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咒

西夏咒

《西夏咒》,是2010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西夏咒》是一個巨大的混沌和寓言,石破天驚卻一言難盡。它有大悲憫而無熱惱,有大狂歡而無貪慾,博大包容,神秘超然。 作品通過對西夏的岩窟里發掘的歷史秘籍的解讀和演繹,為我們展示了鮮為人知的西部人文景觀,如誅咒術、打冤家、人骨法器、騎木驢、男女雙修…… 歷史的夢魘、現實的擠壓、靈魂的求索、終極的追問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個奇妙無比的魔幻世界。在文學形式和敘述方式的探索上,更是出神入化,極具特色。

基本信息

作者簡介

雪漠,原名陳開紅,甘肅涼州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甘肅省專業作家,深造於魯迅文學院和上海首屆作家研究生班,西部文化學者,大手印研修專家。“雪漠小說研究”被列入蘭州大學、上海師範大學、中央民族大學等高校的博士生、碩士生研究專題。

雪漠的文學代表作為長篇小說《大漠祭》、《獵原》、《白虎關》等,其學術代表作為《我的靈魂依怙》、《大手印實修心髓》等,在國內外引起強烈反響。其作品獲“第三屆馮牧文學獎”、“上海長中篇小說優秀作品大獎”、“中國作家大紅鷹文學獎”等十多個大獎,入圍 “第六屆茅盾文學獎”和“第五屆國家圖書獎”,被譽為“真正意義上的西部小說和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

圖書目錄

第一章 本書緣起

第二章 西夏的鐵鷂

第三章 阿番婆

第四章 偷青

第五章 《夢魘》之“誅法”

第六章 飛賊的來歷

第七章 天外的老山

第八章 憤怒的烏鴉

第九章 朝聖的僧品

第十章青龍煞

第十一章 夜裡的蠶豆聲

第十二章 罪惡

第十三章 《夢魘》之“剃度”

第十四章吳和尚的羊心

第十五章 落網的飛賊

第十六章 護法神牛

第十七章 《夢魘》之“怙主”

第十八章 老山

第十九章 《夢魘》之“涅盤”

第二十章 朝聖之旅

第二十一章 雞毛傳帖

第二十二章 西夏的走水

第二十三章 寺門上的破鞋

第二十四章 金剛家的木驢

第二十五章 屠漢的心靈

第二十六章 《夢魘》之五:阿甲的詛咒

第二十七章 雪羽兒或是她媽的另一種死法

第二十八章 做法器的皮子

第二十九章 破戒的僧侶

第三十章 紅蝙蝠棲息的洞窟

第三十一章 瘸拐大遛皮子

第三十二章 初冬的陽光

第三十三章 菩薩

第三十四章 施咒者

第三十五章 尋根或是預言

第三十六章 命運的空樂

第三十七章 靈魂的歷程

第三十八章 來自亘古的禮儀

第三十九章 尾聲

談“打碎”和“超越”(代後記)

後記

打碎自己 (代後記)

雪漠

我一直想寫生活在另一個“時空”中的人們。他們生活在世俗世界之外,有著自己獨有的生存模式。他們追求靈魂的安寧,而忽視紅塵的喧囂。他們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活的理由,有自己的價值判斷,有自己的靈魂求索。不進入他們的世界,是不可能了解他們的。

雖然《西夏咒》中的每一個人物在生活中都有原型,但正如曹雪芹所說:“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要知道,這些看似是囈語瘋言的東西,其實是另一個群體最真實的生命體驗,你不妨將他們稱之為“形而上的人”。不過,他們的存在並不是無意義的。他們代表了某一個人類群體的靈魂求索。寫他們時,我焚香沐浴,澄心潔慮,一片虔誠,但完稿後我才發現,那文本,竟然變成了我想都不曾想到的模樣。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寫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我由不了自己。我的每本書,都有著各自的宿命或命運軌跡。

真正的作家僅僅是個母親。他只能為腹內的孩子提供養分,卻無法按自己的習好設計孩子的長相和性格。不過,他至少要做到一點:尊重對方的人權。他和自己的孩子應該是兩個有主權的國度,可以對話,可以交流,可以援助,但不可以侵略。

同樣,我也不想侵略我的孩子。我只想說明一點,這本書,跟我別的作品一樣,是用我的生命孕育的。我沒有任何遊戲的成分。它代表了我對那個獨特世界的獨特體悟。需要強調的是,《西夏咒》中的那個看似荒誕的世界,其實也活在每個人的心裡。

人生是個巨大的夢幻,同時也是現實的存在。在那存在和夢幻之間,定然會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一個作家想說清它,也許是吃力不討好的,但我終於還是將它滲透在書中的那些胡言亂語中了。你自可不焚香,不澄心,但要相信,我是在一種極度的虔誠中寫作此書的。

《中國作家》原副主編楊志廣先生在臨終前給作家出版集團何建明先生的信中稱:“《西夏咒》的確是雪漠很重要的一部作品。”“這是一部從文學角度看非常有特色、非常有價值的作品……作者在創作這部作品時傾注了真誠、靈魂與心血。”

如果說《大漠祭》 《獵原》和《白虎關》的寫作是投入了我的生命的話,那么《西夏咒》的寫作便是融入了我的靈魂。寫它時,我一直處於一種激情噴涌的狀態。它源於心靈的真誠,從不曾有故弄玄虛的機心。仿佛,它本來如此,非關人力。我的所有創作,只是在坐上禪修的間隙所為,更是我禪修的另一種方式。在寫作和人格修煉之間,我更看重後者。

所以,表面看來,它雖有數稿,但那所謂的修改,僅僅是冷靜後的藝術打磨,更是一種機緣上的等待。我一直不敢輕易外寄,總怕不理解的編輯會虧待了它,壞了緣起。

明眼的朋友可以看出,它似乎跟時下的那種小說不太一樣。至少,它宣告著雪漠已經走出了過去。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再一次“打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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