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師

至師

有些成道的靈魂不僅擁有上帝意識,還意識到造物界(濁、精、心三界)和他們自己的身體。他們積極關心受縛的靈魂,有意識地利用自己的身體在造物界工作,以便幫助其他靈魂成神。這樣的成道者被稱為“至師”、“庫特博”、“賽古魯”或“人神”。

至師

英文:PerfctMaster
[亦作]大師;人神Man-God。
[蘇非]庫特博;撒里克-姆卡彌爾Salik-e-Mukammil
[吠檀多]帕拉姆-莫克塔(ParramMukta);賽古魯Sadguru。

詞義

有些成道的靈魂不僅擁有上帝意識,還意識到造物界(濁、精、心三界)和他們自己的身體。他們積極關心受縛的靈魂,有意識地利用自己的身體在造物界工作,以便幫助其他靈魂成神。這樣的成道者被稱為“至師”、“庫特博”、“賽古魯”或“人神”。至師不僅享受著全能、全知、全樂,而且還通過宇宙心和宇宙身,在所有的存在層面使用之。至師處於整個宇宙的中心;每一個人,無論高低善惡,都距他一樣遠近。他們通過特使控制著全宇宙。
至師的達成
成道者從第七層面的超越狀態(Vidnyan-Bhumika)向造物界下降的時候,必須經過不同的神聖狀態。在第七個層面的涅未卡帕三昧(無限意識)與撒哈伊三昧(上帝意識加造物界意識)之間,是圖里亞瓦剎(Turiyavastha)狀態。這個狀態在神秘學術語裡叫做“神聖交點”,實在(神)與幻相(造物界)的交點,神的意識(“我是無限”)與過著神的生活(“我是萬人萬物”)的交點。它是成道者在獲得至師狀態(賽古魯狀態或庫特博亞特)之前必須經過的交點。
一個人獲得上帝意識之後,如果同時,對濁、精和心界的意識也被融合,那么他的完美便達到徹底。成道後重新獲得正常的造物界意識,並且把作為正常等同於作為神時,這樣的人就是庫特博或賽古魯。當一個人成為完美的化身(至師)時,他保留著其“我是神”的神聖意識,並且下降與恢復正常的人類意識,我是一個人。憑藉著圓滿的神聖體驗,這樣一個人宣布:“我是神,並且在萬人萬物里。”如果瑪居卜要說的話,他會說:“我是神,”因為對於他,其它的一切都不存在。由於賽古魯具有正常的意識,“我是一個人,”所以對於他來說,萬人萬物都存在於幻相中,他既幫助世俗者又幫助行道者擺脫幻相的羅網,並把他們帶向目標。

至師的狀態

至師意識到自己是神——既在神的未顯現方面又在神的顯現方面。他們知道自己既是不可變的神聖本質(zat)又是無限多樣的顯現(sifat)。體驗自己是有別於造物界的神;是作為創造者、維護者和毀滅者的神;是接受且超越了造物界局限的神。這意味著這樣一個人意識到神的十個狀態的每一個狀態。
至師持續地體驗並利用神的三重性(Sat-Chit-Anand)的絕對和平與完美。他充分地享受並承受創世之神聖遊戲。他知道自己是萬物里的神,因此能夠在靈性上幫助每一個個體,並且能夠讓其他靈魂證悟神,成為四類莫克塔的任何一個。他真正是人類的特別幫助者,是造物界的總體幫助者。
真理個體在成神後下降,並不是一個愉快的過程。他總是不情願再次降入二元幻相。這意味著他的很大犧牲及很大痛苦。但有時候他確實來了,他的唯一目的是完成拯救其他個體的靈性使命。他的使命根據他所降臨的時代和環境而採取具體的形式。從真理的無邊海洋降入虛幻存在的相對事物里,他自己沒有任何需要得到的。但在這種下降中,他也絲毫不會失去他的靈性成就。他現在將兩類的知識兼備於一身,也就是說,一體知識和相對知識。
下降到虛幻二元世界裡的真理個體被稱作庫特博(Qutub),它的字面意義是“中心”。至師成為宇宙的中心。他發現自己是唯一的絕對與不變的點,整個宇宙都圍繞著它持續不停地轉。宇宙就像是一台磨,證悟真理的大師類似於它的中心磨針。正如卡比爾所言,誰都逃避不了這個宇宙之磨里無休止的碾碎。唯有大師才不被宇宙里發生的事件所損傷,儘管他位於其中心。每一個真理個體都位於中心,但中心只有一個。每一個真理個體都具有自己的明顯身份(identity,Husti)。這個身份的核心成為真理化身的肯定的神聖個體性的核心,同時並不模糊或限制他與無所不包的真理的一體性。

