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利達爾,群星之怒

索利達爾,群星之怒

索利達爾·群星之怒是魔獸世界裝備。TBC(燃燒的遠征)副本太陽之井高地最終boss基爾加丹掉落。TBC及TBC前版本魔獸世界5把橙色武器(傳說級)之一。

基本信息

武器來歷

索利達爾,群星之怒 索利達爾,群星之怒

BLZ就此也語焉不詳,因此也成為了出身最爛的橙武。但我們可以從名字與背景可以猜測一二。太陽之井是血精靈一族的墮落的源泉,而精靈一族原本就被稱為“眾星之子”。想要吸收太陽之井化身安微娜能量的基爾加丹,被玩家與NPC合力所擊敗。因此,掉落的索利達爾,群星之怒,應該也是點明了太陽之井的淵源。

武器評論

BLZ在TBC之末又加入了太陽之井高地,新的傳說武器—群星之怒也從中掉落。太陽井超越了黑暗神廟,但橙弓卻難掩蛋刀的光彩。但不消耗彈藥的設定,拉風的射箭效果,還是有眾多的FANS。

背後故事

玩家原創同人故事1
索利達爾,群星之怒索利達爾,群星之怒
銀月城高貴典雅的建築之間, 一個矯健的身影在輕盈地穿行,充滿朝氣的步伐中略帶一絲焦急。在街道拐角處的一間工房內。一位鐵匠正在炙熱的熔爐前專心致志地調試著一張彎弓的弓弦。突然,鐵匠聽到背後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喘息聲,他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個站在門口的人影。他眯了眯眼睛,讓眼睛適應了一下門外的光線,才看清來者是一名穿著俐落的緊身皮甲的女子。
“尊敬的女士,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嗎?”
女子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似乎還不適應室內熔爐的高溫,但她還是邁進了門檻:“我來取我姐姐上個月定做的弓,這是訂單,已經完成了吧?”
鐵匠結果遞來的訂單看了看:“沒錯,那把弓剛剛完成了最後的調試,現在它就擺在那邊的鐵砧上。”
女子走到鐵砧前,拿起彎弓拉了拉弓弦,擺出了一個射箭的姿勢。這是一把暗灰色的彎弓,由堅韌的柳木製成,弓身包裹著五彩的金屬薄片,淡藍色的寶石鑲嵌其中,弓身兩端的兩顆水晶散發著淡淡的微光。弓身中央的護手是飛鳥翅膀的造型,與弓身上金屬甲片的造型交相輝映,整把弓的造型猶如一隻振翅的鳳凰
“重量意外的輕呢……這真是一把好弓,堅韌卻不僵硬,柔軟而不脆弱,弓弦的力度也很合適。它還……很漂亮,鍛造師先生,這真是一件藝術品。”女子不由得稱讚道。
“過獎了,女士。不過,這確實是我最得意的一件作品。”鐵匠笑了笑 “這些魔法寶石則能對周圍風力、重力、空氣密度以及魔法力場作出準確的判斷,在做出判斷後寶石會給弓兩端的水晶和弓身上的金屬片下達指令,水晶最佳化拉動弓弦時的力度,金屬片調節弓身彎曲的程度,從而達到精確度、殺傷力和射擊距離的最大化。”
“哇喔,聽起來很複雜。而且似乎這把弓很珍貴呢……”女子撓了撓頭,略微犯難地看著鐵匠。她非常喜歡手裡的彎弓,但是又為它可能的昂貴的價格而擔憂。
“冒昧地問一句,您帶了多少錢?”
她不安地在錢袋裡翻找著:“呃……十八個金幣,二十九個銀幣,和……三十個銅幣……”
“足夠了,女士。”鐵匠接過錢袋:“現在,這把弓是您的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我現在可以……把它拿走了?”女子用不確定的眼神看著鐵匠。
“當然,女士,它現在是您的了。”
女子露出了笑容,對鐵匠伸出了手:“謝謝。我叫希爾瓦娜斯•風行者,一名遊俠。再見。”
鐵匠也伸出了手,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鐵匠索利達爾,這是我的榮幸。再見。”
多年以後的一個晚上,鐵匠索利達爾躺在永歌森林的草地上,一邊喝著酒一邊仰望著夜空。
長草沙沙作響,一個步伐匆忙的的人影漸漸行近,索利達爾對來者舉起了酒杯:“草莓酒,要來一點嗎?
遊俠隊長希爾瓦娜斯皺著眉頭卸下背後的完工,重重地在他身旁坐下。
“今天在我們在晴風村東南方與阿曼尼巨魔部隊的交戰中出了一點狀況,一名身份不明的男子出現在了戰場上,他雖然幫助我們打退了巨魔的進攻,但他並不屬於我們的部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的姐姐——奧蕾莉亞將這視為擾亂戰場的行為,她命令我找出那個人。”希爾瓦娜斯說完看著索利達爾的眼睛。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鐵匠放下了酒瓶,與遊俠對視著。
“告訴我那不是你,索利達爾。”
索利達爾沒有說話,他緩緩地捲起衣袖,露出了手臂上還沒癒合的長長地傷痕。
“我就知道!”希爾瓦娜斯吼道,一把扯下兜帽用力摔在面前的草地上,金色的長髮散落出來,她猛地向後靠去,後背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發出一聲悶響。“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索利達爾默默地撿起彎弓,輕輕地撫摸著。
“希爾,你喜歡這裡嗎?”
“嗯?什麼?為什麼問這個?”
“回答我,希爾。你喜歡這裡嗎?你喜歡奎爾薩拉斯嗎?”
“……”希爾瓦娜斯閉起了眼睛,她把雙手枕在腦袋後面。“喜歡啊,奎爾薩拉斯是我出生的地方,這裡是我的家啊。”
“我也喜歡這裡。”索利達爾從口袋裡掏出工具,開始修理傷痕累累的彎。“我出生在古老的卡利姆多北部,永恆之井爆炸之後我跟隨達斯雷瑪漂洋過海來到了這裡。你能想像到那是我們一路上經歷了怎樣的磨難嗎?我們沒有了永恆之井的庇佑,遠離了廣袤森林的樹蔭,遠離了從前奢華、舒適的生活。我們要面對的是艱辛漫長的路途,我們要面對飢餓,疾病,還要抑制那對魔法的渴望。”
希爾瓦娜斯睜開眼睛看了看身旁的鐵匠,他停止了手頭的活兒,望著遠方出神。
“終於,我們找到了這裡。”索利達爾繼續說道,“我們定居下來,開始了自給自足的生活。在這裡,我感覺到溫馨,舒適,安全,我開始成為一名鐵匠。那真是一段值得記憶的時光啊……”索利達爾拿起酒瓶一飲而盡,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後來我們和巨魔發生了衝突,衝突演變成戰爭,每個人都在拿起武器戰鬥,除了我。”
“除了你?為什麼?”
