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小事

瘋狂小事

《瘋狂小事》是2009年3月1日由萬卷出版公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餘思。本書講述了一段被時光鐫刻而成的青春,一件名叫愛情的瘋狂小事,一顆被成長剝落的紅豆,一場空白荒蕪的後會無期。饒雪漫傾力推薦新青春疼痛,那些有關愛情的小事,很小卻又很瘋狂,很有力道,讓你深刻體會青春的味道。

基本信息

內容介紹

在這本書里,每個人一輩子都只愛過一個人。

用盡所有虔誠的方式去面對漫長的時間,熬過排山倒海的絕望,只為愛情這一件瘋狂的小事。

作者介紹

餘思餘思
餘思,雙魚座。型女生,八十年代中期出生於溫暖潮濕的西南城市南寧,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傳媒經濟系。

文字有濃郁的現實主義風格,青春的美麗與哀愁,成年的耀眼與尷尬,細微特質難以忘懷。

主要作品:長篇小說《細雨濕流光》《半路青春》;小說集《親愛的貝拉》

前言

在這充滿生命力的天氣里,我坐在琴凳上,一遍一遍彈那一首已經爛熟於心的曲子,《平湖秋月》,這也是夏瑞最喜歡的鋼琴曲。我每一次彈,眼前總會浮現傍晚的湖水,夕陽倒映在水裡,那種紅色很是扎眼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慶祝的時候總喜歡用紅色,夏瑞演奏會的舞台就鋪著大紅色的地毯。我一直認為紅色是屬於離別的,是屬於慘痛的,是流出的鮮血,是不可挽留的疼痛,我害怕那種紅色,樹葉被離別的人群輕輕摘下,夾在筆記本里滲出淡綠的顏色,那種綠色似乎也是象徵著離別的,像輕柔的風把每一個臨行的人眼裡的波瀾吹皺,那種綠色是沒有生命力的,仿佛一離開愛情就會死掉,我害怕這樣的紅色和綠色,還有每一次都會感覺越來越握不住的愛情。夏瑞推開琴房那扇柚木造的門,那扇門很重,很沉,隔音效果非常棒,門關上,琴房裡就一整片的安靜。“你在啊?”

