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央視主持人]

楊春[央視主持人]

楊春1971年出生,1994年畢業於北京廣播學院播音專業,進入新華通訊社音像部工作,2000年通過主持人大賽考入中央電視台。現任《新聞調查》欄目主持人、記者。

自述簡歷

楊春

我不知道否別人也和我一樣那么早、那么多地思考生命和死亡意義。

小時候住內蒙一個極偏僻地方旁邊淤滿了泥沙黃河緩緩流過絲毫看不出萬古奔流母親河氣質。那個午後高原太陽狂野地放射著它威力乾熱季風摧刮著四周貧瘠土地我身旁剛剛溺斃小夥伴屍體。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血肉之軀竟然如此孱弱不由得不讓人懷疑它延續下去必要。

剛剛從一個海島回來面對浩瀚太平洋看著一層層浪花捲過冥思默想之中迴蕩起那個夭折天才歌手聲音: 徒勞無功想把每朵浪花記起。

好滾滾紅塵之中還有那么多值得人為之流連執著正如那位印度哲人所講: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夜之靜美。

如果把生命和死亡視做人生兩個終點那中間充斥著就我們對光明渴望、對黑暗憎惡;對正義、善良尋找對邪惡、醜陋唾棄。置身於這樣一個偉大過程我慶幸命運之手把我塑成一個傳播者。

擊長空翔淺底歲月洪流中我只願做一塊潛伏水下卵石不怕波濤一點點地拍打去我外表稜角顧不上欣賞兩岸間美麗風景充滿了被扭曲意義、被蒙蔽現實時光之水下我只願睜大雙眼做一個堅定守望者希望能把我和同仁們探尋到真相大聲地告訴這個世界我堅信哪怕一絲絲光亮也能照亮人生整個隧道。

說了半天還沒有說到《新聞調查》實因為對於我這個“村里年輕人”來說埋頭學習揣摩還來不及哪有什麼資格對它說三道四?敬一丹白岩松王志念出這些閃閃發光名字之前我只願儘快縮小與們之間距離。

有人說《新聞調查》集中了一批理想主義者對此我深信不疑記得兒時念過首小詩雖詞句簡單近乎打油卻讓我銘刻心:

大地春如海,

男兒國為家,

龍燈花鼓夜,

仗劍走天涯,

這就我理想。

背後的恐懼

楊春楊春
上回忘了,對記者來說危險的地方當然還有巴以地區。但還是那個計程車理論,你一天到晚開著車,哪車多去哪,不發生剮蹭、追尾事故才怪。就像BBC那個倒霉蛋約翰斯頓,差三個月就回家,結果被綁架做了人質,招誰惹誰了。不過,加沙那些大小派別現在綁人有個好處,所謂盜亦有道,就是不會輕易撕票。綁架對他們,勒索贖金往往排在最後一位——談判、交易的砝碼才是最重要的。人家也不缺那幾個錢,打個電話,海灣的老財們就一麻袋一麻袋運來了——支持正義事業么。現在怕就怕那些生虎子,一言不合,上來就動手,先殺兩個開開齋。這就不太好了,有話好好說么。就像約翰斯頓,關了幾個月,身材清減,說話利索,其實沒啥事,因為他知道,自己死不了。

偉人云:最大的恐懼來自於恐懼本身——屁話,看見這萎人我一定要扁他。我個人感覺,真正的危險常常來自於那些對日常經驗和常識的違背,因為熟悉,所以顛覆之後更覺震撼。

不說這些沒用的,先感謝下那位給我留言的哥們,他居然還記得03年下半年《新聞調查》的節目。沒錯,那也是我在《調查》最愉快的一段時間,做了很多自己喜歡的事情。

你講的那個節目,就是個違反常理的典型案例。光天化日之下,村主任的選舉現場,一位呼聲最高的候選人被人一槍撂倒,兇手揚長而去。就算是個福建偏僻地方的小山村吧,可里福州也就三個小時車程,況且,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村支書,聽著怎么也不合情理,我只能理解為,那個時候,和諧社會的理論還沒提出。

