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戎歌

紀戎歌

樂小米作品《梧桐那么傷》小說人物,律師,人稱“小車男”。一個完美的天使男人,一生只愛於莫春。

基本資料

百科名片

人物信息

姓名:紀戎歌

性別:

年齡:有待計算

性格:霸氣、溫柔、專一。

能力:高智商的頭腦,女人緣非常好,處理事情冷靜效率高。

私家車:寶馬

簡介

律師,美男一枚。一生只愛於莫春一個人。

故事背景

所有曾經純白的小孩,在殘酷的生活里一點點成長,一點點沉淪,而許多的悲傷,我們要在很久很久以後才能知道。一切陰霾,真的都會過去么?莫帆、麥樂,這個沒有希望的社會裡,我們是不是能安然的走下去……白楚、紀戎歌,宿命的愛里我們遭受了怎樣的疼?世界上永遠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只是,某些原因,你不能明白,我沒有坦白。或者是遇見時,恰好你笑了;或者是你皺眉了。所以,我愛了。所以,我來了。

梧桐的花語是情竇初開。

角色分析

紀戎歌--因為要償還父親的罪惡,所以他救莫春於水火,命運之輪讓他愛上了她。這是一場注定沒有結果的愛。紀戎歌說,他要做一個律師,為那些欲哭無淚的窮人,發出有力有據的聲音。可是,他還是包庇著他那個父親,那個罪惡的原首。

天使男人,也是會自私。

戎的紀念

有沒有那么一個男子,會在你最無助的時刻,如同天神一樣來到你的面前,將你帶走?如果有,那么,任憑時光如何更迭,你也會在幾萬幾千個輪迴中記住他的容顏。紀戎歌就是這樣出現在我身邊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照射在他的臉上,有些冷漠,眼神中帶著微微的凜冽。

本是“仇敵”一般的一面之緣,可我卻將他帶進了這個極其無語的事情之中。在昏暗的燈光下,望著他穿過人群走來,我哭出了聲音。

他看到我,眼神里突生了一份糾結的柔軟,但只是那么淡漠的一瞥,什麼話也沒問我,俯身抱起麥樂,額前的發微微落下,遮住他明淨的額,遮過他黝黑的眼,他回頭,冷漠的唇角彎起一絲不悅的弧。他說,跟我走!堅定而有力。

跟我走。

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有哪個男子用這樣不容置疑的口吻、如此堅定地說出這三個字。那一刻,這三個字,意味著這個男子可給予我的最大保護。

我含著眼淚,一邊思考黃小詩是去了火星還是去了月球,一邊跟在紀戎歌的身後。他抱著麥樂,貫穿了整個大廳,面色冷峻,神情凝重,將我們帶離。

帶離!

將麥樂送入了急診室後,紀戎歌回頭看看我,面色有些難看,他冷著清亮的眼眸,問我,說,莫春,我還以為你蠻清純一姑娘,你大半夜跑到那種地方乾什麼?

天。第一次有人說,叫莫春這個名字的我,是個清純的姑娘。是我耳朵出了問題,還是紀戎歌這個男人的嘴巴抑或大腦出了問題。

還沒等我回答,更沒等紀戎歌的臉色變好轉,一個令他臉色變得更難看的訊息,從對面走來的小護士嘴巴里在我們的耳廓前炸開了花。

小護士面無表情地對紀戎歌說,你女朋友懷孕了,你怎么還讓她這么操勞呢?

紀戎歌的臉色難看得要命,原本優雅如王子一樣的臉,就好像放了蘇打粉的發麵饅頭。

紀戎歌臉色緩和了很久,看了看我,聲調生硬,眼神遊離,漂亮的嘴唇微微一扯,冷冷地說,莫春,要不,你也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

紀戎歌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中閃過如春水上的薄冰一樣的冷光,他抬手,輕輕擦了擦自己的唇角,說,你知道不知道,你是第一個給我甩耳光的女人!

紀戎歌的臉上,閃過一絲仿佛宿命一樣的表情,雖然憤恨,但是也仿佛我這耳光是理所當然,是他對於某種隱藏在命運深處的事情的一種償還。

突然,他淡淡一笑,臉上浮上了一層壞壞的表情,眼睛裡閃過幽冷的光,他一手捉住我的手,一手捏著我的下巴,說,莫春,你恐怕也是自找的!你要為你剛才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紀戎歌看了我一眼,仿佛看透了我的小心思一般,眼角瞥出淡淡的一絲不屑,好像在嘲笑我的多疑猜忌一樣。

紀戎歌剛要衝我眨他被打腫了嫵媚成爛桃狀的桃花眼,警務室里推門走出一個眼睛像月牙一樣的小青年,穿著小警務制服,漂亮得要命。他回頭沖警務室里那張肥大的“豬臉”說,那我就將他帶走了,王所長,真是麻煩你了。

紀戎歌從月牙眼青年那裡抽了一張紙巾,沖我面無表情地說,我走了,把你弟弟也帶走吧。說完,就走出了派出所。

月光婉轉地流淌在他挺拔的身上,溫柔異常。

紀戎歌上前扶麥樂的時候,看著我望向白楚那幽怨的表情,唇上盪開一絲很不屑的笑,隱隱約約,勾在他誘人的唇角。

紀戎歌仰著臉,幾乎是在用鼻孔看我,他說,呵呵,還真沒見過莫春你這么過河拆橋的人!需要我的時候,就那么火燒火燎地給我打電話,不需要的時候,就這么無情地一腳把我踹開!他說“需要”兩字的時候,故意極其曖昧。

紀戎歌拍拍我的肩膀說,好了,哪裡來的那么多“明明”,人家明明就不喜歡你,你再猴急也是沒用。

紀戎歌這安慰性的一拍,力度有些大,將我本來收在半空中的眼淚全部給拍了出來,決堤而流。我將腦袋靠在紀戎歌的胳膊上,傷心地哭,我說,麥樂就不給我出好主意,早知道會被拒絕,我真不該表白啊。現在好了,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紀戎歌的身體在我臉靠上去的那一刻,微微地僵直了一下,隨後,他還是拍拍我的腦袋,戀愛,就像打官司,是個技術活。慢慢來吧!