“因為我是鐵匠索利達爾,整個奎爾薩拉斯最優秀的工匠,我打造出來的武器最精良的,正是憑著優良的裝備我們一直壓制著十倍於我們的巨魔部隊,所以我必須要得到保護,所以我不能上戰場。”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我愛這裡,我愛著我的國家,可是當敵人侵犯我們的領土時我卻不能和他們正面對抗。我甚至開始憎恨自己的職業,憎恨自己的手藝,我就像是一個以製作裝備為藉口的懦夫,要躲在別人背後享受和平,我無法容忍那樣的自己。既然部隊不允許我加入他們,法律將我排斥在戰場之外,我只好選擇了偷偷地戰鬥。”
索利達爾沉默下來,弓身上打磨得發亮的金屬片將幽幽的銀色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
希爾瓦娜斯坐了起來,抬頭看了看夜空,兩個月亮後的天空被點點繁星裝點著,然後看著身旁的索利達爾緩緩的說道:“小時候,我的母親經常帶著我在屋頂遙望星空,她說過:‘最美麗的不是月亮,而是星星。那壯麗燦爛的畫卷,靠的是每一顆星星的光芒,無論是多么渺小的多模暗淡的一顆,它都是由自己價值的,因為它在用自己的身軀,與千千萬萬同胞一起,描繪著這美麗的景象。’”
她把手放到索利達爾的肩膀上“鐵匠與戰士一樣,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守護著我們的國家。鐵匠也許不能上陣殺敵,但是他們在熔爐前揮汗如雨,往前線輸送著精良的裝備,這也是一種戰鬥的方式。農民、裁縫、甚至是酒店裡的釀酒師,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戰鬥著。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顆星星,都有自己的價值,只有當所有的星星一起散發光芒的時候,夜空才是最美麗的。”
兩人對視著,一語不發。良久,索利達爾才笑著說:“也許你的價值是成為一名領袖。”
“奉承也是鐵匠的手藝嗎?”
“我把這把弓賣給你的時候只收了你十八個金幣。你知道的,它並不只值這個數。”索利達爾溫柔地撫摸著手裡的彎弓 “我把它給你是因為這把弓自己選擇了你。當你第一次觸摸它的時候,我就聽到它對我說‘讓這個女孩把我帶走,她就是我的主人’,每一把武器都像是我的孩子,我當然樂意滿足孩子的要求。現在看來它的選擇是對的,它雖然滿身傷痕,但我感覺到它很快樂。”他把弓莊重地遞到希爾瓦娜斯面前“你讓它,讓我找到了自己的價值。”
希爾瓦娜斯接過了遞來的彎弓露出了笑容。
索利達爾從身前撿起兜帽站起身來:“現在你要逮捕我嗎?希爾瓦娜斯隊長?”
希爾瓦娜斯同樣笑著站起身來,她把兜帽重新戴在頭上:“當然不,鐵匠索利達爾先生。我們的責任是保護所有奎爾薩拉斯的子民。謝謝你的貢獻,我叫希爾瓦娜斯•風行者,一名遊俠。再見。”
“鐵匠索利達爾,這是我的榮幸。再見。”
時光飛逝,轉眼間已是滄海桑田。死亡騎士阿爾薩斯的鐵騎已經踏進了奎爾薩拉斯的領土,霜之哀傷輕而易舉地就撕開了精靈的防線,亡靈大軍直逼銀月城。遊俠將軍希爾瓦娜的部隊在圍困中全軍覆沒,只剩希爾瓦娜斯一人在孤軍奮戰。
希爾瓦娜斯擊退了又一波亡靈的進攻,她早已身負重傷,正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的武器只剩手裡的一把彎弓,連箭支都已經用完了。突然,她聽到遠處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了,她警惕地循聲望去,看到的是緩緩走來的鐵匠索利達爾。
“索利達爾?你怎么會在這裡!”
“這裡是我的家,我愛的地方,我應該出現在這裡。”
“這裡是戰場,很危險!亡靈軍隊的統帥馬上就要過來了,你快離開!”希爾瓦娜斯掙扎著站了起來,索利達爾上前去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軀。
“你曾說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戰鬥方式,我只是一個鐵匠,我的價值就在於你們戰士們手上的武器。現在已經到了我們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我不得不以我自己的方式戰鬥了。”索利達爾握住了希爾瓦娜斯手裡的彎弓。
“你要乾什麼?我已經一支都沒有了,你快……天吶!”希爾瓦娜斯的視線越過索利達爾的肩頭,她看到了一個籠罩在恐怖的死亡氣息的人影,帶領著身後的亡靈大軍緩緩逼近。
“索利達爾,快走!”希爾瓦娜斯用力地推著索利達爾,但他的雙手突然變得格外有力,它牢牢地抓著她的肩膀。
“你曾說過,夜空的美麗來自於每一顆星星的光芒,在奎爾薩拉斯里我只不過是一顆普通的星星。但是天空也會給與每一顆星星散發光芒的動力,我的力量就是我對這裡熱愛。看著吧,希爾瓦娜斯,這就是我的力量!”索利達爾的全身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強大的力量漸漸融入到手裡的彎弓之中。光芒漸漸與彎弓融合為了一體,希爾瓦娜斯感覺到一陣激動,她對這逼近的死亡使者拉滿了,毫不退縮。
阿爾薩斯騎在骸骨戰馬之上,霜之哀傷直指希爾瓦娜斯的胸膛:“可笑,你以為一把沒有箭的弓可以嚇得倒我嗎?”
