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達開

石達開

石達開(1831年3月-1863年6月27日),小名亞達,綽號石敢當,廣西貴縣(今貴港)客家人,民族英雄,太平天國名將,近代中國著名的軍事家、政治家、武學名家。 1851年12月,太平天國在永安建制,石達開晉封“翼王五千歲”。 1857年,封“左軍主將翼王”,天京事變曾封為“聖神電通軍主將翼王”,軍民尊為“義王”(本人謙辭不受)。 石達開屬太平天國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十六歲受訪出山,十九歲統帥千軍萬馬,二十歲封王拜相,三十二歲英勇就義於成都。一生轟轟烈烈體恤百姓民生,生平事跡為後世所傳頌。

基本信息

人物生平

成長背景

石達開石達開

道光十一年(1831),石達開出生在貴縣北山里一個比較富裕農民的家庭里。他的始祖原居廣東省和平縣,到了他的高曾祖石永旺(石永旺有胞兄石永興、石永發,為石家十二世)便落籍桂平縣白沙。後來石永旺的兒子石風橢(石達開曾祖父,有三個胞兄,為石家十三世)又從佳平遷居貴縣北山里。鳳佑生三子,曰潤才、潤貴、潤祿。石達開的父親石昌輝約在達開五至九歲時便已早逝。丟下了弱妻幼子(四個未成年的兒女),家庭境況大不如前。口碑材料說,達開少年時,種田之外,兼做生意。買賣雞鴨,做牛販。運炭到平天山礦區出售。年方十四歲的石達開巳凜然成人,早就挑起維持家計的重擔。他奔走江湖,廣交四方豪傑,與當時在潯梧一帶活動的天地會首領羅大綱、大頭羊張釗有交往,也與平天山礦區工人和廣大農民建立了密切的關係、為後來參加拜上帝會準備了良好的社會條件。所以後來太平軍被困永安州時,能密檄龍山礦工馳援解圍。

參加起義

道光年間,官場腐敗,民生困苦,石達開十六歲那年,正在廣西以傳播基督教為名籌備反清起義的洪秀全、馮雲山慕名來訪,邀其共圖大計,石達開慨然允諾,三年後毀家紓難,率四千餘人參加金田起義,被封為左軍主將。意為“羽翼天朝”。

屢立戰功

1854年秋,曾國藩與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在九江、湖口織就羅網,拉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這也是44歲的曾國藩、24歲的石達開第一次交手。這場戰役,有人認為是石達開“最輝煌”的一次。
1852年,西王蕭朝貴在湖南長沙陣亡後,太平軍在長沙城下陷入清軍反包圍,形勢萬分危急,石達開率部西渡湘江,開闢河西基地,緩解了太平軍的缺糧之危,又多次擊敗進犯之敵,取得“水陸洲大捷”,重挫清軍士氣,其後,為全軍先導,經河西安全撤軍,跳出反包圍圈,奪岳陽,占武漢,自武昌東下金陵,二十八天挺進一千八百里,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令清軍聞風喪膽,號之曰“石敢當”。
1853年3月,太平天國定都金陵,改號天京,石達開留京輔佐東王楊秀清處理政務。定都之後,諸王享樂主義抬頭,廣選美女,為修王府而毀民宅,據國庫財富為己有,唯石達開潔身自好,從不參與。
1853年秋,石達開奉命出鎮安慶,節制西征,他打破太平天國以往重視攻占城池、輕視根據地建設的傳統,採取穩紮穩打的策略,逐步擴大根據地範圍,親自指揮攻克清安徽臨時省會廬州(今合肥),迫使名將江忠源自盡。
由於之前太平天國沒有基層政府,地方行政一片空白,石達開到安徽後,組織各地人民登記戶口,選舉基層官吏,又開科舉試,招攬人才,建立起省、郡、縣三級地方行政體系,使太平天國真正具備了國家的規模;與此同時,整肅軍紀,恢復治安,賑濟貧困,慰問疾苦,使士農工商各安其業,並制定稅法,徵收稅賦,為太平天國的政治、軍事活動提供所需物資。
1854年初,石達開離開安徽,回京述職,太平天國領導層對他的實踐給予充分肯定,從此放棄了絕對平均主義的空想,全面推行符合實情的經濟政策。
1854年夏秋,太平軍在西征戰場遭遇湘軍的兇狠反撲,節節敗退,失地千里。石達開看出兩軍最大差距在於水師,便命人仿照湘軍的船式造艦,加緊操練水師。在湘軍兵鋒直逼九江的危急時刻,石達開再度出任西征軍主帥,親赴前敵指揮,於1855年初在湖口、九江兩次大敗湘軍,湘軍水師潰不成軍,統帥曾國藩投水自盡,被部下救起,西線軍事步入全盛。同年秋天,石達開又揮師江西,四個月連下七府四十七縣,由於他軍紀嚴明,施政務實,愛護百姓,求賢若渴,江西人民爭相擁戴,許多原本對太平天國不友好的知識分子也轉而支持太平軍,隊伍很快從一萬多人擴充到十萬餘眾,對手哀嘆“民心全變,大勢已去”。
1856年3月,石達開在江西樟樹大敗湘軍,至此,湘軍統帥曾國藩所在的南昌城已經陷入太平軍的四面合圍,對外聯絡全被切斷,可惜石達開適於此時被調回天京參加解圍戰,雖然大破江南大營,解除了清軍對天京三年的包圍,卻令曾國藩免遭滅頂之災。

