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崢嶸[廣州美術學院美術學基礎部教師]

趙崢嶸[廣州美術學院美術學基礎部教師]
趙崢嶸[廣州美術學院美術學基礎部教師]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1971年生於上海。1998年畢業於中國美術學院油畫系,獲學士學位,2005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師從靳尚誼、孫為民教授,獲碩士學位。現任教於廣州美術學院美術學基礎部。

基本信息

人物經歷

趙崢嶸師承靳尚誼先生,有深厚的學院藝術功底,對中外繪畫藝術傳統有較全面的認識。在清醒認識自己和認識藝術外部環境的基礎上,他借用表現主義的精神核心,在抽象藝術的邊緣,在具象藝術的邊緣,找到自己的繪畫語言。他的作品猛然一看,像是抽象繪畫,仔細閱讀,可以讀出畫中的物象和情節。整個畫面的色調的把握、用筆的肯定、氣氛的營造、意境的表達,都非常成熟老到。在當前卡通艷俗、糜麗、刺目的繪畫藝術大潮中,趙崢嶸的作品反而顯得另類,而這種另類顯現出的本質是獨特,而獨特則是所有藝術品的真正價值所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崢嶸的繪畫藝術將會得到更多的認可和讚揚。或許一種更沉穩、更冷靜、更成熟地表現當下中國社會現實的軟現實主義藝術將在趙崢嶸這一輩藝術家中誕生。作品《邊緣具象》入選當代油畫展,上海青年美展,中韓美術八人展,上海青年美術大展。任教於廣州美術學院美術學基礎部。

主要展覽

趙崢嶸作品:女人體

1997年 三人展 (上海美術館)

2002年 《邊緣具象》(上海大劇院畫廊)

2003年 《我們的視野》--上海青年美展 (上海劉海粟美術館)

2004年 具象上海(上海原點畫廊)

中韓美術八人展 (北京-加拿大大使館)

2005年 《視覺驚艷》--上海青年美展 (上海劉海粟美術館)

《賓虹意象》 (中央美術學院陳列館)

2005屆研究生畢業展 (中央美術學院陳列館)

2006年 《陽光嶺南》--廣東油畫家邀請展 (廣州寶珍堂藝術館)

《看法》--9+2 (廣州loft345藝術空間)

《日照》油畫作品展--廣州,深圳

新銳上海2006--青年藝術家作品展 (上海多倫現代美術館)

慶祝紅軍長征勝利70周年作品展--廣州

《二千度》 新學院當代油畫作品展---上海

《寶珍陽光》--嶺南名家邀請展 (廣州寶珍堂藝術館)

中國嶺南油畫2006當代精品展--廣州

上海第八屆版畫展(上海魯迅紀念館)

第二屆上海中青年藝術家提名展(上海明園藝術中心)

南北計畫--啟動展(廣州loft345藝術空間)

廣州藝博會--2006年廣東大學美術作品展(廣州會展中心)

《紙尚》--京滬杭穗藝術家邀請展(上海安德來思藝術中心) (廣州美術學院美術館)

研究具象--廣東當代油畫十六人展(上海奧塞畫廊)

2007年 造型與新視覺--廣州美術學院教師作品雙年展(廣州美術學院大學城美術館)

原點--中國當代藝術邀請展(深圳)

作品藝術境界

趙崢嶸作品:《簡單生活》

他的《日常生活系列》基本上用的都是濃重的暗色調,在城市街道的背景下,除了面部,幾乎難以分辨人和背景的區別。顯然,城市街道的背景是一種急速變化和轉型中的中國現實在藝術上的具體化的表征,它是處在都市化和現代化進程中的這個國家的某種縮寫。它也是畫家趙崢嶸注視著的現實——一種精神的現實和內在現實的混合,這成為他的這個系列的根本精神策源。不能不說趙崢嶸的這個系列表達了他在後啟蒙話語中感到的深深絕望——極端,恐懼,壓抑——這成為理解他近期表達的基本的精神背景。後啟蒙的絕望是啟蒙運動帶來的理性與人道主義精神發生嚴重撕裂的結果,它還有另一種表現,那就是所謂的後現代主義。後現代主義對宏大敘事的徹底解構以及對個體化的極端強調正是一種絕望的表現。它表達在藝術上,就成為了一種對“軟現實”的極端性的展示。就日趨商業化的藝術表達中,趙崢嶸成為極端的另類。他自己都開玩笑地說:“黑乎乎地,誰買啊?”的確,他這一系列的表達,是一種危險的表達。但是正是因此,他確立了自己和這個系列的獨特性。

趙崢嶸在他近期寫的一個隨筆《微小的整體》中進行了某種“坦白”:“對現實的關注,遠遠超過了對繪畫本身的關注。或者說,是為了一種現實的理想,才去尋找繪畫的通道的。越行越遠,逐漸走向了黑暗的深淵,與黑暗有過交錯。繪畫對我來說是一種實驗,也是一種態度,或僅僅只是一種對畫面肌理的探求,我的全部,以粘粘糊糊的肌理呈現的形象,‘被擠壓憋在內心’。架上繪畫是否必須和某種微觀的畫面結構相結合,才可能產生出某種傾覆的力量?”……“繪畫就是繪畫,需要的是不斷地深化和淨化,能不能去掉優美、去掉抒情、去掉悅目,只有流淌。”

趙崢嶸表達著對於他來說的一種“軟現實”:在精神上瀰漫著某種絕望情緒的普遍生活,被環境捆縛著的人,融合在黑夜中的人,從一個微小的欲望黑夜走向另一個微小的欲望黑夜。這種直觀的“軟現實”被他自己的藝術獨特性強烈地傳遞出來。當下的藝術環境中,一個藝術家要堅持自己是很不容易的。藝術家無法改變什麼,它只能指出,藝術家不能脫離市場,他只能有限度地進行反抗,所以趙崢嶸這樣下去是危險的,他的《簡單生活系列》也是危險的。他直率地表達著處在整體的思想環境和大的社會氛圍中流露出來的個人的靈魂掙扎,恐懼地呼喚著啟示的降臨。這種危險性當然還包括了藝術家在進入一個偏激的發現和洞見中所將要引出的更大的精神“團塊”,濃重的內在的絕望和憂鬱的地獄有迅速轉化的跡象,從一個下沉的絕對者,上升為一個徹底的信念天堂中的絕對者。當他的批判進行到最為幽暗之處的時候,正是置換黑暗的時候即將來臨的時候。因為一個關照著內在的具有深度的藝術家也是一個常人,當他面對人生在世最為根本的矛盾的時候,他必然要在一個更為深刻和廣闊的“軟現實”背景上去解決它——我們陷入黑暗並不是為了墮落,而是為了重新起飛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