一道斑斕的光凝聚在彎弓之上,希爾瓦娜斯微微地笑了:“謝謝。我叫希爾瓦娜斯•風行者,一名遊俠。再見。”
空氣之中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回應著她:“鐵匠索利達爾,這是我的榮幸。再見。”  
一道光芒射向死亡騎士,那是一道五彩斑斕的光芒,猶如夜空中劃破天際的星辰。
時過境遷,曾經輝煌的奎爾薩拉斯早已不復存在。此刻,一個巨大的身影在太陽之井高地的黑暗中喃喃低語。
“這是什麼?曾經為保衛這片土地而戰死的士兵的武器碎片?可笑,作為一個已經被征服的文明,這簡直是毫無意義!”
巨大的身影正要將手中的碎片丟棄,突然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愣住了。
“喔?我感覺到了,這把破碎的弓里有一個不安的靈魂……這個靈魂對這片土地有著強烈的眷戀……故鄉……”
巨大的身影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名叫“阿古斯”的古老世界的畫面,在那一剎那,他猙獰的面孔似乎變得有那么一點柔和。
彎弓的碎片被緊緊地握住,巨大的身影咆哮著,他的聲音傳遍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弓里的靈魂!你對這裡還懷有眷戀?好!就讓我用這裡的能量重鑄你!當你全身流變太陽之井的魔法時你將成為最強大的武器!到那個時候,把這個世界上那些渺小的生物都引來吧,讓他們為了得到你向我發起挑戰!”玩家同人故事2
“她一定背叛了我!”年輕的藍龍將軍將拳頭重重的擊在石桌上,“她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跳躍著新鮮的愛情味道,就象當年我初見她時那樣。而她對我的冷漠對比是如此的強烈,她,一定背叛了我!”那聲音幾乎是在咆哮~
“別激動,將軍,這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奧蕾塞絲還是第一次看到卡雷苟斯發這么大的火,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旁邊的薩洛拉斯不耐煩的打斷道“嘿,奧蕾塞絲,你以為卡雷苟斯找我們來說這些是為了來聽你的安慰嗎?”
“喔?”奧蕾塞絲充滿疑惑的望著身邊的摯友,難道她多領悟到了些什麼?
“你的天眼追蹤術呢?將軍只是想讓我們幫他找一個答案,還楞著乾什麼,開始吧~!”
奧蕾塞絲望了一眼藍龍將軍,只見他一語不發,象是默許。他向性子火暴的薩洛拉斯投去了讚許的目光,然後把眼睛停留在了奧蕾塞絲的臉上。
“喔,這~”奧蕾塞絲又開始猶豫起來,她的性格和她的火系法術總是顯得那么不合拍,也許她和那個有女王稱號的同門師妹本就應該互換修行的內容,“這個法術是,是被精靈魔法學院限制使用的……”
“嘿!什麼精靈不精靈,火系魔法在精靈魔法學院都是被限制使用的,可是我們早就脫離了那個組織,奎爾丹納斯島上也沒有供你耍那種象冷焰火一樣的可憐自然法術的月亮井!快開始吧,將軍都等急了!”
奧蕾塞絲又望了藍龍將軍一眼,他的目光仍然如利箭一樣逼視著她,“那,好吧~”,她怯怯的舉起了雙手,開始吟唱起咒語。薩洛拉斯和卡雷苟斯也先後舉起了雙手,將能量緩緩的輸入奧蕾塞絲召喚的光圈裡。
“現在和我一起默念她的名字,心裡想著她的影像,來,三,二,一,安維娜……”
“安維娜……”,“安維娜……”
在三個人默默的祈禱中,那光圈開始有些異變,仿佛逐漸呈現出了一些略帶陰霾的森林景象。
“她去了泰羅卡?”藍龍將軍喃喃道。
“集中精力!”奧蕾塞絲因為操控如此強大的法術,神情有些痛苦。
畫面逐漸清晰,朦朧中果然是一對青年男女甜蜜依偎的影子。
藍龍將軍的額頭也慢慢滲出汗來,他為了讓看清那個男人的樣子,將自己的法力急速的推入光圈,心裡卻更是陣陣絞痛。
光圈一陣劇烈的抖動,薩洛拉斯和奧蕾塞斯也只能不斷的注入法力以維持法術的平衡。
那是一個強健俊郎的德萊尼人,“咦?”三個人都幾乎同時驚訝失聲。
卡雷苟斯並不認識那個德萊尼人,但卻有著一種無比熟悉的親切感,他很仔細的在記憶里搜尋著這種親切感,卻被奧蕾塞斯的聲音打斷了。
“安維娜呢?那個女孩不是她!”
“奧蕾塞斯,你的法術不會出什麼錯誤吧!”薩洛拉斯的語氣甚至有些嘲諷。
“不可能,我施放法術什麼時候出過錯誤?我能感覺到安維娜的氣場,但她明明不在這裡!”
卡雷苟斯這時才仔細的看了看那個女人,一個暗夜女遊俠,竟然不是安維娜!哪裡出錯了嗎?他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了一下手中的能量,“法術沒有錯誤,這的確是天眼追蹤術的能量流!”
藍龍將軍既然說是對的,那就一定是對的,藍龍就是這個世界法術的守護者,在這方面誰也不能質疑他們。
光圈又是一陣劇烈的抖動,三個人剛才的對話明顯擾亂了心靈通道。卡雷苟斯發動最後的能量企圖將法術穩定,但是奧蕾塞斯和薩洛拉斯明顯是已經油盡燈枯,力不從心了。光圈忽明忽暗,不一會兒,終於飄散開來。
“難道我們看錯了,或者安維娜她,她想扮做暗夜精靈嗎?”奧蕾塞斯疑惑的問道。
“不,我認得那個女人。”卡雷苟斯很肯定的說道,“她叫奧蕾莉亞,暗夜精靈赫赫有名的家族風行者家的長女。那一定不是安維娜。”
藍龍將軍既然說是對的,那就一定是對的,奧蕾塞斯和薩洛拉斯一向都如此認為。他的淵博內涵和英俊外表吸引了多少女性放心,雙子姐妹其實也不例外,對於安維娜,她們一直不知道懷的究竟是尊敬,羨慕或是敵意。這次聽說安維娜出軌,其實她們的心底都還有那么一絲喜悅的心情吧!
藍龍將軍最好不知道答案,一直這樣猜疑下去多好,他本來就不應該只屬於一個女人,至少,薩洛拉斯是這樣想的。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連串劇烈的聲響,仿佛是激烈的魔法碰撞!