每天踏遍山村的角落明察暗訪,晚上被有正義感的老鄉安排在更偏僻的一個農家小院,孤燈夜雨,山氣如嵐,也是番境界。每天井邊沖涼之後,哥幾個撫摸著自己彪悍的體型和並不彪悍的人生,說,這要是兇手殺個回馬槍,夜黑風高,大家不就擱著了?想想也是,荒郊野外,警察發現都得有些日子。

月上三竿,各自安寢。突然,某一天晚上,我看見一隻黑影爬上了蚊帳!總算明白啥叫汗毛直豎、毛骨悚然了,一聲大叫之後,一位參加過越戰的老哥們跑過來查看了下,慢條斯理的說是蜘蛛,呵呵,見過蜘蛛,沒見過這么大的,足有人的手掌那么大!這就嚴重超過我的常識範圍了。

聖人說要常懷敬畏之心,這話好。恐懼不僅刺激我們麻木的心靈,更讓我們知道自己的無知,這常常是當下最缺乏的。

繞了半天,今天想說的還沒說呢。下次。

對,那哥們提得那個節目,兇手早被捉到。村支書就不說了,幕後指使居然就是鄉里的書記。可惜,節目中有關這一段的調查被拿下啦,整整7分鐘。

個人之作

《第二監獄的春天》《非典元凶果子狸?》《加盟陷阱》《無責任事故》《溫嶺黑幫真相》《行賄大公家》《范李之死》《水心村罷“村官”》《南丹礦難內幕》《"黑哨"內幕》《大毒梟譚曉林》《球迷-共同的名字》《高中大擴招》《鐵路向拉薩延伸》《財權變革》《民航重組》《一個教師的意外死亡》《城市。非典。民工》《世紀的訴訟》《農民連續自殺調查》《地方病氟中毒調查》《選舉現場槍擊案》《派出所里的墜樓事件》《“神童”的成長》《被開除的女大學生》《長風二村》《廣龍村的憂傷》《後陳村的變革》《胡衛民醫生》《三輪車夫與警察》《山陰的槍聲》《鄉鎮負債》《業主維權故事》《一體的城鄉》《中日經貿關係解析》《憲法的與時俱進》《長風二村》

“非典”日記

這幾天每天回家都很晚。

楊春楊春
非典時期,整個播出計畫已經完全打亂,盡最大的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大家關心的有關非典的最新訊息以及在與非典抗爭的過程中湧現出的感人事跡報導出去,成了當下一個新聞記者壓倒一切的任務。

前幾天看了天鶴、小草做的《北京·非典阻擊戰》,非常振奮。因為《新聞調查》在鋪天蓋底的非典報導中,又打了個漂亮的頭炮。可惜,當時由於在外地出差而沒趕上這個機會。看著柴靜弱小的身軀在非典病房出出入入,那么近距離的和非典患者交流,而我這個大老爺們卻在家裡閒著,心裡挺不是滋味。記得當時節目剛一播完,我立刻給製片人打了個電話,情緒有點激動。現在理解了小時侯看的好多打仗電影裡,一到危急時刻就有人站出來說“讓我上”,當時覺得特假,可到今天這個時候能理解了——沒別的,這是他們的職責。

著名的戰地攝影記者卡帕,就是拍《共和國士兵之死》的那位,說過這么一句話:真正的戰地記者,就是在戰鬥中始終沖在尖刀連的前面,再回過身來,拍士兵衝鋒的那個人。我始終覺得,這句話應該成為每個新聞記者的信條。對於和平時期來說,阻擊非典,就是最大的戰役。

馬上要出差,目的地是甘肅省定西地區。在過去那是個十年九旱,苦甲天下的地方。我們此行最關心的是:在目前這個特殊時期,又正值農村的麥收季節,大量外出打工的民工集中返鄉,會給本已就比較薄弱的農村醫療體系帶來怎樣的衝擊?相對貧困的西部地區該怎樣面對迅速蔓延的非典疫情?人們最擔心的非典大規模向農村轉移的情況會不會發生?中央和各級地方政府頒布的一系列措施到底有沒有落到實處?

