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瓦那雙年展

哈瓦那雙年展本屆雙年展的主題為“全球化時代的整合與抵制”,關注全球化時代世界各國家和地區之間文化、藝術、思想、經濟、政治各方面的融合和碰撞。本著促進該地區與其他地區文化藝術對話的目的,本次雙年展邀請了4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200多位藝術家。與之前一樣,哈瓦那雙年展的側重點仍然集中在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但是中國等亞洲國家的藝術家也在逐漸增加。

基本信息

名稱:古巴 哈瓦那雙年展(The Biennial of Havana)
宗旨、經過:第一屆開始於1984年,現已完成第六屆展。首次雙年展後,成立林飛龍(古巴、中國混血)文化中心,介紹、推動拉丁美洲加勒比海、亞非洲地區的當代藝術之研究與發展。林飛龍的繪畫成就充分代表第三世界從文化根源與視覺符號中所提煉的宇宙共通之藝術語言。
古巴從17世紀起至19世紀中期古巴獨立戰爭前,一直在西班牙殖民主義下生存。殖民者從非洲進口大批黑人奴隸種植咖啡、甘蔗,是以種族混雜,宗教、文化錯綜複雜。雖然如此,當地非洲傳統卻一直明顯活躍。
現代藝術從1920年代反抗學院派教條開始,藝術參與社會政治風潮,展開前衛性藝術。於此情況下,本土性藝術語彙首次出現,Amelia Pelaez和Carlos Enriquez躍上國際舞台。1940年代,林飛龍更給予拉丁美洲一個非-美文化藝術遠景。數十年來,哈瓦那藝術思維在資本主義浪潮與本土第三世界政經衝擊下雜交,和其西洋與本土文化共生現象相呼應。
但古巴藝術家並未陷於民族身份迷思中,令人稱奇的是它於80年代後期湧現的少數民族角色和社會解析現象。藝術取代一切議論形式,新聞、論壇等,而又不曾脫離它追尋藝術的軌道。不幸者,90年代之政治衝突然強化,掌權者極力壓制反對勢力的結果將古巴帶入90年代文化封閉時期。不過自由基層藝術教育並未受影響,繼續為中、大學院校培植藝術人才。古巴可說是第三世界國家中唯一藝術實驗室,因它的教育制度深植於濃厚藝術景象中。於當代藝術家中最有興味的是,具代表性的藝術家來自不同少數民族群,不管是民間傳奇或學院性藝術工作者,他們都從事所謂的“學藝”,一種溶合價值觀、感性和世界觀的內在反省。
藝術策劃人:林飛龍文化中心之主任Llian Llane任藝術總策劃人。她在艱苦的經費條件下(古巴政府僅補助5萬美元),展現超人的遊說長才和驚人經濟創造力,使如此巨型展覽如期完成。工作過程中,核心助手團僅有八位哈瓦那藝術學院研究生,獎金或出版物當然無從考慮,但展覽獲得極高國際國際評價。
參加辦法:策劃人邀請45國177位藝術家參加。參展藝術家多以南美洲、菲律賓、日本及印度尼西亞為主。接受邀請者自付來回保險、運費。
展出場地:林飛龍文化中心為十八世紀古建築物,位於主要街道Emperdrado、San Ignacio和教堂廣場歷史區,被聯合國文教基金會指定為世界文化財,其中設有圖書館、錄像圖書館和展覽室。

簡介

哈瓦那雙年展哈瓦那雙年展
哈瓦那雙年展 很多以城市為名的雙年展不盡然和該城市有關,但要了解哈瓦那雙年展,卻無法全然不了解這個城市,或者說,這個城市的生活情境,就逼近在你的視線、舉手投足之中,你無法全然視而不見。我在近傍晚的時候到達哈瓦那,從機場到落腳的飯店,一路上看到許多舊城殘破的景象,印象最深刻的第一個景象,是當我再次走出飯店時,這箇舊城已陷入一片我未曾經歷過的漆黑。雖然我的旅館所在的地方,前面是舊城主要的街道,兩旁有一排暗黃色的路燈,但這大概也是舊城唯一有完整路燈的街道,其它的巷子幾乎沒有什麼路燈,一片黑暗。對於生活在霓虹燈不夜之城的台北人而言,這個非資本主義、非西方消費文化的城市和我此行的目的——第九屆哈瓦那雙年展,遠遠超過我的想像。經濟上的窮困是沒有路燈的原因,而事實上那也是哈瓦那雙年展決定性的一個原因。但古巴獨特的政治、社會制度,何種程度影響了這個雙年展呢?畢竟,哈瓦那雙年展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不在資本主義社會條件下操作的一個雙年展。經濟的問題比較直接、容易明白,政治、社會制度的影響,卻需要更長時間的觀察與理解,不是一般國際藝術圈的遊牧族在幾天內所能了解。