“入侵嗎?這個時候?”薩洛拉斯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按照她的性格本應該第一個衝出去,但是剛才為了天眼追蹤,幾乎耗盡了氣力,連抬起雙臂都有一些困難。
“我出去看看。”藍龍將軍雖然也是一臉疲倦,但似乎此時也只有他還能平穩的走出這間屋子。
“是你?凱爾薩斯!你來這裡乾什麼?”藍龍將軍怎么也沒想到這位老朋友以如此不禮貌的方式闖來。
“乾什麼?找安維娜,我需要她和我合作。”
凱爾薩斯的眼睛裡閃著邪惡的光芒,卡雷苟斯忽然意識到這可能已經不是以往的那個溫文而雅的高等精靈王子,於是斷然道,“你不能!……”
凱爾薩斯似乎早料到了藍龍將軍的不配合,忽然燒掉了手中一個捲軸的封印,一個黑色的惡魔體急沖向年輕的藍龍將軍。
“啊~”藍龍將軍本來對這樣的攻擊不會有所畏懼,可是他的法力正近乎枯竭又猝不及防,被那個惡魔體忽的纏住。
凱爾薩斯也沒想到勝利居然如此輕鬆,他本來只是想利用腐蝕之靈薩索瓦爾牽制一下藍龍,此時竟然一擊得手!
藍龍將軍的倒下宣告了太陽之井的淪陷,奧蕾塞斯和薩洛拉斯落敗得更是如此輕鬆。但凱爾薩斯也沒有找到他需要的東西——安維娜。
“告訴我,她在哪裡?”凱爾薩斯拍了拍藍龍將軍的肩膀。
藍龍將軍正要抗拒,薩索瓦爾的力量又開始蠶食著他的意識,他的意識一旦被占據根本沒有還擊的力量。“這,這~~”薩索瓦爾從藍龍將軍的記憶里挖掘出了天眼追蹤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倒了出來。
“什麼?天眼追蹤都出了問題?”凱爾薩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命令腐蝕者一遍遍的挖掘著藍龍將軍的記憶,但在將軍扭曲的面容下得到的都是同樣的答案,“那我們就等,等到她的出現,她再怎樣都會回到這裡的,哈哈。”王子一陣冷笑,“我知道那個秘密,她就是這裡能量的源泉。”
藍龍將軍絕望的閉上眼睛,雙手抱頭,內心腐蝕者反覆的折磨給他的精神和肉體都帶來莫大的痛苦。王子邪惡的笑聲覆蓋了整個奎爾丹納斯。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不能忘了他?”
“怎么可能忘記,阿瓦達,你不會了解女人。”奧蕾莉亞幽幽的說道。
“喔~是嗎?”德萊尼人顯得有些尷尬,“也許是吧……”他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可是圖拉揚畢竟是個人類,再見到他的時候,他也不會如你一般容顏用駐吧?”
“想見到他年輕時的樣子,我只要看看阿拉托爾,我們的兒子。他繼承了我的血統和父親的果敢,也只有他才讓我這幾年裡感覺不是那么孤獨和寂寞”奧蕾莉亞幽幽的看著天空,泰羅卡上空那空曠的,漩渦狀氣雲,是它把陷落在惡魔大軍中的圖拉揚傳送入了某個異次元嗎?她一直這樣希望……
“我會幫你找到他,我認的一個朋友也許可以幫你這個忙,只是……”德萊尼人又若有所思起來,“只是如果我這個樣子……”
“怎么?真的有辦法?如果你真的能幫我,那實在太感激了!”奧蕾莉亞不等阿瓦達說完,就已經激動了起來。
“恩,”德萊尼人的應和充滿憂鬱和惆悵,“如果我始終還是無法讓你忘記他,我會幫你找到他。”
“阿瓦達,你的心意我完全的明白。我也非草木,怎么會不懂你對我的用情。只是圖拉揚是用生命全心愛我的男人,我不會背叛他。但是……人類的生命終究是短暫的,阿瓦達,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可以尊重我,幫助我完成和他的今生約定嗎?”
“當然!我這就去找我的兩個朋友,她們一定可以幫助你,不過她們施法的時候,我可能需要迴避一下……”阿瓦達正說間,忽然面色大變,突然跪倒在地上,表情異常痛苦。
阿瓦達,你怎么了?”奧蕾莉亞關切的問。
“太陽,太陽井……”阿瓦達的嗓音變得異常嘶啞,“我,我要馬上回去!”
“我和你一起去!”
“不,你不能去!”阿瓦達這句回答堅決如鐵。
“什麼?你會在我有困難的時候幫助我,又為何要拒絕我的幫助,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奧蕾莉亞從身後摘下了自己的配弓。
“太陽井如果真得有危險,這決不是一場能依靠兩個人解決的戰鬥!”阿瓦達的話語越來越有氣無力。
“不,我們不是兩個人!”,奧蕾莉亞揮舞著手裡的弓,那弓通體純金鏤空。鏤空處閃爍著冷白的光芒,仿佛星光。“Thori’dal,它的體內灌注了光明使者烏瑟爾,我的愛人圖拉揚以及前任高等精靈之王阿納斯特利?逐日者的力量。聽聽這些名字!還有什麼能阻擋他們的力量?”
“索利達爾?靈魂之星?真是配的上這把弓的好名字!你說,它擁有三位英雄的力量?”
“當然!它可不是普通的弓!烏瑟爾在鑄造弓體時注入了自己的聖光之力,使得這把弓成為了能量的載體,可以被不斷的注入能量,再將能量當作箭矢射出。”
“聖騎士鑄造的弓?”