出走西南

同年9月,“天京事變”爆發,東王楊秀清被殺,上萬東王部屬慘遭株連,石達開在前線聽到天京可能發生內訌的訊息,急忙趕回阻止,並痛斥韋昌輝亂殺無辜,但為時已晚。北王韋昌輝把石達開反對濫殺無辜的主張看成對東王的偏袒,意圖予以加害,石達開逃出天京,京中家人與部屬全部遇難。
石達開在安徽舉兵靖難,上書天王,請殺北王以平民憤,天王見全體軍民都支持石達開,遂下詔誅韋。11月,石達開奉詔回京,被軍民尊為“義王”,合朝同舉“提理政務”。他不計私怨,追究屠殺責任時只懲首惡,不咎部屬,連北王親族都得到保護和重用,人心迅速安定下來。在石達開的部署下,太平軍穩守要隘,伺機反攻,陳玉成、石鎮吉、李秀成、楊輔清等後起之秀開始走上一線,獨當一面,內訌造成的被動局面逐漸得到扭轉。但天王見石達開深得人心,心生疑忌,將自己的兩個哥哥封王,對石達開百般牽制,甚至意圖加害。為了避免再次爆發內訌,石達開不得已於1857年5月避禍離京,前往安慶。
1857年9月,天王迫於形勢的惡化遣使持“義王”金牌請石達開回京,石達開上奏天王,表示無意回京,但會調陳玉成、李秀成、韋俊等將領回援,並以“通軍主將”身份繼續為天國作戰。此後,石達開前往江西救援被困的臨江、吉安,擁戴他的安徽太平軍將領大都留守安徽。因沒有水師,無法渡過贛江,救援行動失敗,石達開又於次年進軍浙江,並聯合國宗楊輔清進軍福建,欲開闢浙閩根據地,與天京根據地連成一體。
浙江是江浙皖清軍的主要餉源,為阻止石達開攻浙,清廷急調各路兵馬增援,最終不得不命丁憂在籍的曾國藩重任湘軍統帥,領兵入浙。太平軍在浙江取得許多勝利,但江西建昌、撫州失守後,入浙部隊失去了後方,為免四面受敵,石達開決定放棄攻浙,撤往福建,後又轉戰到江西。石達開建立浙閩根據地的努力雖因內外矛盾以失敗告終,卻牽制了大量清軍,為太平軍取得浦口大捷、二破江北大營、三河大捷等勝利創造了有利條件。
是冬,石達開經與部將會商,決定進攻湖南,取上游之勢,再下趨湖北,配合安徽太平軍作戰,並伺機分兵入川。
1859年春,石達開自江西起兵入湘,發動“寶慶會戰”。彼時湘軍正計畫分兵三路進攻安慶,聞石達開長驅直入湖南腹地,軍心全線動搖,只得將因勢利導,全力援湘。面對湘軍的重兵馳援,石達開孤軍作戰,未能攻克寶慶,被迫退入廣西休整。
1861年9月,石達開自桂南北上,於1862年初經湖北入川,自此,為北渡長江,奪取成都,建立四川根據地,石達開轉戰川黔滇三省,先後四進四川,終於1863年4月兵不血刃渡過金沙江,突破長江防線。5月,太平軍到達大渡河,此時太平軍據駱秉章奏稿有三四萬人。對岸尚無清軍,石達開下令多備船筏,次日渡河,但當晚天降大雨,河水暴漲,無法行船。三日後,在大渡河東線防禦的清兵來到對岸,太平軍為大渡河百年不遇的提前漲水所阻,多次搶渡不成,糧草用盡,陷入絕境。南字營都司王松林到太平軍營談判,石達開決心捨命以全三軍。其中,石部三千人被王松林收編,剩餘兩千人保留武器,駐紮大樹堡。後來,兩千人中有七百人過河,遣散或被殺。石達開被押往成都後,清軍背信棄義,夜襲大樹堡剩餘一千多人,除三百老幼存活外,全部被殺。
1863年6月27日,石達開在成都公堂受審,慷慨陳詞,令主審官崇實理屈詞窮,無言以對,而後從容就義,臨刑之際,神色怡然,身受凌遲酷刑,至死默然無聲,觀者無不動容,嘆為“奇男子”。石達開受刑時,被割幾千刀,他從始至終默然無聲。石達開的凜然正氣和堅強意志使清軍官兵感到震驚,四川布政使劉蓉敬佩的說他“梟桀堅強之氣溢於顏面,而詞句不卑不亢,不作搖尾乞憐語。臨刑之際,神色怡然,是醜類之最悍者。”

