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介紹
陳澧波,藝名阿波,1964年出生,賀龍故鄉湖南省張家界市桑植縣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工作室畫家,廣州乾坤文化藝術研究院常務副院長。陳澧波研習書法數十年,各體皆能,功底深厚,作品入選中國書法家協會第四屆新人展、全國第二屆行草書大展及第七屆全國書法篆刻展,湖南省書法家協會成立十周年書法展中榮獲最高獎。在新疆烏魯木齊三坪中學工作時師從書畫大家龍清廉,在張家界寫生、潛心創作之際遇山水畫大家王金石,得其悉心指點。2008年9月至2010年7月在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工作室山水畫課題班研修兩年,師從國家畫院常務副院長盧禹舜老師,專攻山水畫,其山水畫以書入畫,感情飽滿真摯,大美蘊含其中。中國山水畫作品入選《首屆全國名家扇面美術作品邀請展》、《國家畫院盧禹舜工作室山東五地市巡迴展》、《走進大慶山水畫作品展》,作品被 “全球華人筆墨丹青迎奧運”北京奧運書畫徵集活動組委會收藏;陳澧波先生家鄉張家界山奇水秀,美景天下聞名,他酷愛家鄉山水,對家鄉山水飽含深情,從小被家鄉山水靈氣浸潤滋養,對家鄉山水有著非比常人的獨特理解,所畫張家界山水風光猶如人間仙境,神仙居所,是現代人理想的心靈家園,被媒體譽為“張家界山水第一人”。他對書畫異乎尋常地痴迷,在他的盛情邀請、感染和影響下,一大批山水畫家奔赴張家界、湘西北、武陵山脈寫生創作,形成了蔚為壯觀的以畫張家界、武陵山水為樂的畫家群體。藝術點評
陳澧波山水畫藝術漫談
陳澧波山水畫藝術漫談韓少玄
據我的了解和觀察,陳澧波是一個有著浪子氣質和心胸的書畫家。
我所理解的浪子,他們會為了一個自己設定的目標,苦苦的追尋,為此可以不畏艱辛而四海漂泊、南北遊走,他們是大地的行走者,他們不會安於平靜安穩的生活狀態,他們的內心永遠狂熱、瘋狂。也許,他們注定要流浪只屬於行走。浪子的命運注定是不平凡的。這種具有浪子情懷和氣質的書畫家,相對就是脫俗的。很明顯的,阿波的山水畫屬於典型的文人畫。文人畫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削弱了繪畫本體的東西,而隨之在畫面上加入了更多的繪畫之外的因素,比如說個人意趣的表達、比如說文化修養的體現、比如說詩詞書法的注重等等,歸根到底它體現的是畫家本人的心境與胸襟。


具體來說,陳澧波的繪畫創作有著三方面的努力——一是對其導師盧禹舜先生“八荒精神”繪畫理念的深刻理解;二是發揮自己在書法創作中所占有的的優勢,以書入畫;三是注重寫生,且多寫家鄉山水。

陳澧波的山水,多從寫生中來,而且多寫家鄉的山水。這就必然決定了

陳澧波擬將近作結集付梓,囑我為序,不免拙陋,揣揣然,勉而為之,權當拋磚引玉。是為序。
作者韓少玄:書畫家、藝術評論家,供職於《中國書畫》雜誌社
千山巍峨凌雲志
千山巍峨凌雲志,萬林疊翠湘水情梁巨濤
我和陳澧波先生是湖南同鄉,結緣於羊城。初識陳先生,是他行雲流水般的書法給我


