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中國當代作家]

王亞[中國當代作家]

王 亞,湖南省作協會員,曾有筆名非魚、梅邊吹笛,一個寂然行走,默然寫作,粲然微笑的女子,作品散見於各雜誌報端。

主要作品

出版古典詩詞品讀隨筆集《 此岸流水,彼岸花》(湖南文藝出版社)、《一些閒時》《 今生最愛李清照》(首都經貿大學出版社)。

個人評價

執意於等待的女子

——讀王亞系列遊記散文的一些心靈囈語

文:沒尾巴的魚

讀王亞系列的遊記散文,其實就是在讀詩,在讀她的情感甚至是讀她的靈魂。她用詩性的文字,用抒情的文字,來表達內心對這個世界的感觸。用心靈的觸角,來親近風景背後的一些東西,我想,這才是王亞散文所擁有的特殊的意義。

我從來都是一個極其討厭用“理論”或從“理論角度”去解析一個人的文字的人。我始終認為,這樣做,容易偏離作者的情感,甚至是找不到作者的真實。在我看來,文字,就是一個人的經歷或體驗,除了情感,它們承擔不了其他的什麼。我和王亞一樣,都是一個固執於抒情的人,甚至是固執于堅持自己對文字的痴愛,對心靈深處那種唯一的純淨的守護。

她一直沒有停下自己的筆。一直用心而真實地寫。寫自己內心的一些涌動的燃燒的遠去的熄滅的情感。寫出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愛。我想,“愛”才是文字,最為寶貴的血液。可惜,如今很多的文字,都已經沒有了“真情”、“真心”、“真愛”。沒有這三點,文字談什麼感染讀者,打動讀者呢?擁有這“三真”的人,本身自己也是一個痴人。

痴人通常深情。

西方有人說:自言自語,就是最好的文學。我想這句話的意義在於,自言自語,沒有偽裝,沒有掩飾,情真意切地表達或抒情。從古至今,那些擅於“自言自語”的詩人或詞人,他們的文字,直到如今還能打動我們的心靈。像李煜,晏幾道,納蘭容若,李清照等等。

王亞對我說:其實她不擅長抒情。這只是她自己的感覺罷了。做為一個旁觀者,我想,我可能看得比她更加清楚。其實,她的每一個文字,都凝聚了相當真切的情感。所以,我在讀她這系列遊記散文的時候,我常常把它們當成散文詩來讀。因為,有人說過:散文是走路,詩是跳舞。詩,是情感和靈魂最為美麗的飛翔和舞蹈。

我一直沒有把王亞的意義看得過於神化,我只把她看成一個“自言自言”和“我手寫我心”的女子。我想,這樣的定位,才讓我覺得她站在我們的閱讀世界當中,是那么真切,是那么透澈,也是那么單純。單純的讓我為她心疼。這該是一個怎樣如水的女子呢?

她安靜在這個人群之外。一個安靜的人,才能讓自己的靈魂,站在俗世以外,觀望那些有意義的東西。她的這些文字承載了她真實的情感。因此,我堅信它們不會經過時光的洗滌而變得蒼白,不會被時光之塵淹沒。所以,我一直堅持,抒情是文字最根本的血液。這種血液可以可以穿過時光,繁衍不息。

王亞給我的感覺,就是江南小家碧玉的女子。江南的女子,不僅僅要有如水的溫柔,更要有書香浸染過後的那種芬芳和安靜。“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我想,王亞是知道這種“高”,到底“高”在哪裡的女子。這種高,有的時候,可能是一種靈魂上的孤獨的等待。

文字,在很多時候,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解讀一個人的文字,更容易陷入站在作者之外,而沒有站在作者之內的毛病,這樣就容易失去親切和深入。“我把下巴頦擱在扶欄上,看一艘烏篷船輕搖著櫓徐徐穿過,隔一陣,又一艘烏篷船輕搖著櫓徐徐穿過,像穿過一段段光陰,櫓聲和水聲就是光陰逝去時的聲聲嘆息。”她是一個如此的清醒者,清醒的,仿佛讓我們都覺得這是一種安靜的逝去。

“只是,在這些轉角處,會不會有一個人也驀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呢?”這句,頗有辛棄疾“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柵處”的意境。也許,她一直在她的人生轉角之處,在等待著這個男子的出現吧。可是,在轉角之處,她能不能遇到真正的愛情?這個問題,很玄。其實,在很多時候,也許愛情,只是龐培所說的那樣:愛,是孤獨的吞咽。

