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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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寫的是一個官場中人的生活故事,作品雖然涉及但顯然不似一般官場小說那樣把表現重點放在權謀機變等官場鬥爭上,而是重在表現年近中年、事業順利的離婚男子。

基本信息

簡介

南飛雁的中篇小說《紅酒》發表於《十月》2009年第一期並被《中篇小說選刊》轉載。這部創作於魯迅文學院學習期間的作品凝聚著他對文學、對生活深入的思考和對自己創作歷程的反思,因為在他為《中篇小說選刊》所寫的創作談《紅酒的標籤》中,已隱隱表達了他對自己以往創作的些許不滿。

《紅酒》寫的是一個官場中人的生活故事,作品雖然涉及但顯然不似一般官場小說那樣把表現重點放在權謀機變等官場鬥爭上,而是重在表現年近中年、事業順利的離婚男子簡方平在情感與事業糾結中的生存狀態。

內容簡介

副處調研員簡方平因對紅酒文化的研究而受喜歡紅酒的鐘副廳長賞識,以此機遇迅速累遷副處、正處,至小說結束已在覬覦副廳級的助理巡視員,但小說顯然無意過分關注官場種種,或者說,比之官場小說,它有更高的理想和參照。《紅酒》顯然是向內運筆的,比較紅酒帶領簡方平一路趟開的平坦仕途,它更側重講述離異男子簡方平的感情生活。

惠而不費的中低端紅酒桃樂絲之於渴望依靠婚姻改變命運的大齡女性劉晶莉,果味十足的義大利皮爾蒙瑪佳連妮之於著名教授的女兒,享有“紅酒之後”美譽的法國波爾多區瑪高紅酒之於卓然清高的官小姐王雅竺,價格不高的智利維斯塔那之於對金錢毫無概念的女博士,代表“我愛你”的三瓶義大利布內奴之於單純誠摯的沈依娜,每一種紅酒都對應著一位性格鮮明而複雜的女子,當然也標識著簡方平地位和品質的不斷提升。隨著人物走馬燈似的轉換,最後卻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小說不是想寫一個中年官員的風流史,而是要寫他在這感情無常當中與世界、與自己、與這些女子的交鋒、傷亡、撤退和休整。

作者介紹

南飛雁南飛雁

南飛雁祖籍河南唐河。1980年出生於國營黃泛區農場。中共黨員。2002年畢業於鄭州大學中文系。畢業後在河南電影製片廠(後改組為河南影視集團)工作至今,任專業編劇、文學編輯。河南省委宣傳部首批簽約作家。2000年開始發表作品。2006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作品評價

《紅酒》氤氳了一個中年男人的內心苦澀與無力,含又含不住,吐又吐不出,舌尖上似有餘甘,但內心的苦楚惟冷暖自知。紅酒不似二鍋頭般濃烈,它溫吞、曖昧、圓熟,正是簡方平政治生涯和愛情生活的象徵。副處調研員簡方平因對紅酒文化的研究而受喜歡紅酒的鐘副廳長賞識,以此機遇迅速累遷副處、正處,至小說結束已在覬覦副廳級的助理巡視員,但小說顯然無意過分關注官場種種,或者說,比之官場小說,它有更高的理想和參照。《紅酒》顯然是向內運筆的,比較紅酒帶領簡方平一路趟開的平坦仕途,它更側重講述離異男子簡方平的感情生活。

惠而不費的中低端紅酒桃樂絲之於渴望依靠婚姻改變命運的大齡女性劉晶莉,果味十足的義大利皮爾蒙瑪佳連妮之於著名教授的女兒,享有“紅酒之後”美譽的法國波爾多區瑪高紅酒之於卓然清高的官小姐王雅竺,價格不高的智利維斯塔那之於對金錢毫無概念的女博士,代表“我愛你”的三瓶義大利布內奴之於單純誠摯的沈依娜,每一種紅酒都對應著一位性格鮮明而複雜的女子,當然也標識著簡方平地位和品質的不斷提升。隨著人物走馬燈似的轉換,最後卻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小說不是想寫一個中年官員的風流史,而是要寫他在這感情無常當中與世界、與自己、與這些女子的交鋒、傷亡、撤退和休整。

