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麟士

潘麟士

潘麟士(1922年7月23日——1997年5月19日),祖籍福建省福州市。潘麟士原名潘麟仕,是家中長子,他年青時抱負不凡,曾兩度參加文官考試不中,而後考入醫大,遂決心從醫,並將名字中“仕”字的人字旁去掉,表明今生專心行醫,不謀仕途。潘麟士的父親潘守正是個文人,著有《福建省全省鄉土教科書》四冊、《現行法律概要》、《民政概況》、《禁菸概要》、《福建省地方行政與地方自治》、《雪峰山志》等書;潘守正解放初期擔任福建省副省長陳紹寬的秘書、省文史館館員,長期從事文史、宗教、社會等方面的資料收集與整理工作;潘守正愛好詩文、楹聯、書法,福州鼓山、于山、雪峰寺和連城冠豸山等,都留有他撰題的楹聯。潘麟士自幼秉承家風,嗜書如命,學業優秀。潘麟士於1939年考入福建醫學院第3班,1945年畢業,之後終生從醫,恪守醫德,撰寫許多醫學文章,半個多世紀竭誠為病患者服務。潘麟士用(中、英、俄、日)4國語言寫作的《枯痔釘研究》成果獲首屆全國科技群英獎,迄今仍在發揮作用,造福患者。

人物生平

潘麟士 潘麟士

潘麟士(1922年07月23日——1997年05月19日),曾名潘麟仕,1939年改名潘麟士,福州人。潘麟士於1922年07月23日生於福州市文人家庭,父親潘守正。

1939年,潘麟士考入福建醫學院第3班,他的開門恩師是首任校長侯宗濂(1900--1992),遼寧省海城人,著名生理學家、醫學教育家。1939年1月,福州即將淪陷,學校被迫遷往沙縣城關東嶽廟(現為沙縣實驗國小址內)辦學,設有附屬醫院,院址在後山官家祠堂(今為幹部宿舍區)。1939年1月,按中共南沙尤(南平、沙縣、尤溪)特委指示與秘密安排,學生黨員中成立了黨小組,他們號召學生,組織起來,發動民眾,投身抗戰。為宣傳動員民眾投身抗戰,潘麟士與同學們一道翻山越嶺數十公里到夏茂購買毛邊紙,印製抗戰宣傳品。為參加文藝演出,又利用課餘時間,到沙縣戲班學拉二胡,這一愛好後來伴其終生。他與同學們參加了敵後宣傳隊,發揚“笠劍精神”,騎毛驢歷時2個多月到八閩許多鄉鎮宣傳抗戰,到永安、南平、閩南、莆田一帶進行抗日救亡宣傳,採用歌詠、街頭劇、獨幕劇、詩歌朗誦以及化妝遊行等形式,呼喚民眾投身抗戰。他們到過八閩的許多鄉鎮,每個人腳上都打起了血泡,有的隊員過於疲憊,在驢背上嗑睡,摔滾下來,一路風塵,啃地瓜乾、睡地草鋪,在艱苦的環境中宣傳抗戰,得到磨鍊,歷時2個多月才回校複課,經歷了他們一生中永遠難忘的一門大課。著名詞曲作家、國立音專校長盧前曾在臨時省會永安創作了不朽的“永安秋夜”歌曲,風靡一時,潘麟士直到晚年都還能吟詠:

燕溪水,緩緩流,永安城外十分秋。月如鉤,鉤起心頭多少愁!

潮生又潮落,下渡照孤舟。吹南管,長夜何漫漫,有人正倚欄。

明月好,好月供誰看?一笑回頭問吉山,山中流水幾時還?

瀟瀟落葉袖生寒。山不語,水向東流去,寫出愁人句。

愁人句,今宵卻沒安排處。

抗戰歲月,福醫師生還積極參加戰地救護工作。日機多次猛烈轟炸永安、沙縣等地,造成大批人員死傷,師生自發組織戰地救護隊,救死扶傷,在戰火烽煙中更堅定了抗敵決心與愛國激情。福醫學生的抗日宣傳演出等活動也大有名氣。潘麟士在書法比賽中曾獲福醫一等獎,他的二胡獨奏“病中吟”(福醫師生自排自編巴金名作《家》的話劇片段)曾是保留節目。