離京始末

史學著作都把石達開1857年5月底離京時帶走的隊伍人數略為誇大,一種說法稱帶走了近20萬人,另一說法稱有十餘萬人,更有不說具體數字,只說大隊人馬。因此,史學上稱石達開拉走大隊人馬,大鬧分裂,有意拆太平天國的台。事實上,史實並非如此。據清庭檔案中的何桂清奏摺所稱:
“傳聞本月十一日(指鹹豐七年五月十一日即公元1857年6月2日),偽翼王石達開已由銅井渡江逃往江北,洪逆令蒙賊禾賊追之。”
此文記載石達開渡江的時間與地點均不誤,但未說人數。然從石達開只在一個小鎮銅井渡江,而且一天之內就渡完了的情況看來,人數不多是明顯的。
7天之後,即1857年6月9日,石達開率領軍到達安徽無為州,清方福濟,鄭士魁等的奏摺中稱:
“茲據無為州在籍教諭征煥等稟稱:五月十八日(即1857年6月9日)石逆由金陵帶其黨與數千,道經該州前往上游,到處張貼偽示,傳諭各賊。察其詞意,因洪逆疑忌過甚,懼害脫逃。”
此奏摺原件保存在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其中所說的“偽示”即石達開的《五言告示》也在多處發現,有案可查,絕非虛構。因此,我們就可以說,石達開離京時帶定的人數不過數千人,因為清方官員對於太平軍人數一般只會多報,不會少報。
9月,洪秀全在形勢和輿論雙重壓力下,罷免了安福二王,派人送“義王金牌”邀石達開回京主政,但石達開一則不相信洪秀全的所謂“誠意”,二則他一向對洪秀全進入天京後不思進取,只圖保東南一隅的做法不甚贊成,因此決定從此“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按照自己的戰略思想去指揮作戰。然而,儘管如此,石達開還是提出了一個折中的緩解局勢危急的方案---德興阿在給清帝奏章中提到這份奏章的內容,“令賊黨李壽(秀)成會合張洛行領數十萬賊分擾下游,又調賊黨陳玉成,洪仁常,洪春元,韋志俊,楊來清等各率數萬及五六千不等概回金陵,並欲赴援江西,竄擾浙江”。據德興阿奏報說,奏章上還有洪秀全的批覆。
10月5日,石達開率軍離開駐紮了四個月的安慶,這時他身邊已經從初時的幾千人陸續匯集成了數萬人的軍隊,都是因不忿洪秀全的所為而主動前來投奔追隨的將士。不過從上述奏章上看,由於調派至長江下游及回天京的軍隊甚多,再加上石達開的整個部署既然志在救援天京,當不可能從重要據點抽調重兵。以軍隊論,連說石達開將合朝好文武都帶走的《李秀成自述》本身也承認,翼王早在回天京時便“將打寧國之兵交與陳玉成管帶”,所謂“打寧國之兵”就是石達開帶回天京的靖難之師,是他在江西和安慶的精銳部隊的一部分。同樣,駐守句容一帶的軍隊也都是石達開的部隊,他為了顧全天京防務,也並沒有就近帶走。以將領論,除了陳玉成、李秀成、韋志俊等被指示援救天京外,安慶張朝爵、陳得才,無為朱鳳魁,彭澤賴冠英,潛山葉芸來,還有梁立泰,陳坤書,這些都是受石達開節制多年的舊部,也是安徽地方的主要將領,但他們都沒有跟隨石達開南下江西,其中如張朝爵、陳得才、葉芸來,陳坤書都是太平天國後期的棟樑之將。而跟隨石達開離開太平天國轄區征戰的將領中,著名者只有張遂謀,賴裕新,傅忠信,余忠扶等幾人而已,其中沒有一名侯爵,除石達開親族外,記載所知丞相僅一人,檢點也只有三人,後來遠征軍中被提拔起來的的名將朱衣點,彭大順,吉慶元,汪海洋,譚體元等,此時還都名不見經傳,如朱衣點在天京事變時還只不過是個“將軍”,是太平軍佐將中最低的一級。
從以上諸點來分析,石達開離開安慶時直接帶領的軍隊人數是很有限的,重要將領也很少,上文所引德興阿附奏的石達開給洪秀全之奏章中一些重要將領回援天京的指示也證實了這一點。

