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七言

三五七言

《三五七言》是唐代偉大詩人李白的作品。此詩寫在深秋的夜晚,詩人望見了高懸天空的明月,和棲息在已經落完葉子的樹上的寒鴉,詩人以寒鴉自比,表達了無限惆悵的心情。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秋風、秋月、落葉、寒鴉烘托出悲涼的氛圍加上詩人的奇麗的想像,和對自己內心的完美刻畫讓整首詩顯得淒婉動人。在形式上,此詩就像是一首小詞,具有明顯的音樂特性。從創作機制方面分析,它應是一篇偏重作品形式特徵的席間唱和詩。在詩歌體式上,李白髮明的這種“雙片疊加式”的“三三五五七七”格式是在借鑑和總結了其他詩人套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經驗基礎上並結合自身歌辭創作的實踐體悟而獲得的成功。

【詞語】:三五七言詩

【注音】:sān wǔ qī yán shī

【釋義】:1.詩體的一種。一首中雜用三﹑五﹑七言為句。始創於唐李白《三五七言》詩:“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此詩曾被金庸寫進《神鵰俠侶》,在小說的結尾,楊過和小龍女離開後,暗戀楊過的郭襄吟罷此詩,全書終。楊齊賢題解:“古無此體,自太白始。”

李白三五七言

【一】秋風詞

李白

秋風清,秋月明,

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還如當初不相識

譯文:秋天的風是如此的淒清,秋天的月是如此的明亮;落葉飄飄,聚了還離散,連棲息在樹上的鴉雀都心驚。想當日彼此親愛相聚,現在分開後何日再相聚,在這秋風秋月的夜裡,想起來真是情何以堪。走入相思之門,知道相思之苦,永遠的相思永遠的回憶,短暫的相思卻也無止境,早知相思是如此的在心中牽絆,不如當初就不要相識。 以女子的角度來寫相思之苦。詩中暗懷落葉當能聚散,寒鴉可以飛棲,而人生何日相見的感嘆。

【二】其它

木葉黃,花漸褪。

流水與山靜,黛影隨心碎。

車與江水相低昂,寂寂蟲吟人不寐。

燈影殘,珠簾垂。

弱水自向東,相思漸成灰。

五糧酒好醉難歡,依稀夢影還相隨。

風一縷,愁一縷。

樹靜棲野鷺,水冷隱河魚。

未有江楓映漁火,但聞村笛斷腸曲。

小苑靜,漏斷催。

月殘樹影亂,岸遠水聲微。

秋風吹盡花濺淚,且待冬心聽雪醉。

天欲曉,思未了。

秋風瘦花影,流水亂岸草。

相逢未肯輕言笑,卻嘆青絲與花少。

注釋譯文

詞句注釋

⑴三五七言:一種詩歌體式,其句式為“三三五五七七”格式。

⑵寒鴉:《本草綱目》:“慈鳥,北人謂之寒鴉,以冬日尤盛。”

白話譯文

秋風凌清,秋月明朗。風中的落葉時聚時散,寒鴉本已棲息,又被明月驚起。朋又盼著相見,卻不知在何日,這個時節,這樣的夜晚,相思夢難成。

創作背景

根據安旗《李白全集編年注釋》,此詩當作於唐肅宗至德元年(756年)。前人也有認為此詩是早於李白的鄭世翼所作,但反對者多。嚴羽的《滄浪詩話》中的“詩體”一章說道:“有三五七言。”自注云:“自三言而終以七言,隋世鄭世翼有此詩:‘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郭紹虞先生校釋曰:“滄浪所謂鄭世翼有三五七言,不知何據。案《詩人玉屑》無‘秋風清’以下各句,以從《玉屑》為是。‘秋風清’云云,見《李太白集》,當是李作。”

作品鑑賞

文學賞析

此詩寫在深秋的夜晚,詩人望見了高懸天空的明月,和棲息在已經落完葉子的樹上的寒鴉,也許在此時詩人正在思念一個舊時的戀人,此情此景,不禁讓詩人悲傷和無奈,這存留於心底的不可割捨的戀情和思念,反而讓詩人後悔當初的相識。這是典型的悲秋之作,秋風、秋月、落葉、寒鴉烘托出悲涼的氛圍 加上詩人的奇麗的想像,和對自己內心的完美刻畫讓整首詩顯的淒婉動人。

此詩的體式許多人認為很像一首小詞,具有明顯的音樂特性。趙翼的《陔余叢考》指出了它和“江南春”詞牌的淵源關係。南宋鄧深曾依此調式填寫詞作,名為“秋風清”。清人還把李白這首詩當作是一首創調詞而收入《欽定詞譜》,云:“本三五七言詩,後人采入詞中。”

此詩只題作“三五七言”而不言及詩歌內容主題,可知詩人的創作意圖本是偏重作品的形式特徵,即只要滿足全篇兩句三言、兩句五言、兩句七言的體式要求就能成詩了。可以說,詩題中已經包含了明確的詩體形式內涵。

但李白這首詩也不能算是創體之作,因為初唐時僧人義淨作有一首《在西國懷王舍城》,此詩因其體式特徵而名為《一三五七九言》。李白的《三五七言》只是《一三五七九言》的變體,省去起首的“一言”和收尾的“九言”,即為“三五七言”。王昆吾在《唐代酒令藝術》中論證義淨詩為“唱和之作”。李白這首《三五七言》可能也是他與其他詩人的“唱和詩”。“三五七言”是對所酬和詩歌格式的限制,這是一個“總題”,眾人在具體創作時可根據所寫內容再命一個相應的詩題。