特色

哈瓦那雙年展哈瓦那雙年展
歐洲最近的雙年展比起來(2005年裡昂雙年展的200萬歐元伊斯坦堡雙年展的100萬歐元),2006年哈瓦那雙年展的經費可以說少得可憐,只有11萬美金左右。這樣的數目,放在哈瓦那當地人的生活費用來看(如大學老師月薪少於15美元),雖然不是小數目,但卻意味著,在哈瓦那雙年展的架構里,策展團隊能出國親自到各地看作品的機會極為有限,而受邀參展的藝術家也都要自籌經費(或自費、或向其它單位募款),前來哈瓦那(主辦單位只提供六人一間的宿舍補助及早、晚餐)。 在這樣的經濟條件下,哈瓦那雙年展的策展模式也和其它雙年展不同(注1)。除了1984年第一屆哈瓦那雙年展由文化部的視覺部門負責外,第二屆以來都由林飛龍當代藝術中心(Centro de Arte Contemporáneo Wifredo Lam)主辦(注2),由該中心五至六位的策展人組成的策展團隊來規劃雙年展事宜,偶而加上一至兩位外來的策展人,而不像許多歐亞的雙年展,由一、二位外國明星策展人主導。這個團隊里每個人有其負責的地理區域(注3),策展人在選擇了該區域的藝術家後,再提交整個團隊討論,作成決議。哈瓦那雙年展結合了許多在地的力量,配合雙年展的開展,許多當地的藝術家、團體、商業畫廊也都在雙年展開幕前後舉行開幕、作各種介入活動。在雙年展開幕前後的兩、三個星期,大概有50、60個搭雙年展便車的活動,有些更在雙年展正式開幕前就已先行開始。哈瓦那雙年展則於3月27日晚上7點在雙年展的主場地卡班納堡(Fortaleza San Carlos de la Cabaña)舉行盛大的開幕晚會。晚會由文化部的視覺部門主管、也是雙年展的主席亞勒將德羅•羅嘉斯•布拉給(Alejandro Rojas Blaquier)致詞揭幕(雖然文化部長也在場),接著有古典音樂演奏及聲樂演唱,但哈瓦那雙年展開幕晚會和其它雙年展的不同很快地就表現出來:先是由Los Guaracheros de Regla舞團勁歌熱舞,表演拉丁舞蹈,接著由古巴樂團Sur Caribe演奏雷鬼、薩爾薩、康加音樂,使得在場的民眾頓時也跟著跳起舞來,全場陷入一片拉丁風情。許多雙年展的晚會不是供吃就是供喝,但哈瓦那雙年展什麼也供不起,唯一能提供的是一場很另類的民眾忘我參與,聊備一格。

盛況

哈瓦那雙年展哈瓦那雙年展
在第九屆哈瓦那雙年展開幕晚上,幾乎所有來看展的國內、外來賓都會出席,因此開幕晚會也成了藝術家操作行動、介入藝術的絕佳時機。如在開幕前、賓客陸續到來時,有位藝術家在觀眾必經的路徑上擺設攤子,讓觀眾填寫簽證申請書,申請入境的國度是阿卡迪亞(Arcadia,傳說中古希臘的世外桃源),除了一般簽證申請書的問題,也問了「你喜歡水果嗎?」、「你喜歡詩嗎?」、「你相信烏托邦嗎?」之類的問題,聚集了一些觀眾後,更引起後來者的好奇與圍觀,成為開幕晚會之一景。
另一個在開幕時頗引人注意的表演行動,是古巴藝術家卡羅斯•費那德茲•蒙特•德歐卡(Carlos Fernández Montes de Oca)的作品《黎明》。四、五個穿著看似清道夫制服的人,推著清潔用的手推車,集體在卡班納堡上的走道出現,剛開始給人一種錯覺,以為他們真的是打掃的人,但繼而一想,似乎不太對勁,因為打掃人成群出現似乎違背常理,尤其他們身上穿著顏色鮮明的運動衫,而當他們在面前經過後,又可以看到其背上寫著「Arte Purifica」(純化的藝術)。