軼事典故

石達開不僅是太平天國一代名將,同時也是晚清中國的武學大家,在戰場上,他是以衝鋒陷陣、驍勇善戰聞名的“悍將”,在武學修為方面,《北平國術館講義》更將他與許宣平、達摩祖師、宋太祖、岳武穆、張三豐、戚繼光、甘鳳池等人並論為中國歷史上最傑出的拳術名家,只可惜由於他的身份敏感,清政府在太平天國敗亡後大肆銷毀各種對太平天國人物的正面記載,以致他作為武林高手在後世的名聲遠不能和以上諸人相比。

據《清稗類鈔》《太平天國野史》記載,石達開的拳術“高曰弓箭裝,低曰懸獅裝,九面應敵。每決鬥,矗立敵前,駢五指,蔽其眼,即反跳百步外,俟敵踵至,疾轉踢其腹臍下。如敵勁,則數轉環踢之,敵隨足飛起,跌出數丈外,甚至跌出數十丈外者,曰連環鴛鴦步”,民間認為這種武藝就是後來號稱“北腿之傑”的“戳腳拳”,傳說石達開還曾將這種武藝傳授給選拔出來的士兵,用於作戰,

石達開不僅武功出眾,而且內外兼修,他和陳邦森比武的故事已成為後世武林口耳相傳的掌故。根據文字記載和口碑傳說,兩人相約各自擊打對方三拳,受拳者不得還擊,“邦森拳石,石腹軟如綿,邦森拳如著碑,拳啟而腹平。石還擊邦森,邦森知不可敵,側身避,碑裂為數段”。

後世評論

太平天國中最完美的男人,非石達開莫屬。他不僅是一位形象很陽光的大帥哥(時人曾贊其曰“龍鳳之姿,天日之表”),頗富文韜武略,而且是當時偉大的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其短暫的人生(卒時年僅32歲)迸發出許多閃光點,照亮了太平天國短暫而又悲壯的歷史天空。
石達開既是著名的軍事家,又是優秀的政治家,文韜武略都很出眾,因此對其經歷不夠了解的人常誤以為他曾經中過科舉(連鹹豐皇帝都曾誤以為他是湖南貢生),並把他想像成和曾國藩年齡相仿,在太平天國時期已過不惑之齡,傳統戲曲中,以老生來飾演石達開,央視電視劇《太平天國》中,也把石達開演成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對觀眾造成了很大誤導。實際上,石達開在被洪秀全“訪請出山”時只有16歲,金田起義時19歲,在湖口、九江大捷中令曾國藩兵敗投水時是23歲(時年曾國藩46歲)在成都英勇就義時年僅32歲,是不折不扣的少年英雄。

民間看法

“稗史漫傳曾羽化,千秋一例不平鳴”,翼王石達開是太平天囯最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之一。他十六歲便“被訪出山”,十九歲統帥千軍萬馬,二十歲封王,英勇就義時年僅三十二歲,他生前用兵神出鬼沒,死後仍令敵人提心弔膽,甚至他身後數十年中都不斷有人打著他的旗號從事反清活動和革命運動,辛亥革命黨人曾通過詩歌,小說,繪畫等各種媒介宣傳他的事跡以“激勵民氣,號召志士,鼓吹革命”。有關他的民間傳說更遍布他生前轉戰過的大半箇中國,表現出他當年深得各地民眾愛戴。
太平軍的高級將領們對石達開的膽略十分推崇,如李秀成談及各王優劣才能時“皆雲中中,而獨服石王,言其謀略甚深”,陳玉成認為太平軍將領“皆非將才,獨馮雲山石達開差可耳”。而清朝方面,曾國藩說“查賊渠以石為最悍,其誑煽莠民,張大聲勢,亦以石為最譎”,左宗棠說他“狡悍著聞,素得群賊之心,其才智諸賊之上,而觀其所為,頗以結人心,求人才為急,不甚附會邪教俚說,是賊之宗主而我之所畏忌也”,駱秉章說他“能以狡黠收拾人心,又能以凶威鈐制其眾”,是“首惡中最狡悍善戰”。不只如此,他還贏得了眾多與他敵對立場的人的敬重,如地主文人周洵在《蜀海叢談》中稱其為“奇男子”,清朝一位貢生在湘軍軍宴上公開說他有“龍鳳之姿,天日之表”,在大渡河畔與他為敵的許亮儒對他的英雄氣概與仁義之風欽佩不已。直到他死去近40年後,由清朝地主文人所撰的著作《江表忠略》之中還有這樣的記敘:“至今江淮間猶稱……石達開威儀器量為不可及。”
在有關石達開的各種評價中,最著名的當屬美國傳教士麥高文通訊中的一段話了:“這位青年領袖,作為目前太平軍的中堅人物,各種報導都把他描述成為英雄俠義的----勇敢無畏,正直耿介,無可非議,可以說是太平軍中的培雅得(法國著名將領和民族英雄)。他性情溫厚,贏得萬眾的愛戴,即使那位頗不友好的[金陵庶談]作者也承認這一點。該作者為了抵消上述讚揚造成的美好印象,故意貶低他的膽略。正如其他清朝官方人士以及向我們口述歷險經過的外國水手聲稱的,翼王在太平軍中的威望,駁斥了這種蓄意貶低的說法,不容置疑,他那意味深長的“電師”的頭銜,正表示他在軍事上的雄才大略和他的性格。他是一個有教養的人,一個敢做敢為的人”。

