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純[中國影視演員]

李克純[中國影視演員]

李克純,女,1958年生於四川成都,中國影視女演員。1978年入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學習。1986年任北京電影製片廠演員劇團演員。80年代初初登影壇演出《趙錢孫李》。她出演的影片《女人的力量》和《黃土坡的婆姨們》分獲1985年和1987年優秀影片獎。李克純在美國定居後,幾次回來參加國內影片的拍攝。

基本信息

簡介

李克純李克純

李克純,中國老影迷心中絕對的賢妻良母,曾被謝晉稱為“國內最好的女演員”。提起李克純的名字,上世紀八十年代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年,主演電影《誰是第三者》的她榮獲金雞最佳女主角提名、被認為是最有潛質的青年演員,備客群人關注。而《熱戀》一片也曾讓她風靡神州大地,獲得了當年百花獎最佳女演員提名,並成為得選票最多的女演員。但後來,李克純遠赴美國,再也芳蹤難覓。
這兩年,她又重回內地,重返銀幕,重新回到觀眾的視野。在《金粉世家》中,李克純扮演的歐陽倩,戲雖不多,卻場場出采。她始終堅信,好演員放在哪裡也是好演員,不在於戲多少。
而在最近,入圍並在威尼斯電影節獲獎,“地平線”單元的《紅顏》一片中,我又重新看到了李克純,她的出場雖然不多。但她在影片最後一個鏡頭里哭的那么真切、那么動人、那么撕心裂肺。這一切的一切讓人感覺,李克純,那個擅長飾演悲劇角色的她,又回來了。

人物作品

李克純李克純

電影作品
1982年《趙錢孫李》
1983年《綠野晨星
1983年《紅葉鋪滿小路》
1984年《卓文君與司馬相如》
1984年《多彩的晨光》
1985年《女人的力量》
1987年《誰是第三者》(上下集)
1988年《黃土坡的婆姨們》
1989年《最後的貴族》
1989年《熱戀》
1990年《失去的夢》
1995年《中國媽媽》
1998年《布拉格有張床
2003年《紅顏》

