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的芒果雨》

《莫妮卡的芒果雨》的作者為美國作家克麗絲·霍洛韋,曾前往馬利共和國進行志願服務。在當地的3年,她投入產婦與新生兒的護理工作中,並與村落里的接生婆莫妮卡成為莫逆之交,親眼見證莫妮卡結合傳統與現代知識,為整個村落帶來希望與轉變的過程。《莫妮卡的芒果雨》講述莫妮卡國小6年級之後就不再讀書,在接受9個月醫護訓練後,成為幾個村莊惟一的接生婆。在破舊的生產小屋裡,莫妮卡在微光中協助婦女分娩,為新生兒測量體重,幫助村民們治療瘧疾,給人們帶來希望與轉變。然而最後,她自己竟死於分娩的過程中,如同一個令人傷感的宿命。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莫妮卡的芒果雨》莫妮卡的芒果雨

每年二月到三,西部非洲馬利共和國(Mali)一片乾熱,雨季未至,農田皸裂。 這這時候,天空總會先飄起一陣陣的小雨。 這陣新雨淋下,澆透了大地,滋潤了隨處可見的芒果樹,讓芒果樹得以結出最甜美的果實,成為當地人們的重要食糧。
每當大家品嘗著甜美的芒果,或在茂盛的芒果枝葉下納涼,總是會說:“該感謝的,是這場芒果雨。”“芒果雨”細微、輕盈,有時不易察覺,卻是不可或缺,而且能產出奇妙的成果。
莫妮卡的一生就像芒果雨,輕盈、細微,有時不易察覺她的工作,但她卻是婦女全村不可或缺的靈魂人物。她滋潤了乾涸的人心,留下了無限的希望,她的工作開花結果供後人享用。 她自己則如芒果雨一般,輕輕隱入幕後。

二十一歲那年,作者克麗絲到西非當志願者,在貧瘠的世界角落擔任助產婆莫妮卡的助手。她帶著西方的衛生觀念,來到了馬利共和國的偏遠村落。在這裡,時間的概念、性命的價值、生活的態度,都和她熟悉的一切截然不同。 克麗絲和莫妮卡一起工作,體會了在此地身為女性的意義。
莫妮卡從6年級之後就沒念過書,只受過九個月的醫護訓練,在破舊的生產小屋裡,莫妮卡在微光中指引分娩的婦女;她是村裡的希望中心,挑戰傳統觀念而追求感情自由,忍受家庭暴力且辛勤工作,在這個沒有自來水、沒有電、婦女們在泥地中生產的環境下,為村中的婦女帶來希望。

Monika克麗絲與莫妮卡

生長於不同文化的兩人,不時擦撞出趣味的火花:村里沒有衛生用品,每月的好朋友讓克麗絲困窘不已;又纏又綁的非洲服飾害她頻頻走光;還因為發音不標準,意外用西非方言開了個黃色笑話;邀請莫妮卡到美國,她卻以為搭飛機像騎機車,要坐在機殼上抓著小手把……兩人發展出最深刻的友情,彼此分享著對於工作愛情、生命的想法,在病痛時彼此相依,在遭難時互相幫助,兩人關係之緊密,用當地俗話來形容,她們是“同一個媽媽,同一個爸爸”。
這本書,為這個偏遠的小村落帶來了一個新的產婦診所,一位新的醫護工作人員,一位新的助產士。 更重要的是,孩子們都去上學了。

故事溫柔記錄了當地村民的生活、性別的不平等、食品安全、婦幼保健,讓讀者重新省思自己成長的社會;透過莫妮卡的雙眼,我們重新認識了這個世界。作者每晚和莫妮卡並肩躺在無垠的天空下,聊著女人心事的時光,像芒果熟成的甜香,縈繞不去。
能改變我們人生的深厚友誼,能帶來光明、改變環境的希望。莫妮卡的故事,還在繼續寫……

