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狄

晏狄

小舟正想踢他一腳,忽聽晏狄說:“小舟,我要走了。 ”小舟一驚,猛的縮回腳來,單膝抱住懷裡,緊張的看著他,連臉頰都羞的紅了。 ”小舟想,她一定是發了昏,被他這樣抱在懷裡,一時間竟然連掙扎都不會了。

角色介紹

軍隊:晏家軍。
形象:男子穿著一身紫授長袍,眼梢斜挑,眉眼間充滿了邪魅之氣。眼角的淚痣帶著淺淺的硃砂色,並不是刺目的紅,卻像是一片淺粉的桃蕊一般。墨發高束,衣襟華麗,長袍墜地,肌膚如玉,手指像是絕品的和田美玉,他迎著風,逆著光,騎著馬,站在高高的原野上,欣長的身影因為仰望而顯得越發高大,昏暗的光籠罩在他的周圍,仿佛隴下一道赤色的光輝。細雨如綿,斜斜的吹在他飄忽的衣袍上,深紫色的絲線絲絲縷縷迤邐編織,經緯縱橫間仿若織成了一張鋪天的網。身前的護衛流水般的向兩側讓開,露出他邪魅風華的面容,
兵器:劍。
擅長:劍術,商業運籌,幕後操盤。
愛好:賞花,賞月,賞美人。
Fans:晏家軍。

雙七信物

叢林捕獲小白貓。
深夜暗訪送腳鏈。

七七之初遇

然後,這群當街行兇的傢伙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徒留下一地狼藉,和一群東倒西歪的壯丁護院。
百姓們猶自戀戀不捨的不願散去,站在大街上吃著冷風。官府的人很符合他們行事風範的遲遲而至,將張少爺和一地的隨從帶走之後,唯一幹的好事,就是將這群沒事閒著的百姓轟散。
錢掌柜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不好意思的搓著手,笑著說道:“這個,七少爺,呵呵……”
晏七看著宋小舟離去的方向,突然間一笑,說道:“好大的脾氣呀。”
晏狄

七七之鬥法

車門關上,家丁站在馬車下收拾腳蹬,似乎以為裡面的人聽不到,就小聲的和那妓女調笑,看來他平日裡,也是這家妓院的常客。
晏狄
想到這,晏狄的眉毛就皺的更緊了。
嘎嘎悠悠走了半天,總算出了紅巷。晏狄滿心陰鬱,他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原以為小舟是裝睡,可是最後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在睡覺,而且睡得很香。
得到了這個結論之後,他的心情就更糟了。
這唱的是哪一出?是有心將他引到這來,給他做戲?還是這一切本來就是真的?
如果是做戲,是為了什麼?她察覺到自己在調查她,於是想要用這種方法打消他的懷疑,想要掩人耳目?可是以她的機狡,不該像是只能使出這種拙劣手段的人?而且,現在他們是在前往蒼玉峰泡溫泉的路上,如果這位宋老闆是女人,那豈不是一下就漏了陷?
可是如果是真的,這一切都不是做戲的話,難道宋小舟真的是個男人?
他皺著眉,越皺越緊,想起獵狐那日,這人坐在自己的身前,腰肢盈盈,脖頸雪白,耳珠圓潤,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一個男人。而且,當日在錢掌柜的府上,她曾經脫了靴,那雙小腳……
想到這,他不由得低頭看去,只見小舟一隻腳蹬著靴子,另一隻卻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穿著雪白的布襪,小巧玲瓏,圓潤可愛。
十五歲?
晏狄看著小舟的腳,開始努力的回想自己十五歲的時候腳有多大,似乎,大約,好像,應該比她的要大很多吧。
不知不覺的,他竟然微微將身子探前,然後緩緩的,緩緩的,伸出一隻手,然後,握住了那隻露在外面的腳。
柔軟的,小巧的,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不管了,晏狄突然覺得有一絲莫名的惱怒。他是何人,何必如此費心思量,既然想知道,直接去查證便是,何必在此左思右想?等什麼蒼玉山,不如現在就來看看她的真正本錢。
如果對方是男人,看一下也沒什麼了得。如果是女的……
誰教她敢戲弄自己?
於是,他果斷的伸出手,就向小舟胸前的衣襟探去。
呼吸相接,肌膚相親,衣衫的綢緞柔軟滑膩,就像是女子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晏狄的手指修長白皙,經驗老道的就去解小舟胸前的衣衫,馬車緩緩的走,軲轆滾過雪地,發出吱吱的聲音。
就在外衫的最後一枚扣子被解開之前,蒙頭大睡的宋小舟突然翻了個身,眼未睜,身未起,但是身子一顫,幾乎是緊貼著晏狄的臉,打了一個無比響亮的酒嗝!
剎那間,晏狄猛的退後,卻還是被那濃烈的嗆人的酒氣熏的幾乎暈過去。
然後某個人身子繼續一翻,整個人成大字型趴在車上,仍舊繼續睡。而且,小胸脯還一鼓一鼓的,打起了輕微的小呼嚕。
某位坐在一旁的男人惡狠狠的看著她,突然砰的一聲推開窗子,冰冷但卻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卻不能澆滅他心頭無端而起的火氣。

