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華齋

在“詠華齋”所讀作品中,詠華先生真行隸篆諸體皆隨,尤擅楷書,工於行書。 從他的作品中,我能讀出一股雄強,樸厚,沉靜的骨力感,同時又具有明顯的柔情,灑脫,靈活的雲煙之美。 因之,他的行書作品才顯得雄奇剛健,大氣磅礴,同時有飄逸靈動,滿紙菸雲。


高才詠華章 妙墨書逸韻
因一份濃濃的鄉情,讓我走近了書院門26號周至鄉黨高詠華新開的“詠華齋”。在一杯綠茶的品茗中,一幅幅綻著梅香的書法作品進入我的視線。那一氣呵成的體勢,那因鋒造勢的遒勁意興,那整體和諧的勃勃筆姿,那行雲流水的涵容與圓潤將方塊字的形象感與立體感神而化之。讀他的作品,就好像欣賞一支優美絕倫的協奏曲,好比在欣賞芭蕾舞中的“天鵝湖”。
詠華先生出身柴門,卻自幼酷愛書法,不管是少年求學,青年從軍,還是轉戰油田,不管人生的角色如何的轉變,手中的筆一刻也沒停過。侵淫書道數十載,不事張揚,默默向學,初入唐宋,師習顏體,數經名師指點,師承歐陽中石和張海等書法大家,既謹遵師訓,又師古不泥,博取眾長,同中求異,同是放懷自然,異在各取生機。他從唐楷入手,遍臨歐顏和漢隸諸貼,著意形與神的猜度,把險絕與粗獷,笨拙與秀氣融為一體,在承顏體之大氣與華體之筋骨。同時,又將歐體的秀美挺拔融入顏體之中,獨劈一條歐顏並濟的藝術之路,形成了自己含蓄勁健,向背和諧,凌雲健筆,神采飛揚的書風。
在“詠華齋”所讀作品中,詠華先生真行隸篆諸體皆隨,尤擅楷書,工於行書。從他的作品中,我能讀出一股雄強,樸厚,沉靜的骨力感,同時又具有明顯的柔情,灑脫,靈活的雲煙之美。尤其讓我感興趣的是,他在行草中能將柔美與蒼勁融合一體,多種筆法交相輝映,跌岩起伏,大開大闔,能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角衝擊力。他善於以濃墨造勢,枯筆寫意,方筆示力,圓筆抒情,用筆法的靈活多變來追求作品的韻致。因之,他的行書作品才顯得雄奇剛健,大氣磅礴,同時有飄逸靈動,滿紙菸雲。這種書法境界,完全是詠華先生將貼學與碑學完美融合的絕妙境界。
書法第一要素在於用筆。用筆過重,會造成墨跡韁死,缺乏生命力,過輕,則會造成筆跡飄忽不定,缺乏沉穩之感,過放,會落墨輕狂,張牙舞爪,而過收,又會讓讀者感到呆板,沒有張力。詠華先生在用筆上曾得中石先生親點,用墨精微,將濃遂枯,很好的把握了疾遲、虛實,收放的恰當結合。在多幅作品中,他將濃墨潤筆與乾澀枯筆大膽的運用,總是蘸一次墨,盡情的一揮而就,這些作品中,濃墨與淡墨,潤筆與枯筆相互映襯,形成顯明的對比,前後左右充滿呼應之勢和顧盼之情,很好地表現了書寫內容之蒼涼悲壯的情調;如果詠華先生沒有深厚的傳統功底和超前的現代意識,沒有超人的卓識和高深的境界,他自然是不敢如此而書寫的。
書法是一門最心靈化的藝術,是書法家通過點,線,布白作為特殊語言傾訴感情的藝術。如果缺少了“精,氣,神”那只能是操作的機械熟練,充其量只能稱為匠,匠出來的東西,是注定沒有感染力和生命力的。高詠華的書法作品好就好在形神兼備,氣韻生動。不僅有表象的美,更具有內在的神。因而作品就顯得很大氣。既寫出了自己雅致高懷的個性,也寫出了蓬勃向上的時代感。他的小楷,行書嚴謹勻稱,靜謐平和,章法端莊精湛,既有顏體端正平整,寬博宏大之勢,又含有歐書險絕秀麗之態,靈秀之巧中透著挺拔之勢,書卷氣極濃,給人以豁達儒雅,似側耳聽聲,潺潺溪流;他的篆隸作品應規入矩,方圓乃成,意氣密麗,疾閃飛動,筆法深沉穩健,凝重如山,端莊厚實,金石氣十足。在我的記憶里,那幅《臨江仙》印象最深,那縷行雲流水的節奏,那般儒雅天成的神韻,那種才氣橫溢的詩情,讀之使人如沐者風,如賞雨荷 ,如臨澗望月,而又怎么能不擊掌三嘆!嘆作者的宣洩自如,嘆作者的意隨筆到,嘆作者的由術經藝,進入道的殿堂,就連中國書協主席張海參觀詠華先生書作後,也給予了較好的評論:“形是顏體之風,細察之,有歐意,有魏味,入貼追求了形象,達到了神象,取歐顏之優勢後,出貼自然,形成自己獨有的風格,非幾十年功力是做不到的”。著名書法家吳三大也認為“先生的行書能收得住,有大氣勢,有震撼力,中小楷卻能放得開,秀氣端莊,古雅厚實”。中國石油書協副秘書長任笑儒點評先生的字是“高雅灑脫藏蒼勁,舒展飄逸透古拙”。
先生已知天命,不沉溺利慾,也不醉心虛譽,更不朝學執筆,暮夸已能。臻此境界者,惟詠華先生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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