“是啊,聖騎士不能使用弓,是因為他們認為箭矢是侵略與征伐的象徵,不符合聖光的教義。所以烏瑟才想到鑄造一把不需要箭矢的聖弓。後來為了感謝高等精靈伸援手增援阿拉希,烏瑟將這把弓贈於了阿納斯特利王。Thori’dal靈魂之星這個名字,就是阿納斯特利王親自取的。而他在向弓灌注了自己的力量後,又把他賜予了我,增援阿拉希戰役的最高指揮官。”
“你剛才還提到了圖拉揚……”
奧蕾莉亞的眼神忽然一黯,“那是我和他最後一次並肩作戰。我們被影月谷湧入的大量天災圍困。惡魔的數量實在太龐大,我不得不想要施展精靈最高級射術流星箭雨。圖拉楊為了增強流星箭雨的威力,將自己的力量也注入了索利達爾。惡魔的進攻依然很猛烈,為了防止流星箭雨被敵人打斷,筋疲力盡的他又對我施放了保護祝福。風暴終於降臨,泰羅卡的天空捲曲成了今日的漩渦,風,雷,流星雨,清洗著爬滿惡魔爪牙的戰場。惡魔被擊退了,而我也沒再見到過圖拉揚。但至少,也沒見到過他的屍體。我找遍了附近的每一寸土地,我想,他一定是被強大的法陣割裂出的時空裂隙卷到了某個空間,以至於杳無聲息……”
“好吧,你跟我去奎爾丹納斯,能夠幫助你找到他的人也在那裡。也許,也許事情就應該以這樣的方式解決……”阿瓦達仿佛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勉強撐起自己的身軀,揮了揮右手,一個召喚門出現在兩人面前。
時已入夜,一隻海豚在奎爾丹納斯島外不遠的海域巡遊著,要不是奧蕾莉亞及時召喚出這隻憨厚的夥伴,恐怕她和身後的德萊尼人,只能嘗試海泳了。
“無法傳送到奎爾丹納斯島的內部,一個新的邪惡法陣籠罩著這個島嶼,一定是出大變故了!”阿瓦達十分緊張的說道,額頭的青筋糾結在一起,仿佛正在和什麼力量做著劇烈的抗爭,“太陽井的能量正在不斷的外泄,我感應的到。我們必須想辦法進去!”
“你是說這個島上有入侵者?難道有人膽敢挑戰安維娜的力量?”奧蕾莉亞也曾經是一名高等精靈,她對太陽井的崇拜已經到了迷信的程度。沒有什麼能撼動太陽井。就算曾經出現過叛變者,但自從有過月亮井的前車之鑑,高等精靈的太陽之井受到了種種保護。紅龍法師曾經把太陽井的一部分力量封印在一個叫安維娜的女法師身上,用太陽井本身的能量守護太陽井。沒有誰的力量能和太陽井這樣的能量源直接抗衡,就算是強大如巫妖王或者背叛者伊利丹,也不可能。
“也許他們找到了比較恰當的實際,或許安維娜此時並不在島上。
“那我們怎么進去?你不是太陽井的守備官嗎?難道沒有辦法?”
“奎島原本是被結界保護的,雖然安維娜不在,也有藍龍將軍和穆魯的守護者雙子姐妹花守護。現在結界更迭,一定是有外力找到了結界的弱點並突入,趁守護者不備占領的太陽井。藍龍將軍他們的實力,不是那么輕易就會被擊敗的。所以,我們必須也找到那個結界弱點,用同樣的方法潛入進去才行。”
“太好了,這是我的專長,看我的,阿瓦達。”奧蕾莉亞說著,默默的念動了幾句咒語,幾隻貓頭鷹從天空盤鏇落下,“去吧,夜晚的眼睛~”幾隻貓頭鷹點了點頭,撲簌簌的飛去了。
“它們,能行嗎?”
“別小看他們,梟禽的眼睛是能夠看破魔法的~,結界對他們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喔,高等精靈已經也訓練過許多這樣的貓頭鷹吧?”
奧蕾莉亞楞了一下,很快也明白過來,“當然,高等精靈依然是精靈族,對於梟禽類的研究和飼養是非常在行的。”
滿天繁星,雖著幾聲振翅,又多了幾點。兩隻貓頭鷹率先返回。
奧蕾莉亞舉起手臂,任它們落在肩頭,唧唧咕咕的低語。
“找到了!就在東北角的山崖下!現在正是子夜,太陽井能量最弱的時候,這時候一定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進去。”
“魔導師的平台?我知道那裡的結界有些薄弱,所以把那裡作為太陽井的守衛崗哨,沒想到敵人還是會選擇哪裡。”
“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來,抱緊羅比,摒住呼吸。我們準備下潛了!”
山崖下的海底果然有一個洞穴,洞穴自海底盤鏇上升,顯然是人力所為。看來對手可能早就打上了太陽井的主意,抑或此時太陽井的守衛隊里依然有敵人的內應。
洞穴的出口就在魔導師平台的內部,是一處視野很好的天台。兩人站在天台上,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太陽井神殿內的一切布置,來回走動的惡魔,以及被囚禁在太陽井正上方能量牢籠里的藍龍將軍。
“阿瓦達,你不覺得有些蹊蹺么?”奧蕾莉亞小聲問道。
“什麼?”德萊尼人若有所思且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既然敵人可能是通過這條密道潛入的,為什麼他們不對此進行防範,這么輕易的就讓我們依樣進來了呢?”
“恩,他們在等待有人回來,有一個人一定是會回來的。”
“你是說安維娜?他們還想誘捕安維娜?”
“當然,沒有安維娜,就等於沒有真正得到太陽井。太陽井的很大一部分能量就是封印在她體內的。”
“這我知道,可是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勾當?”
“他們已經開始了,是在利用太陽井的能量召喚某些邪惡生物吧……”
“什麼?”奧蕾莉亞開始緊張了起來,“難道又像是海加爾山?我們必須阻止他們!”她從行囊里取出了一些布匹零件,飛快的進行些簡便加工。不一會兒,兩雙火箭靴就已經做好了。“拿著,這些從地精哪裡學來的玩意有時候還真能派點用場。看好!跟我來!”
奧蕾莉亞穿上靴子,跳上平台的欄桿,腳底輕輕一踩,那雙靴子噴出一道強勁的氣流將女精靈向太陽井的方向拋送了出去。阿瓦達急忙如法炮製,也跟了上來。
兩人落腳的地方正是納魯能量大廳的門口,大廳內有一條通道可以下到太陽井的井口。附近依然沒有什麼像樣的防衛,難道那兩道煙花依然無法引起島上守衛的注意?
走進大廳,奧蕾莉亞指著中央的納魯驚叫道,“看那個納魯,他究竟怎么了?”
