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還回憶我2

聽說你還回憶我2

1、十九年暗戀·結局如何 《聽說你還回憶我》自2015年上市,“十九年暗戀”備受讀者關注,作者林梔藍簽售會現場,讀者紛紛追問生活中真實結局。 2、真人真事·男主顧潮生 親筆作序 該書由**部男主親筆作序,成為讀者*大關注點——顧潮生給出了怎樣的回應? 3、自傳體青春小說·從知名編輯到暢銷書作家 《聽說你還回憶我2》延續了第一部的一大特色——真實。 除講述女主角溫瀾的感情生活,還穿插她“14歲開始寫作,19歲轉型成為知名編輯,再到暢銷書作家”的全部心路歷程。

內容簡介

全書內容仍以作者親身經歷為故事主線,講述五年中她從籍籍無名的撰稿人,到知名編輯,再到暢銷書作者。經歷了成長,親情,友情,工作的變故,她也脫胎換骨擁有了更好的人生。五年里她遇到過愛她的人,也遇到過她為了忘記顧潮生而選擇的另一個不錯的人。但五年過去,她卻後悔了……

整體風格青春感強,有共鳴,人物心理刻畫細膩憂傷。

作者

作者林梔藍,14歲開始寫作,在青春期刊界累積短篇作品近300篇。

作品散見於《花火》《愛格》《紫色年華》《男生女生》《意林》《螢火》等。

19歲跨界成為百萬銷量《花火》雜誌明星編輯;編寫雙修,從業至今手把手悉心培養出眾多優秀作者,是公認的“業界良心”。

2015年出版自傳體青春小說《聽說你還回憶我》,及短篇合集《我喜歡你好多年》,均反響不俗。

目錄

序/顧潮生
自序
你不在我世界的那五年

當赤道留住雪花,眼淚融掉細沙,你肯珍惜我嗎?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鎮,城鎮中有那么多的酒館,她卻走進了我的。

我知道故事不會太曲折,我總會遇見一個什麼人,陪我過沒有了他的人生。

愛上你的時候還不懂感情,離別了才覺得刻骨銘心。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靠得那么近。

我說了所有的謊,你全都相信。簡單的我愛你,你卻老不信。

我不要那種除了“我愛你”“請給我一杯水”之外,就無話可說的人,要的是能陪我走一輩子。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心有靈犀與不言自明,又怎么會有那么多彼此錯過的故事發生?

這些年,我們在別人的愛情中不斷練習。但不同的是,他最後愛上了別人。

我和你一起走過那么多的路,答應我,別忘了。
十一
你如果很幸福,半夜的簡訊我就無須回復,因為你的悲喜已經有了容身之處。
十二
一個人若不夠狠,愛淡了還不離不棄,那多殘忍。
十三
在我心裡裝著另一個人的時候,只有他,有機會把那個人趕走。
終章:越過山丘,才發現無人等候
別來無恙,你在心上/雲歸晚
我走回從前,你往未來飛/長歡喜
你對她有多重要,她後來沒讓你知道/六歌
後記
一生熱愛,回頭太難
番外
隔著這人海,相濡以沫
那聲再見竟是他最後一句。

部分章節導讀

當赤道留住雪花,眼淚融掉細沙,你肯珍惜我嗎?

2006年秋天,我十八歲生日的前一天下午。

我跑去顧潮生的教室門口等他,“放學一起走嗎?”

“不了!”他擺擺手,“今天我……”

“有約嘛。”我替他說了出來,轉而追問,“那你答應幫我問的事情有訊息了嗎?”

他神神秘秘地看我一眼。我做出有些泄氣的表情追問:“怎么,沈明朗他不肯來嗎?”

“答應了。”顧潮生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不過他到底是哪裡好?不是我說你,你的眼光為什麼總是那么……”

我一副“才懶得問你意見”的表情,故意說:“他就是很好啊!”

