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萊娜·西蘇

埃萊娜·西蘇

埃萊娜·西蘇(Hélène Cixous,別名塞克瑟斯、艾倫·西蘇),女,1937年6月5日出生阿爾及利亞,是法國當代最有影響力的小說家、戲劇家和文學理論家之一。在法國和英美等國家,她以諸多實驗創作和先鋒理論而聞名。1967年她發表了第一部小說《上帝的名字》(Le Prénom de Dieu)。1969年,小說《內部》(Dedans;英譯本Inside,1986年)出版並獲獎。

基本信息

生平經歷

早年經歷

埃萊娜·西蘇埃萊娜·西蘇
1937年6月5日,西蘇出生於殖民地時期的阿爾及利亞,父親是一名猶太人,她的不少親戚也都是猶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她目睹了德國法西斯對猶太人的殘害。童年的經歷對她的世界觀和寫作產生了永久而深刻的影響。

1968年獲文學博士學位後,被委派去創辦巴黎第八大學(簡稱巴大)。此後,她一直在巴大擔任英國文學教授,是英國文學教學和研究方面的資深專家。

發表小說

1975年;英譯本TheNewlyBornWoman,1986年)、《美杜莎的笑聲》(LeRiredelaMéduse,1975年;英譯本TheLaughoftheMedusa,1976年)、《從無意識的場景到歷史的場景》(Delascènedel'inconscientàlascènedel'histoire,1986年;英譯本FromtheSceneoftheUnconscioustotheSceneofHistory,1989年),都在國際學術界引起極大關注,被公認是一位與朱麗婭·克里斯蒂瓦、露西·伊利格瑞並駕齊驅的法國女性主義學派的代表人物。

她在政治思想方面的立場,使她對20世紀70年代轟動整個法國的皮埃爾·歌德曼一案,做出了積極反應,發表了《一個不可理喻的案例:皮埃爾·歌德曼》(UnK.incompréhensible:PierreGoldman,1975年),既為歌德曼鳴不平,同時也對法國法務部門存在的種族歧視提出了強烈抗議。

1975年至1977年間,她發表了一系列以女性寫作為中心的論文和著作,探索女性文本、女性氣質、女性寫作與女性解放等諸多女性主義方面的問題。這些論述除了《新誕生的青年女子》(1975)、《美杜莎的笑聲》(1975),還包括《閹割還是斬首》(LeSexeoulatête?,1976)、《談談寫作》(LaVenueàl'écriture,1977)等。著名女性主義批評家托里爾·莫瓦評價道:“大部分由於埃萊娜·西蘇的努力,‘女性寫作’(écriturefeminine)問題得以占據70年代法國的政治與文化討論的中心位置。”

創作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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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對社會體制中特權問題的敏感,她努力從歷史的角度,探索家庭內部以及政治和學術領域裡的權力壓制和排斥及其在文學作品中的再現。她大量閱讀了古希臘、羅馬神話和西方文學作品。她發表了學術性很強的研究著作《詹姆斯·喬伊斯的流放》(L'ExildeJamesJoyceou1'artduremplacement,1968年;1972年英譯本TheExileofJamesJoyce)。

雖然喬伊斯關於語言和音樂對文學的重要性、靈魂與肉體結合等方面的思想對她不無啟發,但是她反對喬伊斯的死亡論,她堅持認為雖然死亡是難免的,然而,生命是最重要的——她對生命而非死亡的肯定也是她與許多同時代作家不同的地方。

在評論弗洛伊德、坡、喬伊斯等人的論文集《無人之名》(Prénomsdepersonne,1974年)中,她進一步批評喬伊斯等男性作家將女性與死亡等同,指出這些作家用語言將女性限制在一個“狹隘的經濟體系”。在《美杜莎的笑聲》中,她再次指出:“男人們說有兩樣東西是無法表現的:死亡和女性。那是因為他們需要把死亡與女性聯結起來。”

主要作品

​上帝的名字LePrénomdeDieu........(1967)
詹姆斯·喬伊斯的流放L'ExildeJamesJoyceou1'artduremplacement........(1968)
內部Dedans........(1969)
新誕生的青年女子LaJeuneNée........(1975)
美杜莎的笑聲LeRiredelaMéduse........(1975)
一個不可理喻的案例:皮埃爾·歌德曼UnK.incompréhensible:PierreGoldman........(1975)
閹割還是斬首LeSexeoulatête........(1976)
談談寫作LaVenueàl'écriture........(1977)
從無意識的場景到歷史的場景Delascènedel'inconscientàlascènedel'histoire........(1986)
影視劇本
洪水中的鼓手/河堤上的鼓手Tambourssurladigue........(2003)

寫作風格

埃萊娜·西蘇鼓勵女性拿起筆來,書寫自己的世界。她將寫作分為陰性書寫(l’écritureféminine)和陽性書寫(littérature)。女性要打破男性創造的二元對立的菲勒斯邏各斯體系,就要進行“陰性書寫”。在西蘇的眼中,女人用“白色墨水”書寫,她們的文字將如河流般自由流淌,說出了一切未被言說的可能性。

女性通過寫作,在思想領域為自己創造出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並以此為跳板逐漸走向自由王國。西蘇並不否認她借用了男性的語言,因為別無選擇,她只能借用這種她想摧毀的語言。

文學貢獻

她在文學和學術領域的貢獻,除了她在文學創作、文學理論和文學研究上的建樹,還包括1974年她在巴大創建了法國第一個婦女學研究中心並一直擔任該中心主席,以及她於1969年與兩位同行共同創辦的《詩學》,該刊物在學術界至今享有很高的聲譽。她的這些成就無疑也擴大了她在文學創作和文學理論方面的影響。

作品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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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90年代以來,以林白等為代表的“身體敘事”是中國文學女性性別意識由渾沌而彰顯的必然結果。“身體敘事”集中從身體的層面,對男性話語封鎖進行了突圍,並採取了鮮明的女性立場與視角。林白小說與埃萊娜·西蘇理論話語的暗合,不僅有力地證明了“身體敘事”的上述美學特徵,亦顯示出其在理論建構及文本實踐中一些不可忽視的局限所在。

法國女性主義批評家埃萊娜·西蘇的身體寫作理論與當代中國身體寫作的創作實踐之間存在著三方面的異質性。針對西方傳統的非此即彼的二元對立性別觀,西蘇提出身體寫作的目的是為了跨越性別的界限,而中國身體寫作在傳統的兩極相關性別論的影響下,則是為了突出個體在社會系統中的角色功能;西蘇所闡述的身體是多樣態地感覺世界的感性身體,而中國的身體寫作指向私人生活領域中的身體;西蘇認為應該表現身體的包容性,把身體作為思考的起點,而中國的身體寫作則側重表現身體是個人認同的最終參照。

人物評價

自從20世紀60年代以來,她一直堅持不懈地寫作。對她而言,寫作永遠意味著以特定的方式獲得拯救:“寫作乃是一個生命與拯救的問題。寫作像影子一樣追隨著生命,延伸著生命,傾聽著生命、銘記著生命。寫作是一個終人之一生一刻也不放棄對生命的觀照的問題。”在寫作的過程中,她獲得了自由,找到了生存的價值。西蘇的生活經歷成就了她的寫作,而寫作也構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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