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譯林:雪國古都千隻鶴

經典譯林:雪國古都千隻鶴

《經典譯林:雪國古都千隻鶴》是2010年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川端康成。本書展示了日本傳統文化的內在美,刻意追求一種“殘照在戰敗而荒蕪了的故國山河的日本美”。

圖書信息

作 者:(日)川端康成 著 葉渭渠 等 譯

出 版 社:鳳凰出版傳媒集團,譯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11241

出版時間:2010-06-01

版 次:1

頁 數:323

裝 幀:精裝

開 本:大32開

所屬分類:圖書 > 小說 > 作品集

編輯推薦

川端康成的小說將凝重與冷清,濃艷和頹廢,不可捉摸地結合在一起,精緻而富有朦朧的詩意,其中貫穿著一種淡淡的東方宿命,蘊含著人生的徒然與美的終結,以及無端的人生哀愁,這些使川端的小說產生了一種空幻而無從把握的藝術美感。

本書收集了川端康成的代表作,包括《雪國》、《古都》和《千隻鶴》三部作品。《雪國》以有錢有閒的舞蹈研究者島村與一位藝妓和一位純情少女之間的感情糾葛,為讀者展現了一種哀怨和冷艷的世界。《古都》描寫一對在貧富懸殊的家境中生長的孿生姐妹之間感人的悲歡離合的故事。《千隻鶴》描寫富家子弟菊治在不經意間與父親生前的情人太田夫人發生肉體關係,而這段孽情最終導致了他所真正鍾情的姑娘文子——太田夫人的女兒自殺的悲劇。

內容簡介

《雪國古都千隻鶴》收集了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川端康成的代表作,包括《雪國》、《古都》和《千隻鶴》三部作品。《雪國》以有錢有閒的舞蹈研究者島村與一位藝妓和一位純情少女之間的感情糾葛,為讀者展現了一種哀怨和冷艷的世界。《古都》描寫一對在貧富懸殊的家境中生長的孿生姐妹之間感人的悲歡離合的故事。《千隻鶴》描寫富家子弟菊治在不經意間與父親生前的情人太田夫人發生肉體關係,而這段孽情最終導致了他所真正鍾情的姑娘文子——太田夫人的女兒自殺的悲劇。

目錄

雪國

古都

千隻鶴

1968年度諾貝爾文學獎授獎辭

川端康成在諾貝爾獎紀念宴會上的答謝辭

前言

記得十餘年前,首次出版拙譯川端康成的《雪國》和唐譯《古都》的時候,經過了一段曲折才與讀者見面。事過多年,計畫收入拙譯《川端康成小說選》中的《雪國》,又幾乎夭死腹中。當時有人甚至責難《雪國》是寫什麼“男女間的猥褻行徑”,“下流情調”,對其他的作品,如《千隻鶴》的指責之激烈,就自不待言。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二個問題,一是川端文學的確是從風風雨雨中走過來的;一是企圖讓川端文學作為某種載體,採用單一批評模式,從他的作品的表面情節而不是從其深層的文化內涵來分析。

自《雪國》和《古都》中譯本出版以來,經歷了時間的檢驗,川端的文學及其文學精神,已為廣大讀者所理解與收容。它不僅為我國文藝界提供了有益的經驗和教訓,而且為我國廣大讀者提供了作為鑑賞的藝術精品。

多年來,譯者讀到的從名家到普通的工農讀者的來信和著文,都對川端文學給予積極的評價。曹禺大師賜函雲“昨日始讀川端康成的《雪國》,雖未盡畢,然已不能釋手。”“日人小說確有其風格,而其細緻、精確、優美、真切,在我讀過的這幾篇中,十分明顯。”劉白羽大家著文稱讚川端“創造了具有日本美、東方美的藝術”,“川端心靈中蘊藏著的日本古文化之美有多么深,多么厚。”最使我感動的是,一位“家住岳西縣美麗鄉道中村極為閉塞落後的收不到郵件”的農村青年張正升來函談到“川端也是我最崇拜的世界文豪,以一管之見,他的作品中有一縷縷氤氳首尾的淒涼,構成了含蓄的悲劇美。”這些大人物與小人物說得多好,多中肯啊。

