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族支系拉瑪人

白族支系拉瑪人白族支系拉瑪人
拉瑪人(勒墨人)

是白族的一個支系,居住在瀾滄江兩岸。由於居住地處於封閉的偏僻山區,交通不便,百年來或更長的時間裡與外地交往甚少,因此其社會發展較縣境外的白族緩慢,造成了與白族的差距與異同現象。拉瑪人沒自己的文字,起源難以追溯,據<麗江府志略>:‘刺毛,居瀾滄江邊,喜近水,語僰人,性如么些。戴白帽,穿白衣。自言武候征南,不殺刺毛一人。聞其歿,遙為服孝,遂沿成俗。織麻布,種田地以供食賦。’據此記載,拉瑪人三國以前已居住在那裡了。這雖難以考證。但拉瑪人的文化卻深受三國文化的影響,從祭祀中可得以證實。在祭祀中有祭劉備(塞抓:音譯)曹操(導抓:音譯)孫權(謠何:音譯)

拉瑪人的原始宗教信仰包括自然崇拜、鬼魂信仰、本主崇拜。拉瑪人認為每個人除了肉體的我之外還有個精神的我---攀蠻(音譯意為‘靈魂’),死亡是靈魂脫離肉體的表現,而靈魂是不會死的。肉體死亡後靈魂就變成鬼魂離開肉體轉到另一個世界‘姆容丁’(音譯,意為鬼魂生活的世界的名稱)生活。人一旦死亡就要舉行喪葬儀式,通過詩、歌、舞的形式指引、護送、交待亡靈回到祖先神靈的居住地‘傲宗丁’(音譯,與西方所說的天堂同意)。(附祭祀圖片)

本主’是拉瑪人崇拜的主神,拉瑪語稱之為‘導波’(音譯)。它是掌管主宰本地區生死禍福、萬象變幻的‘最大神靈’,有著超現實、超自然的能力。其地位有如佛教信徒心中的‘如來佛祖’。對本主的祭祀是每年必行的最大的祭祀,期望得到本主的庇護。

導戲波’(拉瑪語、音譯,意為巫師)是人與鬼神的中介者,具有溝通人和鬼神之間關係的特殊本領。巫師通過占卜來破譯鬼神的意圖,而祭詞(或咒語)是巫師替人向鬼神傳達和傳遞人的意圖的方式。祭詞的形式與風格各有不同,對鬼與神的態度與語氣也有明顯區別。祭詞運用了詩的體裁形式,採用象徵、借代、比喻手法,表現手法上講求押韻,注重排比、對仗、對襯等格律。達到抑揚頓挫,琅琅上口的節奏與和諧動聽的聲調。

獨特的地理環境,交通的不便,長期以來使生活在這裡的人們難已與外界溝通交流,形成了獨特的民俗文化,各民族在長期的歷史發展進程中形成各自適應生存環境的行為、觀念、態度和生活方式。原始宗教信仰:太陽神崇拜、圖騰信仰、神山崇拜、本主崇拜、靈魂觀千百年來支撐著當地居民的精神世界全部。在這雪山縱橫、山高谷深、傳說瀰漫的世界裡,人與自然,人與人,人與超自然等錯綜複雜的關係相互疊壓、滲透、交錯,構成多樣、多重、多層的立體文化結構。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是原始宗教的活化石。

來人可盡情的欣賞傳統的秩序和自然風光之美,然而傳統正無奈的走向終極。當地中青年對本族文化的淡漠使之部分民族文化瀕臨失傳。

在怒江的深山峽谷中,尚有未經現代文明完全染的地方。先人一步的去領略少為人知的生活存在,無疑是一種優厚待遇的被賜予。

在朝暉里,陽光下,遲暮中。以不同的方式:乘車或縱馬或徒步,去盡其所能的穿越和跋涉。在怒江以高山峽谷為旅、傳說歌謠為伴。

拉瑪人風情

拉瑪人系蘭坪白族屬拉瑪支系,拉瑪年輕人談戀愛的方式極特別,當一個小伙子中意上一個姑娘,就會托人送去一封特殊的“信”;這封“信”是用一張紅紙包上一樣長的兩小節金竹片,還有一個大蒜,兩包辣椒,一節草煙,兩片嫩綠的樹葉,面對面地合在一起,包好後,用小紅藤紮好。金竹片表示雙方有一樣情況,完整的大蒜表示兩個永不分離,辣椒表示我熱烈地愛著你,草煙表示我要時時把你含在嘴裡,綠葉表示愛情永遠常青。幾天后,小伙子約幾個伴到姑娘家對歌,姑娘親自來迎接,則表示中意,如果是姑娘家的哥嫂父母出來謝客,那么小伙子便無望了。等到雙方最終商定了終身大事,於是便開始了拉瑪人婚煙習俗中最富有戲劇性的一幕—亦真亦假的搶婚。