作者簡介

圖為作者為當地孩童量體重圖為作者為當地孩童量體重

克麗絲·霍洛韋(Kris Holloway),生於美國俄亥俄的小鎮,密西根大學公共衛生碩士。一九九八年獲得環境科學與法文的學位後,加入和平工作團前往西非的馬利共和國進行志願服務。在當地的三年時間裡,她運用所學專長,投入到產婦與新生兒的照護工作中,並與村落里的接生婆莫妮卡成為莫逆之交,親眼見證了莫妮卡結合傳統與現代知識,為整個村落帶來希望與轉變的過程。目前,克麗絲·霍洛韋任職於美國麻省的國際教育交流機構“國際研究中心”(CIS) ,同時持續募集資源為莫妮卡的兒女籌措教育經費。

譯者簡介

楊彝安,台灣大學政治系畢業,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碩士,曾譯有《機器人咬人》等書。

編輯推薦

一旦拿起《莫妮卡的芒果雨》,就放不下了。每一頁都像一口成熟香甜的芒果,值得細細品嘗,回味無窮。 ——美國《中西部書評》

兩個本來很難有交集的人,選擇跨越文化的鴻溝,把心打開……從她們的友誼里,我們看到像莫妮卡這樣的平凡人,也能做出不平凡的事。“在平凡中創造不凡”的精神,值得在世界的每個角落傳頌。 ——艾琳·巴特(美國密西根大學公共衛生學教授)

這本書改變了我看世界的態度。合上書頁後,我還是一直在想著莫妮卡的事。 ——《美國讀者》

關於異國文化的研究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真正與不同文化的人做朋友。只要你對跨文化的友誼感興趣,也想聽聽故事主角的親身體驗,就該閱讀《莫妮卡的芒果雨》。作者的筆觸充滿敬意,卻又洋溢親密之情。這本書要說的故事,就是作者和莫妮卡之間的堅強友誼。 ——安妮·法迪曼(美國國家書評獎得主、著名散文家)

