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迪亞克

是英文Zodiac的音譯,意思是生肖,準確的說是黃道十二宮。但這個名字同時也是大約80年代美國出現過一起連環殺人案兇手的名字,祖迪亞克戴著紙做的購物袋槍殺了4人,至今還逍遙法外,曾給當地的報紙寫信,用詳盡的文字“顯耀”自己的犯罪行為。連環殺人案使到處人心惶惶。他利用密碼與警察鬥智,可是一直未被破解,只推斷出兇手的名字,但也吸引了很多人的偵破興趣。警方匯集了所有的線索,分析出祖迪亞克的大致特徵。其中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他以殺人為樂。漢斯開始著手調查此案,他以祖迪亞克的信、密碼和明信片為突破口,找出了嫌疑人,但由於缺少證據而不得不作罷。

祖迪亞克

是英文Zodiac的音譯,意思是生肖,準確的說是黃道十二宮。

哥里斯·佩恩

是一位歷史語言學家,他注意到祖迪亞克的信中提到了“弧度”這個詞,於是他從這個詞入手,潛心研究其中的奧秘,但也只能是推斷而已。時間一年年過去,連環殺人狂始終隱藏在神秘的面紗之後,他到底是誰呢?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有嫌疑人,沒有兇器,而且沒有可用的線索,可稱的上是完美而恐怖的犯罪。

1969年10月11日,星期六,晚上。

29歲的計程車司機保羅·斯坦開著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在舊金山的大街上行駛,勞累了一天,保羅想再拉一個客人後就早早收工回家。橘黃色的燈光映著前方的馬路,顯得一片迷離,保羅強打起精神,眼睛注視著前方的道路,雙手緊握著方向盤,全神貫注地開車。計程車保持著中速向前行駛著,途經馬森一傑瑞大街時,一個男子突然從馬路邊冒了出來,示意他停車,保羅將計程車停了下來。

男子上車後,以命令的口氣告訴保羅:“將車開到華盛頓街與梅普爾街的交義路口,快!”保羅一踩油門,計程車向男子指定的位置開去。

計程車駛過華盛頓一切里大街,距離目的地還剩下四個街區的距離,此時,這名男子忽然從腰間拔出9毫米手槍,對準保羅的太陽穴就是一槍,他的動作非常迅速,開槍的同時,他還伸手拉起了計程車的制動,車子戛然而止。

保羅仆倒在方向盤上,鮮血濺上了擋風玻璃。神秘男子從車裡出來,打開前門,探身進去,拿走了保羅的錢包和車鑰匙,他撕下保羅的一塊襯衫,擦掉留在車上的指紋,然後不慌不忙地離去。

謀殺案發生

幾秒鐘後,舊金山警察局就接到了目擊者的報案。

目擊者是幾名在馬路邊玩耍的小孩,他們看見兇手下了車,又鑽了進去,但他們沒有看清楚兇手到底在乾什麼。在對嫌疑犯進行描述時,這幾個孩子說兇手是一名黑人男性。

警察耐心地向幾個目擊者詢問了嫌疑犯的外貌特徵以及穿著打扮,從他們的描述中得知,嫌疑犯留著短頭髮,戴著牛角框線的眼鏡,身體非常強壯。此外,警察在遇害者的計程車內發現了一個帶血的可疑指紋,但警察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指紋是誰的。

警察開始並沒有將這起案件和祖迪亞克聯繫起來,因為計程車司機被搶劫的案件並不少見,一些抵抗的司機也會遭到槍殺。而且目擊者說兇手是黑人。因此,負責案子的警察認為那只是一件普通的計程車搶劫殺人案,接到報案後,他們只是當作一般的案子進行處理。

然而沒過幾天,案件登記處收到一封神秘的來信,寫信的人聲稱自己是祖迪亞克,並稱前幾天發生的計程車司機被殺案就是他幹的。

警官才醒悟過來

至此,經辦那起案子的警官才醒悟過來,他們很可能眼看著兇手逃之夭夭了——那天接到報案後,他們在奔赴案發現場的途中,曾經看見一名白人男子慢吞吞地在大街上行走,他們還特意減慢了車速看了看那個人,然後又繼續開車,去了案發現場。如此看來,警察途中所看見的那個白人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兇手祖迪亞克。

