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町頭

簡介

鹽町頭是廣東省汕尾市一地名,位於汕尾市城區,南北以四馬路、五馬路為界,東西以鳳苑路和
文明路為界。町字是方塊的平整地的意思,多用來曬穀物或者海鹽,顧名思義鹽町就是有鹽的方塊地。以前的汕尾鎮盛產海鹽,當時鹽町頭村的出產量居汕尾之首,鹽場每當快要收成的時候,海鹽在鹽町裏白茫茫一片,猶如白銀一般閃閃發亮,仙境一樣的美麗。

介紹

好吧,現在讓我帶你們進入“鹽町頭”,那是我兒時的記憶,一條很長的路,一個很美的自然村(現在是社區),還有很多很多迷人的故事...
我的夢從這裡開始,它是去我出生的地方。聽爸爸說祖屋是50年代建的,那時候只有20多平方米的地方要住上七八口人,家裡面還要養豬和家犬。生活的清貧、勤勞的人們、簡樸的人際關係就是那個時候的一切,這樣的日子現在再也見不到了。可是這段記憶我一點都記不起來,因為搬家的時候我才3歲。
這些老巷子,在父輩的閒談中有太多太多故事,故事裡的老巷子是我最嚮往的烏托邦般的世界....那時候的鹽町頭都是夜不閉戶的,大熱天的傍晚家人會把巷子沖洗得乾乾淨淨,晚上大家都在巷子的地上鋪蓆子睡覺,天空中布滿了晶亮晶亮的星星,雲飄過的時候總感覺是月亮在走路,大人會給孩子們講很多很多民間故事,天上地下,古今中外,怪誕恐怖,悽美浪漫,無奇不有....很多故事到現在我還記得,那時我的夢想居然是和蛇怪獸一起把它變成青蛙的壞哥哥吃掉....
美好的東西,總是遙不可及,包括兒時的夢,我再也記不起那時的人們都是那么瘦弱,那么黝黑,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親切和老實,睦鄰友好互助,讓人滿懷舒暢。現在講的所謂和諧社會大概就是那樣的吧,可是,我敢斷言這樣的情形我們永遠也無法實現。
童年的巷子,讓我再一次看看你吧,也許你會再在我的夢裡出現。
如果有一個10歲不到的小孩,早上會早早起床到海邊跑步、看日出...傍晚到陽台上看晚霞火燒雲、幫媽媽澆花...下雨的時候拿著麥克風灌錄大雨打在地上的聲音...你會認為他早熟嗎?還是會覺得他奇怪。
我曾經認識過這樣一個孩子,我在他的日記里看到了藍灰的色彩,還有很多美麗的夢想。
小時候他的家裡有很多自製的玩具,竹炮車、蠟像機器人和戰機、扯線竹偶、冰棍條手槍、八仙土爐子、瓦片陀螺、竹筒推炮、自製彈珠床、木寸子、整袋的四角符和玻璃珠子....
他養過很多小動物,他到地瓜田地水溝里打撈蝌蚪給鴨子吃,還給鴨子挖蚯蚓吃,他為八哥鳥到田地里捉草蜢,他幫媽媽為家豬下魚料,他捉“恩煙”蟲,用水灌“洞猴”、抓“金龜”和“漏屎蟲”....
他和同伴在廟裡捉迷藏,到竹林采竹心,到鄰居的果園偷番石榴和龍眼,到鹽田捉蜥蜴,到破屋找蝸牛“戰鬥”,和同學到池塘抓蝦蟹煮粥,偷挖人家的地瓜燒烤,夜間用強力電筒把海邊閘水溝的蝦照瞎活捉串燒....