至師的圈子

雖然至師作為宇宙圓周的中心逗留於幻相,並且把其影響均勻地輻射到全宇宙,但他在一生中把十二個男子召集到自己身邊。這些人從最早的意識進化階段就與他有著持續和密切的聯繫,現在當他們過去的親密夥伴成為至師時,他們便收穫最大的好處。這樣一組十二個男子叫做至師的圈子。除了十二個男子外,還附加有兩個女子,他們共同組成完整的至師圈子。這兩個女子獲得如此的位置,也同樣歸因於她們同至師在過去的聯繫。在這十四個與至師有密切聯繫的人中,一個或更多個在至師生前或身後成道,有些則需要經過再一次或幾次轉世。

這些人在成道的時刻成為同至師本人一樣的人,雖然他們可能在職能和權威方面有別於至師。

五位至師

在世界上隨時都生活著五十六個已成道的靈魂。他們在意識上永遠為一。他們總是有著不同的職能。大多數時間,他們遠離人群,其生活和工作不為普通大眾所知曉。但是,有五位在某種意義上起著指導機構的作用,他們總是公開工作,並獲得舉世的聲望和影響。他們被稱為“賽古魯”,即至師。五個至師控制著造物界的事務;他們通過宇宙工作(供獻),掌管著諸世界、層面和天堂,指導著宇宙的進化和內化過程中的海洋及水滴的運動。當五個賽古魯或庫特博的其中之一放棄肉身時,另一個成道的人立刻接替他的位置,並且從那時起作為至師繼續生活並工作。
在阿瓦塔時期,阿瓦塔作為至高的賽古魯,承擔起這個機構和整個靈性等級的首腦位置。

阿瓦塔與至師

1、責任與許可權

成道者之間的區別不在於他們作為神的無限意識方面,而是在於他們與造物界整體的關係方面。有不同的完美狀態,完人乃是行動中的完美。完美性在於責任,主宰,許可權。Majzoob或Brahmi-Bhoot或Paramhansa對任何人都沒有責任,且不幫助任何人成道。Jeevan-Mukta或Azad-e-Mutlag沒有宇宙責任,但卻有責任讓一個人成道。至師或賽古魯或庫特博具有宇宙責任並且完成它。他對整個造物界具有一般的靈性責任,但卻具有選定的責任(chosenduty),幫助十四個圈子成員成道;他還給百萬人帶來直接和間接的利益。
阿瓦塔或拉蘇對整個造物界具有選定的責任——他給予萬人萬物以靈性推動,並且有一項特殊的靈性責任,幫助一百二十二個人成道。因為阿瓦塔對每個人都具有選定的責任,所以惟有他才能給億萬人帶來直接的利益。只要他願意,他就有權讓任何人成道;惟有他才有權力在任何時刻,給予任何人以選定的推動,從任何層面上提升到第七層面。
至師按照阿瓦塔所選定的神聖計畫幫助人成道;因此是阿瓦塔來決定誰將成道的。阿瓦塔親自幫助成道或解脫(莫克提)的是阿瓦塔自己的圈子成員,愛者和信徒;所有的其他靈魂從至師手裡接受成道或莫克提。(莫克提發生在死亡的時刻;在成道時一個人保留人身且繼續活著。)