書畫同源,但又獨具不同語言、符號。

美,向來難以說清道明,無數哲人著書立說以論證,藝術家一生無悔去尋求。陳澧波先生山水畫的“大美”實際上是指人與自然和諧合人的審判取向和精神境界。一草一木皆美,一山一水皆情,從而達到審美愉悅,從而完成與大自然、與內心的對話。觀陳澧波先生的畫,你會被其所傳達出來的美與真摯、質樸的氣象所感染,不知不覺地恍如走進了你似曾相識的故鄉,又或一片蘊化天地神韻之地。
作者梁巨濤為中國美術名家網總編、《名人名家》雜誌主編
雲山墨戲張家界
雲山 墨戲 張 家 界——張家界白族畫家陳澧波山水畫品鑑
覃代倫
人間仙景今何在?
世人遙指張家界!
張家界,中國的山水詩!
張家界,世界的山水畫!
詩畫同體的張家界,有一條大河從桑植大山深處奔流而來,那就是張家界的母親河——澧水。澧水河上,魚鷹傲立,漁舟如刀,從綠絲綢一般光滑的河面上輕輕划過;澧水河中,魚翔淺底,頑童似海豚,在飄逸著美女長發般綠苔的河水中打著水仗氽子,捉著小魚小蟹。白族少年陳澧波,就是這樣喝著澧水河的河水,在澧水河的波濤中長大,就是這樣在張家界的山林間特立獨行!
元代山水畫大家趙孟頫詩云:“久知圖畫非兒戲,到處雲山是我師。”趙孟頫等前賢的從藝箴言,深深地啟迪著白族山水畫家陳澧波,回首陳澧波的從藝之路,可謂路漫漫其修遠兮,人生堪稱“藝術苦旅”。18歲,高中二年級,許多男孩還在父母懷中撒嬌耍賴的年紀,吃得苦、霸得蠻、耐得煩的少年陳澧波,就背著小小的行囊獨闖新疆,拜蔣兆和入室弟子龍清廉為師,在西域新疆當了整整八年美術老師。之後,陳澧波又棄教從商,在新疆、浙江、湖南三地單槍匹馬走江湖,商余師從王金石教授在名山大川多地寫生,師法自然!再後,陳澧波又棄商從畫,拜師中國國家畫院副院長盧禹舜門下,澄懷觀道,中得心源。如今,深知圖畫非兒戲的陳澧波客居廣東,以雲山為師,以繪畫為職業,師古人,師造化,開始純粹的、新鮮的藝術征程了!

張家界民諺云:“大江大河長大魚,沒見過塘壩里長排長的大魚。”以元四家黃公望、倪雲林、吳鎮、王蒙為人生標桿的陳澧波歷經數十年藝術歷練,如今在中國山水畫界小荷才露尖尖角了。《人間仙景張家界》就是其代表作之一,在我看來,陳澧波山水畫最出彩之處,就是“讀懂”了張家界山水,就是“寫活”了張家界山水。在那些到張家界走馬觀花式寫生的山水畫家看來,張家界山峰“類劍插空”,奇絕險拔,剛勁鋒利,在構圖布局時又不好排列組合,即使用大斧劈皴也難以體現透視感、層次感與神秘感,陳澧波認為,那是因為他們“不懂”張家界!陳澧波生於張家界,長於張家界,青年又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壯遊祖國大好河山,如今回望張家界,他認為他已經“讀懂”了張家界!何以言之?

宋代山水畫大家米芾父子認為山水畫只是“雲山墨戲”耳,所以時而萬壑松風圖,時而江山小景圖,時而雲山得意圖,時而遠岫晴雲圖,時而瀟湘白雲圖……畫中元素多是雲山、曲徑、煙樹、溪橋、村落、人家、高士、處士、漁樵……所追求的山水畫精神就是“高逸”,就是“脫俗”,就是“隱世”。何也?“逸筆草草,聊寫胸中逸氣也”(倪雲林語)。陳澧波山水畫絕不是無源之水,他自宋元山水而來,因為張家界山水讓人洗肺,讓人洗心,也讓人高逸,讓人脫俗!但陳澧波絕不是“食古不化”

陳澧波是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繪畫書法,原本一家。陳澧波多年臨寫米芾父子書法,得益於深厚的書法功底,所以他的山水畫不是描出,不是畫出,而是筆筆寫出!陳澧波相當重視筆墨精神,線條有生命,畫就有生命,因此他的山水畫線條特有力度,無一點“女兒態”!他的山水畫不僅有筆,不僅有墨,還有彩,還有光,還有影,在某種程度上顛覆了傳統山水畫的“黑白二極”世界,新添了山水色彩之靚之美!陳澧波在運用傳統山水畫勾、皴、點、染諸技法的同時,特別注意借鑑西畫的透視技法與光影感,因而筆墨顯得有層次,有厚度,有力度,有光感,有氣象!中國國家畫院盧禹舜副院長如此評價入室弟子:“澧波不是用筆畫畫,也不是用心畫畫,而是用思想畫畫!”
神川仙山張家界,雲山墨戲欲何求?張家界,陳澧波夢想起飛的地方,願他飛得更高,飛得更遠,飛得更美,飛得更瀟灑!
2013年6月16日寫於北京澧蘭居
作者簡介:
覃代倫,國家民委直屬中國民族博物館展覽部主任、研究館員、中國博物館協會民族博物館專業委員會理事、中華全國美學學會會員、中國湘學研究院特約研究員、美術評論家、藝術策展人
青山秀水,心靈故鄉
——探究陳澧波其人其畫莉嬋
一、以書入畫,墨豐筆健
書、畫本相通,但又獨具各自不同語言、符號。陳澧波深諳其中之妙。他既是一位畫家,又是一位書法家,曾潛心靜氣研習書法數十年,不斷求索書法之道,先後參悟二王、米芾、王鐸、顏真卿、何紹基、董其昌等諸家。行、楷、隸、篆、草等各體皆擅,或精緻清雅,或意態生動,風格不一。陳澧波的山水畫因得以秉承書法的筆墨精神,更顯筆豐墨健、氣息貫通。陳澧波融入了書法獨具的線條美,枯、濕、濃、淡的變化,曲、承、轉、和等表現手法,結合了山水畫的披麻皴、雨點皴、捲雲皴等皴法技巧和水墨畫意象性的表達,以豐富的藝術語言來構建心中的“大山水”。吳昌碩在繪畫上的後勁足得益於其幾十年的書法修為,陳澧波“以書入畫”的藝術經驗與吳昌碩相似。隨著西方繪畫在中國的傳播,中西方繪畫藝術相互交流、撞擊、融合,許多中國傳統畫家把西方的造型、色彩運用到中國畫的語言裡去,但卻缺少傳統里的“筆”。陳澧波作為一個書法的探索者,其堅守難能可貴,更不說陳澧波還銳意創新,以書入畫,寫出筆墨精神,締造心中的山水風範。