如今,那些田間、竹林、鹽町、海水溝全部消失了,全部成了高樓大廈和寬闊的馬路,每次經過這些地方都有強烈的失落。
有時候會想為什麼社會的發展總伴隨著那么多、那么大的代價,到底人類是為了什麼而生存在這個星球上。他們說人類是地球的癌細胞,不斷的複製擴散,侵蝕地球原來健康有規律的作息。我卻覺得人類比癌細胞更可恥,畢竟人類是高級生物,所有這些行為都是有組織地進行著的。有一天,這個星球毀滅了,人類也許能在那一刻來臨前找到殖民的地方,那時候這些癌細胞就會開始它在宇宙的擴散,周而復始地破壞,只是在漫長的宇宙時空里,我們渺小得不能旁觀、不能評論、不能介入...我們都是沒有意義的螞蟻,只能在有限的時光里承受這莫大的罪名,也許有些人有幸享受地球的美好,繼續天生天養,祝福這樣的人們,祝福正在毀滅的星
球。
【鹽町頭拾遺】鹽町頭是汕尾市城區最為古舊的自然村之一,現屬汕尾市城區鳳山街道的一個居民社區,前身是海豐縣汕尾鎮鹽町頭村,後列為管理區,在城區居民化後成為居民社區居委會。常住人口約10000人,旅居港澳和海外人口約有10000人,外來人口不詳,但不斷增加。
原鹽町頭生產隊分有農隊、漁隊和鹽隊,分別從事農業生產、近海捕魚和海鹽生產。鹽町頭有記載的歷史(從個別住戶的宗族族簿)至少三百年,原居民多以種田和捕魚為生,後來在政府(究竟是清代、民國政府,資料不詳,但應為民間開始,後由政府統管)統籌下才開始進行大規模的有序海鹽的生產(屬汕尾鹽業局管理,鹽工來自各地,鹽町頭人居多)。
鹽町頭原居民為雜姓,比起海陸豐其他地方的獨姓或者少姓鄉村的傳統特點顯得有點“前衛”。這是因為鹽町頭的地理位置促使這特點的形成,因為鹽町頭地處原香洲大隊和汕尾鎮區(狹義範圍為第一至五居委轄地)交界處,汕尾鎮內居民化較早,他們沒有生產資源。十八鄉和更遠地區的農產品和家禽都通過離鹽町頭不遠的“番薯市”(現在汕尾城區三馬路口至第四國小路段)向鎮區輸送,相對而言鹽町頭接觸外地人的機會很多,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從田乾、埔邊、沙港、十三鄉甚至海豐其他鎮區遷移進來,於是鹽町頭形成了多姓雜居的自然村。各地人員和諧相處,鹽町頭也逐漸成為十八鄉的“鄉母”,一直持有十八鄉的“龍頭杖”(原存於鹽町頭武館舊館,後來由鹽町頭籍香港14K龍頭帶到香港供奉),“龍頭杖”長約一米七,由堅硬番石榴樹幹雕作,因為番石榴乾細小而彎曲,要找到比較筆直成材比較困難,聽說此杖乃一叫陳書揚的南洋華僑從印尼帶回,此人捐資興建了“十八鄉鄉館”(即鹽町頭武館),當時的武館存放大量的鐵鑄武器(關刀、紅纓槍、木棍、大刀、節棍和“鐵尺”),汕尾地方志有記載的林媽來就是其中一名教頭,民間傳說他徒手打倒一頭大水牛,也曾經以一敵八打退盜賊.....由於武館於八十年代改建成了三個文化室(分別是頭社的第一文化室,中社的第二文化室和美社的第三文化室),很多兵器架和兵器被報廢處理,已經不復存在。
說到汕尾地區的武館,稍微上了年紀的人都不會陌生,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這樣的資源或者組織性去組建。比如說汕尾鎮內(舊時習慣把以“中巷”,即友誼路劃分出來的東社和西社所組成的第一到第五居委統稱為“老汕尾”,後來才慢慢習慣延伸到十八鄉的“新汕尾”,也就是現在的城區)就沒有條件,因為人員組成幾經整合,以祠堂為活動中心的宗族活動日漸息微,個別較大的宗族也沒有組織起自己的武裝組織,相反只有象鹽町頭這樣的組織比較嚴密(因為有舊式的抵禦機制,下文在述),轄區面積較大,而且有一定防務需要的歷史,才有機會繼承舊式“地方防務”的形式並保留自己的武裝力量和習武傳統。