作品目錄

餘思著作權頁
寫在前面的話

SideA 

序曲 看海計畫 

Chapter01 平湖秋月的幽靈 

Chapter02 海員一樣的愛情 

Chapter03 我要默默無聲地走到我的目的地 

Chapter04 你看不見的海 

Chapter05 是我拒絕日益清晰的回憶 

Chapter06 八月的故事

SideB 

序曲 故事從這裡開始 

Chapter01 屬於林安的獨白partⅠ 

Chapter02 屬於林安的獨白partⅡ 

Chapter03 屬於林安的獨白partⅢ 

Chapter04 愛情只是古老傳說

終曲 隱秘盛開的鏇律

精彩書摘

平湖秋月的幽靈宜妍在這充滿生命力的天氣里,我坐在琴凳上,一遍一遍彈那一首已經爛熟於心的曲子,《平湖秋月》,這也是夏瑞最喜歡的鋼琴曲。我每一次彈,眼前總會浮現傍晚的湖水,夕陽倒映在水裡,那種紅色很是扎眼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慶祝的時候總喜歡用紅色,夏瑞演奏會的舞台就鋪著大紅色的地毯。我一直認為紅色是屬於離別的,是屬於慘痛的,是流出的鮮血,是不可挽留的疼痛,我害怕那種紅色,樹葉被離別的人群輕輕摘下,夾在筆記本里滲出淡綠的顏色,那種綠色似乎也是象徵著離別的,像輕柔的風把每一個臨行的人眼裡的波瀾吹皺,那種綠色是沒有生命力的,仿佛一離開愛情就會死掉,我害怕這樣的紅色和綠色,還有每一次都會感覺越來越握不住的愛情。夏瑞推開琴房那扇柚木造的門,那扇門很重,很沉,隔音效果非常棒,門關上,琴房裡就一整片的安靜。“你在啊?”“嗯,我今天沒課就來了。”“嗯,還有三個星期獨奏會就要開了。”夏瑞說,他輕輕打開鋼琴的蓋子,坐在琴凳上把剛列印好的鋼琴譜擺好,立刻就直起了腰板,放鬆肩膀,手腕抬高,這個熟悉的姿勢已經變成了夏瑞生活里的條件反射一般,也是每個學琴的孩子早已養成的慣性。記得以前祁周就常常抱怨他玩勁舞團摁鍵盤的手勢還像在台上演奏一樣,對,沒錯。“慣性”這個詞代表著生活中的習以為常,就像是我們都習慣了這樣一座風大沙大的城市就是不想再離開,習慣一種口味的咖啡就不會輕易改變,習慣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來琴房練琴無論天氣多糟都會來,習慣聽杰倫的歌,ipod里就全部都是……這些天說的話格外少,演奏會緊張的氣氛很折磨人,我知道,那是夏瑞的夢想。這一次,他端坐在琴凳上,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立刻開始演奏。他出神地看著正午陽光從琴房的視窗照進來,細細的浮塵在璀璨的日光下上下飛舞著。有目標的人更喜歡冥想,就要開畢業獨奏會了,這是大學四年的夢想,那天會是怎么樣的?習慣了對夢想懷抱憧憬一切,於是當夢即將實現卻叫人有些不自然。“我今天想一個人靜一靜……”“嗯,我下午還要上課,我也得先走了。”我說,收拾書包離開。我沒課,不想打擾你。都是彈過琴的人,我知道突然渴望安靜的那種感覺。夏瑞啊,還記得第一次聽你演奏《平湖秋月》,學院舉行的元旦晚會,那天下了淅瀝的小雨,我躲在後台的控制室里隔著小窗子看見舞台上的你,你坐在三角鋼琴前面,穿著黑色的西裝,那一刻你的形象光芒萬丈,你在台上彈《平湖秋月》,中途你突然湊近話筒說了一句:“這首曲子彈給想聽到的人聽。”很多時候我都在想,鋼琴究竟意味著什麼,也許琴聲就是生老病死的對話,送來新的希望。我看不清楚你的臉,距離太過於遙遠,事實上我們之間總是有距離的。儘管我從不懷疑你愛我,我從不懷疑你不會離開我。可我知道,你有心事。也許確切地說心與心之間總是會有距離的,這是人類的悲劇。你不是那么淺顯易懂的人,我那么地真切感覺這曲子背後蘊含著悲劇,你有心事。你總說,回首過去,你唯一能記起的,竟然只是那一個一個的瞬間,老師不厭其煩糾正彈琴姿勢的一個個瞬間,“注意手臂的姿勢,大臂自然下垂……”,小時候被母親逼著一整天握著雞蛋後忍不住哭鼻子的瞬間,第一次踏進音樂學院校門的激動萬分的瞬間,第一次坐在琴房裡彈琴的自豪的瞬間,第一次出國演出時在台上謝幕的那個瞬間,第一次跟哥們兒在街頭喝得爛醉的瞬間……你說上大學的每一天,每個人都喜歡咋呼咋呼地說話,渾身都是激情唯恐天下不亂,每天都恨不得可以睡到太陽高掛,而現在即將畢業了念了研究生反而變得刻苦了,每天都會在琴房裡呆到很晚,安安靜靜地坐在裡面想著大學的所有事情,總覺得一切都美好得不得了,誰也不想離開學校,不想離開這個難得的安樂窩。還有……你開始回憶了,我怎么沒有發現你原來是個如此戀舊的人,還有什麼呢?我問你。你的話就此打住了,不再往下說,好幾次,我都覺得你內心裡壓抑了許久的東西就要噴薄而出了,但是你還是壓著,那會是什麼,是你說不盡的那些對我的愛么,有時候我會這么想,堂而皇之的這么幻想,但我知道不是,一定不是。別傻了。“手怎么了?”我指著問。