我突然發現,紀戎歌的話和他的容顏一樣,都是令人身心愉悅的。他的話無疑給了我巨大的力量。我說,你的意思我還有勝利的希望?

紀戎歌很泄氣地看著我,你不一定非要一棵樹上吊死好不好?

我擦了擦眼淚,沒辦法,我就喜歡上這棵樹了。

紀戎歌的手揮向校園裡的那些行走不止的“小樹苗”,然後又指了指自己這棵“大樹苗”對我說,其實,就在你的眼前,還有這么一片森林,你還惆悵個球啊!

紀戎歌的話,最終讓我展顏。我問他,你這個“球啊球啊”的,是你們的法律術語么?

紀戎歌笑了笑,律師就是見了人說人話,見了鬼說鬼話,見了球就說球話。

紀戎歌的眼睛輕輕低下,睫毛遮住眼睛,如同霧靄一樣遮掩住一個寧靜的湖泊。他說,難道,我們真的要開始戀愛了嗎?

我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他舔了舔漂亮的嘴唇,吸了吸高高的鼻子,法院裡判刑都可以緩期執行的,你看看,咱兩個之間可不可以緩期執行啊?

我很甜美地搖了搖頭,說,不可以。

紀戎歌搓了搓掌心,抬頭沖我笑笑,估計,他也看不慣我以這么甜美可人的形象出現在大眾面前。所以,生怕我是因為被白楚拒絕了引發大腦受刺激導致精神錯亂,而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和我這個精神病人戀愛了。

吃過早飯,我很小鳥依人地拉著他的手,溫柔地說,我想去看看麥樂,你如果不上班的話,就陪陪我吧!

紀戎歌說,仙女啊,你可冷靜。戀愛真的開始了,我和你的?你是不是打算拿和我之間這偽裝的甜蜜去掩飾白楚給你留下的傷害啊?

我固執地點點頭,同意了他前一個問號;又固執地搖搖頭,否定了他後面的一個問號。

紀戎歌的手,從我的指尖滑落,很得意地說,我今天陪你去看麥樂,不過,咱倆最好改天再開始戀愛,我突然有些水土不服的感覺,我擔心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條狗,我照顧負擔不過來。還有,萬一,你不想去砍白楚那棵大樹了,一直要賴在我身邊怎么辦呢?所以,我們還是慎重一下,再開始戀愛吧。我去挑個黃道吉日……

紀戎歌依然發揮了他的主觀能動性,接下了莫帆遲遲不願意說出口的話,他說,但是,但是你和胡為樂沒有想到,雖然你們發情了,想去追妹妹,但是,那太子和貝勒比你倆更發情,追著街上的小女狗狗跑,而牽狗狗的女孩子都很醜,而你們要追的漂亮妹妹都沒牽狗。所以,你和胡為樂,同太子和貝勒之間,發生了慘烈的人狗大戰,各不相讓。因為它們讓你們不能追漂亮妹妹了,所以,胡為樂一時想到,為了長遠之計,拿著這兩隻狗拉風追妹妹,就唆使你一起帶太子和貝勒去絕育。當時的你,也色迷心竅,變成了從犯。對不對?說完這一通推理,紀戎歌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意思是,還“胡為樂向你表白呢,人家都牽著狗上街追妹妹去了”。

紀戎歌捂著鼻子,指著倒在草坪上做死扭曲身體裝S型嫵媚狀的我,搖頭,說,我閉著眼睛也知道,撞我的是你!於莫春!

我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看了紀戎歌一眼,道:你怎么會閉著眼睛也知道是我啊?這個校園裡估計還有更多女生想撞死在你身上,但是我絕對是無心無意識的那個!說到這裡,我又補充了一句:唯一無心的那個!

紀戎歌揉了揉鼻子,溫柔地看著我,眼睛裡仿佛綻放著五顏六色的焰火,看得人心如軟泥。我以為他會深情款款地說,因為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芳香。或者是說,因為你身上有一種令我心動的磁場,每當你出現,我就會有種被磁體附身的感覺。

紀戎歌一看我不說話了,知道傷害到我脆弱的小心臟了,所以,連忙解釋一番,想哄我開心。他說,莫春啊,你看,長得粗壯也不是你的錯啊,再說了,舊社會多少農夫娶妻的時候,都喜歡你這種膀大腰圓的,一看就知道能做粗活,能下地,能生娃!

紀戎歌笑了笑,說,是啊,看在你追我追得那么殷勤的份上,還牽過我的手,如今,就算你是我的女朋友了。

紀戎歌說完這話的時候,兩道鼻血流了下來——剛才被我這龐然大物撞擊之後,終於出來了效果了。

紀戎歌並不知情,還是一臉純潔的少年樣地微笑,繁花滿樹的眼神,清澈地看著我。可是配上這么兩道色迷迷鼻血,看起來別提多么滑稽了。

我是人間

你便是我的四月天

我是漂泊的船

你便是我的帆

我是啟程處

你卻是終點

我們之間的距離

被稱作: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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