2、人神與神人

說賽古魯身體健康或生病,這些都是普通人所說、所見、所感覺的。從賽古魯的角度看,根本的事實是,無論健康還是疾病,或者任何的其它事情,都絲毫不會影響(觸及)到他的存在(無限性),因為他完全地意識到(充分覺知到)幻相是虛幻的,從而充分覺知到健康和疾病二者都是虛幻的(也就是說,它們乃是無的結果。)
無怎么能夠影響他呢?賽古魯已經通過進化、轉世和內化的過程,戰勝了無的印象;他已經實現了他就是有(這個有當然也包括著無)。即使賽古魯留在造物界的律則之內,但律則本身卻不能觸及他。
“賽古魯”表示人已經成為神。因此,當人已經成為神時,他就不再是人;如果他不得不作為人而生活,他就必須在行為舉止和外表上,表現得像人一樣,即自發地示現出人類的一切自然傾向。
作為至師,賽古魯在所有的層次和所有的層面都極其完美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以至於在所有的情況下和所有的其它方面,他在普通人眼裡,似乎是濁界的普通人里的一員。對於那些在精層面的人,他似乎是他們中的一員;對於那些在心層面的人,他似乎是他們中的一員。
賽古魯同時處於最低的和最高的層面。一方面,他確立於無限性(實在);另一方面,他是幻相的主宰。賽古魯因而把這兩個極端置於他的控制之下;而要在所有的中介階段和狀態建立與保持二者之間的協調,只能通過賽古魯同時在所有的層面和所有的方面扮演。
阿瓦塔的情況相當不同。一切的差異都包含在這個事實里:賽古魯意味著人成為神,而阿瓦塔則意味著神成為人。“阿瓦塔”一詞的全部含義很難理解。對於人類而言,可簡單地說宣稱阿瓦塔是神,它表示神成為人。但這並不是阿瓦塔這個詞所表示或傳遞的全部意義。
更合適的說法是:阿瓦塔是神,對於所有的人類而言,神成為人;同時,對於造物界裡的所有的麻雀而言,神還成為一隻麻雀;對於造物界裡的所有的螞蟻而言,神還成為一隻螞蟻;對於造物界裡的所有的豬而言,神還成為豬;對於造物界的所有的塵埃而言,神還成為塵埃;對於造物界裡的所有的空氣而言,神還成為空氣等等,直至造物界裡的一切萬物。
當五位賽古魯把神的神性化身帶入幻相時,該神性實際上遍及幻相,並以各種各樣的無數形式呈現自身——濁的、精的和心的。結果是在阿瓦塔時期,神作為人與人類打成一片,作為一隻螞蟻生活在螞蟻的世界等等。但是,世人卻不能認識這一點,因而簡單地說神成為人,並在自己的人類世界裡滿足於這個認識。
無論人怎樣理解,事實是阿瓦塔成為(become),賽古魯扮演(act)。
阿瓦塔的疾病絲毫不涉及對個體羯磨的承擔。由於阿瓦塔是在所有的方面都成為人的神,沒有理由說他不應該受制於人的一切自然傾向。神畢竟成為了人,他確確實實就是人。不過,儘管阿瓦塔實際上生病,就像人生病一樣,但必須要記住:他同時還擁有無限能力、知識和喜悅的背景。(備註:文中賽古魯即指至師)