《石達開傳略》跋

作者:陶短房
夫身後為傳,斷代為史,古今一也。而太平天囯於今,殆百五十年,為譽為毀,至今不絕。亦人各有見,無足厚非也。而石王達開,本朝望未孚,功業未就,恨遺百年,頭行千里者也。然竟能馭飢卒,感黎庶,佩敵酋,念後賢,譽滿當時,名垂後代,識與不識,鹹為之泣者,何耶?夫清季多艱,外畔蜂起,文恬武嬉,君蔽臣昏,英雄老死於荒丘,百姓困頓夫壟畝,重以異.族之嫌,辱國之憤,當是時,匹夫一呼而天下動,誠志士死國之秋也。王本布衣,家頗小康,多才藝,兼文武,無門雖不克顯達,有糧豈不堪溫飽?惟念蒼天之聵聵,欲奮赤手於元元,以弱冠之年,行梟傑之事;忍家族之險,謀天下之安;提一旅之眾,為五軍之率,渡橘洲,登採石,二十八日,千二百里,民諺曰:“非是城豆腐,人是鐵丈夫”,信夫!天京既定,當道無北顧之良謀;湘寇已深,兵民憂西來之糧米。王乃奉朝命,獎三軍,分湖口,下武昌,五十七城,旬日易色;長龍三板,判為荊楚,遂令金陵誥諭,榜行千里;洪都蠟丸,不逾三江。雖大勢之如此,豈非王之功業所至歟?疆場無後顧之憂,廟堂有前瞻之慮。既駐節安慶,復立效藩籬,感及士林,澤被眾庶;市廛不擾,貿易如常。集賢豪而謀一統,依古制以惠四方。同儕多敬仰之色,敵帥有驚佩之聲,此非謂賢,孰謂賢乎?
迨天京圍破,向榮走死,方疆場也粗安,竟蕭牆之禍起。手足相殘,禍殃累萬;小天堂中,血流飄杵。以王之心,能忍乎此?遂挺身危地,謀諸豺虎;乃闔家碎玉,一身縋城。已興靖難之師,先抒寧國之難。及至兇徒授首,凱歌入京,德孚滿朝,身任通軍,篳路藍縷,漸復瘡痍。當斯時也,天下之大,敵焉友焉,胡不知石王之名?鹹以為太平有望,大業有歸矣。孰意天意難知,天威難測,已一忌之有成,豈百喙之能清?諄諭數省,足剖瀝血之誠;書啟連篇,猶懷瓜葛之戀。皇上帝之權能,此去能依?聖神電之舊號,至死未改。以王之智,寧不知自立以久長?以王之德,豈忍乎南面而背本!雖雲義士,終有富貴之心;縱是宗潢,半懷方面之望。征路顛沛,虎賁流離,多年攬轡,萬眾梯山。豈王無謀?時乎事也。雖然,此志未移,此心未改,傷病烏合,泣而爭為之盡死者前仆而後繼,至終不絕。非王之惠,他人焉能有此?王睹東南紛紛,勢不可為,乃揚鞭立誓,銳意入川。豈寶慶之人謀未臧?恨涪州之天意不終。瀘水洶湧,悲紅顏先歸殊世;涼橋險峻,忍勇士爭赴清流?求榮而事二主,忠臣不為;捨命以全三軍,義士必作。箕踞聽事,談笑刑曹,以薛生之敵幕,嶺氏之夷酋,或感而謳之,或惜而傳之。雖駱公寡信,全生無多,生者死者,能不為王淚下三尺!歲一寒暑,淮水竭,石門開,天王祀絕,圖籍為炬。十年天府,久作荒莊野鴿;百里金陵,屢罹戰荒兵禍。王之大業不成,而洪楊曾李,其業安在?王之業墮,王之志存。川廣黔滇,仍紛傳王實不死;匡復之士,猶礪兵蒸糧以待。梁啓超、高天梅輩,猥作贗書,而天下感奮,其行可議,其心可知。王長已矣,乃能令五十年後人,爭流涕而忘死,競攘袂以亡清,遂開共和之路,且報王之深仇,雖眾人之力而至此,非王之遺愛也動人?史式先生,有盛名於史界,為王立傳,已數載焉。吾友雍容,感王之德,嘉傳之志,而微憾其不文,遂殷殷囑予潤色之並為之跋。予自幼生長金陵,聞太平事,未嘗不撫髀而三嘆也。雖流寓萬里,能不奉命?因為此跋,以永志焉。壬午臘月,冬至之望,陶短房謹書於阿爾及爾。