生生把他下面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顧潮生,他怎么會懂!他怎么會懂我想逃離他的世界的心情有多么迫切。

他和傅湘每天膩在一起的時候,又怎會明白,我已經不再像以前,可以毫不避嫌地頻繁地出現在他身邊。

沈明朗,他就是很好啊。

他想讓我離你遠一點,想讓我離那種孤單的心情再遠一點點。

“那明天你們一起來!”說完,我好像也沒了再霸占他時間的理由,轉身往自己的班級走去。

隔天傍晚,江邊的KTV包間裡已經坐了一些我拉來湊熱鬧的同學。其實對於很多人給我過生日這件事,我並不那么care。但為了能順利約到想見的人,我只好努力讓大家有一種“連跟我關係一般般的同學都來捧場了,你不會不來吧?”的感覺。

顧潮生如約把沈明朗拉來的時候,大家已經三三兩兩地點了歌在唱。但畢竟幾撥人之間並不熟絡,所以氣氛是有點尷尬的。

我坐在對面,偶爾用餘光偷瞄一下他們的表情,顧潮生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而沈明朗則是一副很不適應的樣子。他察覺到我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主動站起來,走到我身邊。

“生日快樂!”他說。

我有點緊張地笑著點點頭,“你來啦。”

“嗯,但是……”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伸手指了指在場的其餘他並不熟悉的同學,“你看,我都不熟。我想我還是早點回去好了,你們玩得開心點!”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伸手拍了拍我的頭頂,溫柔地笑笑,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我下意識地看一眼顧潮生,他似乎並沒注意到這一切。我心知自己已經沒人可以求救,只好破罐子破摔地起身,追了出去。

當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江邊的晚風吹得人有些冷。我們兩個走到堤岸邊,我想我當時的樣子一定很蠢,很醜,或者很笨。

因為我故作輕鬆地問:“你這么早就要回家嗎?”

“嗯,回去太晚了我爸媽會說我的。”他趁機找了個台階下。

我咬咬嘴唇,“你……”

“怎么了?”沈明朗不解地看著我。

我覺得他的眼睛很好看,笑起來彎彎的,讓人覺得很溫柔,又很陽光。

後來的很多很多年裡,我總在聽到林俊傑唱《愛笑的眼睛》時,想起他。

“你能陪我到十二點……”我鼓足勇氣,“再走嗎?”

沈明朗愣了一下,“但是我不能回家這么晚……”

他說出這句話時,我仿佛已經聽到了他後面欲言又止的部分,以及他對我原本計畫十二點時對他說的話的回答。

我只好喪氣地搓了搓雙手說:“那好吧。”

沈明朗轉過身。我眼光空洞地落在他的背影上,忽然想起他以前和我同桌時,和我一起拿課本擋著臉小聲聊天的畫面。

還有後來我們被輪換位置的規則分別遣到第一小組和第八小組,每次我下意識地扭頭看他的座位,十次有九次都能感覺到他扭頭看來的同樣帶著笑意的眼光。

這時我會趕緊別過頭,假裝自己只是不經意的,但卻能聽到心怦怦地跳個不停。

愚人節那次,他明明跟我說他是喜歡我的……

我腦子有些亂,似乎已經猜不透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就在這時,走了沒兩步路的沈明朗忽然停下腳步,扭頭,眉眼彎彎地沖我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十二點之前,記得聽電話喔!”

說完他笑著轉身,再次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還反覆回放著那個溫柔的笑容,還有他意味深長的那個句子。

我回到包間,已經有同學上前跟我打聲招呼,提前離場。我看了下時間,確實有些晚了,就沒有強留。這時顧潮生也湊過來跟我說:“那我先走了喔,生日快樂!”

我一下子想起他生日的時候,也是這樣洋洋灑灑一屋子人,但沒有一個我熟悉的。當時我就是這樣湊到他身邊,跟他歉意地說:“我先走啦。”

“那好吧。”我皺著眉開玩笑道,“我好慘喔!沈明朗也走了,現在你也要走。”

顧潮生配合地做了個冷哼的表情,“裝!你們打算唱到什麼時候啊?”