七七之曖昧

被那傢伙鬧了半個晚上,小舟也有些困了,然而剛剛推開房門,就頓時一愣。只見晏狄穿著一身暗紅色的錦袍,慵懶的躺在她的床上,衣襟半開,露出半邊胸膛,燈火之下,誘的人嗓子發乾。這個妖孽般的男子眼波橫掃,真真是當得起媚眼如絲這個風騷的詞語。
晏狄
見她進來,他竟然好整以暇的用一隻手支著頭側躺過來,笑著說道:“忙完了?”
“你怎么進來的?”
晏狄很老實的答話道:“從門進來的。”
“門?”
“恩,我敲門了,可惜沒人理我。”
小舟頓時瞭然,看來是宋亭安那個白痴,他搞出那么大的動靜,將門口的護院都吸引了來,這才讓晏狄鑽了空子。當下沒什麼好臉色的說道:“你來幹嘛?”
誰知晏狄卻說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今晚會來看你,怎能失言?”
說罷,他微微皺眉,揉了揉額頭:“貪杯忘了時辰,還好你還沒睡。”
小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一個大男人,大半夜的跑到一個姑娘家的房裡,不覺得有問題嗎?”
晏狄聞言撲哧一笑,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那模樣分明在說“就你也算是姑娘家?”
小舟今天屢屢在他手下吃虧,當下自然沒什麼好臉色,沉聲說道:“想說什麼快點說,說完了滾蛋,我心情不好,沒空招呼你。”
“宋老闆的脾氣還是這么差呀,對著金主都敢如此說話。”
小舟不屑的一哼:“你算是誰的金主,大家互取所需的合作夥伴罷了,到底是誰占了誰的便宜還說不準呢。”
晏狄無奈一嘆:“過河就拆橋,宋老闆太令人失望了。”
“小舟?”
門外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蕭鐵快步走過來,站在門口,沉聲說道:“你在和誰說話?”
小舟一愣,回頭正好對上晏狄得意揚起的眼睛,像是狐狸一樣,好像看小舟出醜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完全不介意被別人發現他這個時候賴在別人的房裡,會傳出怎樣的名聲。
小舟卻微微有些緊張,雖然像晏狄所說的那樣,她宋小舟早已經沒有什麼清譽可言了。但是還是不想讓蕭鐵看到那個風情萬種的傢伙賴在自己的床上,忙說道:“沒人啊。”
蕭鐵微微皺著眉,說道:“我剛才聽到有人聲。”
小舟正想否認,忽然腰間一緊,就被人拉進懷裡。她正要掙扎,下巴卻被掐住,唇上一軟,那人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色狼偶爾也會被人反調戲。
小舟瞪大了眼睛,驚愕間嗅到對方身上那種好聞的香氣,像是攝魂的迷煙,頓時讓她頭腦一陣發昏。晏狄沒有穿鞋,只穿著雪白的布襪,長袍墜地,肌膚如玉,手指像是絕品的和田美玉,蔓延過小舟纖細的脖頸,沿著後頸一路向上,輕而易舉的拆去了她髮髻間的玉簪。烏黑的秀髮如雲錦般散落下來,落在他皓白的手腕上,他的手指靈巧的一挑就將秀髮纏繞在掌心,隔著髮絲按在她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帶著令人酥麻的銷魂觸覺。
