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宏

陳繼宏

陳繼宏,畢業於江西師範大學中文系,無黨派人士。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獲得者,早期“新生代”代表作家之一,作品散見於《萌芽》、《青年文學》、《作家》、《十月》、《星星》、《詩刊》等大型純文學刊物。創作常以短篇小說、詩歌為主。小說創作手法:以心理分析、內心獨白和意識流代替故事情節、人物性格、場景。創作目的:為人性的自由和純潔。

基本信息

陳繼宏個人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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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宏,畢業於江西師範大學中文系,無黨派人士。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獲得者,早期“新生代”代表作家之一,作品散見於《萌芽》、《青年文學》、《作家》、《十月》、《星星》、《詩刊》等大型純文學刊物。創作常以短篇小說、詩歌為主。小說創作手法:以心理分析、內心獨白和意識流代替故事情節、人物性格、場景。創作目的:為人性的自由和純潔。

陳繼宏詩歌選

這些對你或許不是愛,一個青年朋友

對那些觀念的發明,已失真的人群等同呼吸

而海洋的力量必須有所等待

就像每一條支流;第二個塵世的主人

我們是模仿者,世界是玫瑰色的人群

不要認識那些——

因為不要被看見,或是被愛或被恨

血液去浸透石頭的身體

最初的美麗是想像出來的事物

在九月剝落之際,用最後的優雅慰借那個帶著馬鞭的人

記住他手勢的虛弱,獨立行走的沉重翅膀

儘管他不是英勇的部分

一個久已準備好的處女

維納斯雅典娜之間徘徊以後

她們愛的角色面對著面

金色的命運;相信什麼

不要死去的,一個接著一個存在的荒唐

不要生者的懸念,人等同於事物

在死者死去後重生的;像一座山棲息

是一體的水手,是可能的紅

靈魂倒掛在樹梢

放縱自己的身體,黑夜沉默了

嬰孩的胴體,在花瓣集結而過

經過緊挨的屋子外

我看見聲音穿過耳膜

愛情的病體拂向腳趾

不要像花朵一樣在傷口凍結

燃燒的溫暖和狹義的名義里

你不是一個人在裁剪上帝的盤符

我的靈魂甲人

已將生命遺棄給往昔

高高揚起的第一道春水

正思慕著鬢角上演奏的哀曲

像離開枯萎的今天那樣

我和你投奔的

屬於一個空曠僅有的寂靜

我需要一個你

我需要一個你,一隻寒鴉

你走過的森林,像蛇一樣棲息

需要你像它隱藏的群腳和孤寂那樣

莊重地凝視過去

需要你走過一棟房子,你可以不必那么悲傷

安放櫃檯上的臉頰和一個與你相似的人

他們沒有多餘的城市

去禮葬花魁腐爛的葉片

將一隻囚徒放出來——像一個傳說那樣

伸開的手臂,像你自己

我們像相愛那樣走近

像一個人的秋後牧場的終了

不要告慰那些脂肪式的愛情

讓夜晚自己強大,轉身脫落

我開始告別絕望河流,像我自己這樣停頓

一座火焰,一片虛設

我是深色的藍

為了遇見你,我開始駕馭深色的藍

開始將深色的海水像玻璃一樣劃破

只怪這段成長太遲

我拒絕將那些抽乾的年輪

接受或等待爛熟的愛

為了跟上你

我變成了老少年

深隱鋼鐵的堅韌與紙張的無助

變成了氣泡式的春天和狂放的嫩芽

在心裡撫摸一道道發霉的創傷

為了讀懂你彌撒式的跫音

在轉身以後消失融化

我想穿離一個冬天的陰鬱模樣

愛護水滴穿石的日子,愛護自己

在草長鶯飛時,忘記你

跟隨愛人和自己

摒棄執拗的筆桿、冷漠的歸途

築起一座花開花落的房子

面向塵土的表情,面向你

相信上帝,相信我是深色的藍陳揣著美好的期望的同時便走向毀滅,那種落差是人間習慣演繹的。我最厭倦的事情就是人間習慣演繹的東西,從我的身上再演繹一次。但我的女人不理解,包括我的孩子和我的父親,他們所有的光彩只能在人間照耀,人間閃爍。比如他們渴望的善良、同情、寬容和幸福。善良、同情、寬容和幸福等等其實都是完全空無一物的。而我們只能上升,像炊煙一樣,沒有方向目的和意義。如果這些都可能得到允許,那么只有我才能完全確認它事實的真實性。所以我感覺到我在不斷脫離他們,我行走的路線是彎曲的,那是我年輕的時候不習慣行走的方式。一個人的性格會是多大的意義?它可以上升到一種別人不理解的地步,而如果這種性格又完全是你的內心需要的呢?所以我擔心著那些輕易被人理解的人,他們會和一個陌生的女人這么過下去,有一天又會來了一個陌生的人,開始無理由地分享你的床鋪、茶杯——在你的書房點火,開汽車。這是可能的么?其實一直這么實現著......世間的女人多了,每一天每個時刻我都能看見她們從我的身邊走過,也許她們體香誘人,也許裝飾閃耀,也許這是這來某一個生產廠家過期的化學產品和短暫的整容技術。也許明天我們中的某一個男人和她們中的某一個女人相結合了,開始人世漫長的折磨和爭吵。而折磨和爭吵他們也很可能知道沒有意義,而且是沒有必要的,但這只是生活,他們相信別人的生活和我們的生活中的某一個相似之處就是折磨和爭吵。直到自己完全不能在待在一張床上,便開始背棄誓言、道德、法律、愛情和親情。至於我的孩子,他現在很可能在我朋友的院子裡開汽車,對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喊父親,在他的記憶里他記住了自己母親的一句話,眼前的人將是自己的父親,要聽話,對他忠誠。大概可能不能再失去了,對二次的誓言、道德、法律、愛情和親情觀望和期待。只是我還沒有穿破那道死結看見另外不同的東西,依舊很累。以至於我的生活再次無止境的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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