之所以選擇定西,還有一個原因,據我們了解,定西農村有不少在北京打工的人,而目前,定西僅有的2例非典患者恰恰就是從北京返回的打工者。聯想起幾天前在宣武區一個工地採訪時遇到的突發事件:僅僅一夜間,就有17人被確診為非典!整個工地當然已被隔離,可想想看,如果哪一個管理環節上出了紕漏,導致這些民工有一個或者幾個返回了家鄉,那後果會怎樣?人們的擔心不是杞人憂天,我們將把定西作為一個麻雀,來解剖這些疑問。

還是幾個老搭檔:編導王猛,攝像陳強、王忠新,錄音是李宏衛。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我們為了趕時效,都是坐飛機。這一次,為了追尋返鄉民工返鄉的蹤跡,我們改乘火車,T151次,北京——西寧。

5月5日 

 

星期一天氣 雨

一覺醒來,已到了甘肅境內。雨點飄打在車窗上,把遠處起起伏伏的群山也襯出了一片綠色。越往西走,裸露的黃土就越多,這絲絲的綠意也就分外的珍貴。王猛雙手叉腰,站在車窗前,脫口而出“隴上草青青”。猛子是這樣一個人:別看長得糙,可有時侯整出點酸詞來,還真讓人記得住。

躺在上鋪不願起床,耳朵里還是昨天下午上車前在北京西站採訪時的情景。車站的廣播裡不間斷地播送著通告,“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請自覺接受體溫檢測”,旅客們排成長長的幾支隊伍,等待量完體溫之後再剪票。西客站,變成了口罩的海洋。

在候車大廳內巨大的電子時刻表前作了一段串場,大意是:在北京有近400萬外來人口,在這個非典流行的特殊時期,他們的流動和流向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登上T151,找到我們的包廂,把行李和設備安頓好,接著採訪。與往日摩肩接踵的情形比較,非典時期的車廂顯得空空蕩蕩。我們跟著隨車的防疫人員來到一節硬座車廂進行,跟我們先前的估計的差不多,大部分乘客都是在北京打工的甘肅和青海人。問起回家的理由,也是大同小異,主要集中在三個方面:一,心裡害怕,想回家躲躲;二,自己覺得沒什麼,但家裡人擔心,一個勁催著回去;三,麥子熟了,要趕回家割麥子。當我們問起上車前,有沒有做身體檢查時,3個並排坐在一起的青海小伙對視一笑,搖了搖頭。

楊春楊春
列車長一看就是一位精明幹練的西北漢子,我們坐在餐車裡請他介紹了一下情況。我還特意問他是否知道,前幾天在定西被確診為非典的一位患者,就是乘坐T151回的定西。他馬上說,怎么不知道,當時雖然不是他當班,但訊息傳來,當班的那個車組四十多人,立刻被全部隔離,大家都緊張壞了。長手裡拿著一個耳蝸式體溫計,我試了一下,36度5。下午2點左右到了定西。迎接我們的是淅瀝的小雨和比北京低十幾度的氣溫。接站的當地同志說,好雨啊,很長時間沒這么下過雨了。

下車就幹活。忠實地記錄定西地區防治非典的每一項措施,是我們此行的重要任務之一。和在定西下車的乘客一起,我們被帶到了檢測站前,一一量完體溫之後,由我作為代表,接受當地防疫部門的調查。攝製組的其他成員則用鏡頭記錄下這一過程。

從哪來?到哪裡去?家住何處?聯繫方式?來此地之前和哪些人接觸過?每個人的身份證號都要登記。身穿厚厚防護服的當地防疫人員工作態度非常認真。所有的旅客登記完畢後,開始採訪。

“今天一共有幾位旅客在下車?有沒有發現體溫異常的人?如果發現,會採取怎樣的措施?即使體溫正常,從疫區返鄉的乘客又該怎樣?什麼時候開始實行這樣的措施?怎樣才能保證每一位到定西的旅客都接受這樣的檢查?登記的內容最後要報到什麼部門?

