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河白日夢

蒼河白日夢

《蒼河白日夢》是劉恆的一篇長篇小說,曾經被改編成電視劇熱播,小說講述了清末民初曹家大院裡的人和事。

基本信息

蒼河白日夢

蒼河白日夢

作者:劉恆

定價:22.00元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頁碼:295 頁

出版日期:2009年

ISBN:9787506343930

版本:1版

裝幀:平裝

開本:16

內容簡介

清末民初,江南小鎮,曹家深宅大院內演繹著一段鮮為人知的往事:老爺曹如器的小屋裡架著一口鍋。這口鍋一燒幾十年,無奇不煮,從水蠍、牛蜂、老鼠崽到兒媳的胎盤,曹老爺無怪不吃,遍嘗人生。“耳朵”鞍前馬後地伺候著曹如器。大少爺曹光滿把持著家中大權,一妻一妾生了七個女兒,終無傳宗接代之子,令其瘋狂。二少爺曹光漢從西洋留學歸來,極不情願地遵從父母之命,娶了世鋇之家大小姐鄭玉楠為妻。他身為人夫,卻擺脫不了深重的戀母情結,以至無法行夫妻之事,讓他唯一感到振奮的是和從瑞典請來的機械師路卡斯共同創辦“火柴公社”,受過新學教育的少奶奶鄭玉楠在內心極度苦悶之下,與路卡斯產生戀情並懷孕。而歷經無數挫折終於生產出了中國人自己的火柴的曹光漢,最後卻離家出走,參加了革命黨的爆炸行動。少奶奶在家生下藍眼睛的孩子,被曹府看管起來,大少爺命人秘密殺死路卡斯和孩子;最終少奶奶被趕出曹府後投江身亡,用青春和生命捍衛了自由、愛情和人的尊嚴……

根據《蒼河白日夢》改編的電視連續劇由張黎導演,更名為《中國往事》。

作者簡介

劉恆,本名劉冠軍。1954年生,北京人。北京作家協會駐會作家,北京作家協會主席,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全國政協委員,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1977年開始發表小說,許多作品被翻譯成英、法、日、韓、俄等多種文字在海外出版。其中長篇小說《黑的雪》、《蒼河白日夢》被美國大西洋出版社翻譯出版。1988年開始撰寫影視劇本,在多部影視劇中出任編劇,與數位著名導演合作。部分小說作品及電影電視劇作品獲得國內及國際的重要獎項,在業內具有廣泛影響。

劉恆電影編劇作品

《本命年》,獲第40屆西柏林國際電影節“銀熊獎”。

菊豆》,獲美國第63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提名。

《四十不惑》,獲瑞士諾加諾第45屆國際電影節“最佳國際影評獎”。

《秋菊打官司》,獲義大利第49屆威尼斯國際電影“金獅獎”。

《畫魂》

《紅玫瑰、白玫瑰》

《西楚霸王》

野草根》,獲台灣新聞局“優良劇本獎”(因故停拍)。

《漂亮媽媽》

《美麗的家》

《張思德》,獲第25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編劇獎”,第11屆中國電影“華表獎之最佳故事片獎”及“五個一工程獎之特別獎”。

《雲水謠》,獲第12屆中國電影“華表獎最佳編劇獎”,第12屆中國電影“華表獎之最佳故事片獎”及“五個一工程獎之特別獎”。

《集結號》,獲2008年第15屆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影片獎”。電規劇編劇作品

《大路朝天》、《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少年天子·順治篇》

小說作品

長篇小說《黑的雪》、《逍遙頌》、《蒼河白日夢》、

《劉恆自選集》(1——5卷)

短篇小說集《拳聖》、《小石磨》

劇本集《少年天子·順治篇》

1994年Black Snow Grove Press,New York

2001年Green RiverDaydreamsGrove Press,New York

編輯推薦

說起來話長了,我從頭給你講。人是怪東西,眼皮子前邊的事記不住,腳後跟跺爛的事倒一件也忘不了。人都是怪東西!

文摘

現在想想,這種孤芳自賞實在是毫無道理。整個盆地里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曹家的老少,一種是曹家的佃戶。榆鎮是天堂也是曹家的天堂,跟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有什麼相干呢?!我算個什麼東西?我把自己當個人兒,到頭來不過是曹家府里一條餓不著的狗罷了。

那時候,不瞞你說,只要能在曹府里做事,做狗我也樂意。不為別的,就為曹老爺待我太仁義了。我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我三歲給曹家餵雞,五歲給曹家養豬,九歲給曹家放馬。別人十六歲了是苦力,在曹家的屠場、紙場、扇場裡做活,我十四歲就做了曹老爺貼身的跟班,穿好的、吃好的、用好的。我還圖什麼呢?我從跟曹家的家禽打交道的時候開始就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那么多年混過來,我覺著我差不多就是曹老爺的一個兒子。他老人家怎么看我我不管,我有我自己的主意就是了。偷偷地給一個老地主做兒子,這叫什麼事?

你說得很對,這是悲劇。

我在碼頭上認出二少爺,為什麼要哭,為什麼拚命磕頭,秘密就在這裡。他愁眉苦臉的樣子,讓我心疼,也讓我覺著親近。那天我在人群里為他開道,求他把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他想了想終於這么做了,我很滿意,我成了他手裡的拐棍兒,可以硬邦邦地撥拉那些擋道的饑民了。他們不斷哀求:親爹!您救命!我真想踢他們。實在沒的吃了,吃腿上的肉么!這么低三下四的,哪配活在世上。二少爺的臉色很悲愴,不知道憐他們呢,還是怨他們,他穿過人群的樣子像逃跑。

他說:這裡也弄成這個樣子了!

我說:去年澇,今年又旱了。

他說:榆鎮的米倉怎么樣?

我說:滿著呢!

他說:為什麼不多賑一些呢?

我說:賑了不少了。縣城有咱們家開的粥棚,逢五逢十生火,大少爺哪個月也得跑兩趟。

他說:為什麼不天天生火?

他氣沖沖的樣子把我鬧傻了。

他又說:人是逢五逢十才吃飯的么?!

我說:朝廷都沒有辦法了,靠咱們張羅有什麼用。把米賑光了,咱們吃什麼?

他說:要吃大家一塊兒吃。

二少爺還是過去那個莫名其妙的人,我想我得留心。上路以後,我求他讓我背他上山,他不肯,我又求了一次,他還是不肯,只答應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我怕他胳膊抬高了累著,故意彎膝弓背讓身子矮下去。我的臉離地面那么近,兩隻手一伸就能爬著走路了。

洋人一直跟在旁邊。我和少爺說話的時候,他就聽著,看我們倆的嘴。我們不說話的時候,他就吹口哨。他吹得很響,像一根笛子。二少爺心情不好,不怎么跟他說話,說個一句半句也是嘰里咕嚕,他聽了以後使勁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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