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笑

這是一個系列節目,或者說它差一點就變成了一個欄目。 《難得一笑》播了16集,直到現在,有些地方台的電視觀眾仍然要求點播這個節目,或隨著廣告播出。 這個節目雖說很小、很簡單,把它當成是作業,我想得90分以上是沒有問題的。

電視節目

以下摘自現中央電視台中國電視劇中心副主任張子揚的回憶錄:
《難得一笑》是在1990年播出的電視節目。這是一個系列節目,或者說它差一點就變成了一個欄目。特別是由馮鞏和宋丹丹作為主持人播出的第一集,在社會上反響特別大。許多戲劇界的朋友,包括電影和電視劇圈子裡的朋友,都非常認真地、真摯地對我說:“這個節目不錯。有味道,夠水平,幽默感很強,時代感也很強,出新。”其實節目背景比較簡單。在我做完了《超生游擊隊》、《大米·紅高粱》、《賣鞋》等以小品為主的1990年元旦晚會之後,觀眾的反響證明了中國的老百姓喜歡笑,需要笑,同時也盼望著笑。他們盼望能夠看到更多類似的戲劇性電視節目。當時中央電視台主管文藝的領導有一個想法,想開闢一個既不是歌舞、也不是晚會,也不完全是小品的一個“雜交”節目。這個節目要輕鬆愉快,喜劇成分極濃,要做一個電視新品種。
他的期望、寫出了《誰燒了圓明園》、《黑店》、《飛行員》等一系列的小品。由李保田、蔡明、及保田的兒子李彧來演。李彧是剛上中學的孩子,當時還沒有達到現在這樣一種獨闖天下的境地,跟他爸爸拍戲還是挺好玩的。《誰燒了圓明園》,王朔把人的無聊和無奈表現得非常有趣,李保田演得也精彩,直到現在,李保田在中央電視台節目當中,以小品演員身份出現,還保留著“第一次”的紀錄。《黑店》是表現店主“誰來宰誰”的不道德經營,結果黑店老闆把自己的老爹耍了,要雞蛋給的是鵪鶉蛋,——認真地演無奈與無聊,就是說帶些許黑色幽默的味道的創作。這種演出風格,包括舞台的重新設計、運用,構成了一種與眾不同,最後成為一個新品種——電視幽默。
開一個欄目不容易,既然是欄目,就得有主持人,於是就請來馮鞏和宋丹丹。我們一塊兒商量,怎么讓主持“化妝師把我頭髮弄一弄”,有一雙手進入鏡頭把頭髮給她弄了弄。然後她轉過身一副笑臉對著螢幕說:“我們這個欄目目的就是想和大家親近”,一端杯子是空的,就又讜“劇務,水呢,沒水我怎么說話?”於是又有人非常殷勤把水杯遞上來了。她剛說,我們要和大家親近,化妝幣過來,我的妝掉了,通過背景也給她做一些修補。然後電話鈴響了,她很不耐煩地說:“找誰?不認識這個人,這裡沒有這個人。我給你問一問,這兒有沒有叫馮鞏的。”最後說不在,放下電話。馮鞏走進鏡頭,他倆寒暄一番,才明白剛才畫面里為她服務的背影都是馮鞏。她說,鞏哥對不起。馮鞏說,演員就應該很好地為觀眾服務,同時各個工種要互相配合,不要支使別人幹這兒乾那,對嗎?丹丹說,對呀。他說,把煙給我點上。他倆的這段表演整個就是一個小品的意境,他們自己笑個不停,然後說:“我們今天就是想做一個讓大家喜歡、非常輕鬆的欄目,就叫《難得一笑》。我們的節目完了,如果喜歡繼續收看,有意見給我們提,我們就是希望你笑,如果不笑——”馮鞏一拍桌子,臉一拉:“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難得一笑》第一集播出20分鐘,集中了我們拍得最好的節目,包括《妻子不在家的時候》、《大雜院》、《擠車樂》、《飛機模型》、《打獵》,囊括了我自認為的所有精彩節目,體現了我的追求與特點。在新科技的使用上,我們的意識也不差,可以說中央電視台使用MIDI來作後期的音樂、音響合成,是第一次。MIDI可以多次重複合成,有一些掌聲是我一個人做的,有的笑聲是我一個人笑的,合成之後編成特殊的製作。這些掌聲、笑聲以及特殊的音樂音響成為一個統一的風格,具有鮮明特徵,而且有演出的完整特點。節目播出之後,我也接受了很多記者採訪,《北京青年報》、《中國青年報》、戲劇電影報等都認為這個節目有新意。欄目的片頭片尾,是由著名漫畫家江帆繪製的。
《難得一笑》播了16集,直到現在,有些地方台的電視觀眾仍然要求點播這個節目,或隨著廣告播出。《難得一笑》里有我對電視喜劇的一些新的創意、新的嘗試,我對喜劇形式風格的整體把握,對燈光的要求,對舞美的要求,對服裝的要求,對化妝的要求,對音樂音響的要求。這得益於我受到的正統系統的導演訓練。這個節目雖說很小、很簡單,把它當成是作業,我想得90分以上是沒有問題的。如果把它當成是作品,可以說這個作品是成功的。總之,《難得一笑》積累了我套用綜合手段的經驗,增長了能力。特別在導演喜劇節目上,甚至在音樂、舞蹈的表現力上,力求和別人不一樣,這使得我在以後導演有歌舞、小品的大型晚會時,可以應付自如。我接受記者採訪時說了一句話:“《難得一笑》是輕鬆愉快的,甚至有一些節目讓人感覺‘不正經’,但是我和我的創作集體是認認真真、踏踏實實創作了一個嚴肅正經的欄目——或者是叫節目。正是因為這樣,它是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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