在雨中站了二十多分鐘,採訪結束時,衣服都快濕透了,深切體會到了西北的冷。

到住處後,跟定西地區的幾位主管領導開了個碰頭會,敲定了接下來幾天的日程。回到房間後,已是5點多鐘。覺得身上有點冷,量了一下表,37度8,開玩笑,不會吧?

5月6日 

 

星期二天氣 多雲

昨晚一直想洗個澡,可等了半天,沒熱水,只得作罷。暈暈乎乎上床睡覺,一直睡不踏實。越睡越冷,把所有的東西都蓋上,還沒覺得暖和。一邊睡一邊琢磨:這機率相當於中彩票啊,不會落到我頭上吧?我很少發燒,也許是前一段太累了,再加上昨天淋了雨的緣故。

早上醒來,頭更暈了。王猛陳強進來,讓我再量個體溫。雖然大家都相信我只是一般的感冒發燒,可誰都知道,在這個時候發燒可能意味著什麼。滑稽的是,長這么大,就沒學會怎么看體溫計。都說迎著光能看到一條水銀柱,我怎么就找不著呢?老陳接過體溫計,看了又看,一臉鄭重的告訴我,38度4,你小子,沒跑了。然後笑嘻嘻地說,發燒挺會挑時候啊,趕緊吃點藥,一出汗就好了,別瞎想,肯定不是。下午,地區醫院的大夫來了,白盔白甲,全穿著防護服。我們自己覺得沒事,人家可相當重視。非常時期,理應如此。

量了體溫,還在38度以上,又聽了聽胸音,說先觀察一段時間,如果燒老是不退,那就要住院觀察。大夫給開了些藥,然後宣布,我被暫時隔離。現在是下午的4點多鐘,燒退下來了,但還是覺得渾身乏力。跟大夫匯報了最新進展,對方說,還得再觀察,退燒可能是藥物的暫時作用。剛才,地區的幾位領導還過來慰問了一下。他們一進來,我趕緊把口罩戴上。雖然覺得自己不是,但我一直覺得,戴口罩的意義更多的體現為對別人的尊重。

5月7日

星期三天氣 晴

一覺醒來,還是發燒,38度5。昨晚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睡的。晚上10點多鐘,大夫叫來了急救車,說去做透視,做完後,就把我留下了。我完全能理解,這個時候,突發高燒,任何醫院都會這么做。更難受了,頭暈,乏力,發冷。護士進來了,要給我輸液,看了一下藥名,有利巴偉林諾佛殺星和其它幾種叫不上名的藥。但我知道,除了沒有類固醇類的激素,這是治療非典的標準配方。

難受,不寫了。

5月8日

星期四天氣 晴

這是被隔離的第三天了。從前天開始,每天都要輸液6個小時以上,而症狀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每天除了昏睡就是昏睡。原來一直堅信非典與己無關。沒想到這么快就來到身邊。下午,省里的醫療專家組來了,進行常規檢查。我忍不住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已被確診為非典?專家回答的很藝術,說我的幾個主要特徵都符合。

1、持續高熱

2、胸部透視有陰

3、常規治療不見效

4、白血球偏低

5、從疫區來

不知別的非典患者在知道自己得了非典的那一刻是怎么想。我到沒覺得害怕,只是在想,自己從北京到定西,這一路上接觸了多少人啊。現在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他們,而且還耽誤了工作。身心俱疲,腦子裡亂糟糟一片。護士推進來一個電視,只能看中央一和甘肅文藝頻道。強打精神看了一下新聞,說甘肅又新增一例,說的就是我吧?