書評

憂鬱的產房

稿件來源:新聞晨報 文/王一方

紀實作品《莫妮卡的芒果雨》講述了一個接生婆和產房內外的故事,故事發生在西非的馬利共和國,這一切都離我們那么遙遠,因為,大約在30年前,接生婆這個職業就已經從我們的城市生活中消逝了,我們習慣於上醫院分娩,這樣可以有效控制產程風險,減少感染和其他分娩意外,歷史上,產褥熱曾經奪走數以千萬計的產婦生命,是婦女一生最大的健康威脅,如今,這個危險因素幾乎徹底消除了。同樣,距離遙遠的馬里與我們的生活也很難發生牽引力,這個貧窮落後的西非小國,既不是我們孩子的留學目的地,也不會成為我們的旅遊目的地,如今,唯一能吸引我們目光的只有莫妮卡和她的感人的故事。
為我們講述這個故事的是一位美國姑娘克麗絲。她是最先被莫妮卡感動的人,一段短暫的國際援助計畫讓她與莫妮卡結識、共事,卻讓她們成為終生的朋友,即使莫妮卡飛身去了仙國,她還在為莫妮卡的孩子操持學業。後來,克麗絲把莫妮卡的故事講述給美國人民聽,立刻引起共鳴,成為各地的年度好書。
產房裡的故事不只是關於醫學醫生的故事,更多展示的是關於生命的痛與愛,窺視命運的開與合的歷程,我們的主人公莫妮卡只上過六年學,助產培訓也只有短短的九個月,更讓人們驚訝的是她的產房裡沒有急救藥物和設備,甚至沒有自來水,沒有電,產婦所有的希望都系在她身上,然而,她的生命力與智慧牽引著幾個村的產婦們一一走出恐懼,告別產程風險,踏上生命的坦途。一次次產程驚險都在她的堅毅、果斷、平實、敦厚的處置下輕輕地滑過,卻讓旁人驚出一身冷汗。讓我們走近她的產房吧 ——
“莫妮卡的表情很鎮定,眼神也很專注,她引領卡嘉圖(產婦)度過每一波陣痛,身旁的阿莉瑪(產婦的姐姐)低聲復誦著莫妮卡的話‘AkanyiIbese,Ibese’—— 很好,你辦得到,莫妮卡的語調起伏,和卡嘉圖的推擠動作一致,她們就像是拂動海岸的浪潮,一波波地拉高,又一波波沉落,莫妮卡的聲音就是她們兩人和世界之間唯一的聯繫。最後,卡嘉圖好像受到神秘力量的牽引,一鼓作氣,使盡全身力氣,此時,莫妮卡的聲音越來越大,造成強有力的鼓舞,卡嘉圖猛地一發力,身體前傾,寶寶圓圓的腦袋娩出了,深色捲曲的毛髮覆蓋在又黏又滑的頭上,而他碩大的頭就卡在那裡,我(作者)屏住呼吸,張望著,又一波陣痛襲來,緊接著又來了一波,每一波的陣痛都把寶寶的柔軟的身軀往前推擠一次,最後,寶寶終於完全娩出了。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看著那個薑黃色的新生兒。
莫妮卡沒有停下來,她迅速地把男嬰接過來,安置在她長而有力的臂膀里,她用手掌輕柔地按摩寶寶的胸口,堅韌的手指撫過他脆弱的肌膚,寶寶頃刻張開嘴巴,吸進此生第一口空氣,哇地大哭起來,莫妮卡敏捷地剪斷藍色的臍帶,為寶寶沐浴。而嬰兒則急切地用哭聲抗拒,這哭聲將莫妮卡背上的巴希爾(莫妮卡的兒子)驚醒,也大聲號哭起來,兩個娃娃就像二重唱一樣應和著大哭,莫妮卡迅速包裹好孩子,轉身去清點娩出的胎盤,確保母親子宮裡沒有任何殘留物。寶寶們繼續著他們的哭聲二重唱。 ”
這就是鄉村接生婆莫妮卡真實的生活,在衛生資源十分匱乏,裝備極其簡陋的條件下與死神拔河,為新生命沐浴。她在傾全力履行一個產程助理、產婦與嬰兒呵護者的神聖責任。或許是因為她從死神那裡救出太多的產婦(馬里是全世界產婦死亡率最高的國家之一),最後,恰如冥冥的宿命,她自己死於分娩過程之中。
無論是否處在宗教語境中,分娩都是做母親的偉大儀式,這裡有一生中最震裂的疼痛,有最無忌的呼號,有全身心的屏息,有一輩子都不曾使出過的蠻力,也有健康旅程中(懷孕並不是疾病過程)最難測的風險,在醫學不夠昌明的歲月里,它是一座“獨木橋”,難產羊水栓塞、大出血、產褥熱曾經奪走無數母親的生命,即便這一路都順利地闖蕩過來,還會有不少人會步入產後憂鬱症的行列。此時,作為產程助理的“接生婆”的角色和“母親”、“母愛”一起沉甸起來,即使在馬里這樣高度的男權社會裡,具有雙重身份的莫妮卡也會受到非常的敬重和愛戴,她的死也變得十分聖潔。
現代醫學造就了新的性愛、生殖模式和分娩方式,如今,情侶們可以只求性愛歡愉,而不承擔生殖義務,也可以僅僅是恐懼產程中的疼痛,擔心產後的體型變化而選擇麻醉狀態下的剖宮產手術,產後因職業生活的急迫而選擇人工哺乳,產婦常常作為“病人”躺在病床上,接受全程的醫護監控和救助,自然產程不再有獨木橋的風險,甚至還有杜絕一切生命和醫學風險的“代孕母親”,這一切現代醫學供給的福利,或許可以理解為“保護母親”、“解放母親”的恩典,同時,不應該迴避,這也是在將母親逐出生育過程 (母親不再是生物意義上的母親),是一個消解生命儀式和紐帶的過程。或許,我們許多人今天已經無法理解莫妮卡的職業和她的死,只是在閱讀一個遙遠的人類學故事,沐浴一場天方夜譚“芒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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