電視作品
2002年《金粉世家》飾歐陽倩
2008年《父輩的旗幟》飾藺如

花絮

李克純李克純

作案頭工作的演員
早在1978年,李克純就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中央戲劇學院表演系。從此,從她邁入中央戲劇學校大門的那天起,她開始接受正式而嚴格的教育。直到現在,當年,出演電影《誰是第三者》的她至今給導演和同事留下最深刻的印象的還是她的認真和刻苦和對待創作的一絲不苟。
她是一個作案頭工作的人。她會鑽研劇本,把自己的所理解的東西,記錄下來整理成筆記自我消化,她認為演員的創作從初讀劇本的感性到分析角色致使創作再度升華的過程是不可缺少的。所以她不喜歡“現場見”的作法。如果她覺得再體驗角色時候會有不同感受時,她會及時重新調整,以至找到最準確的感覺。她始終沒有忘記謝晉導演的話,戲可以有一百種演法,但只有一種是最準確的”
我拍戲爭取一條過
作為一個有口碑的職業演員,李克純對自己一向要求嚴謹,她向來拍戲時爭取一條過,她認為對於案頭工作有充分準備的演員,第一條會是最好的。一個職業演員就應該有個職業演員的創作作風。”“以前和謝晉、董克娜,黃健中,陸小雅等著名導演或不知名導演合作時,我都是這樣去做的。越重的戲我就對自己要求嚴格,越是要求自己一條過”。
而對於現在,整個電視劇行業粗糙、流水作業、只講速度不講質量的現狀,李克純還是這么堅持。“現在整個行業的現狀是大家拍電視劇都隨大流,這是目前一個社會文化現象和經濟的需求,我無法去改變整個現狀,但我能做到,在基本的範圍內,我不會放棄自己作為一個演員的基本標準”。
“一個人的本質是無法改變的,無論現實生活會帶來多少內心的困惑,也無法改變她認定的人生觀”“做一個好演員,首先得做的就是一個好人,演員不說真話,不真實面對自我,怎能以真實表演去面對觀眾?”
《紅顏》最後哭的場戲我們拍了三條
在《紅顏》的拍攝期間,李克純的戲都拍得非常順利,但到最後那場戲,一向拍戲重場戲一條過的她卻重複拍了三條,詳細詢問,我才知道真實原因。
“拍攝最後哭的那場戲的時候其實是非常順利的。當時我就問導演要怎么拍,她說鏡頭會跟著我。但實際上,當時那場戲在劇本上最早不是我現在演出來的這種狀態。因為我覺得這個戲到最後了,如果還沒有任何爆發點的話,肯怕就沒有任何光彩。在這之前,我們沒有任何的排練,所以我當時就跟導演和攝影講了一下自己的感覺和走了位置。就這樣拍了。第一條拍了以後,很成功,大家都叫好。因為當時法國方製片人也在現場看拍戲,這個戲是法方參與製片的,所以導演就說再拍一條做備用,然後我們就又再來了一遍,這遍也非常好。但是拍完以後,導演可能覺得演我女兒的配合不是太好,然後我們就又拍了第三條,在我看來這三條都不錯。拍完那個鏡頭,我感到疲憊不堪”。
拍完之後,李克純就對導演說,這三條都不錯,您用哪一條都可以。雖然在這三條里我的表現都不差,沒有什麼明顯的損失,但細微的表演之間還是會有所區別,演員的創作是一種精神的勞動、不是純種體力的。精神勞動是需要更新的,否則就會成為一種無生命力的重複。”從影片中看,導演選用了第一條。“影片發行後,我找來紅顏的DVD,我把自己看哭了。看了三遍,自己看哭了三次。這是發生在我看自己所拍攝的影片中不多的幾次。我被自己演的角色打動了。有好幾個看完影片的人對我說,你的哭不只是哭出了角色內心的悲苦,你哭出了那個年代,那個社會階層的苦。
可能是因為打光的原因,現在的影幕效果看不出來李克純眼淚,而只是乾哭,但在拍攝現場,當時李克純其實滿臉是淚水。這個敬業的演員,靠自己的真誠、靠自己的真實表演,打動了在場所有的工作人員和觀眾。
李克純對戲設計
《紅顏》里有一場戲,就是片中的母親到小勇家的那段戲,克純為了真實再現那一幕,她精心設計了現在銀幕上的表演方案。當她證實小勇就是十年前被遺棄的女兒的親生兒子時,她內心頓時湧出的傷痛,自責,憐愛,但又不能在小勇覺察出,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撫摸小勇的臉。既表現親情又表現悔恨。
結果,這沒掉淚的一幕相當具有震撼效果。還有一幕,劉誼(片中的女主角,與李克純在《紅顏》中扮演母女)回憶起拍戲時的情景還記憶猶新。“李克純老師是成都人,在戲裡戲外她教會我很多道理。”劉誼回憶說,在拍母親知道小雲懷孕,痛打小雲的一場戲時,李克純很入戲,拿著雞毛撣子朝劉誼一陣猛打,在打的同時還要記住走位,記住台詞,後來,可導演還要求該場重拍一次。重拍時,李克純拿著雞毛撣子的手都在發抖,實在不忍心再打劉誼一次。“當時李克純老師只好強忍著,再打了一次。如果當時不真打,也就不會有現在劇中的效果了。”
李克純說:戲中打人只能半真半假,是形體表現力的一種技巧,是要有絕對控制的。如果真打豈不是把演員打壞了。如果一點不真打,對方不會有真實的反應,出來的效果會很虛假。這需要雙方配合默契。
“我沒服從安排”
在拍完最後一場哭戲之後,導演曾經要求李克純一鼓作氣,趁著大家狀態都很和好,把影片中母女倆爭執吵架的戲一起給拍了,但這個要求卻遭到了李克純的拒絕。
“我在當時的情況下真的是沒辦法服從導演的要求。作為一個演員我是該盡力服從導演的創作意圖和劇組的計畫安排,但當時我覺地不能那么草率的去做”
“因為當時拍完最後那一場哭戲,我的眼睛已經腫了。如果再繼續拍我和女兒爭吵的戲狀態也不對了。我嚮導演建議,為了保證最好的結果,這場戲放到明天拍。
為了這個事情,李克純與製片人堅持了大概40分鐘。最終,為了保證影片的質量和藝術效果,李玉導演最終接納了李克純的建議。
現在,《紅顏》入圍了威尼斯電影節“地平線”單元,並獲得歐洲文化藝術獎。它不僅應邀參加多倫多電影節的影展,還申報了國內的金雞獎,這部影片它等待著眾人的檢驗,而李可純的表演也等待著我們的檢驗。我希望,李克純這個敬業、執著的女演員能夠在演藝這條路上走得遠更沉著。