“嗯——”
小舟被他吻的無法呼吸,輕輕的悶哼一聲,門外的蕭鐵一驚,忙問道:“小舟,你怎么了?”
小舟剛想回答,然而唇瓣輕啟間,晏狄的舌頭頓時滑入,恍若甘泉又如烈火,極盡能事的挑逗著她每一寸呆滯的神經。腰腹間的手掌靈敏的下移,危險的停駐在她的後腰上,用力一按,就將她整個人按進懷裡。
“小舟!”
蕭鐵急了,伸手就來推門,晏狄卻一笑,將她整個人抱起,砰的一聲就抵在門上。
“嗯……該死的……”
後腦狠狠的撞在門板上,小舟痛呼一聲,然而罵人的話剛說了一半,剩下的就被吞沒在唇齒之間。雲鬢散亂,肌膚潮紅,呼吸紊亂,衣衫綾落,小舟暗恨的伸出手,一個利落的小擒拿就去抓晏狄的手腕,不想他早就防著這一點,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仍舊痛吻她的唇。
“小舟!”
蕭鐵已然察覺出問題,一腳踹在門上,然而晏狄的力氣何其之大,哪能這么輕易被他踹開?
小舟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燈火閃爍,平白升起一絲香艷的氣氛。然而蕭鐵也是發了狠,砰砰又是兩腳,小舟氣的在心裡大罵,暗暗道媽的你不要踢了,疼死我了!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淺笑突然在耳邊響起,晏狄輕咬在她的耳垂上,輕聲說道:“竟敢女扮男裝來矇騙我,這是一點小教訓。”
說罷,按在小舟腰後的手靈活的一動,就將門拴插住,錦衣深袍,大袖翩翩,幾乎是袖子一拂就開了窗子,墨發如緞,媚眼如絲,回過頭來衝著她風華絕代的一笑,然後飄然就出了屋子,幾個起落,就已經消失在庭院之中。
小舟看得傻了眼,暗道奶奶的,這是什麼東西,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嗎?
“小舟!你怎么樣?”
蕭鐵幾乎發了瘋,砰砰幾腳,就將門板整個踢碎,氣急敗壞的闖進來,卻只見小舟一人站在屋內發獃,忙沉聲說道:“人呢?”
“什麼人?”
“少跟我裝傻!”
蕭鐵瞪了她一眼,然後在屋子裡四下的看了一圈,終於定格在開了的窗子上,沉聲說道:“什麼人?”
“你問我,我問誰?”
小舟紅著臉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壺就灌了一大口水,喝完之後還是覺得口乾舌燥,唇齒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想起剛剛的一切,她的耳根不由得發起燒來,看到蕭鐵狐疑的神色,頓時惡人先告狀道:“都怪你們,讓人這么容易就進了屋子,要不是我身手好,差點就被人暗殺了!”
蕭鐵皺眉:“是刺客?”
“可不是嘛!”
小舟仰著脖子大聲說道,完全不去想自己釵橫發亂的這個樣子,說這種話有多么的不可信。
刺客?是嫖客吧!