納魯的顏色時白時黑,身軀抖動,仿佛在做著激烈的掙扎。
阿瓦達走了上去,“他的力量正在被腐蝕,我們必須做些什麼。”他輕輕的念動了幾句咒語,用手撫摸著顫抖著的納魯,柔聲說道,“我已經回來了我的朋友,請不要在驚慌,一切都會過去。”
納魯的顫動慢慢開始平息,顏色的交換也變得緩和下來。就在此時,一個讓人聽上去很不舒服的聲音從下方的太陽井池傳了過來,“真讓人難以置信,讓我來看看來的是哪位朋友。原來除了安維娜,還有人能利用太陽井的能量場治癒納魯。太陽井的能量流和你的魔法有非常強烈的感應。朋友你能對我解釋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嗎?”聲音由遠及近,走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凱爾薩斯?逐日者。
“你,你是凱爾薩斯王子?”奧蕾莉亞不是很確定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陰沉邪惡的“年輕人”。
“呦,奧蕾莉亞,真是稀客,沒想到你居然也會趕到這裡。既然大家都是熟人,能幫我引薦一下你的朋友么?”
阿瓦達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奧蕾莉亞掃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他就是這裡的守備軍長,阿瓦達。”
“什麼?我的人可沒有告訴我有這樣一號人物存在,我想,安維娜,你應該去掉我的偽裝了吧?”凱爾薩斯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冷冷得望著德來尼人。
奧蕾莉亞吃驚的望著凱爾薩斯,又望了望阿瓦達,她對如凱爾薩斯的疑問毫無心理準備。安維娜,創說中擁有太陽井能量的傳奇半神精靈女法師,和眼前這位痴戀自己的憨厚的德萊尼人,怎么可能?!
阿瓦達也冷冷的和凱爾薩斯對望了一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回到這裡只有兩個目的,”他的聲音一頓,指了一指被懸掛在太陽井正上魔法牢籠里的藍龍將軍,“一,放了卡雷苟斯。二,滾出太陽井。”
“哼,你敢誇下海口,卻不敢承認!”凱爾薩斯不屑的笑了笑,好吧,那就讓你自己現出原形,墮落王子的口中開始念念有詞,不一會兒,太陽之井仿佛產生了巨大的震動。
阿瓦達隨者這陣震動開始冷汗淋漓,“不,不要!”他想衝上去阻止凱爾薩斯,但是已經晚了,一隻巨大的深淵領主已經從架在太陽井上的傳送門裡緩緩擠了出來。
“深淵領主布魯塔努斯?”奧蕾莉亞驚叫道。
“不愧是最優秀的高等精靈遊俠隊長,果然是見多識廣。但願你和你的同伴足夠強大~”王子尖銳的笑聲開始衝撞著二人的耳膜。
阿瓦達的手緩緩離開了納魯,頗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退回了奧蕾莉亞的身邊。女精靈也抽除了金光爍爍的戰弓,準備迎敵。
關於深淵領主此類生物,地獄咆哮和薩爾這樣的部落英雄曾經有過戰鬥史,而代價是部落最強戰士,“劍聖”地獄咆哮的生命。這些長久以來通過殺戮戰鬥而生存的邪惡魔法生物,至少擁有半神的戰鬥力。奧蕾莉亞已經預感到,這將是一場怎樣的苦戰。
那怪物獰笑著爬上樓梯,整個大廳都在隨之震顫。“我渴~~~~我餓~~~~~!!”它狠狠的甩了甩尾巴,牆壁上的金玉裝飾被打得紛紛掉落,柱子也不住晃動。
“你眼前就有最美味的食物,去吧,我的奴僕。”凱爾薩斯向兩個入侵者指了指。
“感謝你的召喚,願意為您效勞,年輕的王子殿下。”
那怪物的口水且淌且濺,惹得奧蕾莉亞十分反感,“真是噁心的生物。”她罵道。
“哼,我最討厭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布魯塔努斯仿佛振怒了,急速沖了幾步,“就先從你開始吧!”那怪物嘶喉道。
在這樣狹小空間的直接衝擊里,就算是奧蕾莉亞那樣最優秀的獵人也不可能是深淵領主這樣恐怖魔物的對手,甚至可以說是不堪一擊。她只能盡力向一旁飛躍開來,勉強的躲過深淵領主巨刃卷出的颶風,頭盔缺因為動作過大滾落在地面,伴著一陣呼嚕聲滾下了斜坡。
阿瓦達情知已容不得他不出手了,便無暇顧及太多,從懷裡掏出一個錘子,對著那怪獸輕輕揮舞了下法錘,“倒下吧!醜陋的傢伙!”
剛才還病態懨懨的納魯在那蠢重的身軀經過的一剎那忽然放出光芒萬丈,深淵領主被那光芒照射的睜不開眼,急忙伸手遮住雙眼。那光芒仿佛萬縷絲線,將那怪獸急沖的身軀如繭般層層圍起,減速,直到停止。
太陽井下忽然升起一道光柱,隨著阿瓦達的法錘一揮,也凝聚成一塊錘型重重得向深淵領主砸了下來。深淵領主一聲慘號,攤倒在了地上。
“太精彩了!”凱爾薩斯在一旁拍著手叫道,“太精彩了,果然和我的預料一樣,安維娜!你還需要繼續喬裝下去么?那么你的對手就將是你曾經的愛人,”王子又重重的拍了拍手,對著下層叫道,“把他放下來!”