個人生活

李克純李克純

躲不掉的緣分看不到,摸得到
兩個陌生人偶然相遇,相識到相戀,這種小說中常有的情節放在現實生活中,連我自己都不會相信,然而它卻真真實實地發生了。那是1989年,我在海南拍攝峨眉電影製片廠攝製,陸曉雅導演的《熱戀》。一天晚上拍戲結束,陸小雅和我去吃飯,到一家飯店門口,不遠處一位翻譯認出了我“李克純,李克純!”他身邊的一個美國人不解地問:“What'sLikechun?(什麼是李克純?)”
“她是中國著名的女演員,想不想認識她?”
“太好了”。美國人說。於是他們走到我的跟前,翻譯介紹他叫斯蒂文,我看了看這個美國人,用不太流利的英語說了句:“Nicetomeetyou”。這時陸曉雅大聲地說,“這個外國人的眼睛好特別,表現力很強,以後我想請他演戲。”我以為她只是隨口一句,沒想到沒過多久她真的把斯蒂文請來了,只拍了一鏡頭,斯蒂文在鏡頭前十分自然。之後他沒有馬上離開,一直站在攝影機旁看我們拍戲,直到深夜收工。斯蒂文走到陸曉雅面前非常認真地說,“這次拍戲我不要報酬,但我有個小小的請求,請你們吃飯。”於是我和他在飯桌上正式認識了。
那時我剛接拍完謝晉的《最後的貴族》,有一段戲在美國完成,美國人的熱情,友善和真誠給我留下很深的印像。但和斯蒂文,我沒有去想更多。然而一天深夜,他忽然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已經難以自拔地愛上了我,並要馬上回美國和妻子離婚。聽得出他非常緊張。迷迷糊糊還在睡夢中的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no!no!no!”他在電話那頭堅持“yes!yes!yes!”
不久劇組轉到深圳拍戲,斯蒂文就飛到深圳。後來我們在哪兒拍戲,他就到哪兒。從海口乘飛機到香港,然後再坐火車到深圳。連劇組裡的人都說:“李克純,緣分是躲不掉的。”於是,他的執著和真誠打動了我。後來我才知道斯蒂文到中國之前曾占卜,說他要和一個亞洲女人結婚,而當時他已婚,便認為這絕不可能。沒想到碰到了我,可能真是緣分。
結束《熱戀》的拍攝,我馬不停蹄地去平壤接拍《失去的夢》,斯蒂文則回到美國。他一到夏威夷就給我來電話,可怎么也撥不通,問接線生,原來當時美國正對北韓施行經濟制裁。直到兩個月後,我回到哈爾濱拍戲,才再次聽到彼此的聲音,可以想像當時我們有多激動。我知道了我和他距離不是問題,天各一方,只能增加,濃縮彼此的思念。
我嫁給了這個美國人
斯蒂文是第一批到海南搞開發的美國人中的一個,當時他想在海南發展如麥當勞,肯德基之類的快餐連鎖店。然而事情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順利,他們的投資項目觸礁,賠了很多錢。這對斯蒂文的打擊很大,幾乎讓他喪失信心。他告訴我他希望我幸福,而像他這樣一個窮光蛋無法達到他的要求,我告訴他“我選擇朋友和伴侶從不以金錢為目的和標準。在你最困難的時候離開你,不是我李克純的原則”。
於是第二年1月辦完離婚手續的他回到中國,在3月初春的北京我們舉行了極為簡單卻非常溫馨的婚禮。沒有張揚、沒有鋪張、沒有更多的點綴、只有為數不多的好朋友陪在我們身邊。斯蒂文始終牽著我的手、我知道從此以後,這兩隻手會一直這樣牽下去。我在朋友們的祝福中依在他的身旁,充分享受女人最幸福的時刻。朋友們說:“這才是李克純的樣子。”我和他都笑了。

