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闊

於闊

於闊,當代青年笙演奏家,北京京文唱片有限公司旗下音樂製作人,2011年跨入流行音樂領域,其創作的音樂DOME具有超凡的想像力又極能契合主題,廣受業界一致好評。5歲學習鋼琴的他,具有紮實的音樂功底和較強的音樂創作天賦,被業界一致公認為“90”後音樂人的新銳之星。

當代青年笙演奏家

於闊出生於音樂之家,父親是山東省歌舞劇院國家一級演員、著名笙演奏家於新華,母親也是當地著名的聲樂教師,通俗歌手。從出生家裡便為於闊準備了鋼琴,從此他與音樂結緣。5歲學習鋼琴,7歲升入國小一年級,並作為小學生代表與所在省級演出團體山東省歌舞劇院同台演出了6.1兒童節大型廣場音樂會。國小六年級時,已經拿到了”山東省學生藝術考試鋼琴等級考試十級水平等級證書”,同年拿到中國音樂學院考級委員會頒發的“中國音樂學院社會藝術水平考試鋼琴最高級9級等級證書”。

有關於於闊 有關於於闊

10歲正式學習笙專業,因擁有良好的鋼琴基礎,於闊民樂道路的開端似乎異常順利,短短兩年時間,便可以演奏其父的笙代表作品《微山湖船歌》,先後在國內各個省市演出達近百場,出訪於亞、歐等國家和地區,各種形式的演出使於闊的表演素質得到了很大範圍的提升。後又跟隨笙界泰斗級演奏家胡天泉先生學習,得到了老先生的喜愛和器重。作為2007年、2009年參加了兩屆CCTV民族器樂電視大賽的優秀獲 獎選手於闊來說,笙帶給他更多的是音樂上的動力和希望。07年新浪對參賽選手於闊的專訪中提到“從小患有哮喘病的於闊本身演奏吹管樂器可以說是天方夜譚,但是他每次看到笙是就會有一種由心底而發出的喜愛,他會為其不顧一切。”多年的鍛鍊身體,加強藥物,控制飲食,終於使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多年的堅持和努力,使他的笙技藝也在不斷的提升。

時至今日,他也從未停下過腳步,始終堅持每天練習笙,並進一步跟隨笙作曲家、演奏家馮海雲先生學習掌握了傳統笙的衍生品42簧鍵笙,大量新增的音鍵使得鍵笙音域更加廣闊、和聲更加豐富,這也激發了於闊的靈感,現已將巴赫的古典音樂作品《十二平均律》移植於鍵笙。他個人表示“希望將這件發源於中國古代戰國時期的樂器“古代之竽,今日之笙”帶向一個新的高點,笙需要新鮮的血液,需要大量優秀作品的誕生,甚至可以與現代流行音樂相結合。”現就讀於南京藝術學院,師從著名笙演奏家雷建功門下。

音樂製作,早在2010年就開始了對音樂製作的學習,其16年的鋼琴基礎帶給他了豐富的靈感和紮實的音樂功底,同年進入了北京京文唱片有限公司,擔任流行音樂製作、為其旗下藝人創作流行歌曲等工作,曾親自為某著名牙膏品牌製作廣告主題曲,均為個人作曲、編曲。目前,個人首張國語專輯正在籌備之中,整張專輯均為原創,多元化的音樂形式和曲風將會是其最大亮點。

革命烈士

生平

於闊,原名李超士,河北省大名縣城西街人,1919年生。出生於地主家庭,父親李仲平是清末舉人。他幼年在縣城國小讀書,畢業後入大名縣十一中學習。從十一中畢業後,考入保定高級中學,1937年在校加入中國共產黨。其父輩望子成龍,光耀門庭,但他卻走上一條與他們意志相反的道路,成為封建地主階級的叛逆。

抗日戰爭爆發後,他毅然輟學,改名於闊,參加了當地共產黨領導的抗日工作。1938年被選送到延安抗日軍政大學學習。1939年春,到冀中區第十地方委員會宣傳部任幹事。和楊沫(《青春之歌》的作者)、馬建民、勞成之等同志籌建“黎明戰鬥報社”。1940年,任安次縣(今廊坊市安次區)一分區區委書記。到安次後,面對殘酷的形勢,他無所畏懼,積極大膽地開展工作,對各村建立的偽保甲自衛團採取“又拉又打”的辦法,團結本心愿意抗日的人,對那些死心塌地地效忠敵人的漢奸採取堅決鎮壓的辦法,打擊了漢奸的囂張氣焰。1941年秋,成立第三聯合縣(永清縣),任第一聯區委(原安次縣)書記。凡是他工作過的地方,兩面政權基本形成,自衛團組織實際上掌握在抗日政權手中。哪裡鬥爭艱苦,他就出現在那裡,被同志們稱作“滿天飛”。1942年2月12日,他在永清縣大站鄉村研究工作時,由於壞人告密,被敵人包圍。他率領3位同志掩護大家撤退,英勇戰鬥,不幸被子彈擊中前胸,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把槍和檔案包壓在身下,為革命流盡了最後一滴血,時年23歲。其他3位同志一同遇難。1953年,烈士遺骨從永清縣大站鄉村移葬大名縣烈士陵園。