5月9日 

 

星期五天氣 晴

剛才猛子打來電話,說他們幾個已經被轉移到別的住處,和前兩天接觸過的當地同志一起被隔離,從司機到一般工作人員到地區領導一共40多人。台里已經知道我的情況,同事們和領導都十分關心我的病情。現在,正在調查走之前和我接觸過的人,大概有二十多位,馬上都要隔離。猛子還說,大家都不太相信我真的得了非典。他已經跟醫院協商過,我的病房被安排在4層,和其它的非典病人隔開,以避免再次交叉感染。我特別擔心他們幾個怎么樣,體溫正常嗎。猛子說,他們都好著呢,讓我好好養著,別胡思亂想。

一直沒敢跟家裡說真實情況,但今天是瞞不住了。剛才給家裡打電話,告訴媳婦了真實情況。她的反映到出乎我的意料,比較鎮定,可能也是為了寬慰我,故意裝出來的。她一遍遍地問我,體溫多少,呼吸有沒有困難。還告訴我,區非典辦和她的單位已經給家裡打來電話,說她從今天開始也要被隔離,期限是十四天。這些天裡不能出家門,所有的生活用品都由街道負責送來。我問她怕不怕,她說沒事,相信我很快就會好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趕緊把電話掛了。掛之前,還囑咐了她一句,千萬別透漏給姑姑家裡,因為奶奶也住在那,八十多了,怕她老人家受不了。

攝製組的每個人都給我打了電話,最後通話的是李宏衛,沒說別的,只讓我好好保重。宏衛是單位里公認的父母的好兒子,妻子的好丈夫,兒子的好爸爸。我這一病,宏衛是最有可能得上的人之一,他家裡怎么辦?拿著電話,想安慰他兩句,又不知怎么開口。沉默之中,我在這邊,宏衛在那邊,都哭了。

護士進來消毒了,身穿防護服,眼戴防護鏡,背著農民伯伯灑農藥用的工具,往屋裡噴過氧乙酸,強烈的酸澀氣味嗆的我鼻涕眼淚一起流。趕緊把兩層口罩戴上,把被子捂上。心裡想,我怎么會得上非典呢。

楊春的部分文章

地震後該做的三件事

楊春楊春
眼淚流幹了,心痛的麻木了,錢也捐得差不多了,現在有幾件事是必須做的:首先是加強對社會各界所捐善款的監督。

據說現在的所捐款項已經到了300億左右,這當然不是個小數字。話說回來,哪怕是一分錢被亂用、亂花,甚至貪污挪用,那不僅是對捐款人的侮辱,更是對天災中那些死去的人、受災者的大不敬。這些日子網上對紅十字會的質疑不斷,很正常,一個不透明的資金運行體系,你能對它說什麼?更何況,它還頂著人道主義救援的標誌。別怪別人,接受監督,這是你的義務,更是我們的權利,如果第三方監督暫時做不到,那至少要有個政府部門站出來,對這次地震中的大筆捐款和物資的分發去向負責。

其次是對志願者的謳歌和頌揚。現在災區志願者的數量已經達到15萬人,這是令我沒有想到同時也令人動容的一面。天災固大,但這么短的時間能夠聚集這么多的志願者,恰恰是無邊黑暗中最光亮的一筆,同時也讓人看到建設“公民社會”的希望所在。

所以,最後一點,也是我最想強調的,我們的記者多拍點多寫點那些志願者,不要把你們的筆墨總集中在黨和政府的官員身上。說白了,那是他們應該做的。人民的公僕,幹得不好,該罵,幹得好,應當應分。

和你在一起
剛在MSN上碰到同事,說新聞調查已經派了14個人去災區,全是男的。同事是個女編導,沒讓去,心裡正鬱悶呢。艾,你至少還能爭取,我想去,都不知道跟誰說啊。經歷過地震,也經歷過地震救災,親眼見過在印尼大地震的廢墟中伸出來的那隻無助的手,目睹過一片瓦礫中散落的孩童的照片和玩具,家破人亡。但這次,是我們的骨肉同胞啊。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一個記者此刻不能出現在就在現場,就像戰士沒有能趕到災區。