在人生轉角之處,遇到持久的愛情,也許是她內心最真的渴望,最深的需要。這種需要,會不會成為一種支撐她繼續走下去的力量?我真的希望,她就這樣帶著自己的靈魂,一邊走,一邊拍下風景,一邊寫下自己走過的痕跡,不悲不喜。

雖然我的水平有限,但給我一篇文章,我只要掃一眼,我就知道,我對它們感不感興趣,我就知道,這文字能不能打動我的靈魂,能不能牽引著我的靈魂進行深入地閱讀。所以,我常常告訴別人,真正會閱讀的人,是用心去讀,而不是用眼。

我想真正的文字,可以打動閱讀者的靈魂,在這些之前,寫作者自己的靈魂,也應該被打動了。所謂的,時光走了,而心還在。王亞就是如此安靜,如此感念於萬物之間的聯繫和美好。

一個人的文字,即是她這個人的心像。我不知道,說這話,大家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總認為,一個人的文字,就是這個人靈魂或或情感的一種影像。如果,一個寫作者的文字不能夠這樣,那么,我認為這些文字不會是好文字。

好文字必須和作者靈魂和情感擁有某種共通之處,或者好影映了作者的靈魂和情感的某種柔軟,狀態等等。於是,我從心裡認為胭脂的文字,影印了她的靈魂和情感的柔軟,清澈和淡定。

“或者,我在下一章烏鎮的文字里,等著你。”,這個“你”是誰呢?是“靈魂”,是“詩意”,還是那個可以溫暖她的一個擁有深情而寬闊懷抱的男子?

其實,我一直在自己的腦海中為她這樣構想:她用心而仔細地為那個男子,泡了一壺上好的茶,慢慢地為他斟滿,等他輕輕地端起喝下去。在喝下去的時候,目光里湧現出許多的愛憐,深情。當兩人的目光交匯,有春暖花開的溫暖,持久地燃燒在彼此的心裡,流淌成一首詩。

這樣的生活,也許才是她一直在等待的吧。這個男人的名字,我想也許叫“愛情至上”或“愛情無暇”,也可能叫“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或“執子之手,願與之偕老”。

我的一個朋友說過:深情持一世,心花開千朵。對於王亞這個女子來說,這樣的態度,也許只是為了等待一個人而執意花開花落的不變。只是我希望,她抱有倉央嘉措那樣的態度:“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裡/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裡/不來,不去。”

只是如何才能做到不悲不喜?

從此岸到彼岸
陳新文(湖南文藝出版社副社長)

《此岸流水彼岸花》帶我們重回了中國文學詩意的殿堂。

《詩經》《楚辭》漢樂府、漢魏六朝辭與賦、唐詩、宋詞加元曲,中國的古典文學殿堂,就是一座詩歌的殿堂。每一根樑柱,都有韻腳,每一扇門窗,都有音律,每一片磚瓦,都有詩情。
王亞叫停了兩個漸行漸遠的背影,讓我們回味了唐詩宋詞過後的新標高。

中國的詩詞史,注定繞不開兩個人。一個叫納蘭性德,一個名倉央嘉措。他們同是清朝康熙年間的天縱大才。一位是武英殿大學士明珠長子,御前三品帶刀侍衛、家世顯赫。除精於填詞之外,還精於騎射,在書法、繪畫、音樂方面均有一定造詣。王國維有評:“北宋以來,一人而已”。一位是西藏第六世達賴喇嘛,他風流倜儻,被稱為“西藏情聖”,他的詩歌四海流傳,卻飽受爭議。他們同樣英年早逝,納蘭31歲,死於肺癆;倉央25歲,死因至今成謎。他們都是這個世間的匆匆過客,卻留給後人無盡的思索。或許,對自由的追求、對愛情的嚮往是人類共同的信仰,而這兩位則很好的詮釋了它們。而王亞又很好地詮釋了他們兩位。讓我們得以重新目睹了他們的精彩。目睹了愛情與人生交織處的光芒閃耀。
與此同時,我們通過本書的出版見證一個才女的執著和涅槃升華。

整個出版過程頗為曲折,歷時兩年。終於達成願心。回頭來看,這其中的一切終歸是生命的賦予和饋贈。
文學自有一種堅韌隱忍的力量,詩心詞情則是人生高懸頭頂的指引,它能悄然改變我們的生命的軌跡和心靈的方向。希望我們每個人都能永遠攜帶詩意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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