(左)李克純的女兒(左)李克純的女兒

離開中國
當時我在國內的演藝事業蒸蒸日上,但許多具體的情況對我的影響較大。我憑影片《誰是第三者》獲金雞獎最佳女主角提名。90年又以影片《熱戀》,成為百花獎最佳女主角提名的前三名,我得票最多,可最終卻沒得獎。箇中的細節我沒有興趣去推敲,更沒有心思去玷污這些獎項。我很坦蕩,因我為自己的心中保留了一塊淨土。那時候我和另一個女演員合住在一間以前還住三個人的十平米的房子裡。兩個人除一張床和我們自己的衣服外什麼也沒有,平時寫東西都得在床上寫。整層樓公用一間廁所,沒有洗澡的地方。讓我們唯一能夠生存的空間就是劇組--劇組不用為洗澡和吃飯發愁。我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學院派優秀演員,我熱愛生活、熱愛自己身旁的一切人與事,加之從小我所受的磨難及長大后豐富的生活閱歷,將我煉就成了一個具有相當爆發力的女演員。雖然我不是特別的堅強,但我儘量讓自己無論身處困境還是走上坡路的時候,始終保持一份童心。在我看來作為一名藝術家,具備這一點便是最大的財富。雖然感情上我曾遭受挫折,但我仍有自己的夢想。遇到了我的珍愛,我沒有道理不去珍惜,不去為之捨棄對我來說也許很寶貴的一些東西。
於是婚後不久,我離開中國去了美國。
在美國的日子,在美國的兩年期間,我到加州大學學了兩年英語,那時候我和斯蒂文的女兒還很小,加之他曾多次試圖來中國做投資,那幾年我就一直沒有拍片。到94年底,女兒四歲了,我第一次回國和黃健中拍了《中國媽媽》,但遺憾的是由於官司問題一直沒被公映。我也曾去過好萊塢,但因為劇本問題而擱淺。於是我準備選擇一所知名大學進修戲劇學研究生將來教學。我給美國最好的戲劇表演系寫了信,包括耶魯大學、紐約大學、舊金山的聖地亞哥大學,他們都同意錄取我尤其是紐約大學。然後我考托福,考上了,但因報名晚了幾天,只有等到第二年才能被錄取。
那時候我和斯蒂文的感情日趨成熟。我清醒地認識到戀愛時的興奮、幻想和羅曼蒂克總要過去,作為女人,更多的心思會不由自主地放在孩子身上,而夫妻間的感情在非常現實瑣碎的生活細節磨鍊下變得更加豐厚。我明白婚姻從某個角度講羅曼蒂克並不是歸宿,承擔責任才是最需要兩個人努力的。然而我和斯蒂文不可避免的會有觀念上的衝突,加之他生意的不順利,但只要實質上沒有太大的錯誤,我和他都可以容忍和理解。
他特別尊重我,尤其對我的事業百分之百、百分之千的支持。美國有導演要見我不管多遠,他也開車送我去。他從沒有拉過我的後腿,或是說“你在家帶孩子”之類的話。他說,我知道你真正需要什麼。
地廣人多的中國已經有了十足的發展。每次從中國回來的美國朋友感慨中國的巨變時,我都會感到萬分的自豪和高興。我常對我的女兒說,雖然你生在美國長在美國,身上有德國、法國、英國、蘇格蘭和荷蘭的血統(我丈夫家裡人有五種血統),但你永遠不要忘記你身上還有中國人的血統。
回到中國
女兒7歲的時候,北京的朋友打來電話,“現在孩子大些了,幹嘛不回來拍戲?”謝晉導演也說“你不要去讀書,回來拍戲嘛,不做演員多可惜呀!”就這樣,我接拍了《布拉格有張床》,並帶著這部片子回到了祖國。接著在謝導的《女足九號》中出演教練妻子。現在,準備去西藏和美國攝製中英文兩版的電影《這裡離天非常近》,那是發生在西藏的一個動人故事,我將扮演一位藏族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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