“愛人?”奧蕾莉亞不解的叫出聲來。
隨著囚禁藍龍將軍的光牢緩緩落下,凱爾薩斯微笑著說道,“太有趣了,雖然我也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怎么會事兒,但這情景一定很有趣。安維娜,我看你是不是自己解釋一下?我也很想聽聽這個美麗的和謊言有關的故事呢。”
藍龍將軍被幾名惡魔法師押了上來,看著他被腐蝕者折磨到憔悴的模樣,阿瓦達終於忍受不住了,“夠了!”他一聲怒喝,不,也許是她。阿瓦達的身上忽然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他的身形也逐漸起了變化,越來越纖細嬌小,片刻間,幻化成了一個嫵媚的女性血精靈。
“什麼?”奧蕾莉亞和卡雷苟斯同時叫了起來。
“對不氣,我欺騙了你們,”阿瓦達,也許應該稱做安維娜,把頭轉向了藍龍將軍,“尤其是你卡雷苟斯。其實我的本名是叫阿瓦達,是具有納魯能量的德萊尼半神,所以,我可以和穆魯,”她指了一下大廳中央的納魯,“自由的交談。紅龍法師把太陽井的一部分能量封印在了我的身上,希望我能保護太陽井不受天災的入侵。而太陽之井是血精靈的聖地,德萊尼人和血精靈有過太多的紛爭,我不想因為這些種族問題引發矛盾,我才想到了變幻成血精靈的形象。事實上,上一次達爾坎叛變,就是因為他知道了我德萊尼人的真實身份,才會想到借天災軍團的力量把太陽井的控制權重新握在血精靈的手裡。安維娜,是我青年時代魔法學院的同學,我的初戀。她本人已經在影月谷戰鬥中犧牲,在我想到變化身份的時候,自然而然的用了讓我最為記憶深刻的血精靈形象。沒想到,沒想到引起了藍龍將軍的青睞。說實在的,”她的目光又轉向了藍龍,眼神里充滿了感激,“你所做出的一切,讓我十分感動和感激。但我一直沒有勇氣向你坦白一切。”她又望了望奧蕾莉亞,“而你,奧蕾莉亞,是你又喚醒了我的心。讓我想忘記自己的任務和身份,全身心的再愛一次。”說完這些,安維娜的面容忽轉嚴肅,冷若寒霜,仿佛冰封了所有的兒女情長,對著凱爾薩斯厲聲道,“但我現在要以太陽井守護者的身份,把你們這些別有用心的入侵者清掃出去!無論你是血精靈,是王子,就算是上古之神,是泰坦,也一樣要滾出這個地方。”
“哈哈哈,有趣,實在有趣”凱爾薩斯的笑聲又響了起來,“一個男人愛上了另一個男人變成的他最愛的女人,而那個男人又愛上了另一個女人,哈哈哈~~~”
“刷!”一支魔法箭夾著勁風向凱爾薩斯激射而來,王子一個轉身,身後的披風已經被利箭射穿,緩緩的飄落向太陽井口低處。
“你有什麼資格嘲笑別人的感情?你這個失敗者,懦夫!我還記得這件披風,大法師安東尼達斯的斗篷,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吉安娜送給你的禮物吧?你,還有資格嘲笑別人嗎?最起碼,無論安維娜,阿瓦達或是卡雷苟斯,他們都不是失敗者。他們都贏得了對方的尊敬與肯定,而你呢可笑而卑微的王子,你怎么會墮落到這種地步?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奧蕾莉亞張弓怒斥,語音威嚴頓挫,神情凜然,安維娜和卡雷苟斯本來正處於愧疚或迷惘中的心神一下子被喚醒,眼神也各自堅定起來。
凱爾薩斯此時才是惱羞成怒,“不要在和我談可笑的愛情,只有力量才能得到一切。哼,我總有一天要勝過阿爾薩斯,奪回吉安娜。等到我控制了太陽井,召喚出真正的力量,整個世界,外域,以及艾澤拉斯,我將是整個世界的王!”
“太可笑了!力量能得到一切?”奧蕾莉亞不屑的答到,“阿爾薩斯現在得到了力量,可是他也失去了吉安娜。世界並不只屬於強者,唯有德者可居之。伊利丹的力量絕對不亞於他的哥哥,但他無法成為成功的領袖,而你,如果再執迷不誤,也將為人所唾棄!”她用手指指著凱爾薩斯頭頂的王冠,“你不配戴著他!你的父親阿納斯特利王的王冠,也許你的力量已經超過了你的父親,但你無法成為他那樣受人擁戴的領袖。”
凱爾薩斯一聲冷哼,摘下了阿納斯特利的王冠,向太陽井扔了下去。“你以為我稀罕這個王冠?當我擁有了力量,世界都是我的,什麼奎爾薩拉斯王國,Idon’tcare~你還嘲笑伊利丹?你認得這個兜帽嗎?哈哈哈~這世界終會是強者的,只要強者聯手,你們這些螻蟻,怎么會有反抗的力量?”
奧蕾莉亞仔細看了看王冠下那暗灰色的兜帽,天!她太熟悉了,那是他們曾經在影月谷與之戰鬥的死敵,伊利丹曾經擁有的,從強大的獸人術士古爾丹身上掠來的兜帽!原來凱爾薩斯已經和伊利丹結盟了,這是對血精靈徹底的背叛!
“凱爾薩斯,你真的想與我為敵嗎?”安維娜最後警告道。
“不,當然不想,你怎么會成為我的敵人!安維娜。你是屬於我的力量。”凱爾薩斯用最醜惡的表情在獻媚。
“做夢!”安維娜又舉起了手中的法錘。
凱爾薩斯毫無懼色,只是輕輕的念動了幾句咒語,旁邊的卡雷苟斯又痛苦的嘶號起來。
“住口!”安維娜憤怒的呵斥著。
“喔?”凱爾薩斯做了一個滑稽的表情,“那就請你放下武器,放棄抵抗吧,朋友。我說過,你遲早是屬於我的力量,難道你會眼睜睜看著這個曾經那樣深愛你的人這樣永遠在痛苦中掙扎?”
安維娜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法錘舉在半空,握錘的手在不住的顫抖。
“阿瓦達,不需要你插手!”奧蕾莉亞知道這個局面在煎熬著他/她,“凱爾薩斯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不可能勝過我,你放心觀戰吧!”
安維娜知道她是在勸慰自己,但是她也別無選擇,長嘆了一口氣,放下了高舉的法錘,扔在了癱倒的深淵領主腳下,“可憐的法器,絕情的悲哀,哎,從今天起,你就有了名字。哀難,多么符合此時的你和我!”兩行清淚從她的眼眶裡緩緩流下,大概她已能預料到自己的結局,將凶多吉少了。
“奧蕾莉亞,你居然敢放下大話!我承認你曾經是高等精靈里最出色的獵人,那又如何?此時我的力量,已經不是你所能想像的了!”凱爾薩斯舉起雙臂,人居然騰空而起,四個一人高的奧術球繞著他盤鏇著。
奧蕾莉亞忽然感覺腳下一空,也騰空飛起,人像失去了重力一般無法控制,而那四個奧術球也如鯊魚一般,晃了幾晃,便繞著弧型,四面向她包抄了過來。
奧蕾莉亞不愧是最優秀的女戰鬥家,只做了幾次嘗試,就大致掌握了失重下的運動規律,堪堪躲過了奧術球的幾次撲擊。但她很快意識到只有進攻才能讓她擺脫窘境,於是抽空隙略微穩了穩身形,張開了金色的索利達爾,默默的念道,“圖拉揚,借給我你的力量吧!”
