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大院

申家大院

申家大院是明代風格的漢族民居建築。充分顯示了古代漢族工匠精湛的工藝技巧和完美的藝術造型,具有很高的歷史,科學和藝術價值。和規劃思想申家二十四院的開發既是研究潞商及山西晉東南地區漢族民居的寶貴實物資料,也是填補潞商文化研究極好的實物檔案。

簡介

申家大院看潞商文化的經濟價值

申家大院申家大院

提起山西的大院,人們很自然地就會想到喬家大院、王家大院、常家大院等晉中商人遺留下來的漢族民居建築。儘管明代沈思孝在《晉錄》中指出:“平陽、澤、潞豪商大賈天下,非數十萬不稱富。”但幾百年來,潞商的研究一直缺乏實物載體的支撐。

5 月27日,在長治市郊區區委、區政府組織召開的“潞商與申家二十四院”學術研討會上,來自省城和我市的多位資深晉商研究專家一致認為,西白兔鄉中村申家二十四院的發現,填補了潞商文化研究在實物方面的空白,成為破解潞商文化的一把“金鑰匙”,具有極高的保護和旅遊開發價值。

申氏在明初從潞城縣天貢村遷入南村,明嘉靖十一年(公元1532)遷入中村定居。自始祖申十三開始,至今已繁衍到第二十一代。申十三有二子,第四世時有七子,第七世時發展為三十子,第八世時發展到五十子,成為一大家族。申家最旺盛的時期在第七、八代之間,其後至嘉慶末年(公元1814)開始衰敗,從興盛到衰敗大約270年。其興盛、衰敗的家族史與潞商的發展軌跡頗為相似。

潞商早期以鹽鐵為主,中期開始多元貿易,鐵業、絲綢占主導,後期則以手工業製品為主。潞商的崛起始於鹽鐵、鐵糧的交換。明代“開中法”的實施為潞商的發軔提供了政策上的保障,地處河南、晉中、晉南交通要衝的區位優勢則加速了潞商的發跡,並很快成為一個地區性的商業集團。到明中葉,潞商已經成為國內舉足輕重的商幫。而此時,晉中商人基本上還沒有什麼大的作為,更沒有什麼顯赫的喬家大院。清代以後,食鹽貿易逐漸被徽商壟斷,絲綢生產亦日漸衰微。同一時期,晉中商人以經營匯兌業務而後發制人,成為晉商的主流,閃爍在潞商頭上的光環被晉中商人取而代之。

清人入關,帶來一個好的結果是各邊疆少數民族地區紛紛內附,蘊藏在蒙古、新疆、西藏等地的巨大商機被釋放出來。在遍地黃金的北方邊疆地區,單是草原上牧民帳蓬中堆積如山的貂皮,就是在內地奇貨可居的名貴物品。而拉回這些東西,當時只需要鐵鍋、鹽、茶葉這些在內地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物品。在這波創業大潮中,究竟有多少潞商走出上黨?由於史料所限,至今不為人知。但清末潞商在晉商中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康基田《晉乘搜略》載:“太原迤南多服賈遠方”。就是說,就經商的人口比例及富庶程度而言,當時山西境內還是南勝於北。

顯赫的申家大院顯赫的申家大院

今天,從申家大院現存的實物和資料中不難看出,申氏起家也是靠鹽鐵,其販鹽活動始於明正德年間,當時申家將糧食、鐵製品等商品用騾馬馱運至平陽,賣後買進食鹽再運回囤積、轉售從而牟其利潤。從現存村東的三座鐵礦之一,以及鐵鋪院、歇馬店等遺存可以看出,申家的鐵業在當時已經形成了採礦、冶煉、銷售一條龍的模式。另外,在當時北中國最大的鐵貨交易市場——長治縣蔭城鎮,申家還擁有一半實力雄厚的鐵貨交易店“福順永”。除經營鐵業外,絲綢業也是申家的支柱產業。創作於明萬曆年間的《金瓶梅》中有17處提到潞綢,同時期的另一部名著《醒世恆言》也多處提到潞綢。據順治《潞安府志》載:“洪武初年,潞州六縣有桑樹8萬餘株,織機9000餘張”,可謂“登機鳴抒者,奚啻數千家。”足見潞商經營絲綢業之輝煌。除此之外,申家還兼營當鋪、客棧、花店、酒坊、醋坊、皮革等,其中當鋪在當時頗具影響力,數量達32家,西安、臨汾、河南、河北均有分店。現存較好的有河北省邯鄲市涉縣河南店的“大申店”。 清道光十年(即1830年)申家申明遠一支遷至今邯鄲峰峰礦區八特古鎮,成為當地八大顯赫家族之首,富甲一方,子嗣興盛。潞商作為晉商中最早發跡者之一,從“豪富大賈甲天下”到“無可奈何花落去”,留給我們的啟示是深刻的。