象徵意義

所以紅酒又搖身一變,不單單具有象徵的意義,也不單是情節發展的道具,更寫照了簡方平的心態和處境。紅酒的背後,是一整套紅酒文化,因此喝紅酒其實是一種格調的證明。小說中反覆強調紅酒與精緻生活的關係,其實更是在強調簡方平與精緻這個詞的關係。像簡方平這樣的一個中年男人,離過婚,又在官場上打滾了這么多年,早就洗去了年輕小伙子的毛糙和火氣,卻也沒有了那種純粹的激情。

他穩定、理性,像王雅竺說的,懂得在女客人落座前,給她拉椅子,懂得在女客人茶水涼了時;喊服務員續水;甚至懂得在女客人喝了咖啡之後,遞給她紙巾。所有的感情都在他的控制當中,可是所謂愛情,離他是越近了還是越遠了呢。劉晶莉不必說,他本來就只想和她曖昧;教授女兒還“果味十足”,忠貞於自己出身貧賤的男友,未能欣賞他成功男子的精緻和氣度;

對於王雅竺,他後來大概是真的喜歡的,可是很難講這喜歡里有多少是因為她那個省委副書記的父親;而和女博士相親,只是為了讓兒子威威有個好的親職教育罷了。待到他終於死心塌地愛上沈依娜,願意為她捨棄那么多,卻還是因為不肯捨棄仕途,而被沈依娜那對官員一向懷有偏見的母親拒絕。這當然怪不得簡方平,一個男人年近40,看上去擁有很多,可是其實有多少東西能夠放棄呢?他那樣小心翼翼,原因也正是在此:愛情太具摧毀性,只適合一無所有的年輕人玩,對他來說,一不小心,精緻的生活就轟然坍塌了。這樣才可解釋何以在小說的結尾,簡方平那樣輕易就一走了之:沈依娜的謊言其實完全可以理解為善意,那只是為了讓他不要多心,沈母的熱衷也未必就代表沈依娜的心思,否則何以沈依娜不親自送初戀男友出門呢?只是像這樣一個中年男人,他滿可以玩弄這個外在世界於股掌之中,但其內心卻極其脆弱,一點點謊言都足以摧毀他的信心。
女人擅長的是感情,她要用感情換來現世安穩;而男人大概擅長現世安穩,卻未必換得到感情。表現在文學上,對於男性和女性的表達也有不同的側重。歷來以男性為中心的小說很多,可是有多少深入了他們的內心?小說中的男人往往是行動,是激情,是某種理念的化身。即使他們沉思,他們猶疑,也是代表了整個人類在思考和彷徨。其實即便作為一個不那么失敗的社會人,男人們也依然在內心有非常挫敗和無力的一面。很少有小說正面處理這樣的命題。《紅酒》的價值,就在這裡。
《紅酒》一戰成名,《十月》近期又發表了南飛雁中篇小說《曖昧》。這篇新作讀來和《紅酒》恍惚相似。同樣是中年男人的宦海浮沉,同樣是精明男女的情感糾結,偏偏官場情場又攪到一起。與前作相比,《曖昧》直接處理“曖昧”的主題,單刀直入,卻因少了“紅酒”這一優雅符號的緩衝而顯得單薄和粗糙。眼角眉梢,舉手投足之間的風情與機智,也因作者過多的暴露而顯得過於直接,少了幾分含蓄之美,

奪去了讀者揣度品味的樂趣。《紅酒》最可貴的,在於寫出了男人勇敢與怯懦,猶疑與無奈,堅強與虛弱的悖論,偏偏這悖論又不能解決。而《曖昧》里的感情戲似乎僅僅是感情,少了現實的痛感和複雜性。但是無論如何,這兩篇小說都顯示出南飛雁和同齡寫作者相比的獨特素質。在幾乎所有“80後”作家都沉溺於想像和虛構的時候,在他們不是在純文學的羽翼下進行傳統的複製,就是在光怪陸離的後現代影音場中虛擬幻象和欲望的時候,南飛雁展開了他對於時代經驗和社會萬象的書寫。他對現實和人性的深度探索,表現出了超出他年齡的成熟。