一支熾熱的魔法箭沖了出去,“這沒有用!”凱爾薩斯自負的笑著,絲毫不加閃躲,只將一個奧術球移在了自己的身前。
“嚓!”魔法箭在碰觸到奧術球時發出了類似液體沸騰的劇烈響聲,奧術球居然像氣泡一樣破裂開來。凱爾薩斯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是一偏頭,兜帽已被射掉,滑落向了太陽井深處。
王子不及收術,從空中跌下,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那是什麼?”他望著奧蕾莉亞手中的弓,不解的問道。
“是什麼?這是你父王對你的訓斥!這把弓就是阿納斯特利王賜於我的武器。”
“索利達爾嗎?我聽說過,能被注入能量的神器,剛才那么無堅不摧的魔法是什麼?光明使者的聖光?我父王的咒語?都不像啊。”
“你永遠不會了解的,凱爾薩斯,這是屬於愛的力量。而你,從不曾有過!”
凱爾薩斯又被激怒了!“別得意的太早,我還沒有用我真正的力量呢!”一道光圈自王子腦後慢慢閉合,光芒幽暗而可怖。
安維娜忽然叫道,“小心,奧蕾莉亞,那是黑暗咒術之環,他又要使用黑暗魔法來召喚惡魔了!”
“晚了!”凱爾薩斯獰笑著,太陽井口的傳送門裡開始不斷的湧出各種奇異兇惡的魔物。
太陽井的能量又在被盜用,安維娜的表情也開始痛苦起來。奧蕾莉亞急忙提起弓,向著湧來的惡魔一輪輪的進行射擊。儘管飛蝗如雨,箭勢破空,可是湧出的惡魔源源不斷,越戰越多,眼看就要衝破大廳,將兩人包圍。
安維娜見局勢緊急,忽然一把抓住了弓柄,“我無法出手,就借給你我的力量吧。盡情的出手!不要有顧忌!否則,被召喚出來的天災很可能再次毀滅整個世界!”
奧蕾莉亞感覺到一股強大而柔和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湧入索利達爾之中,她握著這把弓仿佛整個太陽井都在和她共鳴。她望了望安維娜,雖然她仍是血精靈女兒身,但眼中充滿了深情款款,她又想起了圖拉揚。
奧蕾莉亞眼含熱淚,舉起了索利達爾,念動了咒語。夜晚的繁星仿佛都聽到了她的召喚,風嘯,雷鳴,群星隕落,飛石流電將衝上來的惡魔打得神形俱滅,太陽井四周巡邏的天災也被隕石砸得無處閃避。太陽井的能量流遍了索利達爾的弓身,引發了群星的憤怒,這一次的流星箭雨的威力和當日在影月谷自然又不可同日而語。
在這樣下去整個太陽井都會被毀掉,凱爾薩斯驚懼的嘶吼著,“你想毀滅這一切嗎,你想毀滅這裡所有的人嗎?”
“這是你自找的,凱爾薩斯!你還記得月亮之井往事嗎?如果眼睜睜看著你用太陽井的能量召喚天災,那我寧可毀滅它!再見了,王子!去見你的父王吧!”
“作夢!我還不能輸!我還要變得更強大!”凱爾薩斯近乎瘋狂的掙扎著,他忽然拔出了鳳凰雙刃,大聲喊道,“奧伯萊恩,深坑之王!撕裂我的靈魂吧!”如水晶般的雙刃劍那修長的劍尖向薩特德角一樣伸長並向兩側彎曲,透明的水晶也漸變為紅黃的薩特膚色和角紋狀。王子用盡全身的力量,頂著狂風飛石將大劍向奧蕾莉亞擲了過去。
那長劍閃著妖冶的光夾帶惡魔之力斬在了奧蕾莉亞身前,索利達爾吸收了太陽井的能量在女精靈身邊形成了一個強大的保護氣場。兩股巨大的力量碰撞在了一起,“轟”的一聲引發了劇烈的爆炸!奧蕾莉亞再也拿捏不住弓身,索利達爾連同群星的怒氣脫手飛出,和王子拋出的大劍一起飛落。
女獵人纖細的身軀也被爆炸的氣流捲起,在空氣的切裂聲里,時空又被扭曲出了幾個裂口。奧蕾莉亞的意識逐漸模糊,身體不知在向那個方向飛移,四周都是空蕩蕩,灰濛濛,有點像是泰羅卡的天空。
她知道自己失敗了,但卻又難過不起來,任自己漫無目的的漂浮著。
圖拉揚,我來了……”
注釋
*索利達爾,Thori’dal,精靈語。Dal有星光之意,而Thori沒有詳細的解釋,譯為靈魂之星,為杜撰。
*文中所提及阿納斯特利與凱爾薩斯的父子關係,安東尼達斯與吉安娜的師徒關係,光明使者烏瑟爾與圖拉揚的師徒關係,藍龍與安維娜、奧蕾莉亞與圖拉揚、凱爾薩斯于吉安娜曾經的拍拖關係也見於魔獸史。
*文中所提及的哀難,安東尼達斯的破碎斗篷,阿納斯特利王冠,古爾丹兜帽,黑暗咒術之環,奧蕾莉亞的頭盔,奧伯萊恩,裂魂之劍都是太陽井著名掉落,一併在故事裡給一個典故。
*關於鳳凰雙刃裂變奧伯萊恩屬杜撰。
*關於穆魯,魔獸史確實記載是凱爾薩斯俘獲子風暴要塞。但本文也並未提及其來源,阿瓦達能夠與之溝通的主要原因是,他本身也是信奉納魯教義的德萊尼半神。而至於雙子,她們確屬惡魔但來源不明。根據高階術士等稱呼來看,她們很可能是墮落者或者被腐化者。根據藍龍,穆魯,凱爾薩斯等人受到的不同程度腐化來看,她們曾以守護者的身份入主太陽井的說法也非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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