1940年5月,黨小組組織學生開展反迫害、反奴化鬥爭,反對國民黨軍統特務控制學生會,反對反動教官任意開除學生。1941年1月,福醫黨支部按上級黨組織指示,支部書記和4名支委撤退至省委機關駐地崇安縣坑口鄉村頭村,途中被捕,關押在三元梅列青年訓導營。1942年2月,由侯宗濂出面保釋出獄,莊子長退至3班復學,與潘麟士成為同班。莊解放後與潘麟士被命參加首批“西學中”,成為中西醫結合派(當時稱為“新醫學”),還有趙棻先生,後被稱為創辦省人民醫院“三老”。他們情誼深厚,共同經受了文革種種磨難,晚年彌堅。

1940年秋,學校在臨時省會永安開辦分校(藥專二班,學生40人),1942年停辦。1945年11月,學校遷回福州吉祥山,但原址已被日軍炸為一片廢墟。在這國難深重時期,儘管困難重重,福醫大在侯院長主持下,學校得以存續與發展。師生們滿懷愛國忠憤刻苦學習,福醫大學生大多能通曉2-3門外語,被各界讚譽為“福醫大學生呱呱叫!”許多學生被抽調到臨時省會永安承擔翻譯工作。潘麟士能通曉英、德、日3門外語,書面翻譯很快,這為他晚年擔任國外醫學情報資料編譯工作打下堅實基礎,也為他所從事的醫學科研工作發揮出重要的作用。

1945年潘麟士從福醫大畢業。同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抗日戰爭取得完全勝利。台灣自古隸屬中國,但此時已被日侵占長達50年(1895—1945)。國民黨政府在重慶決定對接收各省的機構先設行政分署,台灣省因情況特殊,暫不設省政府,而設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由陳儀任台灣省行政長官兼警備總司令。而福建省政府亦在臨時省會永安設有台灣光復籌備處等機構,為台灣光復招募可用人才,並有多位省府要員赴台參加接收,其中有先後任省府財政廳長的陳培錕、嚴家淦等人。對台灣的接管工作在人、財、物三方面,首先在大陸招募相關人才,據錢履周先生回憶,當時招人把關很嚴,要求甚高。大體有幾個標準,包括:精通英、日、閩南語者,與外籍及台灣人士交流溝通不需翻譯;學有專長者,只會辦理普通文稿或僅從事會計、黨務工作者不用;年富力強者,在分署工作者須一專多能。潘麟士此時正逢畢業,攜妻應聘赴台,夫妻均被錄用到台灣淡水從事海港檢疫工作,隨卓克淦先生(派任淡水區長)一同前往,並開辦一家診所,為當地人從事醫療衛生服務,與當地鄉鄰及漁民建立了良好醫患關係。

1945年8月—1947年5月,二戰期間,台灣作為日占區,不斷遭受盟軍的空襲與打擊,猛烈轟炸使基礎設施毀壞嚴重,城市損失遠大於鄉村,各類生活物質嚴重匱乏。光復時,醫院普遍受損,醫療設備殘缺不全,醫護人員星散各處。對台灣光復的各項善後工作從1944年10月開始籌備,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工作量巨大。從1945年8月全面實施,1947年5月底宣告結束。潘麟士夫婦在台灣淡水從事海港檢疫工作,對台灣醫療衛生體系的善後恢復工作所作出的貢獻是卓有成效的。

1947年,抗戰勝利後接著內戰,國民黨不斷將台灣物資運往內地支持內戰,以至台灣民生凋零。1947年不幸發生了“二二八”事變,潘麟士的診所被搗毀。“二二八”那天早晨,潘麟士的妻子早起外出買菜,見街頭騷亂,一大批人在燒毀家俱等,有當地鄰居向她急招手,說“你趕快回家,叫上潘醫師躲到我家來,他們馬上就要到你家搗毀你的診所啊!”她一路急跑,丟了菜籃和拖鞋,潘麟士剛起床,正在穿衣,聞訊後兩人急忙躲入鄰居的小閣樓上。果然,不一會那批人就沖入診所,一應物品悉被搗毀,房屋被砸爛。國民黨派軍鎮壓後,槍決了一大批人,屍體一串串拋入海中。事態剛平息,潘麟士夫婦受驚匪淺,急忙變賣診所,返回福州。

1947年,潘麟士從台灣回榕後,在省立醫院小兒內科任醫師,妻子在東南鼠疫防治處任護士。解放前夕,國民黨聯勤總部將潘麟士列入赴台人員名單,但他已不願再到台灣,被迫離開省立醫院,在福州大根路開業行醫,並在河東路建日式兩層房屋一棟(該房一解放即被徵用,搬往龍山巷4號一住39年,至1994年拆遷搬往西二環之福嶼新村)。

