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舉舉

鄭舉舉

有鄭舉舉者,為都知,狀元孫偓頗惑之,以下是對鄭舉舉歷史話題的具體介紹。

《北里志》中的記載

鄭舉舉者,居曲中,亦善令章,嘗與繹真互為席。而女傅非貌者,但負流品,巧談謔,亦為諸朝士所眷。常有名賢醵宴,辟數妓,舉舉者預焉。今左諫王致君、調右貂鄭禮臣夕、拜孫文府儲小天、趙為山崇皆在席。時禮臣初入內庭,矜誇不已。致君已下,倦不能對,甚減歡情。舉舉知之,乃下籌指禮臣曰:“學士語大多。翰林學士雖甚貴、甚美,亦在人耳。至如李騭、劉允承、雍章,亦嘗為之,又豈能增其聲價耶?”致君已下,皆躍起拜之,喜不自勝。禮臣因引滿自飲,更不復有言。於是極歡,至暮而罷。致君已下,各取彩繪遺酬。
孫龍光為狀元,頗惑之,與年候彰臣潛、社寧臣彥殊、崔勛美昭願、趙延吉光逢、盧文舉擇、李茂勛等數人,多在其舍,他人或不盡預,故同年盧嗣業訴醵罰錢,致詩於狀元曰:
未識都知面,頻輸復分錢。
苦心事筆硯,得志助花鈿。
徒步求秋賦,持杯給暮饘。
力微多謝病,非不奉同年。
嗣業,簡辭之子,少有詞藝,無操守之譽。與同年非舊知聞,多稱力窮,不遵醵罰,故有此篇。曲內妓之頭角者,為都知,分管諸妓。俾追召勻齊,舉舉、絳真皆都知也。曲中常價:一席四,見燭即倍。新郎君更倍其數。故云復分錢也。今左史劉郊文崇及第。年亦惑於舉舉,同年宴,而舉舉有疾不來,其年灑,多非舉興。遂令同年李深之,邀為酒。坐久,覺狀元微曬,良久,乃吟一篇曰:
南行忽見李深之,手舞如蜚令不疑。
任爾風流兼蘊藉,天生不似鄭都知。顏令賓顏令賓居南曲中,舉止風流,好尚甚雅,亦頗為時賢所厚。事筆硯,有詞句。見舉人盡禮祗奉,多乞歌詩以為留贈,五彩箋常滿箱篋。後疾病且甚。值春暮,景色晴和,命侍女扶坐於砌前,顧落花而長嘆數四。因索筆題詩云:
氣餘三五喘,花剩兩三枝。
話別一樽酒,相邀無後期。
因教小童曰:“為我持此出宣揚親仁已來,逢見新第郎君及舉人,即呈之云:‘曲中顏家娘子將來,扶病奉候郎君。’”因令其家設酒果以待。逡巡至者數人,遂張樂歡飲。至暮,涕泗交下曰:“我不久矣,幸各制哀輓以送我。”初,其家必謂求膊,送於諸客,甚喜。及聞其言,頗謙之。及卒,將痊之日,得書數篇。其母拆視之,皆哀輓詞也。母怒,擲之於街中,曰:“此豈救我朝夕也!”其鄰有喜羌竹劉駝駝,聰爽能為曲子詞。或雲嘗私於令賓。因取哀詞數篇,教挽柩前同唱之,聲甚悲愴。是日瘞於青門外。
或有措大逢之,他日召駝駝使唱,駝駝尚記其四章。一曰:
昨日尋仙子,轜車忽在門。
人生須到此,天道竟難論。
客至皆邊袂,誰來為鼓盆。
不堪襟袖上,猶印舊眉痕。
二曰:
殘春扶病飲,此夕最悲傷。
夢幻一朝畢,風花幾日狂。
孤鸞徒照鏡,獨燕懶歸梁。
厚意耶能展,含酸奠一觴。
三曰:
浪意何堪念,多情亦可悲。
駿奔皆露膽,麇至盡齊眉。
花墜有開日,月沉無出期。
寧言掩丘後,宿草便離離。
四曰:
奄忽那如此,夭桃色正春。
捧心還勸我,掩面復何人。
岱嶽誰為道,逝川寧問津。
臨喪應有主,宋玉在西鄰。
自是盛傳於長安,挽者多唱之。或詢駝駝曰:“宋玉在西,莫是你否?”駝駝曬曰:“大有宋玉在。”諸子皆知私于樂工,及鄰里之人,極以為恥,這相掩覆。絳真因與諸子爭令,相謔失言云:“莫倚居突肆。”既而甚有恨色。後有與絳真及諸子昵熟者,勤問之,終不言也。

評價

北里志》中有名有姓的平康歌妓有十九個,即天水仙哥(繹真)、楚兒、鄭舉舉、牙娘、顏令賓、楊萊兒、楊永兒、楊迎兒、楊桂兒、王小潤、王福娘、王小福、俞洛真、王蘇蘇、王蓮蓮、王小仙、劉泰娘、張住住和楚娘,她們風采不一,性情迥異,共同組成一幅長安歌妓圖,展現出唐末長安歌妓的真實風貌。
這些歌妓大多隸籍教坊,從小受到非常嚴格的歌舞、詩詞、樂器等技藝訓練,交往對象往往是喜好吟詩作文的文人士大夫、皇親貴戚和朝廷官吏,平日經常要應朝廷徵召供奉和侍宴,大多能言善對、能歌善舞,文化品味和素養也普遍較高。
故孫綮《北里志》序言:“比常聞蜀妓薛濤之才辯,必謂人過言,及睹北里二三子之徒,則薛濤遠有慚德矣。”對她們評價相當高。
《煙花錄》說:“妓絳真與鄭舉舉互為席糾,寬猛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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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語林》:“有鄭舉舉,為都知,狀元孫偓(吳梅村是榜眼,所以自喻)頗惑之”,聰明善對,後隱居,如同吳梅村所愛卞玉京。《煙花錄》說:“妓絳真與鄭舉舉互為席糾,寬猛得所。”
無題 清代·吳偉業
錯認微之共牧之 ,誤他舉舉與師師(李師師)。疏狂詩酒隨同伴,細膩風光異昔時。畫裡綠楊堪贈別,曲中紅豆是相思。年華老大風情減,孤負蕭娘數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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