此詩即使不是創體之作,也是李白最終確立了“三三五五七七”格式作為一種獨特的曲辭格甚至成為一種時興詩體的地位。這不僅是因為他借鑑和總結了許多人套用三五七字句式的經驗,更得力於他自身歌辭創作中靈活運用此類格式的實踐體悟,因而他的《三五七言》能表現出“哀音促節,淒若繁弦”(《唐宋詩醇》卷八)的藝術魅力。

名家點評

趙翼的《陔余叢考》卷二十三云:“三五七言詩起於李太白:‘秋風清,秋月明。……’此其濫觴也。劉長卿《送陸澧》詩云:‘新安路,人來去。早潮復晚潮,明日知何處?潮水無情亦解歸,自憐長在新安住。’宋寇萊公《江南春》詩云:‘波渺渺,柳依依。孤林芳草遠,斜日沓花飛。江南春盡離腸斷,苹滿汀洲人未歸。’……”

作者簡介

李白像李白像

李白(701~762),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屈原之後最具個性特色、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有“詩仙”之美譽,與杜甫並稱“李杜”。其詩以抒情為主,表現出蔑視權貴的傲岸精神,對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於描繪自然景色,表達對祖國山河的熱愛。詩風雄奇豪放,想像豐富,語言流轉自然,音律和諧多變,構成其特有的瑰瑋絢爛的色彩,達到盛唐詩歌藝術的巔峰。存世詩文千餘篇,有《李太白集》30卷。

三言詩

舊詩體的一種。以三字為句,故名。 清·趙翼《陔餘叢考·三言詩》:“三言詩,《金玉詩話》謂起於高貴鄉公 。然漢《安世房中歌》‘豐草’及‘雷震震’二章,《郊祀歌》之‘練時日’、‘太乙貺’、‘天馬徠’等章,已創其體,則不始於魏末矣。 劉勰 又引《喜起歌》為三言之首,而謂詩之有三、五言,多成於 西漢 ,蓋《國風》:‘山有’、‘隰有苓’,《周頌》:‘綏萬邦’、‘屢豐年’之類。古詩中原有此句法,特漢初以之為全篇,遂成此三言之一體耳。”

五言詩

古代詩歌體裁。是指每句五個字的詩體,全篇由五字句構成的詩。五言詩可以容納更多的辭彙,從而擴展了詩歌的容量,能夠更靈活細緻地抒情和敘事。在音節上,奇偶相配,也更富於音樂美。因此,它更為適應漢以後發展了的社會生活,從而逐步取代了四言詩的正統地位,成為古典詩歌的主要形式之一。初唐以後,產生了近體詩,其中即有五言律詩、五言絕句。唐代以前的五言詩便通稱為“五言古詩”或“五古”。 詳見“五言詩”。

七言詩

詩體名。全詩每句七字或以七字句為主。起源於先秦和漢代的民間歌謠。不過,漢、魏之際七言詩極少,在南北朝時期至隋漸有發展,直到唐代,才真正發達起來,成為我國古典詩歌又一種主要形式。 七言詩包括七言古詩(簡稱七古)、七言律詩(簡稱七律)和七言絕句(簡稱七絕)。

七古: 七言古詩,是對七古和歌行的統稱。古人所謂七言,並不是說全詩每一句都是七個字,而是只要詩中多數的句子是七言就可以了。如李白《蜀道難》既有“噫吁嚱”三言,復有“危乎高哉”四言,“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五言,“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九言,但仍認為是七言歌行,而不認為是雜言詩。 明清以來的詩論家,對於七言古詩的劃分有兩種意見,一種是認為七古、七言歌行二者同體,可以互相替代,如胡應麟《詩藪》云:“七言古詩,概曰歌行。”王士禛《古詩選》就徑直分五言詩與七言詩歌行鈔兩部分。明清詩話評論中,將七古與七言歌行相互代稱,其例更是不勝枚舉。而另一種意見則認為,七古與歌行在體性上存在分別,這種分別而且甚大。李中華、李會二位先生曾著文論述過這個問題,略曰:從形式上看,七古與七言歌行都是七言詩,又都不能算是七言律詩,故歸為一體,目為七古,似亦理所當然。然而就各自詩體的源流、體式與風格而論,二者之間又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七律: 七言律詩是律詩的一種。律詩是中國近體詩的一種,因其格律嚴密,故名。起源於南北朝,成熟於唐初。八句,四韻或五韻。中間兩聯必須對仗。第二、四、六、八句押韻,首句可押可不押,通常押平聲。分五言、七言兩體。七字的稱七言律詩,簡稱七律。 律詩每首有四聯(即八句),每句五個字的是五言律詩,簡稱“五律”,每句七個字的是七言律詩,簡稱“七律”。律詩的第一、二句稱為“首聯”,三、四句稱為“頷聯”,五、六句為“頸聯”,七、八句為“尾聯”。“頷聯”和“頸聯”必須對偶;第二、四、六、八句最後的一個字必須同韻。近體詩又名今體詩,為唐代新興的詩體,因與古體有別而得名。近體詩分為絕句、律詩二種,四句為絕句,八句為律詩。

七絕: 七言絕句是絕句的一種,屬於近體詩範疇。絕句是由四句組成,有嚴格的格律要求。常見的絕句有五言絕句、七言絕句,還有很少見的六言絕句。每句七個字的絕句即是七言絕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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