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凌霄花紋帶板

臣董誥敬題”,後兩陰刻方章“臣”、“誥”。 臣彭元瑞敬題”,後陰刻兩方章“臣”、“瑞”。 “帶玉留炎漢,排珍質粹溫。

玉鏤雕凌霄花紋帶板,明早期。長方形銙7×4.3×0.6cm。桃形銙高4.2cm,寬4.3cm,厚0.6cm。條形銙分別為長4.3cm、寬2.4cm,高4.3cm、寬1.35cm,二銙均厚0.6cm。鉈尾長7.6cm,寬4.3cm,厚0.6cm。清宮舊藏。
帶板白玉質,一套20塊,皆扁平。其中圭形鉈尾2塊,長方形銙8塊,條形銙4塊,桃形銙6塊。各塊均以多層鏤雕、剔地和陰刻線紋等多種技法雕琢凌霄花及翻卷的花葉。每塊帶板反面均光素,四角均有對穿孔。
類似紋飾的帶板在北京海淀區魏公村民族學院工地明代太監墓曾有出土,只是少了2塊,共18塊。明初定製:帝後禮服以及一品官員的朝服可使用釘綴玉銙的革帶,即玉革帶。《明會典》載,每條玉革帶由20件玉帶銙組成,按帶銙的形狀及其釘綴革質帶鞓上的位置,分別稱之為“三台、六桃、兩輔弼、雙鉈尾、七排方”。
這套玉帶板曾因其玉質、雕工皆精而深受乾隆皇帝的珍愛,不僅配以紫檀木匣,而且還於其上刻詩、題款。
紫檀木匣蓋上隸書填金題詩:“相帶峚山質,琢而更藉鐫。何時出土上,誰氏佩身邊。比德剛柔協,論材環佩連。幾陳資睇玩,匣衍引吟詮。昔有餘堪憶,今無用弆捐。莫教成有用,惕以萬斯年。乾隆己酉御題。”並陰刻“乾隆辰翰”方章。此詩為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所作《題漢玉帶板六韻》(見《御製詩集》五集卷四十三),後還有乾隆注文,從中可見,乾隆把這套玉帶誤認為漢代衣冠之用玉帶,謬矣。
另,盒側四面題有詩文,為乾隆朝四位大臣恭和之辭,隸書,均填金,錄如下:
“作自軒轅式更新,謹身合度稱垂紳。褒衣帶系夸橫玉,鞶革褾纏評賜銀。不僅犀金傳古制,漫雲容遂詠詩人。聖朝服飾高前代,寬博來王屬使臣。臣和珅敬題”後兩陰刻方章“臣”、“和珅”。
“荊山之英精鏤楮,笏頭毬路那堪伍。廿銙一圍全可數,制溯五鳳黃龍古。宸題篋衍珍內府,道存目擊供玩撫。無用等夏收殷鼾,萬年藏之承天祜。臣董誥敬題”,後兩陰刻方章“臣”、“誥”。
“垂腰沿李唐,截肪溯洛雍。廿胯再十全,萬釘圍一統。藏排聯璧珍,說驗搢圭重。玩古惕承先,是為無用用。臣彭元瑞敬題”,後陰刻兩方章“臣”、“瑞”。
“帶玉留炎漢,排珍質粹溫。身章制已往,目擊道斯存。取鑒文房弆,春謨禮器尊。率由申睿藻,豈為重璵璠。臣王傑敬題”後陰刻兩方章“臣”、“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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