二、奇山異水見大美,心靈故鄉溢深情
藝術家的思想境界、理論認識、文化視野很大程度上制約了他的藝術創作高度。陳澧波敏於思考,往往從表象發現問題,然後返觀內心,訴諸筆墨。陳澧波意識到山水在當代的特殊意義,即在改革開放後高度商品化的今天,人與自然疏離,天人合一的關係破裂、變異,生態危機迭起,青山綠水成了稀缺品與奢侈品。此時青山綠水已經不是單獨的自然現象,更具備了精神家園、心靈故鄉的指向。陳澧波決意“畫出神州大地的青山秀水”,以此作為藝術理論與存在的方式。最早也是最終給予陳澧波這種藝術衝動的,是陳澧波的家鄉湖南張家界。
陳澧波從小就生長於被譽為“擴大的盆景,縮小的仙境”的張家界,張家界的奇山異水之美早就在陳澧波心裡印下了難以磨滅的烙印。“家鄉的每一寸土地,都能激發你對它的熱愛。”陳澧波對張家界的熱愛溢於言表,談及張家界時神情飄渺,似乎走進了如幻如夢的張家界。正是源於對故土的熱愛,陳澧波筆下的山水畫在性靈之中更添了幾分厚重和質樸。只見陳澧波的《天朗氣清》大開大合,氣勢恢宏,氤氳之中氣象貫穿其中,山川健朗,骨氣奇高,隨筆點染的小橋、流水、人家在超逸之中更糅合一番沖和之氣。《奇觀張家界》層巒疊嶂,莽木蒼翠,山奇嶺峻,翰墨點點,如同仙外之境,又不離人間“地氣”,山水靈動中可見一番篤定神情、醇厚性格。《上雲宵》奇山直入雲宵,流水淙淙而下,譜寫一支自然萬象之歌。陳澧波喜愛音樂,常以賞樂相比賞畫,他的另外幾幅無題的寫意山水畫恰如一首首真情迸發的幻想曲,前景如同激越的前奏,墨色濃厚,點劃之間飽蘸深情,中景濃蔭重影中掩映一二人家,欲遮還羞,乃樂曲中精要微妙之處,遠景天高雲淡山色有無中,乃餘音繞樑之尾聲,此中有大美!

三、“毀我,塑我”的膽識與湖湘之子的“衝勁”
陳澧波近期的山水畫呈現出兩種看似矛盾的審美取向,既有古樸、蒼健的品格,如《溪山雲趣圖》、《武陵幽境圖》等,又有富麗、重彩的風貌,如《滿庭詩境飄紅葉》、《清溪映夏圖》、《疊翠》。對此,陳澧波走的是一條“散淡——富麗——新散淡”的創作路子,從“簡”到“繁”再到“簡”——這一層次的“簡”,不是“簡單”、“簡略”,而是形式上的空白之美,思想上的高度提純,以致標新立異。在不斷的“肯定——否定——肯定“中超越自己,正如陳澧波自己所說,“毀我,塑我。”即毀掉舊的我,塑造新的我,這恰是藝術求索者的膽量與氣魄。
為了不斷地激活、保持藝術創作的新鮮活力,陳澧波每年都要外出寫生三四個月。純淨的大自然漸漸洗淨心中的雜念、觸發了陳澧波內心對自然原本的敏感與親和。面對此山此水,陳澧波難掩心中歡喜,直接對景寫生,將外在的“象”轉化為“心象”,再化為“筆下之象”。

今天一訪,得以開懷暢談,陳澧波尤為盡興,並即興揮毫潑墨,勉勵我們後輩。其現場揮毫的成竹在胸、酣暢淋漓之境更讓我們感染到藝術家的藝術真誠與胸襟。
作者莉嬋為《名人名家》雜誌特約記者、藝術評論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