當然,武力無論用於正當防務還是非正當的場合,都是暴力、殘忍和血腥的,我很小的時候就親眼見過兩次鹽町頭的村民把盜劫捆綁在武館用以私刑的場面,其中一次,那個盜劫已經沒有氣力承認犯罪事實了,因為已經被館裡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奄奄一息。當然,這是八十年代出的事情了,現在社區居委會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這是刑法的管制範圍。這一暴--力防務文化和歷史的形成,很大程度上印證了從舊社會傳承下來的政府職能的缺失。正式武裝無力或者不作為,致使自然村保留自---發防務和治安保護力量,用以抵禦較早時期的海盜,後來也用於作為財物(當時有其他地區的人夜裡潛入鹽町頭等地盜取海鹽和其他農作物,特別是夏收、秋收兩季)保障的有效力量。它們的存在,的確有其歷史淵源和意義。
當然,時至今日鹽町頭依然保存著類似的組織,已經沒有必要(本人身為鹽町頭人,也不支持現代社會還存在傳統的地方暴力),但就是因為上頭的不作為或者處事不公,導致這些傳統文化遺留並可能擴大發展。
鹽町頭人相對而言比較團結,而且關係網路比較穩固,如果你是一名土生土長的鹽町頭人,基本上可以通過鹽町頭的網路辨別對方是不是鹽町頭的原居民,因為即使你不認識對方,也會認識對方的父輩或者鄰里,鹽町頭人之間的聯姻關係比較多,這是中國傳統遺留的地域通婚以增強地方互助或者防務合作的舊式社交模式。我很小的時候就目睹過這種組織形式的強大,第一次是80年代初,鹽町頭人在海邊街的魚類批發市場上由於經濟問題,與人發生械鬥並致對方一人死亡,後來對方聚集上百人員意欲攻擊當事人家庭(當事人已經逃逸),鹽町頭全村相應,家家戶戶在家裡的天台累積石頭、石塊和其他雜物,有壯丁則手持武器(就是上文提及的武館兵器)把守主要入口(其實鹽町頭面西只有四五個主要路口,易守難攻),如有外敵入內必遭危險。後來,見狀對方計畫不得不取消。當時的事件,連上頭都無法妥善解決,最後鹽町頭有人以命償命,由上頭出面解決了事端。那次,我親眼看到了“龍頭螺號”的威力,一個保存了好久的海螺號,一吹起來,全村的男丁都出來集合,不到幾分鐘數百上千人到一個地點集中,並且神色嚴肅,都有心理準備保護家園,那場面蔚為壯觀,讓我記憶猶新,很難在現代社會看得到甚至想像到的封建社會遺風啊。
鹽町頭之所以到現在還有一些“江湖名氣”,這和以上的歷史不無關係。好吧,文明社會了,下面讓我帶大家認識新的鹽町頭,一個充滿汕尾福佬文化氣息的地方(其實鹽町頭有很多建築是值得保護的,但是汕尾旅遊管理單位並沒有這樣的專業知識和眼光,筆者曾經組織過鹽町頭祠堂巷旅遊,大受歡迎)。
鹽町頭神宮是出了名多的,有宮廟的就有四座,分班是頭社供奉關帝君的關爺宮,美社(舊稱尾社)供奉真武大帝的真武宮,還有中社宮(資料不詳)和三社合奉的“祖宮”。每逢大節日或者“神生”(就是被供奉的主神誕辰),都有鹽町頭的善男信女捐獻,多數是捐戲(稱為“題戲”)。鹽町頭四個神宮都設有戲台,也就是說鹽町頭境內有四個戲台,這在汕尾城區乃至海陸豐都是首屈一指的。一般捐戲的戲資現金到位後,理事會(多是鹽町頭的長者,在鹽町頭長者的地位很高,他們有自己的老人理事會,主持這些節日活動事宜)聯繫經常光顧的戲班,多數為白字、西秦戲中,偶爾也有潮劇,以前鹽町頭有過一個自己的西秦白字戲班,後來解散了,多是要求海陸豐的戲班來唱戲。
戲台是固定的水泥建築,以前的戲台是露天的,到了八十年底末全部加建上蓋,到了“做戲”的時候,就不用再重新搭竹棚讓戲班用以表演和化妝。而台下的觀眾席都有竹棚擋雨遮陰(因為有夜戲和日戲),觀眾可以不怕風吹雨打了。記得兒時跟隨婆婆看戲,有時候是會給大雨驅趕的,相比之下現在的觀眾幸福多了。