小說開頭

小說的開頭往往決定了小說的氣質,《紅酒》是以簡方平開頭,通篇遂自始至終圍繞簡方平這一人物展開,雖然簡在官場中活動,但官場不過是簡這一人物的活動布景,所有的行動與對白,其實都只是表演,最重要的是簡的內心戲。不論在官場情場之間如何雙線作戰來回遊走,不論戲台怎樣光明,大幕怎樣華麗,作為演員的簡方平表現得多么春風得意從容不迫,謝幕之後作者仍讓我們看到一個孤獨的,甚至有些脆弱的男人的內心。那種打動人心的無奈和沉痛,乃是來自於對於簡方平內心的體察和同情。《紅酒》是在“裡面”進行寫作的。而《曖昧》的開場乃是七廳八處的例會,

這是那個小官場的具象化,雖然徐佩蓉在這一布景中出場,但是她的內心始終是對讀者關閉的,小說是從“外面”進行寫作的。聶於川遠沒有簡方平那么複雜的內心戲,彷佛一次離婚一下子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他並不需要像簡一樣經過幾個女人的鍛鍊就能立刻進階為曖昧高手,也不像簡方平那樣在真情和假意之間躊躇掙扎良久,而馬上便能將感情看得如此透明。聶於川的行動和對白背後未能藏下一個豐富的內在空間,他與徐佩蓉曖昧的動機被作者早早暴露,他的每一步打算也都大聲地自言自語給讀者聽。如果說徐佩蓉的內心展露得太少太簡單,聶於川的內心則太直白,失去了神秘感和迴旋的餘地,同樣缺乏張力。

可貴之處

《紅酒》的另外一個可貴之處是,所有的人物都在網路之中,不是一張網,而是很多網。當然有官場這張網,或者說大點,現實人生這張網。簡方平的那些女人之所以與他接近——或許除了王雅竺?——顯然都有非常現實的考量;但是在功利背後,何嘗沒有感情這張網與之交錯糾結呢?每一個女人的內心,都是一個立體的空間,她們的那些小心思、小動作便得以折射出豐富的內面,而唯有與這些足夠複雜個體對戲,簡方平的複雜才出得來。

而與簡方平的女人們相比較,徐佩蓉就未免太簡單了,為了大學時代的暗戀情結而要求前婆婆將之調入聶於川所在的七廳八處,這一情節本身就有些立不住。而隨著情節的發展,徐佩蓉的訴求始終這樣簡單,似乎這個嫁過高幹子弟,混過機關的精明女人,只是想要找到聶於川這樣一個顯然並不簡單的男人作為感情的歸宿。在這樣一個單純的對手面前,聶於川的所有設計與經營,也就像重拳打在棉花上,力度消去大半。

紅酒的標籤

作者自序

寫《紅酒》的時候,我正在魯迅文學院學習。那真是一段如蓮般美麗的日子。來魯院之前寫東西,生怕寫得慢,總以為立成千言是才氣,揮筆而就是本事。每天不寫個幾千字,沒有那種噴薄的衝動,就感覺自己不行了,不是寫作的材料。但是現在,生怕寫得快。以前像是亂刀殺豬,豬還在哼哼,自己已是渾身大汗。現在試圖一刀致命,袖手看著豬抽搐著四腿。跳出來的感覺,好比是從泥淖走上地面,腳下踩得結實。這種結實的感覺很舒服。

所以寫《紅酒》的過程中,我有足夠的理由讓自己偷懶,絲毫不管何時能寫完,寫完後會是什麼樣子。或許這樣吞吞吐吐的創作狀態更適合我。初稿寫成之後,先是在幾個熟悉的魯院同學之間傳閱,反饋回來的信息是:你一個80後,怎么會寫官場小說?