主要事跡

於闊事跡圖片 於闊事跡圖片

於闊,原名李朝仕。一九一九年出生在河北省大名縣一個地主家庭。於闊的父輩望子成龍,光耀門庭,但於 闊卻走了一條與他們意志相反的道路,成為封建地主階級的叛逆。一九三七年抗日戰爭爆發後,他毅然輟學,參加了當地我黨領導的抗日工作,不久被選送到延安抗日軍政大學學習。一九三八年在校期間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一九三九年畢業後,堅決要求到條件艱苦的華北前線冀中軍區工作,一九四0年春來到十分區地委機關,在宣傳部任幹事。

於闊同志身材魁梧,黑紅的臉膛上嵌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初到地委機關時,穿的是陝北老鄉式的破綻百納的棉襖,帶一頂破帽子,特別引人注目。於闊在宣傳部主要從事文字工作,有時也到區縣檢查指導工作,這對於總是嚮往著火熱鬥爭生活的他,顯得有些不適應。所以,他經常和同志們流露“不滿情緒”:“我們抗大學員畢業時,個個要求上前線,想不到來到了前線卻又留在機關。一九四0年夏,雄縣縣委成立後,他一再要求去雄縣開闢抗日工作。後來,在他的再三懇求下,地委決定讓他到安次縣工作,任一區區委書記。他不計職務高低,愉快地接受了任務。

於闊到安次以後,正是環境異常殘酷的時期。縣城裡的敵人糾集各據點的偽軍頻繁掃蕩。一九四零年,縣大隊在大北市被三百多敵人包圍,傷亡很重,各區小隊所剩也不過三、五個人,地方幹部多數隱蔽了起來,白天不敢出來活動,個別意志不堅定分子還投敵當了漢奸。敵人在加劇“掃蕩”的同時,還新建了不少據點,一部分村被敵所迫相繼建立了偽保甲政權及保甲自衛團,到一九四一年春各村普遍建立了這種偽組織,這對我們的工作構成了很大威脅。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智勇雙全的於闊來到了這裡,開始了工作。他先找一些隱蔽起來的幹部了解敵情,分析形勢。那時,偽保甲自衛團遍布全縣,敵人妄圖利用自衛團,拒我進入,藉以斷絕我與民眾的聯繫,於闊認為,目前亟待解決的就是自衛團問題, “掌握不住自衛團,我們就站不住腳”。並進一步提出了對付自衛團的辦法:又拉又打。

首先,於闊同志大膽決定在日軍據點東栗莊村召開偽鄉、保長和自衛團長會議。當時,來參加會議的人都很膽小,怕人民政府給他們戴上漢奸帽子。但於闊同志非常講究鬥爭策略和方法。他對來參加會議的人說:“你們在座的諸位都不同程度地為抗戰賣過力氣,有過功勞,政府是知道的。敵人反覆‘掃蕩’,你們出來應付敵人是不得已而為之,這一點人民政府是理解的。”在分析了形勢之後,他機智地地話鋒一轉說:“但是你們不要因為一時烏雲壓頂,就認為八路軍不行了,就甘心當漢奸辦壞事,應看到抗戰終究會勝利。大家不要因一念之差而前功盡棄,後悔莫及。他又說:“你們應付敵人,但是不能真給敵人乾,明里給他們乾,暗裡必須給人民政府幹”。於闊的一席話,給與會者吃了定心丸,接著,於闊同志一邊詢問敵情,了解民眾情緒,一邊和大家商量對敵鬥爭的方法,會場立刻變得活躍起來。不少人說了心裡話:“誰願意替日本辦事,‘資敵’是沒有辦法的事,不然的話,全村都得遭殃”。