1949年福州解放後,潘麟士參與聯合診所、組建福州市一醫院等工作。

1953年,潘麟士參與福建中醫藥大學學校的創建。福建中醫藥大學是福建省重點建設高校,是福建省唯一的一所中醫藥高等學府。潘麟士經歷了該校早期中醫進修學校(學校前身)及福建省人民醫院等初創工作。

1958年,潘麟士的《枯痔釘研究》研究成果獲首屆全國科技群英獎,赴京參加群英會,意氣風發邁步在天安門廣場。潘麟士的《枯痔釘研究》成果,迄今仍在發揮作用,造福患者。

1966年文革開始,潘麟士歷經劫難,被扣上所謂“反動學術權威”等罪名打入牛欄,多次被批鬥、抄家,並被強迫勞動改造,受到人格凌辱、毆打,身體受到嚴重傷害。潘麟士在“牛棚”中反覆向組織懇求,願意隨妻子攜家小一道舉家奔赴農村為貧下中農服務一輩子,終獲批准。

1969年12月,潘麟士與妻子(攜兒子)一同下放到沙縣夏茂衛生院。那年冬天特別冷,寒夜中舉家登上列車奔沙縣夏茂公社。對潘麟士而言,夏茂是大學時代抗戰時期的舊遊之地,並不陌生,臨行前他告訴兒子,一到夏茂,先看到的標誌性建築物是文昌宮,牆上留有當年紅軍的大標語“一切權力屬於蘇維埃”!而兩度為“避難”而來,他心中定是別有一番感慨。在那個特別寒冷的冬夜,“月如鉤,鉤起心頭多少愁”!

1969年12月—1973年10月,潘麟士在下放農村的艱難日子裡,勤懇為當地貧下中農服務,徒步到當地最僻遠小村洋邦創辦合作醫療點,親手帶徒,使之走進醫科大學培養成才。潘麟士走家串戶,與夏茂公社的人民民眾結下深厚情誼,他堅持醫家操守,撰寫醫學文章。他每天用腳踏車載著兒子,到鄉下出診。當年,正是許許多多像潘麟士這樣的醫生到了基層發揮出巨大的作用。在夏茂衛生院,像潘麟士這樣下放的省城主任就有7位,連開顱手術都敢冒險去做。當時,沙縣法院梁院長被打成黑幫,他夫人原是縣婦聯主席,患病毒性腦炎,命懸一線。潘麟士和其他幾位下放醫生緊急會診,決定為她立即施行開顱手術,但在公社衛生院手術條件差,風險極大。潘麟士主張用鑽子先在腦上打個洞,抽出積水,然後再開顱。手術成功,在那年月,潘麟士救了不少性命。每次離開鄉下病人家時,鄉親們總是深情地把他們送到遙遠的村外,依依不捨地惜別,醫患關係十分純真和諧。

1973年國慶前夕,潘麟士接到調令,從夏茂公社衛生院調回“福建省中醫藥研究所”工作,其妻於第二年7月也調回原工作的“福州市第一醫院五官科”。一家人就要離開生活了近4年的沙縣夏茂了,有些依依難捨。鄉親們,下放幹部們,來家吃過飯歇過腳的知青,保健院的同事,一撥一撥前來告別,離別時隔壁一位老大娘竟嚎啕大哭,他們幾年間竟相處得象一家人一樣親密。在下放近4年時間裡,潘麟士夫婦除盡已所能為當地民眾解除病痛外,還親自培養、培訓了公社和各大隊“赤腳醫生”30多名。潘麟士當年徒步到最偏遠的洋邦大隊創辦合作醫療點,親自帶出來的學徒肖福明,後來被推薦上了福建醫科大學,肖醫師有到福州,都抽空到他家看望其家人,或打電話問候。

1973年10月,潘麟士被調回福建中醫藥研究所從事國外情報資料編譯工作至退休。

1997年5月,潘麟士在患病20年後病故。在晚年明知身患不治之症,確診為“膠原組織病”之中的“多發性皮肌炎”的20年中,他仍系統詳細地收集國內外對此病的研究進展,寫成綜述,堅持自己選擇藥物,探索服藥治療,並將親身感受一一詳細記錄下來,以便留給後輩參考,寧願自己飽受病痛和藥物副作用的雙重折磨。潘麟士過世後,他的兒子將這些內容公開發表於國內醫刊。