首先,調整產業結構要選對產品。潞商發軔於販鹽,鹽被徽商壟斷後,潞商轉向鐵業和絲綢。順治《潞安府志》載:“上黨居萬山之中,商賈罕至,且土瘠民貧,所產無幾,其奔走什一者,獨鐵與綢耳。”它說上黨這地方山高坡陡,商人很少涉足,而且土地瘠薄,人民貧窮,所生產的沒有幾樣能拿出手,如果有,那就是鐵和絲綢。儘管當時鐵業已經發展到“萬里蔭城”,達到年交易1000多萬兩白銀的規模,但畢竟鐵貨笨重,比起晉中“匯兌天下”的銀票來,有不便於運輸和攜帶的弊端。絲綢雖然輕,但潞綢的發展不是靠市場槓桿撬動起來的,而是靠“朝中有人”發展起來的——要不是朱元璋的第21子朱模在潞安府任職,從而朝廷在山西設立織染局(主管為皇家派造潞綢),潞綢也不會興盛。畢竟潞土不適合栽桑。當年滿天遍野的桑樹,以及後來大面積種植的泡桐,今日還剩幾棵?當然也有官府重稅盤剝的因素。但誰違背大自然的規律,大自然就懲罰誰。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包括太子朱模。

其次,發展經濟,短期看環境,長遠看文化。官本位越濃,商業味越淡。申氏的起家靠的是鹽鐵,其實只是一個表面現象,實質問題是官商文化。從申氏家譜可以看出,申家販鹽活動始於明正德年間(公元1506—1521),此間,申家出了一個官。天貢村申家四子的後代——河北永年縣的進士申綸從平陸縣調到太原縣,升任潞州知州,申家便以這層關係開始從事食鹽的販運。這也是後來鹽販生意旁落徽商的根本所在。徽商靠智商打天下,潞商靠關係打天下。申家興盛的時期正是申家子嗣官運亨通的時候。申家最後一個掌實權的官員是申受祉。據申受祉的墓碑載,乾隆六年(公元1741),申受祉還在廣東儋州任上。嘉慶末年(公元1814)申家開始衰敗,其原因不言自明。由於受地形的影響,上黨人自古崇官而輕商,面對官府的強權力量,他們是默然無聞的一個群體,沒有說話權,又大錢掙不上,小錢看不起,唯一發跡的辦法就是讀書做官。所以等級制、官本位在上黨有相當大的市場。商人和文人兩個階層始終沒有成為獨立的階級,也因此,缺乏文化支撐的潞商也就失去了“延年益壽”的生命本原。

第三,走出盆地,才能找到長治的出海口。世界有多大,發展經濟的潛力就有多大。太行山擋住了昔日潞商的視線,煤焦鐵束縛了新潞商的腳步。資源優勢成就了潞商,也毀了潞商。對資源和手工業依賴太強,科技含量少,是潞商最終沒有做大的根本原因。太行山上,上黨盆地最大,大也不過1100多平方公里。因為封閉,所以思想保守。因為單線條思維,所以缺乏一種闖呀冒呀的精神,創新意識不夠,缺乏與時俱進的思想。其實,我們離大海不過5個小時的車程,崇尚流動、競爭、開放的海洋文明正在向我們招手。山西加入環渤海區域經濟圈的思路,河南構建中原經濟區的舉措,對我們來講,是挑戰,更是機遇。今天,透過申家大院的厚重,重新檢索潞商歷史,研究“修舊如舊、原汁原味”的宗旨與過度開發、人造景觀的錯位,研究文化、精神的缺失導致旅遊經濟後勁不足的硬傷;研究祖宗產業一派繁榮的背後對子孫幸福指數的褻瀆,必將對長治今後的發展產生積極而深遠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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