目擊者記石達開之死

《蜀海叢談》
就死之日,成都將軍為崇實與駱文忠同坐督署大堂,司道以次合城文武鹹在。石及兩王躋堂,為設三拜墊於堂下。三人者皆跏趺坐墊上。其頭巾及靴褂皆黃緞為之。惟石之頭巾上,加繡五色花。兩王則否。蓋即章制之等威也。清制,將軍位在總督之右,駱故讓崇先問。崇語音低,不辯作何語。只見石昂頭怒目視,崇頓氣沮語塞。駱始言曰,石某今日就戮,為汝想,亦殊值得。計起事以來,蹂躪數省,我方封疆大吏,死汝手者三人。今以一死完結,抑何所恨。石笑曰,是俗所謂成則為王,敗則為寇。今生你殺我,安知來世我不殺汝耶。遂就梆。石下階,步略緩,兩王仍左右侍立,且曰,“仍主帥先行。”石始放步先行。是時先太守甫戳取來川,充成都保甲總局提調,所目睹也。
石之死處,在成都城內上蓮花街督標箭道。三人自就綁至刑場,均神氣湛然,無一毫畏縮態。且系以凌遲極刑處死,至死均默默無聲,真奇男子也。

《黃彭年致唐炯函》

此賊舉止甚穩,語言氣概,不亢不卑,寓堅強於和婉之中。方其就死,納履從容,若是我大清忠臣如此死法,敘入史傳,豈不炳耀千載?如此人不為朝臣用,反使為賊,誰之過歟?

