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琪[中國內地作家]

麥琪[中國內地作家]

先後在北京《健康諮詢報》、《詩刊》擔任編輯、記者。1990年夏天去紐西蘭奧克蘭激流島,顧城的情人。1992年底赴澳大利亞;出版有詩集《天邊夢邊》、長篇紀實小說《魂斷激流島》、《愛情伊妹兒》。在國內及台灣《聯合報》、香港〈大公報〉、澳大利亞華文報紙上發表,並譯有〈格林童話全集〉。故前旅居於澳大利亞。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麥琪[中國內地作家] 麥琪[中國內地作家]

麥琪,1963年出生於北京,2014年1月8日病逝於悉尼,享年50歲。

顧城生前最後一部作品《英兒》的女主角,顧城、謝燁家庭的介入者李英被證實已於2014年1月8日因鼻咽癌在悉尼病逝,得年50歲。她的死訊直到近日才傳回國內。

李英也是一名詩人,筆名麥琪。多年來,她一直被認為是造成“激流島事件”的“導火索”。她的墓碑上,寫著這樣的話,“李英 麥琪/中國詩人和作家/劉湛秋的愛妻/這顆美麗而快樂的心靈已結束了它的旅程/這個自由的靈魂將帶著所有理解和認知升往來世/你是如此為人所愛/於2014年1月8日逝世,享年五十歲”。

1993年10月8日,朦朧詩的代表詩人顧城在紐西蘭激流島殺死其妻子謝燁,隨後上吊自殺。其生前最後一部作品《英兒》的出版將李英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這位在顧城筆下與他傾心相戀的女人被直指是顧謝家庭的介入者,並導致了悲劇。

三個人的生活

李英,1963年出生於北京,許多認識她的朋友對學生時代的她評價都是“單純、可愛,像小妹妹一樣”。

1986年,李英經由好友文昕的介紹,在昌平詩會結識了詩人顧城和劉湛秋。年輕的李英立刻被顧城所吸引,她形容自己每次見到他“像進殿堂朝聖一樣,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環所籠罩”。那一年顧城30歲,與妻子謝燁已結婚3年。

從北京大學分校中文系畢業後,李英進入《詩刊》擔任編輯,而當時的責任主編正是劉湛秋。

據顧城、謝燁和李英三人共同的好友文昕2013年接受鳳凰網採訪時回憶,李英當時就向她坦言自己偷偷愛上了顧城,但會壓抑這份感情,不會表露。不過李英並沒有恪守自己的諾言,在1988年顧城、謝燁即將前往紐西蘭的前一天,李英擔心自己的心意再也無法傳遞給顧城,便當著謝燁的面向顧城告白。有意思的是,後來顧城還對朋友說李英的詩寫得比他好。

1990年7月5日,李英離開北京,應顧城謝燁夫婦的邀請前往紐西蘭激流島,妻子謝燁默許了李英與顧城的情人關係,三個人生活在了一起。李英稱顧城“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能聽懂,能理解他夢幻的空間。他對我也一樣”。顧城則對和謝燁、李英的關係有過這樣的表述,“英兒,你跟我天生就是一模一樣的,謝燁不一樣,她是我造就的。”然而,三個人的生活對兩個女人都是折磨。

1992年3月,在謝燁的積極鼓動下,顧城應DAAD學術交流基金會的邀請與妻子一起前往德國,獨留李英在激流島。不久,李英同在島上教她英語的英國移民約翰結婚,婚後就去了悉尼。

謝燁原以為自己的家庭可以從此恢復到曾經的和睦,豈料李英的離島讓顧城徹底崩潰。謝燁建議顧城寫一部懺悔錄,然而《英兒》的創作卻完全背離了她的想像,顧城用近似囈語的獨白回憶了他與李英的感情,也終於讓謝燁不再留戀這段婚姻。顧城曾說他寫《英兒》就是為了“解釋一些想解釋卻無法解釋清楚的事”。