這次會議後,幹部和民眾對抗戰勝利真正有了信心,更明確了鬥爭方向。不少自衛團頭頭被我們拉了過來,也有那么一些死心踏地效忠於敵的漢奸,於闊對他們採取了鎮壓的方法。羅官屯有個董林昌,親日最堅決,召集會議他不來,給八路軍征公糧他也不給,我們的隊伍進村他就打,於闊同志便把他列為打擊對象。因他防守嚴,行動詭密,我們的隊伍抓了他幾次也沒抓到。後來還是於闊出了個主意:“咱抓不到他,叫敵人抓他”。他便通過郵局給董林昌寫信,信的大意是:“你給我們送的子彈,藥品收到了,”然後,於闊又通過在縣城做敵工工作的同志,利用關係到日本憲兵隊告發他。日憲兵隊立即把董林昌家包圍了,果然搜出了信件,便把董綁架到城裡,借敵人之手,懲治了這個壞蛋。中馬莊有個劉德元,是自衛團的頭頭,他看到我們力量暫時薄弱了,便威脅團丁不準與八路軍往來,還經常往縣城跑向敵人報告我們活動的信息,於闊安排了幾個戰士,在劉德元去縣城的路上等候,待這漢奸回來時就將其處死了。隨後,我們又連續處決了幾個鐵心給敵人辦事的自衛團頭頭,為民除了害,狠狠地打擊了漢奸的囂張氣焰。當時的漢奸,聽到於闊的名字,都聞風喪膽。在消滅這些漢奸的同時,我們還在各村選派了可靠的人當自衛團頭頭,這樣,自衛團組織就牢牢地掌握在我們手裡了。

一九四0年冬至一九四一年秋,通過使用“又拉又打”的鬥爭策略,凡是於闊同志工作過的地方,兩面政權基本形成。於闊作為在敵占區堅持鬥爭的一個基層領導同志,為了在險惡的環境中站住腳,根據敵強我弱的實際情況,把黨的政策和當前的鬥爭實際巧妙地結合起來,採取靈活機動的鬥爭方法,為我十分區以後促進兩面政權的形成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一九四一年秋後,第三聯合縣成立,安次縣劃為一聯區(包括水清縣城東一帶至安次的平津鐵路線),地委決定任於闊同志為第一聯區區委書記。原安次縣縣長李桂芳同志任聯區長。做為區委書記,哪裡鬥爭艱苦,他就出現在哪裡,安次的許多農村都留下了他戰鬥的足跡,同志們形象地稱他是“滿天飛”。

水清縣大占村(屬一聯區),位於永定河套,沙地多,樹桁子多,便於隱蔽打游擊,區幹部也常來這一帶活動,這裡成了一聯區的秘密根據地。一九四二年春節剛過,二月十二日(陰曆正月初六)這一天,於闊和其他區幹部又來到了大占村,照例駐在堡壘戶王晉家裡。白天一天平安無事,到了晚上,於闊又開始和區幹部們一起研究工作。大約到了夜裡十點左右,忽聞街內有狗叫聲。原來是有壞人告了密,駐韓村據點的幾十個偽軍把這個堡壘戶包圍了。

當時區長李桂芳等都迅速沖了出去。而當時只有一個名叫楊鳳桐的同志正在睡覺,於闊不忍心拋下這個同志,待將他喚醒時,已經耽誤了時間。敵人包圍了他們所在的這套東廂房。於闊見勢危急,已經沖不出去了,就和楊鳳桐與小杜同志與敵人展開了搏鬥。後來,敵人越來越多,四周房子上都趴上敵人,形成了三面包圍,另外楊、杜兩人都受了重傷不能繼續戰鬥,只剩下了於闊一個人,他機警地跑到外間屋的鍋台後面把自己掩護起來。然而,敵人兇殘的子彈雨點般密集,很快就把門打爛了。於闊見門壞了,料定敵人會下房進屋,他又跑到鍋台上面,準備打“開門戰”,不料一顆罪惡的子彈穿透了胸膛,於闊倒在了血泊中。當時,於闊的神志還清醒,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翻了一下身,把槍和揣在腰裡的檔案包壓在身下,(文什包中有我黨的機密和許多革命同志的名單)鮮血浸透了檔案包……於闊臨終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想著如何保護黨的秘密,怎樣保護革命同志的生命安全。

於闊同志犧牲後,鄉親們都非常難過,大家說:“老於那骨頭最硬,那才是真正抗日的呢!”他的不幸,是三聯縣的巨大損失,使一聯區失去了一位有膽有識,德才兼備的好領導。於闊同志雖然犧牲了,但他的英雄事跡卻激勵著後人,他那崇高的民族氣節鼓舞著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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