死者已矣,生者還要繼續。老天無眼,人間有情,我為那些死者默哀,為那些生者祈福,向那些奮戰在救災第一線的兄弟姐妹致敬。

和你在一起。

駐外記者首先是個戰士

楊春楊春
可能阿曼的火炬傳遞是太和諧了,滿世界找藏獨,就是沒人影,好歹跟他們乾一架啊,沒勁。一到新德里孔琳就提醒我,印度可不一樣啊。這是藏獨的大本營,印度的媒體對中國也不友好。呵呵,還是那句老話,光聽喇喇姑叫,還不種莊稼啦?不怕,放馬過來。

聖火還沒來,新德里的大小媒體已經有點瘋。報導藏獨的訊息比火炬積極多了,大幅照片都是雪山獅子旗,電視裡也淨是藏獨分子聲嘶力竭的叫喊。不容易啊,我跟孔琳說,生活戰鬥在對敵鬥爭的第一線。

火炬來前一天,新聞發布會。來的記者那個多,熱鬧,長槍短炮的,都覺著印度的火炬傳遞得出點事,有人看中國人在,過來也讓我們說幾句。先是個印度人,說是為一家德國電視台工作。小樣,沒想到在這碰上了。沒等我開口,孔琳已經開始教育他,就見那哥們不住點頭,根本沒還嘴的機會。

一會又過來一女的,說是荷蘭哪個媒體。問我有啥想法。想法?俺的想法就是鄙視你們這些西方媒體!想當年在學校里學的那些真實、公正的新聞理念都是從西方來的,結果這次西藏風波和火炬傳遞,讓人沒法再信你們。

荷蘭女人張著嘴,可能沒想到眼前這箇中國人為何出離憤怒,要不是趕著回去發訊息,還得跟她掰扯。當了這么多年記者,我最看重的就是平衡和冷靜。前者指的是新聞業務,後者關乎心態,我一直覺得,缺了這兩條,不能是個好記者。

但是別忘了,記者首先還是個人。是人就有自己的國家,有自己的母親。她們或許不好,但我不能容忍別人對她信口雌黃、橫加指責。

拿破崙說:三份不友善的報紙猶如一千把刺刀;報館一間,猶聯軍一隊。從這角度講,在國家利益面前,駐外記者首先是個戰士。

《水滸傳》人物楊春

花白蛇—楊春花白蛇—楊春

白花蛇楊春。

出現在第01回王教頭私走延安府九紋龍大鬧史家村中,少華山寨中三個頭領坐定商議∶為頭的神機軍師朱武,那人原是定遠人氏,能使兩口雙刀,雖無十分本事。郄精通陣法,廣有謀略;第二個好漢,姓陳,名達,原是鄴城人氏,使一條出白點鋼槍;第三個好漢,姓楊,名春,蒲州解良縣人氏,使一口大桿刀

人物背景

梁山最大的派系無疑是宋江自己的派系。宋江的嫡系主幹是三部分組成的,第一部分是他的嫡系的嫡系,這包括宋江上梁山前的好友兄弟花榮,吳用,朱仝,雷橫,他的親弟弟宋清,以及江州大牢里曾經同生共死的戴宗,還有小跟班李逵。還有他的徒弟孔明孔亮,及貼身護衛呂方郭勝。第二部分是依附宋江的小派系。主要是青州的降將秦明黃信,其中秦明同花榮是妹夫,這層關係秦明似也可以歸入宋江嫡系的嫡系。清風山的燕順,王矮虎,鄭天壽,加上後來嫁給王矮虎的扈三娘。揭陽鎮的李俊、李立、穆弘、穆春、張橫、張順、童威、童猛,薛永、侯健。黃門山的歐鵬、蔣敬、馬麟、陶宗旺。這些都是宋江直接招募來的。第三部分就是間接投入宋江派系的人馬,如自己來投奔的石勇,戴宗招募來的楊林,李逵招募來的湯隆,焦挺,鮑旭,朱富等。總共38人,占梁山組織的三分之一。值得一提的是李俊為首的揭陽鎮派系,共有10人,雖然依附宋江,但即使單獨獨立出來,也可以算是一個相當有實力的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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