白族習俗:拉瑪人尊老敬老習俗

拉瑪人十分尊敬和愛戴老人,把老人視為智慧與力量的“寶庫”和善美的化身。因此,老人在社會上享有崇高的地位。拉瑪人尊老敬老的習俗,已成為一種世代相傳的美德。
每當逢年過節,凡屬老人輩份以下的親友、鄉鄰,都要輪番來給老人拜年。屆時,女的背一籃柴,男的砍一背柴疙瘩或松明。看起來東西並不稀罕,但寓意卻很深刻。它體現了老人享受“柴火”的福份和晚輩們的孝敬之心。在外地工作回來的,也要捎些他鄉的風味特產給老人“嘗新”,以示對老人的時刻掛念。到了大年三十,吃過年飯後,家家還要用木托盆分別給老人送一碗飯,一碗當晚飯吃的佳肴中挑撿出的“綜合菜”和酒、煙、糖、茶,意為尊敬的老人已幸福地與全家歡度佳節了。並要祝福老人象楠木一樣健康長壽。老人的家屬則事先要準備好幾簸箕、幾籮筐餌塊粑粑,舂糯米粑粑,麥芽糖,板栗之類的甘果作為禮物,答謝趕街一樣出出進進送來“晚飯”的侄孫和鄉鄰。同時,老人也開“金口”祝福各家各戶在新的一年裡“好事常相遇,禍害能免除”,並祝願他們——是新婚的“岩上歇蜂、枝上結果“,美滿幸福;是小孩要“象沃土嫩芽蓬勃長高,似向陽鮮果快活成熟”。新年伊始,家家又紛紛前來請老人來家裡歡聚。

勒墨人
 
怒江峽谷生活著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少數民族——勒墨人,系白族支系,人口約一萬餘。勒墨人在怒江西岸繁衍生息了近四百年,歷史上沒有文字記載他們祖籍何方,勒墨人自己也不知道他們的祖先來自哪裡,只有傳說故事告訴人們:“他們來自大理州的洱海邊。”

只有一則美麗而傷感的傳說可供參考:

很久很久以前,大理洱海邊的一個山村裡有一戶人家。父母早已去世,留下三兄弟:老大拉布,老二拉雄和老三拉靜。兄弟三人相依為命,過著貧窮孤苦的生活。

這年中秋節,三兄弟沒米下鍋。沒有吃不打緊,可以挖野菜充飢,可拿什麼祭奠父母亡靈呢?無可奈何之下,三兄弟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去偷了頭人家的糧食,煮飯祭祖。

第二天,村中頭人發現丟了糧食,把全村百姓統統關進牢房。這天深夜,一隻烏鴉飛進牢房,落在老大拉布的肩上對他說:“你莫急莫愁,今晚洱海發怒,牢房鎖不住洪水,你們可趁機逃出去找生路”。說完,烏鴉展翅飛走了。過了一會,天空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而下,洱海泛濫,洪水衝破了牢房。老大趕緊領著兩個弟弟,遠走他鄉。
逃難的路途上,烏鴉又飛來對他們三兄弟說:“你們每人抱一隻公雞上路。誰抱的公雞在什麼地方叫,誰就留下來定居。”說完,烏鴉在前引路,三兄弟跟在後面走。三天三夜後到達蘭坪縣的拉井一帶,拉靜抱的公雞叫開了,老三拉靜就留在了拉井定居。又走了九天九夜,來到現在的金滿鄉,拉布抱的公雞叫開了,老大拉布就定居在金滿鄉。剩下拉雄,跟著烏鴉繼續西行,到了怒江邊,烏鴉變成了一條竹筏將拉雄渡過江,到達現在的洛本卓一帶,拉雄懷裡的公雞終於叫了起來,老二拉雄便定居在怒江西岸的達本村。

從此,三兄弟各居一方,過著安居樂業的幸福生活。

為了感謝“仙烏”——烏鴉,每逢年節,勒墨人都要舉行祭祀活動,祭祀烏鴉,同時也懷念不知何方的故土。青年男女燃起篝火,唱著懷念故園的山歌,歌聲飄飄蕩蕩,在怒江上空沉浮……
勒墨人,傈僳族稱之為“勒墨”,怒族稱之為“苗旺”,意為會使用牛耕的人。他們自稱為“巴尼”洱海邊的白族自稱"白尼"音不同點而已,意為山那邊(指碧羅雪山東邊)的過來的人。
勒墨人居住在瀘水縣洛本卓鄉的格甲、金滿、托通、波登、俄戛等行政村、古登鄉色仲村公所的勒墨哈奔、季加的佑雅以及稱桿鄉的勒墨村、都堵羅村、雙奎地村、還散居在上江鄉大練地丙奉等地和福貢縣勒墨然卡恆啊羅、里吾底等自然村中。大多數勒墨人散居在怒江東西兩岸的山腰台地上。碧羅雪山和高黎貢山峻嚴挺拔直聳雲峭,群峰起伏綿延千里,構成了偉大祖國西南邊疆的天然屏障。勤勞智慧的勒墨人,也和傈僳族、怒族和獨龍族人民一樣是怒江東西兩岸古老的土著民族之一,他們很早就在這崇山峻岭中勞動和休養生息,開發了怒江,守衛了祖國西南邊疆的大門,使內地各族人民得以和平勞動。勒墨人光操勒墨語的就有八千多人,加上散居在福貢縣的勒墨然卡、墨啊羅、里吾底,本縣的勒墨、都堵羅、自把等地改操傈僳語的就有一萬多人。把勒墨人老人的口碑材料,勒墨人的祖先原是居住在今大理、麗江、維西、劍川等地,後來因為社會動亂和民族壓迫等原因,遷徙到今蘭坪縣中排的木瓜邑村,營盤的西務庫、金滿等地,並於明末清初時期翻越碧羅雪山進入原碧江縣的怒江西岸,洛本卓一帶定居,至今已有四百餘年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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