沒有人能夠知道究竟1993年的10月8日發生了什麼,讓這位“童話詩人”選擇用最極端的方式將愛人和自己都引向了生命的盡頭。

感情問題

顧城夫婦死亡後,《英兒》被作為顧城遺作發表,加之顧城留下的遺書中也提到在英兒的事上傷了謝燁的心,李英立刻被推上風口浪尖。

李英反感眾人把她與“英兒”畫上等號,認為那只是顧城的創作。1995年,她發表了《魂斷激流島》,講述她在島上和顧城夫婦的生活。在這部書中,李英完全否認了她與顧城的感情。她稱自己寫這部書“只是想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我去紐西蘭,不是為了去破壞一個家庭,出國對於我來說,是一次獲得生命自由和獨立的可能”。李英表示自己出國前已與劉湛秋在一起,但劉湛秋已婚的事實令他們都感到壓抑,她希望“在國外打造一個空間,邀請湛秋出國,我們能自由地走在大街上”。

當顧城夫婦死亡後,李英一度精神壓力很大,“沒法再過正常的生活”。不久她與約翰離婚,和早已離婚的劉湛秋結婚。

在悉尼隱居了8年後,2002年李英又發表了《愛情伊妹兒》。書中講述了她在海外的生活以及她與丈夫劉湛秋的故事,並提及“1986年的9月,我已經成為了湛秋的情人”。

2002年在悉尼舉行的新書發布會上,大家終於見到傳說中的英兒,她已近40歲。當時在場的悉尼華文作家協會榮譽會長何與懷在專欄中寫道,“早年那副清純樣子已了無蹤影”,“像受驚的鳥兒”,說話“吞吞吐吐”。

對於李英在書中竭力撇清她與顧城的感情糾葛,曾經的好友文昕去年在接受採訪時直斥李英對世人撒謊。對這段讓人唏噓不已的三角戀情,文昕稱“李英輸了人格,謝燁輸了性命,顧城輸了人生”。據悉,文昕是《英兒》中“曉南”的原型。文昕曾在1994年發表紀實性作品《顧城絕命之謎》,對李英表示同情,將“激流島事件”的責任主要歸於謝燁,但其對命案的推測也曾遭到讀者質疑:“文昕看來也是深愛著顧城的,無奈沒有謝燁的溫柔、李英的魅力,因此只能不得不站在一旁,給自己一個更好更無私的位置。”

“世間恩怨到此為止”

李英離世半年多之後,國內才陸續得知她的死訊。有媒體當即聯繫了文昕,她表示自己也是剛得知英兒去世,心情驚愕、複雜:“她做過什麼、對與錯,還有什麼意義?什麼是非、債務都用死還了。一切都結束了,就讓一切也都安靜下來吧,世間恩怨到此為止。”

李英去世後,悉尼文友聯繫上了已回到中國大陸的劉湛秋。劉湛秋在李英患病後,留在悉尼照顧她,去年11月,李英病情好轉,他便回了一趟北京。劉湛秋說,李英走的那天晚上還給他發過簡訊,說感覺還好,什麼痛苦都沒有。但就是那天夜裡,她卻走了。劉湛秋為李英立了墓碑,碑上中文名用了李英的筆名“麥琪”,而非與“英兒”有直接聯繫的“李英”。劉湛秋不願繼續住在悉尼,“她不在澳大利亞了,那裡對我已經毫無意義。”

據何與懷的表述,李英自2011年患病以來,拒絕西醫,也未真正求助中醫,僅靠自己琢磨的食療應對病症。她又像最初到悉尼的那8年,幾乎不見任何人。她死的那天晚上沒有人陪伴,當時劉湛秋已經回國。其實去年就有朋友給劉湛秋打電話,得知他在國內,還以為那時李英已經死了。

有人曾痛罵李英是不知廉恥的第三者,卻也有人覺得她給了詩人顧城真正靈肉合一的愛情。現在,“李英去世了,在悉尼一間醫院,一個人,靜靜地,輕輕地,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骨灰葬在悉尼東面近海的陵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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