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味的初相

茶味的初相

《茶味的初相要》是由安徽人民出版社2012年出版的圖書,作者是李曙韻。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茶味的初相要》

本書是作者茶事美學首部曲,以茶人的第三隻眼向讀者展示了一個茶香濃郁、寧靜祥和的世界。從器物層面:茶席的設計,壺、碗、盅、杯、水方、茶巾、茶匙、茶帖、茶布包,茶之花,乃至茶湯本身;從技術的層面:如何行茶、如何分茶、如何碗泡、如何傳杯、如何清壺;從人的層面:茶友、茶書院的同學們,設計各種茶具、茶器的陶藝家們,最後到茶人的養成……李曙韻帶我們從容走入茶的世界,體味茶自身的美與溫度,品讀茶所維繫的那一份人情。

作者首次將茶席、茶藝、花藝融合在一起,帶領我們進入一個全新的美學殿堂。

詩意的語言,精美的配圖,讓人心中自然而生一種寧靜的喜悅,雖不灼燙,但持久恆溫;雖不濃艷,但清爽宜人……

《茶味的初相》完全還原台版風貌,在製作過程中輾轉尋覓,力求在現有條件下做到做好,甚至可以說與台版各擅勝場,完全體現了內容與形式的完美統一。

作者簡介

李曙韻,人澹如菊茶書院創辦者,第十屆台北文化獎得主,同時也是一個事茶人,一個苦行者,以文字書寫茶之美、茶之境,以生命體悟茶之味、茶之髓。

李曙韻來自新加坡,18歲前父親栽培她當鋼琴家,她卻只想躲在琴腳下作畫。21歲與茶結緣,一心嚮往宋明文人閒情逸緻的她來到台灣,隨身的三大袋行囊中,有四套不同版本的《紅樓夢》、數把朱泥壺以及各色武夷岩茶。她在台灣茶界辛勤耕耘二十餘年,一手創立“人澹如菊”茶書院。茶書院取名自唐代詩人司空圖名句“落華無言,人澹如菊”,代表了她在茶藝、茶道上的嚮往。

現今,作者已經來到北京,開設晚香茶室,開啟又一段茶之旅。

本書攝影蔡永和,1984成立個人攝影工作室,以鮮明個人風格投入台北人像攝影界,並為多家雜誌擔任特約攝影工作;1993於爵士藝廊舉行首次攝影個展——《異塵》並出版同名攝影集;2003於宜蘭誠品書店舉辦“城市閱讀影像”攝影個展;2008台北天棚畫廊“步移光影”影像個展;目前專職影像創作及攝影美學教學,潛修生活茶道。

目錄

推薦文 —

曾昭旭 你最好不要想了解曙韻

詹勛華 自然禪事禪靜

茶人的第三隻眼

茶人的素養

茶席的元素

·燒水壺和爐爐

·壺

·壺承

·蓋碗

·茶碗

·茶盅

·飲杯與聞香杯

書摘

茶之花?

屬於茶人對花木的品味,置放在茶席或茶室的一角。

台灣茶界耆老潘燕九先生,多年來茶席只用一枝人造的姬百合,概因老人家悲天憫人,不忍為每一次的茶事而折騰花草。

岡倉天心在《茶之書》中多處反對人工事花,尤指花道界用鐵絲矯正花枝形態,或用燭油滴點牡丹花心,或用熱水蹂躪花枝,罔顧花的尊嚴。

對花人而言,茶花是可以獨立欣賞的作品,以花枝少、花頭小、花色雅、花品清、花器秀為準則。

對茶人來說,技術只為輔佐花型,更嚴格來說,掌握技法後應學習放下,重新將眼光放回自然界的秩序上。傳統插花為固定花型而用的劍山,在茶席上應避免使用。碗型或皿型的花器常與茶席上的器型相近,不易創造層次感。文房雅玩的小瓶,將折枝花自然投入,很符合茶花情趣。

日本茶室結構中有床龕一角,為茶室的精神角落,作茶花、掛軸、香合陳設之用。平日茶人多親執花事,茶事中也有“花所望”之語,意指主人不自己插花而請客人代為發揮。唯客人離去前需將自己插的花撤下,包在白宣紙中置於床龕的一角。也就是茶花僅屬茶席間的花,茶事畢了,花亦非花了。

茶花所追求的是將花所持有的生命在瞬息間把握,很像禪宗活在當下的生命觀。故茶席的花只要在茶事進行時三兩小時間,維持茶人所期待的生命狀態即可。是以像春日盛開的山茶、夏日的蓮、秋日的楓、冬日的梅,都是茶室花品的代表。

近年來台灣茶人為回響環保,多祟尚自然的盆栽,擺在茶席上,成了案頭的活山水。屠隆在《考盤餘事》中寫道:“??春之芳蘭,夏之夜合黃香萱,秋之黃密矮菊,冬之短葉水仙、美人蕉,佑以靈芝,盛諸古盆,傍立小巧奇石一塊,架以珠幾,清標雅質,疏朗不繁,玉立亭亭,儼若隱人君子,清素逼人??”

盆栽的意趣在於將自然的山水濃縮在咫尺的盆器中,借景入室,寓情於天地山川之間。民初文人周瘦鵑熱愛梅花,園有梅屋、梅丘,也培育了不少盆梅,尤其偏愛古乾虬枝的綠梅。而文人審美趣味最奇的當屬《影梅庵憶語》的作者冒辟疆,他主張隔著屏障點著翠燭欣賞花影,為我日後進入劇場為茶會做造景時,提供了很好的靈感。

我習花多年也曾從事教學數載,曾在茶花的形式上力求創新。我以為花器與花本應視為創作的一體,不可切割。尤其在茶花器上,理應與茶器具同調。多年前嘗選用燒水焙茶用的大木炭,將花插入蘭花吸管中再埋入炭縫,以炭作為茶花器。出國布置茶席時,最常攜帶自然造型的枯木塊,可隨時隨地搭配在地的青苔花木。

我平日選用的花類不多,除了梅蘭竹菊四君子,大多以白為主調。曾在夏天的劇場茶會用了五十盆白荷,冬日的茶會用了七株老白梅,春日茶會在劇場裡植了近百棵六米高的桂竹,最後以一樹八米高的枯木為華山茶會劃下句點。

這兩年來因考量水資源的匱乏,鮮少從事大型花木布場活動,愈發能體會小盆山水的靈性。茶書院的小植栽多來自於黃淑女和余舜德兩位綠手指,在近年的茶席上,十分引人注目。書院的同學也開始嘗試為自己日常的茶席植養些花草,像對待無聲的寵物,得定時定量給予修剪照顧,很符合茶人的修行。

偶爾途經茶區在郊野中得到靈感,回到茶室不妨找只古拙的容器,用幾枝草花來個寫意插,添增茶室的季節感。

我想,草木在天地間自然蘊藉,能提醒茶人隨時保有謙沖的姿態,畢竟人生寄世,轉眼攸忽而過,有時還不如一株小草自在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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