家族成員

父親
石昌輝
母親
石周氏
元配
熊氏
黃氏
妻父 黃玉昆
姐妹 石氏(姐,胡善積之妻)、石細妹(妹)
石定忠,石定基,胡永活
其它親屬 孫:胡天澆、胡天祥

活動年表

1831年
3月(清道光11年2月),石達開出生於廣西貴縣那邦村
1847年
秋,洪秀全馮雲山至貴縣訪石達開,邀其共圖大事。太平天國史謂之“訪石相公”,以“三顧茅廬”喻之。
1850年
8月20日在螞蟥沖豎旗誓師,率2000人向金田開拔。在六合,卷蓬等村遭地主團練截擊,大破之,並進展潯江北岸軍事要地白沙圩。
9月率部4000人抵金田,與楊秀清,蕭朝貴共同主持團營軍務,負責訓練士兵,兼管財務。
1851年1月11日金田起義,正號太平天囯元年。不久,分封五軍主將,石達開被封為左軍主將。
6月石達開在中平新寨一帶大敗清都統烏蘭泰,周天爵部,是為“獨鰲山之戰”。與蕭朝貴同為“開通前路”先鋒,率部自新圩突圍北上進克永安。此為太平軍所陷第一座城池。
1851年
12月17日洪秀全在永安封王建制,石達開封翼王,“羽翼天朝”,號五千歲。
1852年
4月5日石達開率部於深夜出擊玉龍關,全殲守敵。全軍隨由此突出永安。清軍烏蘭泰所部在龍寮口大洞山陷入石達開和蕭朝貴所設重圍,清總兵4員和5000清軍全數被殲。太平軍在全州蓑衣度遭江忠源部湘勇襲擊,鏖戰兩晝夜,馮雲山傷重殉國。蕭朝貴率部攻長沙時中炮陣亡。
10月太平軍大部連日攻長沙不下,陷於5萬清軍內外夾擊之中。石達開率精銳兵渡湘江,築聯營阻敵援軍,並就地打糧。石達開在水陸洲(橘子洲)設伏,清向榮部3000人全軍覆沒,向榮僅以身免。
12月石達開率部奪益陽,下岳州,克漢陽,取漢口。
1853年
1月太平軍圍武昌,石達開擔任拒援任務,與向榮援軍對峙,使其不能接近,武昌陷入遂成孤城。1月12日太平軍攻克武昌2月9日督部自武昌分水陸東下,連下黃州,九江,安慶,蕪湖。
1853年
3月19日率部攻克南京,迎洪秀全入城,建都“天京”
3月-8月協助東王楊秀清佐理政務。
9月-12月出鎮安慶,經略安徽。其間試行“按畝輸錢米”的土地政策,不過三月,即“軍用裕而百姓安”“頌聲大起”。史稱“安慶易制”。
1854年
年初以東王北王翼王名義發布“照舊交糧納稅”政策,將‘安慶易制”全面推行,太平天囯從此放棄“天朝田畝制度”。
2月奉召回京,主持天京防務建設,設“望樓”制。並助東王協理軍國要務。
6月以東王名義覆信給英國使節麥華陀等,重申太平天囯在主權,宗教,通商等方面的立場。答英人所提出之三十條,並質問五十條。
7月返回安慶,設廠造船,訓練水師。
12月受命督師西征。鏇赴湖口,指揮九江湖口保衛戰。
1855年
1月將湘軍水師肢解於內河與外江兩處,阻塞湖口,大敗湘軍水師。
2月11日夜在九江再破湘軍水師,擄湘軍主帥曾國藩座船。曾國藩乘舢板逃脫,投水自殺,為其部所救。此後石達開分兵三路,全線反擊。太平軍第三度攻克武昌,湖北省長江兩岸大部為太平軍所得。
10月率部由安慶進援武昌,激戰後占領崇陽,欲攻湘軍老巢湖南。因協同作戰的韋俊部連續受挫,遂改變計畫,突然回師江西,連戰皆捷。
1856年
3月克江西吉安,在樟樹大敗湘軍周鳳山部。江西13府中8府50餘縣盡歸太平軍所有。其間,胡林翼被迫放鬆對武昌的進攻而回援江西,湘軍悍將塔齊布,羅澤南皆死,曾國藩困守南昌,已成孤城。
1856年
4月率軍三萬星夜馳援天京,分三路入皖。
5月連克寧國等數鎮,逼近秣陵,分兵三路對敵形成鉗形攻勢。
6月佯攻溧水,江南大營張國梁所部盡皆出援。石達開會同秦日綱陳玉成李秀成部,大破江南大營。
7-8月回援湖北,在洪山與攻武昌之湘軍展開激戰,漸將對洪山敵形成合圍。韋昌輝秦日綱等襲殺楊秀清及其部眾兩萬餘人,是為天京事變。石達開撤軍,移營後退。
10月初石達開輕車簡從回天京排解,議止殺之計,韋昌輝欲害之,石達開縋城而出,家屬及王府所部盡皆遇害。石達開至安慶後,上書天王,請誅韋昌輝,為天王所拒,天王並下詔懸賞捉拿石達開。石達開乃號召各路,舉兵靖難。是時得悉陳玉成寧國失利,皖南告急,遂暫緩回京,率師以援寧國。
11月韋昌輝被誅,石達開回京,“合朝同舉翼王提理政務”,軍民共上“義王”尊號,天王封之為“聖神電通軍主將”。對“義王”之號,石達開謙辭不受,乃以“聖神電通軍主將翼王”之職總理軍政。
1857年
初,石達開提理政務,軍事上采守江西,反攻鄂皖,局面漸漸好轉。但為洪秀全所忌,先封安福二王,後連封洪姓王侯16人挾制翼王,乃至有加害之意。
1857年
5月底石達開率所部隨從千人,離京至安慶,在安徽無為張貼《五言告示》,將被迫離京苦衷召告全國,並諄諭軍民“依然守本分,照舊建功名”“或隨本主將,亦足標元勛。”。
9月天京形勢惡化,洪秀全罷安福二王,命人送義王金牌請石達開回京,是為石達開所拒。同月,石達開上書天王,提出由自己先赴援江西,鞏固上游,而後兵進浙江,同時令李秀成聯絡捻軍張樂行分擾下游,陳玉成韋俊等回師天京,以相互配合,解天京之圍,為天王所允。
1857年
10月石達開兵進江西,克樂平,萬年。同月,洪秀全降石達開封號為“電師”(原為“聖神電”)
12月石達開率兵援吉安,渡贛江受挫,退回撫州。同月,洪秀全取消所授“義王”封號,改回“翼王”。
1858年
2月自撫州,進賢,東鄉東進廣信,為入浙做準備。
4-5月率軍入浙,克江山,所屬石鎮吉部占處州,大敗清總兵周天受,明安泰,攻占武義,雲和。
7月放棄攻浙,分兵進入福建。
8月洪秀全分封五軍主將,實際已取消石達開“通軍主將’之職,石部受封的楊輔清率部撤出福建。
11月石達開回師江西
12月進占瑞金,南安府.
1859年
2月會諸將於南安,確定進圖四川之大計。同月分並兩路,突入湘南。
1859年
5月-8月與清軍激戰於寶慶,未克,被迫退入廣西。這是石達開遠征後第一次重大的軍事失利。
10月攻克慶遠府,屯兵駐軍,操連士卒。
1860年
5月所部彭大順、朱衣點等67名將領率軍20萬脫離,東返天京。
6月撤離慶遠,進占賓州,上林,武緣等地。
秋“通軍主將”銜被洪秀全正式取消,加“開朝公忠軍師”和“殿左軍”虛銜。同時,“電師”封號被取消,改授與蕭朝貴(成為“聖神雨電”)。同時,取消韋昌輝“雷師”頭銜,改授與楊秀清(成為“聖神風雷”)。
1861年
年初“殿左軍”頭銜被洪秀全取消。
7月因投效之天地會將領叛變,放棄上林等地,退至貴縣。
9月離開貴縣,西出橫州,兼程北上,經融縣,懷遠衝出廣西,進入湘鄂邊界,直趨四川。
1862年
1月30日在湖北來鳳與先期入貴州四川的曾廣依部會師,全軍已再次發展至10萬人。
2月克鹹豐,利川,17日進入四川。分別三路至涪州會師。
4月渡過烏江,兵臨涪州。石達開發布著名的《翼王石達開告涪州城內四民諭》,被後世史家贊為“全篇革命大義與愛民精神充分表露,不作宗教宣傳之語,真是藹然仁者之言,是可傳也。”(簡又文《太平天囯全史》)
因敵軍有備,渡江不易,鏇即放棄攻城,西進巴縣。
5月進攻綦江,欲藉以攻重慶再渡長江。因內應暴露,敵軍有備,受挫後即停止攻城,渡赤水河,進入川南。
8月回師川東,再次渡過赤水,進軍合江縣先市鎮,並在當地三渡赤水,於赤水河西岸大敗湘軍劉岳昭部。因清軍沿江重兵布防,沒有渡江機會,遂在合江四渡赤水,揮師東進。後在綦江縣東溪鎮召開軍事會議,做出分兵三路、繞道黔滇,至長江支流金沙江尋找渡江機會的戰略決策,史稱“東溪決策”。
10月入貴州,長驅直入。分並兩路(後成為三路),以迷惑敵軍。
11月石達開本部由雲南鎮雄入川,進駐橫江。
1863年
1月清軍調集川滇湘軍多部,欲攻占橫江,以阻止太平軍搶渡金沙江。15日,雙方在橫江激戰,太平軍堅守22日,後因叛徒倒戈而被迫撤兵,退入雲南。
4月石達開命分支李福猷部大張旗鼓東入貴州,各路清軍誤以為是其主力,紛紛追趕,另有四川清軍多部將川北地區的賴裕新部誤為主力予以追擊,15日,石達開率本軍三四萬人在未遇抵抗的情況下自米糧壩輕易渡過金沙江,兵不血刃突破長江防線。
5月太平軍進占寧遠,四川總督駱秉章得寧遠戰報,始知石達開主力已渡江多日,急命諸軍回援,但除唐友耕距離較近外,它部遠不能及。太平軍經冕寧小路,14日進抵大渡河南岸與松林河交匯處的紫打地,此時北岸尚無一名清軍。太平軍造筏準備渡過大渡河,直下成都。率殘部6千人離開紫打地向東突圍,因被老鴉漩水勢所阻,突圍無望,石達開至洗馬姑清營談判。談判後,遣散4千人,餘2千人不繳械,移住大樹堡。當日,石達開率幼子及少數部將入隨楊應剛而行。後唐友耕強行奪俘,石達開等與2千人失去聯絡,後此2千人大多被殺。
6月27日石達開在成都慷慨就義。