這個信息讓我很鬱悶。首先,我的確出生於1980年年底,不知道是不是血統正宗的“80後”,如果硬要與80發生關係,我寧願叫自己“80頭”。其次,我寫的似乎也不是官場小說,“簡方平”固然是個官員,但這在我眼裡不過是職業的一種。小說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甫一出生就給人貼上標籤,難免有些悻悻。一旦有了標籤,就會自然地忽略豐富性和差異性,何況一貼就是倆。

說實話,我也曾在一般意義上的80後小說里蹣跚過幾年,蹣跚的結果是不會走路了。曾經以為功能的退化或許說明一個問題,因為我在“80後”里是年紀大的,上了年紀就會行走不便。現在不這么想了,在撲面而來的世俗生活面前,每個人都沒有權力說自己老。在2005年結束了一個寫農村大學生畢業後在城裡奮鬥的叫《幸福的過山車》的小說之後,我覺得自己變得很空虛。恰逢單位改組,面貌一新,我意外地發現世俗生活是那么豐富多彩。省直宣傳系統要出人參加黨員先進性教育省委督導組,我報名參加,有幸成行。在長達半年的督導活動中,我與大量的縣處級幹部、鄉村幹部接觸、交流,在短暫的陌生後很快成了朋友,徹夜暢談不知東方之既白。

此後參加黨校學習,奉命到各種行業採訪,參加各種應酬的、真誠的酒局,參加各種有用的、沒用的會議,給單位寫公文、寫總結、寫劇本審讀意見,甚至是火車上跟素不相識的人神侃、計程車上跟陌生的師傅瞎扯,我都覺得是那么意味盎然。世俗生活本身就蘊含著無窮的可能性。在龐大的世俗生活面前,所謂“後”的劃分顯得那么蒼白。跳出一個“後”,看到的世界比以前大了許多,寬了許多。這種想法在腦海里盤鏇了好幾年,在魯院終於得以靜下來,沉下來。如果說以前是奔跑,現在是走走停停。以前是喜歡寫“我”,喜歡向里看,現在則試圖寫“他”,努力向外看。以前是本能地擁抱自己,現在是自覺地體驗他人。我告訴自己,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同行許多都在寫自己,多一個我少一個我都無所謂。如果說還有一些同儕在寫他人,寫世俗生活,我想加入到他們的隊伍里去。
再看“官場”這個標籤。雷達先生曾說:“官場是政治、經濟,欲望,人性的集中碰撞之地,官場的精神生態,決定著整個社會的政治文明狀態。”既然《紅酒》的主人公是官場中人,那么“官場”的標籤就像原罪,與生俱來難以倖免。何況雷達先生還說:“在中國,官本位文化極為深厚,官場比起職場、商場、文場、情場來,是首腦,是中樞一般的場。”我想,既然被貼了標籤,而且這個標籤也並不難看,那就貼上好了,官場也是世俗生活的應有之意。
至此,心結已去,“悻悻”變成了“倖幸”。初稿修改之後,忐忑地送給胡平院長、白描院長和王彬院長,所幸三位恩師大到主題立意、中到行文氣息、小到標點符號,都一一給我意見,讓我身為無名後學感激涕零,也讓《紅酒》不斷發酵不斷醇厚,可謂幸甚之一;到了定稿之後,白描院長將之推薦給了《十月》雜誌的周曉楓老師,得以在2009年第一期發表,可謂幸甚之二;而從未謀面的劉曉閩老師通知我《紅酒》被《中篇小說選刊》選中,囑我寫創作談之際,我更是覺得幸甚再三了。
寫作此文時,忽然覺得《紅酒》其實還有一個標籤。作為一個不再年輕的年輕作者,在《十月》和《中篇小說選刊》這樣的刊物上拋頭露面,本身就涵蓋了一種“命名”的味道。說實話,這個標籤對我而言尤為重要,也是《紅酒》給予我的最大意義。