那封信是案發兩天后寄到警察局的,信封里還附帶著兇手撕掉的保羅的那塊帶血的襯衫,兇手在信中說:“我就是殺人兇手,昨天晚……上我在華盛頓梅普爾大街交界處殺了一個計程車司機,這塊帶血的襯衫就是證據。我的下一個目標是學生,我想在某一天破壞一輛校車,先用槍將汽車的前胎擊爆,等學生從車裡鑽出來時,我再開槍將他們一個個打死。”

這封肆無忌憚的信件讓舊金山的警方與平民陷入極度恐慌之中。

那帕縣治安部門和相關人員

幾乎傾巢出動,每天跟車保護學生,生怕他們發生什麼意外。那是60年代末,但各種新手段卻全用上了,警察甚至出動了飛機跟蹤校車。

學生們在課堂上和家裡也被告誡,要注意連環殺手可能對他們帶來的傷害。

最令警方惱怒的是,他們十分被動,似乎一直被兇手牽著鼻子走。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警方和媒體都在焦急地等待著祖迪亞克的來信。信件或許很快就會寄過來,但下一封信的到來也就意味著再一次發生襲擊。他們都希望兇手再次出現,但又擔心會有人受到傷害。整個10月,就在他們焦急的等待中過去了。

警局的案件登記處

警察對祖迪亞克的來信非常警覺,因為他的信很容易識別,每封信都貼上了三份郵資,而且都是直接寄給負責人。字型是用奇怪的兒童筆體書寫的,並且,祖迪亞克總愛在信中嘲笑警方,說警察抓不住他,以至於他的殺人數量總在不斷上升。

11月,祖迪亞克有了新訊息,在計程車司機保羅遇害三個星期後,他給警方寄去了一張賀卡。他以調侃的語氣寫道:“對不起,最近一段時間沒給你們寫信,因為我想洗洗我的筆。我是祖迪亞克,在聽到壞訊息之前,你們應該先笑一笑才對呀。”

賀卡沒有再次提及襲擊學生校車的事情,也沒有說“壞訊息”是什麼訊息。警方處於高度警惕狀態,他們擔心罪犯改變作案手法和目標,把兇殺現場布置得像一起意外事故,掩蓋惡意襲擊的真相。

不過,祖迪亞克好像沒準備隱藏行蹤,他很快又寄來一封信,信里裝著七頁紙,上面滿滿地寫著無人能夠讀懂的密碼。這封信是他最長的一封信,也是他寄給警方的最後一封信。

在祖迪亞克的來信中

有一頁是他油墨炸彈的示意圖,但警方沒有調查出有人遭到炸彈襲擊,看來兇手並沒有按照示意圖行動;在另一頁紙上,落款處仍然有一個畫著十字的圓圈,和以往的信件不同的是,在這封信中,祖迪亞克在圓周上標出了五個叉號,這些叉號為以後警方確定兇手的身份提供了一些幫助。

1970年11月,復蓋全國的新聞媒體介入對祖迪亞克案件的報導,新聞媒體聲稱,1966年的里弗賽德女學生之死可能與祖迪亞克有關。這是媒體空穴來風的猜測嗎?如果真如媒體所言,那么,祖迪亞克的犯罪史至少要提前兩年。雖然里弗賽德警方認為凶後並不是祖迪亞克,但他們還是對那起案子再次展開了調查。

那些案件發生在1966年,在加利福尼亞州洛杉磯以外的里弗賽馬德城,一名女學生裝遇害身亡,她的名字叫切麗。杜。貝絲,18歲,是一名剛剛步入大學校的新生。

1966年11月30日,有人在晨弗賽馬德城市學院外面發現了她的屍體。她朝下趴在地上,喉嚨被兇器割斷了,後背上也留下了多處刺傷。當時她的位置在兩所學生公寓之間。

仍未偵破

警察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塊男士手錶,表上的指針停在12點30分,根據推斷,這位名叫切麗的女學生死亡的時間應該在當晚10點半到10點45之間。警察雖然確認了切麗的死亡時間,但那起案子卻一直沒有偵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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