太平天國五王

1851年初,洪秀全在貴田縣金平村宣布起義,太平建號天國,在轉戰中,洪秀全在武宣東鄉稱天王。接著,太平軍北上,同年秋攻占永安,太平軍在永安整頓建制,分封王爵,初步創建了政權。以下是永安封王表:東王(楊秀清)、 西王(蕭朝貴)、南王(馮雲山)、北王(韋昌輝)、翼王(石達開),永安所封其他四王皆聽從東王。
東王:楊秀清 (1823~1856)永安分王,楊秀清被褒封為左輔正軍師東王,並授權節制諸王,身系太平天國軍政全權。
西王:蕭朝貴(?~1852)蕭朝貴曾與楊秀清家毗鄰,過往甚密,情同手足。朝貴娶黃氏女宣嬌為妻。宣嬌因過繼楊家,隨養父姓楊,與秀清為兄妹輩。1847年8月,洪秀全自廣東入桂,與宣嬌結為兄妹。1852年9月,在長沙南門一戰中,蕭朝貴不幸被清軍流彈擊中胸膛,壯烈犧牲。
南王:馮雲山(1815~1852)馮雲山少時聰慧好學,飽覽儒經、天文、歷算和兵書。1851年3月23日,洪秀全在武宣東鄉登極,稱天王,設立五軍主將制,他受任為前導副軍師後軍主將,謙讓退居楊秀清、蕭朝貴之下。
北王:韋昌輝(1826-1856)
韋昌輝經馮雲山啟發加入拜上帝會,並奉命在家開爐打鐵,明則製造農具,暗中製造武器,準備起義。1851年3月,洪秀全登極,韋昌輝被封為后護又副軍師,領右軍主將,是五軍主將之一,永安封王時,又被褒封為北王。馮雲山、蕭朝貴分別在全州、長沙犧牲後,韋昌輝的地位自然上升,僅次於洪、楊、居第三位。
翼王:石達開(1831-1863)石達開在馮雲山、洪秀全的啟發下,加入拜上帝教,並成了貴縣的一方之雄。1851年,洪秀全在永安封王,石達開被封為翼王,“羽翼天朝”成為太平軍主要將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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