賞析

《紅酒》描述了一個中年男人簡方平仕途上的平步青雲和感情生活上的豐富多彩,以紅酒為線,將兩者串連起來。
紅酒不似二鍋頭般濃烈,它溫吞、曖昧、圓熟,正是簡方平政治生涯和愛情生活的象徵。副處調簡方平因對紅酒文化的研究而受喜歡紅酒的鐘副廳長賞識,以此機遇迅速累遷副處、正處,至小說結束已在覬覦副廳級的助理巡視員,但小說顯然無意過分關注官場種種,它更側重講述離異的成功男人簡方平的感情生活。小說也不是想寫一個中年官員的風流史,而是要寫他在這感情無常當中與世界、與自己、與這些女子的交鋒、傷亡、撤退和休整。所以紅酒又搖身一變,不單單具有象徵的意義,也不單是情節發展的道具,更寫照了簡方平的心態和處境。惠而不費的中低端紅酒桃樂絲之於渴望依靠婚姻改變命運的大齡女性劉晶莉,

果味十足的義大利皮爾蒙瑪佳連妮之於著名教授的女兒,享有“紅酒之後”美譽的法國波爾多區瑪高紅酒之於卓然清高的官小姐王雅竺,價格不高的智利維斯塔那之於對金錢毫無概念的女博士,代表“我愛你”的三瓶義大利布內奴之於單純誠摯的沈依娜……每一種紅酒都對應著一位性格鮮明而複雜的女子,當然也標識著簡方平地位和品質的不斷提升。人物走馬燈似的轉換,最後卻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乾淨。
小說中反覆強調紅酒與精緻生活的關係,其實更是在強調簡方平與精緻這個詞的關係。像簡方平這樣的一個中年男人,離婚獨身,又身居官場多年,雖稱不上高官但也算得上有實權,在常人的眼中那標準是鑽石王老五。
鑽石王老五般的簡方平早已把自己打磨得圓潤、世故,明白自己的價值、地位,他玩弄女人於自己股掌之間,很難說他自己到底付出了多少真情。也許正如陳文茜所言:“愛情沒有是非,愛情的本質就是一種瘋狂。”當洗去了年輕小伙子的毛糙和衝動,簡方平也失去了那種純粹的激情。他穩定,理性,像王雅竺說的,懂得在女客人落座前,給她拉椅子,懂得在女客人茶水涼了時,喊服務員續水,甚至懂得在女客人喝了咖啡之後,遞給她紙巾。所有的感情都在他的掌控當中,可是所謂愛情,卻還是離他越來越遠。
當等到簡方平遇到符合他理想中條件的沈依娜並願與之相伴終生時,卻遭到一向對官員有偏見的沈母的堅決反對,唯一的希望就是簡方平捨棄仕途。讓男人放棄前程似錦的前途、花團錦簇的生活好比要他的命,在如此選擇中,不要說簡方平,換作其他的男人,估計都會有一樣的決定。何況,簡方平的精緻生活的基礎都來源於他的仕途、依賴於他的前程呢。
因此在小說的結尾,簡方平那樣輕易就一走了之:沈依娜的謊言其實完全可以理解為善意,那只是為了讓他不要多心,沈母的熱衷也未必就代表沈依娜的心思。只是簡這樣一個中年男人,他的外表高大強壯,內心世界實則極其脆弱,一點點的謊言都足以摧毀他的信心。或許在男人的世界裡,女人永遠是附屬,不可能占據主導地位,更不可能取代事業前途應有的位置。小說中沈母絕對是虛構,就是這樣一個角色,給了簡方平沉重一擊,好比最後一根稻草輕輕落下,壓垮了龐大的駱駝

獲獎

《中篇小說選刊》2008~2009年度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日前在安徽亳州揭曉,我省青年作家南飛雁憑藉中篇小說《紅酒》榮獲該獎項,成為本屆最年輕的獲獎作家,這也是我省作家繼張一弓、李佩甫、鄭彥英、張宇等之後,又一位獲此殊榮的作家。中篇小說《紅酒》曾在《大河報》連載,深受讀者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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