這樣的生活,是這樣的生活選擇了我。生在巴基斯坦,我的生活反映了這裡的動亂、悲劇與勝利。”貝·布托曾經說過的這句話,難道就是巴基斯坦人民的宿命?

貝·布托遇刺,巴基斯坦的民主與和解會不會“陣亡”?作為美國反恐盟國的巴基斯坦,將如何建立他們的新秩序?國家反恐的努力,將如何平衡巴國境內和境外的伊斯蘭極端分子、激進組織,以及其他反對黨和軍方保守勢力的力量?又將如何平衡國內與國外各種利益的要求?貝·布托之死能否成為一次避免“向野蠻狀態倒退”的契機?難道真的像輿論所指的那樣,巴基斯坦只能比以往更加依賴穆沙拉夫這樣的強人政治?無論如何,處於動盪不安的巴基斯坦人民需要一個明晰的答案,而事實上,除了民主與和解,也沒有什麼是真正能夠讓這樣一個國家走向平靜、有序的未來的路徑。這正像潘基文在驚悉貝·布托遇刺後所呼籲的那樣,巴基斯坦各方應保持冷靜和克制,共同致力於國家和平與團結。

12月27日,民主與和解在此“遭刺”。2007年,尼泊爾持續238年的王朝終於以共和的方式終結,委內瑞拉總統查維茲尋求終身制的修憲行動宣告失敗,朝韓實現了“第二次握手”,中日實現了多年未有之高層互訪;民主似乎浩蕩,和解似乎蔚然。然而一個女人的死,讓人類這樣一場朝向民主與和解的道路,有了更為悲愴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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