1997年5月,潘麟士在患病20年後病故。生前所在單位為他舉行了隆重的追悼儀式,他的骨灰現安放在福州文林山陵園。

主要成就

福州解放初期,潘麟士參與組建福州市一醫院等工作。

福建中醫藥研究院的圖書文獻研究室是由文獻研究室和圖書館組成的,現任負責人為翁曉紅。其圖書館成立於1957年,全館面積約500平方米,館藏書刊五萬多冊,現刊數十種,基本實現了計算機自動化管理。潘麟士、鄭仲欽、陸冰、林恩燕先後任負責人。該館是以收藏中醫藥和中西醫結合書刊為特色的專業性圖書館。

他的《枯痔釘研究》科研獲獎成果,迄今仍在發揮作用,造福患者。

1969年12月,潘麟士被下放到沙縣夏茂衛生院,他竭誠為當地民眾服務,治病救人無數,醫患關係十分純真和諧。他帶去10多箱醫學書籍,即使在沙縣夏茂衛生院當醫生也不忘寫作,精心編寫《臨床研究方法例釋》。潘家至今還保留著這疊16萬字雋秀的鋼筆字書稿,它記載著潘麟士的從醫經驗,見證了當年他出書的艱辛。

1973年10月,潘麟士調回福建中醫藥研究所從事國外情報資料編譯工作至退休。

人物評價

潘麟士終生從醫,恪守醫德,撰寫醫學文章,半個多世紀竭誠為病患者服務,今日醫界的輝煌,正是象潘麟士這樣“大醫精誠,止於至善”的無數前輩,他們縱使在文革期間,被歧視、被任意扣帽、被屈辱抄家、被流放,作為旁者,都會為這樣不公不平的待遇而為之鳴不平!從建校開始的副教授,一直到辭世也沒提薪、沒提職,卻依然無怨旡悔,依然矢志以醫術為民服務,帶出無數為人民服務的好學生、好醫生,這是最高尚的精神和最崇高的品德,本土白求恩式的大夫毫不遜色于洋白求恩。

潘麟士去世時,所在單位為他舉行隆重的追悼儀式,福建中醫藥研究院在他的悼詞中寫道:

“...潘麟士同志熱愛黨的中醫藥事業,並為之奮鬥一生,他為我省的衛生事業與我院的建設和發展都作出了突出的貢獻。1964年 ,在擔任經絡研究室副主任期間,創建了我國9個重點中醫研究基地之一經絡研究室,他全身心地撲在經絡研究工作中,為我院在30多年後的今天承當國家重點攀登計畫‘經絡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他一生為黨勤奮、刻苦地工作,即使在文革中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他依然深信、熱愛著中國共產黨。他為人正直,心胸開闊,通情達理,樂觀向上。在生病期間,仍時常關心著中醫藥事業與我院的建設與發展,同疾病作頑強的鬥爭。這一切深受同志們深深地懷念”。

軼事典故

潘麟士1922年7月23日出生於福建省福州市的文人家庭。潘麟士原名潘麟仕,是家中長子,他年青時曾抱負不凡,立志終生為醫,不謀仕途。

潘麟士自幼秉承家風,嗜書如命,學業優秀。他於1939年考入福建醫學院第3班,1945年畢業,之後終生從醫,恪守醫德,撰寫許多醫學文章,半個多世紀竭誠為病患者服務。

潘麟士在大學期間的開門恩師是福醫首任校長侯宗濂(1900--1992),遼寧省海城人,著名生理學家、醫學教育家。由於福州即將淪陷,福醫被迫遷往沙縣城關東嶽廟辦學,學生中成立了黨小組,他們號召學生投身抗戰。潘麟士和同學們利用課餘時間,採用歌詠、街頭劇、獨幕劇、詩歌朗誦以及化裝遊行等形式,呼喚民眾投身抗戰。福醫大師生還積極參加戰地救護工作。日機多次猛烈轟炸永安、沙縣等地,造成大批人員死傷,福醫師生自發組織戰地救護隊,救死扶傷,在戰火烽煙中更堅定了抗敵決心與愛國激情。福醫學生的抗日宣傳演出大有名氣。

1945年11月,學校遷回福州吉祥山,師生們滿懷愛國忠憤刻苦學習,福醫學生大多能通曉2-3門外語,被各界讚譽為“福醫學生呱呱叫!”