“被小刀劃了……”夏瑞聳肩膀說,一臉不在乎,“一道小口子……”我的心卻因此而立刻繃了起來,一整個早晨都坐立不安,下課了就急匆匆來琴房過來看他,我掰開他不願讓我看的手,喃喃地斥責:“怎么這么不小心,嚇死人了!”夏瑞把手抽回來,“幹嘛這么大驚小怪的,削梨弄的又不嚴重。”“你啊……”你永遠不知道我的心情,“你知道么,常說彈琴的人一定要格外愛護自己的手,筆是文人手裡的一桿槍,手是演奏者的槍。筆壞了可以丟掉,但手是唯一的,不能換的,你知道么?”“嗯,我知道的。”他回答。我很生氣。我甚至覺得夏瑞其實是愛我的,只不過他不敢嘗試,我談過兩次戀愛,兩次都是胡鬧,卻是第一次如此依戀一個男生,我迫切地想知道,為什麼,他不敢愛我。然後他就只能定定看著我用創可貼把他的手指包起來,我儘可能細緻地把這件事做好,我知道他看著我,注視著我,我多么盼望他能體會到我對他的深情。他是個非常刻板的人,對此我深信不疑。我愛你夏瑞。告訴我你在想什麼,還在想對不起雨晴么,又或者是別的,請告訴我,如果可以。夏瑞“我可以進來嗎?”柚木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宜妍。“門沒鎖呢。”夏瑞說,宜妍吃力地推開門探頭進來,大眼睛眨巴眨巴,“你看我給你帶來的什麼?”她揚了揚手裡的琴譜,“我昨天晚上聽了好幾十遍自己扒下來的呢。”“是……《她的睫毛》?”我很疑惑,宜妍立即點頭,微笑著說,“你前兩天說想在獨奏會上彈這首歌,我猜你肯定沒時間去找譜子,網上也沒有,我只好自己弄了,和弦部分是我個人獨特見解。”“謝謝。”很感動,看著她的因為熬夜造成的黑眼圈,拉著她的手,宜妍的手指同樣細長。“沒什麼啊,”宜妍湊過來說,她盡情展露著她的開朗和活潑,也許跟她在一起時是很開心很開心的,我必須要承認這一點。“坐過去,我給你彈一遍看看有沒有扒錯的。”宜妍把手放在琴鍵上,長睫毛的眼睛閃了一下,“彈錯了不許笑噢。”宜妍開始演奏了,一直注視著她,她的雙眼皮大眼睛真的很漂亮,又長又濃的眼睫毛讓她整個眼睛看起來毛絨絨的。“她的睫毛彎的嘴角無預警的對我笑沒有預兆出乎預料竟然先對我示好她的睫毛彎的嘴角用眼神對我拍照我戒不掉她的微笑洋溢幸福的味道有些事沒辦法教……”她一邊彈一邊輕輕地哼著這首歌,眼皮低垂看著黑白琴鍵,細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輕舞飛揚,鋼琴伴奏和著這美好的歌詞,不知道為什麼宜妍的琴聲永遠都帶著一絲憂傷,是透進骨子裡的一絲憂傷,就連彈奏快樂的曲子也依然如此,彈完一遍後宜妍抬起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幹嗎那么出神?”“不想說話,就想安靜看著你。”宜妍說,把頭靠在我肩膀上,“我愛你夏瑞,你畢業了還會回來這個琴房嗎?我真怕你離開我。”“當然會。”那一刻琴房裡的一切聲音都安靜了下來。她又突然問了一句:“夏瑞,如果說音樂應該是用生命演奏的,那愛呢?”愛?沒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問。“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與愛抗衡的東西就是時間,時間是愛的一個容器。最初時間總是追不上愛膨脹的速度,愛情晃晃悠悠,溢得滿滿的。然後時間分秒不停地變大,愛隨之正比增加。”這段話,這段話好熟悉,似乎在哪兒聽過。忘了。沒錯,時間的力量如此強大。你永遠不會無法忘記一個人,更不會無法重新愛上一個人。所謂的宿命論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所以,所以只能不斷的告誡自己,那個叫林安的女孩只是杳無音訊的一個夢罷了,那個夢像大調的夜曲一樣,哀傷,寂寞,遙遠,漫長…林安……我的秘密林安……宜妍你會怪我嗎,其實我常常想起她,她埋藏在我內心深處,她像我少年時代做過的所有夢一樣不真實,我忘不了她,雖然我從未對周圍的人提起過她的名字,自從我離她遠去我再也不曾見過她任何一面。就連雨晴都不知道。這難道就是童年時光給生活給回憶帶來的慣性嗎?還是命運不懷好意的玩笑?海員一樣的愛情雨晴我的父親,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系主任,音樂學院的鋼琴系的封教授。他在每一個我生命的重要時刻扮演了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我總是依靠他的力量去擺脫一些尷尬的狀態,換言之,我喜歡利用我的父親。就像是現在,我對所有人說父親逼我出國,他逼我去義大利聖切契里亞音樂學院進修,我無奈又頹廢地說我是多么地不捨得離開北京,多么地不捨得離開大家,可事實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自己要去的。我要離開你!我知道我終於有一天會平靜,但我無法讓自己主動平靜,那么,就讓我走吧。