舊時的孩子們最喜歡看戲了,不是因為戲好看,是因為戲棚下面有很多人在叫埋零食熟食,有油炸碗仔糕、油炸瀨尿蝦、黑皮甘蔗、冰棍(當時還沒有雪糕)、油柑山楂、大碗粥、雲吞麵、噹噹糖...什麼都有,誠然比魯迅寫的社戲場面還精彩百倍。

歷史起源

鹽町頭,古時叫鹽町寮。這裡原是品清湖畔大片的鹽田,鹽戶在此搭起眾多的鹽寮,或為家居,或為倉儲,蔚為壯觀,故有此名。後來,隨著海水消退,外側鹽町出現狹長沙壟,各地不同姓氏族人開始陸續遷入,於此築屋造房。宋元之際,大批福建沿海漁民為避戰亂遷居海陸豐。到了明代,汕尾周圍有名的“十八鄉”逐漸形成,鹽町寮也開始形成村落。清康熙以降,隨著汕尾港的形成和發展,汕尾立埠,集市出現,憑著漁鹽之利和優良港口,一時間桅桿雲集,貨暢其輪,與廣州、上海、汕頭、香港等地商戶聯裝,讓汕尾埠擁有“小香港”之譽,各姓族人把處於汕尾埠邊緣地帶的鹽町寮村當作進入汕尾埠的首先之地,定居繁衍,因人口數量居周圍村莊之首而有“十八鄉母”之稱。鹽町頭人農業、漁業和鹽業三業並舉,繁華而富足,許多村民成為赫赫有名的鹽商。當時, 鹽町寮村的大巷是其他“十八鄉”陸路進入汕尾埠的唯一道路,又因離汕尾埠最近,被視為“頭”,故改稱鹽町頭。
據介紹,鹽町頭一村之中竟有姓氏近100個,是名副其實的外來移民村。他們的祖先除大多來自福建,也有不少來自鄰近省、市山區鎮。當年,他們遠離故土,帶著香火,舉家而來,為了緬懷祖祖輩輩的先人,寄託後人的哀思,各氏人紛紛修建宗祠,以致於明清兩代“宗祠滿巷”。祠堂是一個家族繁衍、發展的標誌,記錄了家族的沿革與變遷,把綿延幾百年、上千年的家族史,都濃縮在宗祠神龕上供奉的一列列漆金黑色祖宗牌位上。每逢過年過節,紅白喜事,全族各房各戶都得在祖宗神位前燒香叩拜。
百年滄桑風采依然
這是一處不可多得的古祠堂建築博物館。
鹽町頭祠堂的建築樣式之多,令人嘆為觀止。常見的有“下山虎”、“四點金”、“三間過二伸手”,“九包五”……外形各異,有的呈四方形,有的呈7字形的,有的一字排開。即使在同一地段,相鄰的兩座祠堂,建築風格也是不同的。
大厝林氏宗祠占地面積1000多平方米,建築規模宏大,氣勢磅礴,建築樣式為“九包五”,五進二天井,前有祠堂町,後有後巷圍屋,左右兩側房子形成火巷。主體結構為硬山頂式,抬梁與穿斗混合,門廳前台左右皆有墊台,兩條圓形石柱,前檐額壓檐披風,柱端兩邊梁架布滿了手工精細的雕刻,有鳥獸蟲魚、雲雷如意等,每根屋樑兩端皆橢圓形梁托,梁托上雕刻著彩雲、飄帶,檁上鑲嵌片片段預告雕,連梁鉤均刻有蟠龍等圖案,仰首凝望,玲瓏別致,令人嘆為觀止。
與之相鄰的陳氏宗祠雖然沒有宏大的建築群,但刻意在前面留出大片的空地作為花園,左右兩側植有古柏和槐樹,還挖有水井,前面雙重門樓,體現“千斤門樓四兩厝”的建築特色。
許氏宗祠和錢氏宗祠也屬左鄰右舍,都於近年重建,其氣派豪華在當地首屈一指。琉璃屋瓦,典雅莊重,雕樑畫棟,巧奪天工。正大門兩側皆有精美的器物擺設,許氏宗祠大門兩側雕刻精湛的石獅,而錢氏宗祠擺設的是兩個金光閃閃的大銀寶。這是不同的宗族文化背景在宗祠建築風格上的不同體現。
鹽町頭古祠堂還保留著鮮明的海洋文化特色,由於海邊多颶風,大部分祠堂普遍較低矮,許多古祠堂牆體由珊瑚石壘砌而成,行走其間,外牆泥體脫落露出一塊塊形狀各異的珊瑚礁石,讓人頓生遐想。
鹽町頭祠堂以古樸渾厚的建築藝術造型,巧思多變的設計手法,充分顯示了海陸豐人民的聰明才智和創造精神。這些巧奪天工的古建築藝術祠堂,除局部遭到人為破壞或自然災害而受損外,大部分還保存原建築格局的風格。