潘麟士大學畢業,攜妻應聘赴台,夫妻均被錄用到台灣淡水從事海港檢疫工作。潘麟士夫婦一同在台灣淡水從事海港檢疫工作,對台灣醫療衛生所作出的貢獻是卓有成效的。1947年不幸發生了“二二八”事變,潘麟士的診所被搗毀,房屋被砸爛。國民黨派軍鎮壓後,槍決了一大批人,屍體一串串拋入海中。事態剛平息,潘麟士夫婦受驚匪淺,急忙變賣診所,返回福州。1947年,潘麟士從台灣回榕。解放前夕,國民黨將其列入赴台人員名單,他不願再到台灣,被迫離開省立醫院,遂在福州開業行醫。

1953年,潘麟士參與福建中醫藥大學學校的創建,經歷了該校早期中醫進修學校(學校前身)及福建省人民醫院等初創工作。

1969年12月,潘麟士下放農村時,帶走10多箱醫學書籍。他即使在沙縣夏茂衛生院當醫生也不忘寫作,精心編寫《臨床研究方法例釋》,潘家至今還保留著這疊16萬字雋秀的鋼筆字書稿,它記載著潘麟士的從醫經驗,見證了當年他出書的艱辛。[1]

潘麟士在下放農村的艱難日子裡,恪守醫德,救死扶傷,勤懇為當地貧下中農服務。他徒步到當地最偏遠的小村洋邦創辦合作醫療點,醫患關係十分純真和諧。1973年,潘麟士從夏茂公社衛生院調回“福建省中醫藥研究所”工作,當地一撥一撥人前來告別,離別時一位鄰居老大娘竟嚎啕大哭,他們幾年間竟相處得象一家人一樣親密。在下放近4年時間裡,潘麟士夫婦為當地民眾解除病痛,還培養、培訓了“赤腳醫生”30多名,有些已成為高級職稱的醫學專家。他們有到福州,都抽空到他家看望其家人,或打電話問候。

潘麟士生前居所福州龍山巷4號,是潘麟士珍愛的“格物樓”。“格物樓”的名字是潘麟士取的,“格物樓”的楹聯木牌是他親手製作的,上面的字是他親手寫的。那時,潘麟士雙眼白內障已很嚴重,近乎失明,但他仍然摸索著,用毛筆一絲不苟寫了好幾幅字贈送給後代,以表其對後代的殷切關懷之心。潘麟士愛好廣泛,心靈手巧,他還親手製作出好幾件根雕、木雕作品贈送給子孫,這些作品,不能說是精緻,但它們均取材於龍山中荔枝樹的根或木,寄託著潘麟士對後代的期望和他對子孫的濃濃愛意。在“格物樓”里,潘麟士還撰寫了累計幾十萬字的論文,遺留手稿尚來不及發表,經其兒子整理後,於福建中醫藥大學50年校慶前,連同部分文稿資料一併贈送該校辦公室。

主要著作

(一)潘麟士的主要著作有:

1.《烏賊骨粉劑對胃及十二指腸潰瘍病的療效初步觀察》 ——《上海中醫藥雜誌》 1958年06期

2.《山西綿黃芪與福建土黃芪的藥理作用比較實驗報告》 ——《福建中醫藥》1963年第03期

3.《鹿茸的作用機理》——《福建醫藥雜誌》 1980年02期

4.《膠原病綜述》——《中國人獸共患病雜誌》

1980年微生物免疫學專刊

5.《多發性肌炎、皮肌炎的診療問題》——《中國人獸共患病雜誌》,1991年

6.《枯痔釘研究》論文,用(中、英、俄、日)4國語言編寫,1956年

獲首屆全國科技群英成果獎

(二)主要遺稿有:

1.《經絡實質性的探討》,1960年7月

2.《經絡學說的研究》,1960年7月

3.《福建省中醫中藥研究工作總結》,1961年

(主要為針灸經絡研究工作、收集整理民間醫藥經驗、臨床各科研究工作、辨證論治研究工作、中藥研究工作等)

4.《內痔核安全可靠的治療法》,(中、英、日、俄文稿)1963年

5.《十八反研究》,1963年《經絡實質性的探討》,1960年7月

6.《幾種溫下及寒下中藥的藥理作用研究》,1963年

7.《絲蟲病橡皮腿湯綁療效總結》,1977年

8.《提高研究工作質量,做好醫藥科研報導》,1977年

9.《膠原病與結締組織病》(文獻綜述,單行本15萬字),1978年

10.《臨床研究方法例釋》(文稿,20餘萬字,八十年代,遺作)

11.另有科研筆記15本(內容包括醫學、祖國醫學、科研設計、心得體會等),部分譯作(40多篇),科普文章數十篇。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