面對困境,人總是習慣逃離環境,而後沾沾自喜,但總會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無處可逃。小的時候我討厭學校,我也想逃,功課那么難,上高中的時候我曾經曠課六天,那六天的時間我每天背著書包出門去,你們知道,我永遠只是住在這個音樂學院裡的一個小孩,我在這裡出生,在這院子裡奔跑,摔跤,坐在號樓前面的草坪前大哭大鬧或是破涕為笑,我的一切都在這裡發生。我在這個地方念了附幼,附小,附中,我每天沿著同樣的路線行進,出門,乘電梯從四層下,出門右拐是我的國小,左拐是我的中學,日子就是這么乏味的,我閉上眼睛都能走回家,日子是那么安全的,那么波瀾不驚的。甚至是我在學校里跟那個女生在連廊里鬥嘴的事情都會在半天之內傳到我媽媽的耳朵里。我厭惡這樣的日子。那六天的時間我終於徹底地逃離了學校,我在街上遊蕩,蹲在路邊看烤紅薯的人舔著口水數錢,站在天橋賣首飾的藏民身邊偶爾偷偷伸出小手摸一摸那些漂亮得一塌糊塗的銀飾,我漫無目的乘公車,我看著一對對的情侶在夜幕之下擁吻然後互相牽著對方的手帶著一臉柔情蜜意回家,那一刻我迫切地想有一個男人能帶我逃走。可我還是被父親從天橋下找了回來,那時候我想,我要是失蹤了該多好啊,誰也找不到我是很美妙的一件事情。那時候我總是喜歡對母親說,我的夢想是開一家買香菸的店,我想盡各種辦法讓自己變得叛逆一些。在我的店裡必須要有各國的香菸,男士的女士的,薄荷的,雪茄的,精裝的,平裝的,貴得一塌糊塗的,便宜得你甚至不想要的,這就是我的理想,我要做一個比金鑲玉還要風情萬種的老闆娘,坐在精緻的櫃檯後面用塗著黑色指甲油的右手夾著一根香菸,看著來往的人群,吐出煙霧,然後看著那些煙霧在空氣里交媾,鏇轉,湮滅……沒出息的死丫頭。媽媽就會這樣教訓我。是的,我從來就是這么沒出息的死丫頭,就連愛你這件事也是,我知道你不愛我,可我卻捨不得離開你,這個世界給了我太多,於是在愛情上我無法得到恩惠。那六天之後,我再次乖乖地回到學校里。因為我即將聯考了,我無法不去面對聯考這件事,雖然我憎恨我的那個班主任,儘管我知道她現在老得已經不行了但我還是無法原諒她。但那時我還是渺小的,我不得不聽她的話乖乖去考試,考藝術類,如果我去參加普招我的教授父親顏面一定會很難看。錄音系是父親替我選的,雖然我的父親是一個鼎鼎有名的鋼琴家,但我對音樂並不是那么擅長,我沒有你“頑強”,小時候我坐在琴凳上的第三天我就開始用彩筆往父親視為生命的鋼琴上塗鴉,我在白鍵上畫小花,每一個音階就有七朵不同顏色的花,我為自己的想像力感到快樂。面試那天,那些看著我從一個扎小辮的黃毛丫頭變成高三的叛逆女學生的音樂學院的教授在藝術類考試的小房間裡問我,“雨晴,你會什麼樂器嗎?”,我只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歡暢,我以為我就此完蛋了,因為我壓根什麼樂器也不會。那個小時候餵過我吃麥芽糖的張教授面帶微笑地說:“那也沒關係,那不如你唱首歌吧。”我扯開嗓子唱了一首《我要我們在一起》,我是很喜歡范曉萱的,喜歡她後期那文質彬彬神經兮兮的狀態。後來我就被錄取了,面試分被打得很高,老師說我有樂感有天賦有悟性。我不知道這些東西老師們是怎么看出來,大概是他們認為遺傳因素占了很大比重吧。當我對你說起我的聯考經歷時,你總是睜大了眼睛,一臉憤世嫉俗的表情說,“世道變了……”是的。我知道,你一定與我不同,你一定是從小刻苦努力並且把鋼琴和音樂當作一生的夢想去追求的,我知道你是努力的,拼了命去努力的,你是在全國億萬的藝術類考生大軍中披金斬棘衝鋒陷陣殺出一條血路後被錄取進來的,你是一個值得驕傲的勝利者。所以,夏瑞,你理應得到人生的成功,你理應得到幸福。“我走了,你幫我好好照顧夏瑞啊。”“得了吧你,你把人家宜妍放哪兒啊。”祁周罵我,“女人何其賤!”祁周了解我。我們青梅竹馬在這個院子裡長大,祁周看起來沒心沒肺卻很關心我,他很善良,文學青年一般都很善良。他怕我吃虧,怕我跟自己過不去。為了我,他去跟夏瑞作朋友,成了夏瑞的哥們。為了我,他去跟宜妍作朋友,成了宜妍的姐們。我常常跟祁周說,“要是我三十歲了還嫁不出去你也沒有娶老婆,我們就在一起吧。”祁周揚著他高傲的下巴不屑一顧,用夏瑞的語氣說:“我們還是當朋友比較好,我們不適合,我心裡有一個理想化的女孩,她要會彈鋼琴,要有烏黑的頭髮,雙眼皮……”“你怎么不去死。”我握緊了拳頭。其實祁周善意的提醒我都能聽進去,但我就是忍不住在愛情這件事情上犯賤。關於夏瑞的每一件事都會被我放得很大,我就是那么盼望著那一切都不是真的,你沒有愛她。我一直堅信這一點……迷迷糊糊醒過來……夏瑞,我又做了這樣關於你的夢,這樣多關於你的線索,讓我怎么可以相信你已經離開了我,在不可思議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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