所以,我常常思考著如何看待川端文學的問題。

日本文學大師井上靖說過,川端康成的美的方程式是非常複雜的,不是用一根繩子就可以把它抓住的。我理解這句話的兩個基點,一是川端的美的方程式是複雜的,比較難解;二是難解並非不可解,問題是不能用一種公式,而要用多種公式去解。那么要解開川端的美的方程式,首先就要從巨觀出發,給川端文學以準確的定位。

川端在整個創作生涯中探索著多種的藝術道路。走上文壇之初,否定和排除日本傳統,追求新感覺主義,甚至稱表現主義是“我們之父”,稱達達主義是“我們之母”,事實上他並沒有深入探索西方文學問題,只憑藉自己敏銳的感覺,盲目醉心於借鑑西方現代派,即單純橫向移植。其後發覺此路不通,又全盤否定西方現代文學而完全傾倒於日本傳統主義,不加分析地全盤繼承日本化了的佛教哲理,尤其是輪迴思想,即單純縱向承傳。最後開始在兩種極端的對立中整理自己的文學思想,產生了對傳統文學也對西方文學的批判的衝動和自覺的認識。這時候,他深入探索日本傳統的底蘊以及西方文學的人文理想主義的內涵,並摸索著實現兩者在作品中內在的諧調,最後以傳統為根基,吸收西方文學的技巧和方法,於是便產生了《雪國》。

《雪國》是以日本傳統文學的悲哀與冷艷結合的余情美為根基,展現了一種朦朧的、內在的、感覺性的美。雖然有頹傷的傾向,但也不能否定其淨化的主要一面。所以這部名作不論是故事的展開,還是人物的塑造,都著眼於使美從屬於心靈的力量。他寫駒子的情緒、精神和心靈世界始終貫穿著哀與艷,寫駒子的愛情沒有肉慾化,而是精神化和人情化。

正是基於此,川端對駒子這個人物抱有豐富的同情心,在他筆下的駒子流露出來的是內在的真實的哀愁,洋溢著一種健康的生活情趣和天真無邪的性格。從表面上看,作家將這個人物裝飾得十分妖艷、放蕩,但卻沒有過多地展現她的肉感世界,而著眼於實際反映她內在的悲傷,帶有深沉的哀嘆。應該說,《雪國》中所描寫的種種悲哀,以及這種悲哀的余情化,都是有著自己的理念,也就是有著日本文學主情主義的精神。它一方面深化了悲哀與冷艷之美、余情之美,一方面又接觸到了生活的最深層面。其價值不僅在於決定駒子這個人物的精神結構和行為模式,而且通過它來探討人生的感傷。

這說明川端創造駒子這個藝術形象之所以取得成功,就是在東西方文化比較中,自覺地認識傳統,整理出屬於自己民族的東西,加以創造性的運用。但是,川端並非單純地回歸日本、回歸東方,而是吸收和消化西方文學的人文理想主義,特別是關於人的觀念和藝術上的人道主義精神,並不留痕跡地讓它流貫於駒子血肉之軀中,讓駒子作為一個獨立的人來同命運抗爭,努力擺脫藝妓的處境,爭取獲得普通人起碼的生活權利和恢復做人的地位。比如,她勤學苦練藝技、追求普通女子應得的真正愛情等等都體現了這一點。川端不僅在文學理念上,而且在文學技巧和方法上大膽引進西方的經驗,融匯在自己的民族的東西之中。比如,吸收新感覺派的敏銳的感覺性,來增加日本文學傳統的感受性的力度,去展現人物的思想感情。描寫島村在火車上陷入非現實的情緒世界,就是通過視覺和聽覺感受的相互作用,從更深層面展露這個人物的心態和感受。又比如,充分運用喬伊斯的“意識流”手法,採用象徵和暗示、自由聯想,來剖析人物的深層心理,同時又用日本文學的嚴謹格調加以限制,使自由聯想有序地展開,兩者巧妙結合,達到了完美的協調。小說描寫暮景中的和白晝中的兩面鏡子的場景就是一例。作者把這兩面鏡子作為跳板,把島村誘入超現實的回想世界,兩面鏡子中的駒子和葉子,都是屬於島村的感覺中產生的幻覺。這樣將島村的心情、情緒朦朧化,增加感情的感覺色彩和抒情性格。

