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韓星

陳韓星原是汕頭市藝術研究室主任,後來開始從事寫作。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陳韓星辦完退休手續後,馬上就被上海請去寫戲了,能人總是閒不著。臨走,他將《陳韓星藝文錄》書稿交給我看。我從汕頭大學出版社退休後,還頭一次拿起這么重的書稿。說它重,不光指重量,是感覺它承載著作者一生酸甜苦辣沉甸甸的分量。

開卷第一篇,是他在中學時寫在班級黑板報上的一首小詩,接著,是曾經在下鄉知識青年中廣泛流傳的歌曲《一張舊船票》和《那個年代》。這兩首歌詞在一般讀者眼裡可能微不足道,可是很奇怪,這二首歌詞的情感,卻始終在我頭腦中迴旋而揮之不去,也許是因為我們有類似的經歷。

陳韓星做為劇作家,已經有自己的《劇作選》和《文論集》出版,並在全國發行,證明著他的成就。這本《藝文錄》顯然不是為了賣的,是做為總結、紀念性質的東西,準備送給朋友的,因此,就用兼收並取來收集自己的血汗,以此來紀念自己的靈動和“勤奮”。

事跡成果

靈動和勤奮,的確是陳韓星最大的特色。他的本職工作原是汕頭市藝術研究室主任,帶領大家編寫《潮劇志》、《汕頭市文化藝術志》、《近現代潮汕戲劇》,逐年編輯《潮劇年鑑》(已印行了15卷),出版《潮劇人物傳略》、《潮州音樂人物傳略》等等,已經是不菲的成績。還有寫劇本、研究古代人物、為潮汕地區大型晚會撰寫主持詞、朗誦詩等等,這些,是要花大量時間的呀。可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不唱歌、不跳舞、不打麻將不閒聊。他實在是沒有時間呀,他要用20年的時間做完60年的事。於是,我們就理解了他為什麼把中學黑板報上的一首小詩放在開頭,那是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羽豐滿,海闊天空任翱翔。”可是,就在陳韓星蓄勢待發欲“翱翔”之際,趕上了中國鬧“毛病”的時期。老革命父親被劃為“胡風分子”,從此,也剝奪了子女上學、當兵、就業、寫作等幾乎一切的“權利”。陳韓星基本上是“自學成才”的,中學畢業後,到海南島上山下鄉13年。這是我認識的下鄉知識青年在農村年頭最長的一位,難怪大部分汕頭知青都尊他為“大哥”。我見過他在海南島時“知青一家”的照片:他與妻子、兒子、弟弟一起,相濡以沫,同一命運。

陳韓星真正開始寫作,已經40開外了。這幾百萬字的作品,卻透著一個悲哀的歷史:陳韓星的所有作品幾乎都是在40歲以後的20年間完成的。40歲以前,用陳韓星自己的話說,大體上是“迷失自己”“消磨自己”“消融自己”的年代。

人生有幾個40年啊!毛澤東用不到40年的時間奠定了革命領袖的地位;俄國著名詩人普希金已經走完了他那輝煌而瀟灑的一生。如果陳韓星的前半生有一半的時間用來寫作,憑他的聰明才智、勤奮苦讀,其成就該是何等了得!

人生免不了遇上苦難。但是如何對待苦難,卻有不同的分野。有的人不停地把這“苦難”掛在臉上,怨怨艾艾過一生。強者是把這“苦難”變成寶貴的精神財富,成為永遠前進的動力。陳韓星就是這樣的強者,我也因此而敬重他。你如果問我讀了這部書稿的感想。我想起中國戲劇祖師爺關漢卿在雜劇《關大王(關羽)獨赴單刀會》中慷慨悲歌的一段唱詞《駐馬聽》:水涌山疊,年少周郎何處也?不覺的灰飛煙滅!可憐黃蓋轉傷嗟,破曹的檣櫓一時絕,鏖兵的江水猶然熱,好叫我情淒切。(雲)這也不是江水,(唱)二十年流不盡的英雄血!

現在,陳韓星將開始新的翱翔。退休是他新的起跑點,我戲稱為“以退為進”:“退”出行政事務的羈絆,“進”入海闊天空的創作領域;“退”出潮汕海洋文化的一隅,“進”入大陸文化的廣闊天地。這個天地,相對而言,對於陳韓星還是深不可測的。他必須將海洋文化的浪漫,放到大陸文化的沉穩中磨合,將潮汕人從東南看中國的角度,轉換為從太空看世界,將二十年流不盡的英雄“血”換成再流二十年的英雄“汗”。靈動和勤奮,必將為他結出新的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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