“通宵吧。”我把眼光投向說好陪我的兩個女孩子,“她們都答應我的。”

顧潮生趕緊捂住胸口,“你們的精力也太好了,我看我還是先走啦。”說完拉著和他一起來的兩個同學迅速地溜掉。

我環顧四周,不知什麼時候人已經走得只剩我們仨了。另外兩個女生看出我有些失落,慫恿我說:“好了,別虛弱了!他們都走了才好,我們來high!”

就在她們兩個麥霸自娛自樂嗨翻全場的時刻,我卻始終不自覺地盯著手機。大概是我按亮它檢查“未接來電”的次數實在太多,不一會兒,手機便提示“電量低”。我不敢再不斷翻看,索性握在手裡。

我不清楚沈明朗所說的“十二點之前”具體是幾點,又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多問一句,所以從他離場的那刻起,我就一直處於胡思亂想的狀態。

可他的祝福卻並沒能如期而至。

直到時間已經指向23點45分,我深切懷疑他是不是已經忘了的時候,手機才頂著最後一點點閃爍的電量接到他的電話。我小心地接起來“餵”了一聲,確定是他的聲音後,幾乎第一時間拿過身邊女生的手機,“我手機要沒電了,你等我打給你。”

撥通他的號碼時,我已經起身從KTV出來,再次來到剛才跟他分別的江邊。這時許多店鋪已經不再營業,江面上沒有船隻,也沒有明亮的燈火。我忍不住下意識地望向沈明朗的家所在的江的另一頭。

“剛才一不小心睡著了。”沈明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生日快樂!你們還在玩嗎?”

“嗯。”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話進入短暫的沉默。

直到我說:“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

“你還記得我跟你借來的那個一元硬幣嗎?”那是我以前在一個故事上看來的,我跟他說起過那個典故,就是如果想讓一個人忘不了你,就跟他借錢,並且,永遠不還。

“嗯。”他小聲應道。

“如果……我想用它換一個願望,可以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溫柔的聲音里聽不出什麼波瀾,“如果我能做到的,當然可以。”

“我就是想和你重新來過。”

沈明朗,我想和你重新來過。

沒錯,以前你說喜歡我,可我卻被別人威脅逼迫得選擇了退縮。我驕傲地覺得,除了顧潮生,不會有人值得我冒著自己受到傷害的危險去接近,去留戀。

所以我從沒對你說過原因,就選擇了和你保持距離。

但此時此刻,我想和你重新來過。

沈明朗,你不會怪我的,你會懂我的懦弱,對嗎?

這個問題出口以前,我想過無數次沈明朗可能會給我的答案,“不行”“對不起”“不可以”“我考慮一下”……等等等等。再直白、再拒絕也不過如此了吧?我以為我可以hold住,我不會有問題。

然而當“辦不到”三個字從聽筒的另一端清晰地傳來時,沈明朗沒有做任何的鋪墊,只赤裸裸地將這三個字丟給我的那刻,我還是愣住了。

望著眼前深沉安靜的夜,我好想追問他“為什麼啊”。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嗎?可是那不要緊啊,再給我一次機會也不可以嗎?

“如果是別的……”他吞吞吐吐,“但是這個,真的辦不到。”

“喔。”

“你還好嗎?”沈明朗在電話那邊追問,似乎有些擔心。

我沒有說話。

他卻忽然想要緩解氣氛一般不著邊際地說:“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嗯?”

“以前你不是經常教我唱歌嗎,”他語氣中帶著試探,“讓你檢查一下我的學習情況啊。”

說著,他輕聲唱了《安靜》。

這也是我教他唱過的第一首JAY的歌。

“我想你已表現得非常明白/我懂我也知道/你沒有捨不得……你要我說多難堪/我根本不想分開/為什麼還要我用微笑來帶過……”

我眼眶微微泛潮,腦海中始終還在迴響著他脫口而出的那三個字。

那是我永遠永遠也忘不掉的三個字。

掛斷電話,我看一眼手機,二十三點五十八分。

沈明朗,謝謝你,讓我再難忘掉的我的成人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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