可以說,《雪國》是在東西方文學的比較和交流中誕生的。它在藝術上開拓了一條新路,無論在內容上還是在形式上都形成了自己的創作個性。

戰後,川端沿著《雪國》的路子走,而且又有新的發展和創造。這一時期,川端康成對戰爭的反思,自然擴展為對民族歷史文化的重新認識,以及審美意識中潛在的傳統的甦醒。他說過:“我強烈地自覺做一個日本式作家,希望繼承日本美的傳統,除了這種自覺和希望以外,別無其他東西。”“我把戰後的生命作為餘生,餘生不是屬於我自己,而是日本的美的傳統的表現。”也就是說,戰後川端對日本民族生活方式的依戀和對日本傳統文化的追求更加熾烈。其最具特色的作品《千隻鶴》和《古都》,就是在這種文化思想土壤里釀造出來的。

《千隻鶴》中菊治與太田夫人及其女兒文子的關係,在道德與非道德的矛盾衝突中,企圖超越世俗道德的規範,於是融入了日本式的“悲哀”,這悲哀又是與愛情和同情相通的。作家藉此創造出一種幻想中的美,超現實的絕對境界,而且非常得當地運用傳統的茶室作為人物的活動空間,以傳統的“千隻鶴”包袱和茶具作為鋪陳故事情節的輔助工具,或者作為人物心理流程的的重要媒介,聯結各個人物的複雜關係,而且蘊含這些人物內心底里的情趣,象徵這些人物的命運。作家企圖將傳統的形式美與作家主觀認為的人物的心靈美統一,使違反道德的情慾變得合情合理,而實際上兩者是很不協調的,因為這種愛情在實際生活中是很難被人認可的。他僅僅是滿足和陶醉於一種畸形的頹廢的病態而已。儘管如此,作家將傳統的東西賦予生命力來加以裝飾,這不能不算是藝術上的獨具匠心的創造。

關於創作《千隻鶴》的動機,川端在《我在美麗的日本》一文中說過:“我的小說《千隻鶴》,如果人們以為是描寫日本茶道的心靈與形式的美,那就錯了,毋寧說這部作品是對當今社會低級趣味的茶道發出的懷疑和警惕,並予以否定。”這一思想,與作家戰後對日本文化受到外國文化衝擊的喟嘆,以及對日本傳統的執著追求的思想是一脈相承的。作家在這部作品中雖沒有充分貫徹這一思想,但在其後另一部作品《古都》中卻很好地體現了出來,並且對現實生活作出更有深度的藝術透視。

川端寫《古都》是具有明確的目的意識的,他看到了戰後京都和日本傳統文化遭到了破壞,強調重現古都,“不僅是京都應負的責任,也是國家的責任,國民的責任。”在《古都》里,他所抒發的情懷,實際上是感時傷世,嗟嘆日本傳統面臨的厄運,以喚起國人發揚民族文化精神的熱忱,同時也是對戰後美國化風潮的一種警告。但是,作家不留痕跡地將這一目的意識編織在古都的自然美與人情美之中。可以說,《古都》不僅在京都的風俗畫面上展開孿生姐妹千重子和苗子的悲歡離合的故事,而且藉助生活片斷的景象去撫觸古都的“內部生活”,首先是撫觸古都的傳統美。用川端本人的話來說,就是“追求殘照在戰敗而荒蕪了的故國山河的日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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