主題

哈瓦那雙年展哈瓦那雙年展
第九屆哈瓦那雙年展的主題是「都市文化之動力」(Dināmicas de La Cultura Urbana),展出的藝術家包括來自南美洲36位、中美洲37位、西歐19位、東歐一位、非洲19位、北美七位、亞洲五位、中東三位、澳洲三位等共約130位藝術家。(注4)如果把集體計畫中的藝術家也算進去,這個數字可能要增加一、兩倍,如「古巴•巴西」藝術計畫(CUBABRASIL)即網羅了17位藝術家。雖然雙年展以所謂「第三世界」藝術家為主,也開放給世界其它地區,但以雙年展特殊的經濟狀況及地緣關係,從這些簡單的數字可以清楚看出,來參展的藝術家仍以中、南美洲的藝術家占絕大多數。哈瓦那雙年展並沒有經費邀請明星級的藝術家來參展,本屆雙年展的國際明星級藝術家如須琳•內夏特(Shirin Neshat),乃是自己投石問路而來。
或許是雙年展主題的關係,在卡班納堡展場上到處是攝影及錄像作品,尤其是各種關於都會的實時剪影的作品充斥著,如巴西藝術家艾德•桑托斯(Eder Santos)的作品《電話插播/等待電話》(Call Waiting),就非常突出。艾德在展場的地面上擺著一些鳥籠,牆上的影片則播著小鳥在電線上,時而停歇著,時而飛起的畫面,很詩意地傳達了時間的流逝。尤其在非常貧窮的哈瓦那舊城區,當周遭一切都十分蕭條,卻可以不期然地在路旁看到賣著小鳥的鳥販,提供一種生命的氣息與希望。此作品即便不在描寫哈瓦那的一種非常特殊的街景,無疑也傳達了都會生活里人與自然生命的關係。展場上古巴藝術家羅伯托•迪亞哥(Roberto Diago)則用立體裝置表達了許多其它攝影作品所表達的都會景觀,他的作品《存在的力量》(El poder de la presencia),用許多舊木材及鐵皮製造了許多看似屋子的裝置,殘破不堪,是許多拉丁美洲貧民窟常有的情境。

評價

哈瓦那雙年展哈瓦那雙年展
雖然哈瓦那雙年展以標榜第三世界藝術家為主,但亞洲的藝術家只有一位日本藝術家出田郷(Goh Ideta)、兩位中國的藝術家闞宣及劉廣雲(另外兩位來自印度)。嚴格說來,他們三位來參加雙年展可能都和其在歐陸的因緣有關,劉廣雲定居德國,闞宣及出田郷則來自荷蘭的網路,而非代表雙年展的策展團隊對亞洲的藝術下過工夫。
日本藝術家出田郷的作品在哈瓦那雙年展可以說非常容易讓人忽略、卻也非常突出。忽略,因為當觀眾走進他的展覽室,往往發現空無一物,或者就又走了出去,或者四顧尋找不到作品,而忽略了作品其實在自己的腳下(很多時候看場地的人要特別告訴觀眾作品在哪裡)。出田郷利用科技的投影,將原本人的一個影子,分割成幾個不同的形狀的影子,似有似無之間,頗有哲理的情趣,在哈瓦那雙年展眾多以拍攝都會景像景象的攝影作品中非常突出。劉廣雲的作品《陰陽》,以濟南回民大街宰殺羊只、碳烤羊肉的景象,穿插著賣唱小女孩的歌聲以及演唱《姑蘇行》的笛聲,全場以緩慢的洪傳陳氏太極的招式慣穿,在吵雜中顯得孤獨,流露出在熱鬧歡場中的無奈。
台灣的藝術家雖然沒有在哈瓦那雙年展中出現,但在展場上卻有一個很特殊的情況,反倒是「TAIWAN」這個字反倒是非常醒目地在展場中出現,在雙年展新認識的朋友都要特別問我是否看到「台灣」。原來阿根廷藝術家羅莎莉亞•馬顧德(Rosalía Maguid)的作品《中國城》,拍攝中國城的景象,其中突顯了TAIWAN這個字,讓人看了會心一笑,免費的置入性行銷,替台灣作了一個非廣告。
整體而言,哈瓦那雙年展因為是拉丁美洲當代藝術的大宗集散地,凡是關心拉丁美洲當代藝術者,一直都關心哈瓦那雙年展,不論是業界、學界或收藏家都會固定在此現身。開幕期間,據長期關心古巴藝術的人士表示,今年的關鍵性外國訪客比往年減少很多。2000年因為柯林頓執政,美國對古巴的禁運作了鬆綁,造成一千五百多名的美國藝術圈人士大批湧進參觀哈瓦那雙年展,這個盛況因為布希的強硬態度不只無法再現,恐怕也將是空前絕後的歷史現象。許多圈內的人都認為哈瓦那雙年展這幾屆來一直在走下坡,以著名的拉丁美洲當代藝術達諾斯 (Daros)收藏為例,這個總部設在蘇黎世,明年即將於巴西里約熱內盧開設美術館的私人收藏,即有四位相關人士來參觀雙年展,其執行長漢斯-麥克•何佐格(Hans-Michael Herzog)表示,哈瓦那雙年展已經失去其精神,到了一種窮途末路的地步。面對重重的困難,哈瓦那雙年展在最近這幾屆已悄悄地變成三年展,2009年是否還可以見到第十屆的哈瓦那雙年展呢?似乎沒有人說得準。

盤點有影響力的雙年展

雙年展,英文形式為Biennial,在義大利文里叫Biennale,是國際當代視覺藝術最高級別的展示活動,是推出世界各國新藝術成就的重要視窗,是各國各地重要的藝術節日,其重要性相當於體育界的奧林匹克,或電影界的奧斯卡、戛那 ,與這些國際藝術節日不同是,不是所有的雙年展都設立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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