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夢

做噩夢

人在睡眠時,做的象徵不好和能產生恐懼等不適現象的夢。與美夢相對。

基本信息


解釋

詞目:做噩夢 
拼音:zuòèmèng 
英文:makehorribledream

簡義

人在睡眠時,做的象徵不好和能產生恐懼等不適現象的夢。與美夢相對

簡述

曉宇:嫌犯做噩夢後死亡的解釋很聊齋
2009年04月02日08:37紅網-瀟湘晨報
作者:曉宇
許多時候,面對解釋,只能無語。
譬如“伏地挺身”,譬如“躲貓貓”,再譬如“做噩夢”。這些年的官方解釋,已經開放到具有小說一樣瑰麗的想像力,倒是有想像力的小說十分貧乏。

李文彥之死

3月27日凌晨,江西九江市看守所內,刑拘期間的50歲男子李文彥被發現脈搏微弱,經九江市廬山區人民醫院搶救無效死亡,死亡證明書顯示其為“猝死”。“猝死”之前,李文彥在3月13日、23日、25日,自稱頭暈、腹疼,經看守所衛生室檢查,除身體虛弱外,“其他都還比較正常”,26日下午李在監室里暈倒後,經獄醫檢查,其血壓、心率等也還正常。但27日凌晨1時53分,李文彥同監室的兩名值班嫌犯突然按響報警器,向監教幹部反映說李做噩夢,口中在不停地喊“又來了,又來了……”,他們想叫醒李文彥,李卻沒有反應,2時5分許,當3名監教幹部進入監室時,李的脈搏已跳動微弱。
短短十多分鐘,就算猝死吧。今年1月7日凌晨,一位老伯猝死於杭州城站火車站售票大廳門外,“身子下鋪著一層報紙”,一覺睡去,再未醒來,也沒人追究死因——只要不是死在看守所內,沒那么多陰影,也就沒那么多猜疑。偏偏看守所的解釋,要好整以暇地說人家“做噩夢”,還要解釋李文彥額頭上的“幾處青紫傷痕”——“同室關押的嫌疑犯,有的會趁監管幹部不注意時玩牌,玩輸的會以喝涼水、或者用手指彈額頭作處罰”,這就有點兒類似“躲貓貓”了。

徐梗榮之死

大夢不覺生,縱然像陝西丹鳳中學19歲的高中生徐梗榮,死在公安局的審訊當中,傷痕累累,後來通報的屍檢報告也還要說徐“系原發性心肌病,由於外傷、疲勞等原因引發心跳驟停死亡”吧。九江市看守所這樣的敘述,聊齋筆法爐火純青,縱使蒲松齡再世,鋪排也不過如此,閻王叫你三更死,一夢過了奈何橋,事何可說?問題是這樣的解釋,太缺乏現代技術含量了,如果說“躲貓貓”是月黑風高的江湖黑話,“做噩夢”就是興之所致隨意揮灑的八股夢話了。

權威解釋

權威解釋,反不若周正龍在虎照門中的振振有詞:“讓他們來抓我,他們乾脆把我槍斃了算了(在電話中高喊)。我這個東西(虎照),就是把我的腦袋砍了,也是真的。等我腿好了,我還要上山找老虎,找到那隻老虎打死拖回來證明我的清白。他們(公安)把我這個農民整得太冤了。我現在落難了,請求你支持,記者先生。”如之,我們面對“做噩夢”只能無語。正如“躲貓貓”事件中,雲南省檢察機關發言人劉小凱回答了“牢頭獄霸”的真相,卻不能回答“之前雲南省委宣傳部組織的‘網友調查團’是否合法”的問題一樣,對不能言說的東西,不懂在何時何地保持沉默,就只能用官場八股去寫奇幻的《聊齋志異》
比之69歲還在北京站持刀搶劫,為“不愁吃穿”自求入獄,進了看守所稱“我在這兒挺好的已經胖了10斤”,被判刑2年竟認為判得太輕了,央求法官再好好審審的老人;比之身患嚴重再生障礙性貧血,在急救中心等來專程宣判其18年有期徒刑的法官而長舒了一口氣的北京市順義縣19歲農民李大偉,李文彥50歲的猝死,值得認命。看守所有“做噩夢”的可能,看守所有“牢頭獄霸的前世今生”,看守所的醫療設施,也不是可保生命無虞的牢固福利,但李文彥付出的自由,不屬冤枉,還換取人生一段有那么多保障的日子,因之,夢死未嘗不是一個乾淨的結束。雖然在醫學上在法理上還需要解釋,但對於一葉飄零的命運堪憂而言,只能無語的解釋與只能認命的猝死,正正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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