揭開阿瓦塔面紗

通常,至師們承擔管理宇宙事務的職責。然而,每隔700或1400年,他們促成神降入人身。神的這種降臨是必要的,因為至師們雖掌控世界,惟有阿瓦塔能改變世界的命運,並帶來新的靈性喚醒。為了促成這一降臨,五位至師給阿瓦塔罩上正常意識的面紗,周密安排他的出生環境。他一度表現得像常人。而後當時機成熟,一位至師揭去這層面紗,阿瓦塔便體驗他作為神的真實存在。
在阿瓦塔時期,五位至師的重大職責即促成阿瓦塔的下降,並協調工作訓練阿瓦塔,平衡其無限成道狀態與對正常或物質世界的受限意識。本時代的阿瓦塔美赫巴巴親自回憶了他作為阿瓦塔的降臨過程:
“當五位至師促成我下降時,他們給我罩上面紗。雖然巴巴簡生為女身,但她也是他們(五個至師)中的一個,是她在我現有的形體中為我揭開了面紗。巴巴簡只是在我額頭上兩眉間吻了一下,就讓我體驗到陣陣無法描述的喜悅(1913年5月),這持續了9個月。之後的一天夜裡(1914年1月),她讓我於一瞬間親證大覺(成道)的無限喜悅。
***
雖然我在超意識狀態所體驗的無限喜悅是持續不斷的,正如現在一樣,但我在恢復對幻相的正常意識時卻經受了極度的痛苦。有時候,為了得到一些緩解,我用頭猛烈地撞牆或窗戶,以至於它們有的出現了裂縫。
在實在中沒有痛苦本身——惟有無限的極樂。雖說痛苦是虛幻的,但在幻相領域內它仍然是痛苦。在幻相中,巴巴簡確立了我的實在。我的實在,雖然不為幻相所觸及,卻與幻相保持聯繫。這就是為什麼我經受了極大的靈性痛苦。
實現真我的九個月後(1914年1月)我開始多少意識到周圍環境。生命又回到了我的空茫的眼睛裡。我雖然不睡覺,卻開始吃少量的食物(編者註:巴巴於1914年1月實現真我後,有9個月不吃飯,這真是不可思議。)我這時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仍然跟著直覺走,就像被內在的力量驅使著做事情。
***
後來(1915年4月)我還開始徒步或乘車遠行。有一次我坐火車離開普納去萊齊亞(Raichur,位於普納以南三百多英里處),但僅僅走了34英里,我就受驅使下車去柯吉崗(Kedgeon)。在那裡我第一次親身接觸了納拉延·瑪哈拉吉(五位至師之一),他的埃舍(ashram)離火車站不遠。
同理,我還時常受吸引去見一些瑪居卜,比如奧郎伽巴德(Aurangabad)的巴尼密延巴巴(BanemiyanBaba)和孟買的提普巴巴(TipooBaba)。有一次我在卜阿薩合伯的陪伴下,一直行至北方的那格浦爾(Nagpur),見到了塔俱丁巴巴(五個至師中的另一個)。
最後(1915年12月)我受驅使去訪問賽巴巴,大師中的至師。那時他正在佇列中從塄地(Lendi,在舍地村外,他每天都被人領到那裡方便)出恭回來。我不顧人群,直覺地撲倒在路上他的腳前。我起來時,賽巴巴直視著我,叫到:“帕瓦蒂伽”(全能的神——長養者)。
我隨後被吸引到附近馬哈拉吉(師利烏帕斯尼·馬哈拉吉)正在閉關的勘都巴(Khandoba)寺。在那裡,他在賽巴巴的親自指導下,已有三年僅靠飲水生活。那時馬哈拉吉瘦得皮包骨,因為他只能飲水。他而且一絲不掛,被垃圾所包圍。
當我走近馬哈拉吉時,可以說他是用石頭來迎接我的。他用力把石頭擲過來,正好擊中我前額上巴巴簡吻過的地方,石頭的力量很大,血涌了出來。這個傷疤仍然在我的前額上。但馬哈拉吉的擊打則是神聖知識(dnyan,MarefatofHaqiqat)的降臨。
可以比喻說,馬哈拉吉開始把我從“深眠”中叫醒。但在深眠中人是無意識的,而我因超意識而在深眠中大醒。馬哈拉吉用那一擊開始幫助我恢復對幻相領域的普通意識。
那就是我目前在幻相里的無限痛苦的開端,我同時還體驗著實在中的無限喜悅。在馬哈拉吉的積極指導下,我用了七年的艱苦努力才完全回到、並確立於對二元幻相的正常意識,同時又持續地體驗著我的超意識。”
***
1921年,美赫巴巴連續6個月住在薩考利,離開的那天,烏帕斯尼合掌道:“默文,你是AdiShakti!你是阿瓦塔,我向你致敬!”
之後,他告訴默文的朋友:“你們都仔細聽著,默文是阿瓦塔。抓牢他的雙腳,別用一隻手,要用兩隻手。我已把權力移交給了默文。這個孩子將移動全世界。全人類都將從他手裡受益。”
在阿瓦塔時期,五個至師的責任是促成至古者(阿瓦塔)的降世,並把掌管造物界的責任移交給他。

離開肉身後

在任何特定的時間裡,地球上只有五個這樣的大師,他們控制著諸宇宙的運行和人類世界的事務。只有當這五個至師的其中之一放棄肉身時,那些作為神永居於神的人中的一個,才能前進並完成第三個旅行,以填充這個空缺。
在地球上過著神的生活的所有的人,和作為神而永居於神的所有的人,當他們放棄肉身時,也同時放棄他們的精體和心體,完全作為神而去世,同時保持無限的個體性,體驗無限的能力、知識和喜悅。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