鹽町頭祠堂還是個民俗文化的博物館。在鄧氏宗祠“耀陽堂”,記者發現在祠堂正中屋頂橫樑上掛有一幅由器物構成的“魁星踢斗”圖。一個圓形小竹篩子中間,左邊由毛筆、小圓鏡、陰曆通書、鳳尾剪刀等組成“鬼”旁,右側由蒜頭、竹尺、筷子等構成“斗”邊,左右相合便成“魁”字。據了解,這是該祠堂整修上樑時所掛。
梓里傳說勵後人
提起古巷裡的“長工祠堂”,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明代的鹽町頭村,東、南兩面瀕海,東面品清湖水域至今村頭的1巷前,南面村邊靠著牛頭港口(即今天的“開山神廟”處)。牛頭港地形成牛頭狀,左右兩側有兩塊狀若牛角的巨石,遙遙相對,與村相連處有一塊荒埔,是牛的“肚腩”,地上連片密集的“蜈蚣草”成了惟妙惟肖的牛毛。傳說明朝年間,村里一吳姓鹽戶巨商,在“牛肚腩”上建起宗祠。由於該處系沙壩地,日久沙土流失。一日,地師對吳家說:沙走草失,何與肥牛?吳姓商人聽後遂將居家連同宗祠賣給一林姓人家,舉家遷居它鄉。
林家祖母是家中的掌舵人,她命人將吳姓宗祠推倒,並決定在原地修建林氏宗祠。一天黑夜,林氏祖母意外地在工地地下發現了一大缸秘藏的金銀,意外之財讓林家成為當地赫赫有名的大戶,在建宗祠規模得以擴大,建成“九包五”樣式。林家還廣置田產,家僕多人。一徐姓青年,在林家當了一輩子的長工,由於忠厚老實,吃苦勤勞,深得林家上下喜愛,徐姓長工死後,林家人特地在林氏宗祠後面為他建起徐姓宗祠,並由林家人負責管理祭祀。這就是“長工宗祠”的來由。
鹽町頭人自小就受到祠堂文化的影響,男女老少對各姓氏源流及宗祠對聯都可以倒背如流。如陳氏宗祠的“穎川世澤,水家聲”,林氏宗祠的“西河世澤,九牧家聲”,許氏宗祠的“高陽世澤,泰岳家聲”,錢氏宗祠的“彭城世澤,闌水家聲”、邱氏宗祠的“瓊山世澤,渭水家聲” ……舊時的訊息封閉,出外之人常靠背祖宗聯對認宗投靠。據傳,該村有一外出者,經常每到一處,先探出對方之姓,而後脫口而出說出宗祠聯對,讓對方相信自己是同宗族人,而受到熱情款待。
鹽町頭人的宗祠除祭祀先人外,還深含著長輩們對子孫後代的一片期望。企望“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門前一對桅桿豎,表旌門第是書香”。故此,他們在宗祠的神龕上,特意撰刻歌頌先祖業績,激勵後人拼搏的楹聯。如許氏宗祠“丹淑堂”的楹聯:“敬宗名相仲康名將叔徽名醫俱大名 萬古忠賢揚太岳,叔重善經用晦善詩道寧善書皆高善 千秋文史頌高陽”、鄧氏宗祠“耀陽堂”的楹聯:“耀祖德存忠存孝,揚宗公勤讀勤耕”,在濃郁書香的薰染下,果然,從這一座座宗祠里走出代代英才。如聞名粵東的拳師林媽來,大革命時期的農會會長錢馬見、抗日時期東江縱隊的重要領導者林昭存,蜚聲中外的國際人類學家楊成志……等等。
能否打造“祠堂一條巷”品牌?
一條巷有60家祠堂實在罕見,鹽町頭的祠堂建造時間大多明清兩代,現今的村2巷,既是琳琅滿目的宗祠巷,又是不可多得的古建築群。據介紹,不同姓氏的宗族祠堂如今存在三種情況:一是現在原址破舊,可以修復;二是個別宗祠變成了民房或宗祠家居混雜,很難完全恢復甚至無法恢復;三是經過翻修,以舊換新。
今年來,各姓宗族祠堂修葺如火如荼。記者在大厝林氏宗祠大門牆壁看到一張由該族人貼出的“告知”,大意是:大厝林氏宗祠舊時赫赫有名,如今,陳、錢、許等姓氏祠堂已煥然一新,而本姓祠堂仍破爛不堪,提議正月十五,本族人集中宗祠開會,通過重修決議。貼告者自稱86歲,因祠堂至今未能修繕而深感愧對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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