七七之定情信物

晏狄緩緩的走過來,窗子還開著,夜裡的風有些冷,順著窗子吹進來,揚起他的衣袍衫角,有好聞的桂花香氣緩緩飄散而出。淡淡的月華照在他的臉上,有著琉璃一般的光澤,他輕袍緩帶,氣度翩翩,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斜睨著,帶著說不出的邪氣和魅惑。突然,他就那么蹲在小舟的身前,伸手抓住了她的小腿,隔著一層衣料,卻仍舊能感覺到他手心灼熱的溫度。
晏狄
小舟正想踢他一腳,忽聽晏狄說:“小舟,我要走了。”
“走?”
小舟一愣,問道:“走去哪?”
“回大越。”
小舟微微皺起眉來,好戲才剛開鑼,以晏狄的個性,不該在此時走才是啊。
“父親寫信催我了,家裡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而且你說得對,年關將至,京城果然不太平,我還是該早早抽身才是。”
晏狄的眼睛有些亮,他少有這么認真的表情,小舟看著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愣,忘記了該這傢伙還抓著自己纖細的小腿,灼熱的掌心緊緊的貼著她的肌膚,像是一團火一樣。
“誰也不要相信。”
他突然這樣說道:“就算是李錚,也不要相信。”
小舟揚起眉梢:“你想說什麼?”
“眼下的你,雖然看似超脫於動亂之外,遙控著瀚陽商賈和李氏一族,但是實際上,卻太早的暴露了自己的實力。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旦某一日,西陵方面知道了你今日的所為,等待你的,將會是毫無迴旋餘地的反撲和絞殺。就算李錚是你的同盟,在這樣的局面之下,他也不會傾盡所有的保你。你的這一手太可怕了,便是我,也不得不忌憚。”
晏狄微笑著,仰著頭,看著只穿了一件白色單衣的少女,披著一頭青絲坐在床榻上,眼睛又大又圓,睫毛像是小刷子一樣上下煽動著。
“宋小舟,我可能真的被你迷惑了。”
他笑著說:“你表現的太出色,太出乎我的意料,我被你迷住了,所以不希望你出事。”
他突然低下頭,拉起小舟的衣角,伸手握住她嫩白的纖足。拿起一條銀色的鏈子,就系了上去。
明明是冰涼的制材,卻被他握的久了,已經滲入了他的體溫,貼在足踝的肌膚上,竟是暖暖的觸感。鏈子並不花哨,可是卻纖細精巧,花紋典雅高貴,一看就是上等的珍品。
她的腳很小,被他一隻手就握住了,月光照進來,越發顯得她肌膚瑩白如玉,那條鏈子系在上面,更顯瑰美。突然間,他嘴角溫潤一笑,竟然抬起她的腳,湊到唇邊,就在她潔白無瑕的腳背上,留下一個濕潤的輕吻。
“呀!”
小舟一驚,猛的縮回腳來,單膝抱住懷裡,緊張的看著他,連臉頰都羞的紅了。
這個被他強吻了好幾次,還曾大咧咧的調戲他的少女,嘴唇被吻都沒這么大的反應。如今只是被吻了一下腳背,竟然就羞成了這般模樣。
“小壞蛋,還敢騙我說你有斷袖之癖?”
他輕笑著看著她,突然抬起頭,在她的額頭重重的敲了一記,說道:“到底還是個無法無天的野丫頭。”
小舟氣的鼓起了腮幫子,臉蛋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皺眉叫道:“晏狄!你這個大變態!”
晏狄卻哈哈一笑,長臂一伸,一把就將她從床上拉下來。小舟猝不及防下,竟然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霎時間鼻息間都是他身上那種好聞的味道,就聽他溫熱的呼吸噴在頸項邊,笑著說道:“壞丫頭,我都要走了,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
小舟想,她一定是發了昏,被他這樣抱在懷裡,一時間竟然連掙扎都不會了。晏狄的吻瞬間就落了下來,灑在她的頸項上,麻麻的像是被蝴蝶的翅膀一下下的輕拍著。
他的手臂在她的腰間緩緩收緊,細碎的吻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上,下巴、嘴唇、鼻尖、眼瞼、額頭,終於含住了她的耳珠,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小舟,你喜不喜歡我?”
小舟頓時就愣住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似乎喜歡這個詞都跟她沒什麼緣分。以前也曾有軍情處的同事在大雨夜裡站在她的宿舍前,扯著嗓子大喊說:“李貓兒我愛你!”然後就被她一腳踢得老遠,吭哧半天也爬不起身來,再往後,敢說這話的人就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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